轻巧的一个动作自然没逃过轩辕澈的眼睛,怎么说他也是习武之人。“怎么,你很怕我?”
“你位高权重,可是一国太子,将来登上皇位指日可待,我怎么不怕!”万一一个没招待好,将来可是掉脑袋的,怎会不怕。
“哈,你也会阿谀奉承吗?”记忆中,她不是很淡然,很诚实的。
“什么叫我也会?你认识我吗?”该死,难道这个平日里没看出来的轩辕澈认出来了?
“呵,你已经来军营有些时日了,不认识也认识了不是吗?”掩盖其眼底的一抹笑容,轩辕澈做的很好。
看着轩辕澈一直对着自己笑,不明白那笑容里藏着什么,摇摇头,还是继续工作的好。
看到尔珍半晌没有回答自己,轩辕澈无所谓的耸耸肩。“需要我帮忙么?”
“恩,暂且不需要,不过一个时辰以后你出场就好。”想想自己的计划,其实还真是需要轩辕澈的,“哦,对了,木离怎么样了?”出来时不是说让他照顾好木离的么,怎么他突然跑到这里来。
“你眼里只有木离吗?”以前轩辕逸总是误会他们两个,难道那不是误会?
“饿,你开什么玩笑,他……他是我兄弟哎,我怎么会不担心。”抬起头,不自觉的看一眼轩辕澈,还是那样神秘的笑容,尔珍有些慌了,第一次猜不透一个人的心思。
“那就好!”欣慰的点点头,只要不是情人就好。“你这个还需要多久?”看她的忙乎所以了,轩辕澈想要再调遣一些兵马。
“恩,大概半个时辰吧,这里风大,太子你先回去吧,别凉着!”转过头,看了看他穿的单薄还把披风给了自己,尔珍不仅关心着。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一句话说的自己心头暖暖的,轩辕澈忍不住的调侃。
今天的轩辕澈怎么了,怎么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是太子,又是主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相信全军营的人都会担心,也都会关心。”
理所当然的一句话,让轩辕澈没有接下去,点点头,临走前靠近她的耳朵。“日后你不必称我为太子,唤我澈。”
总感觉这个轩辕澈不简单,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原来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可能是怀疑了吧,毕竟他多少也是之前自己之前的事的,不过预感告诉她,他还没有万分的确定,看来日后要木离多和自己配合了。
想到此处,尔珍点点头,还是眼前的事物要紧。
当初诸葛亮先生是用青布幔子敬船盖了起来,是因为当时的将士们穿的是青色军装,而我军却是一身黑色铠甲,倒是省去了诸多的麻烦。
诸葛亮先生当时安排了二十只船、每只船上站着三十名将士,在擂鼓呐喊中共获得敌军免费的十万只箭,虽然我们的与敌军作战时是陆路不是海路,敌军可能不会上当,我们自然也省去了船只一说,那么想让骗取敌军的箭只,唯有一个方法了。
想到这里,尔珍自信一笑,吩咐下去,自己径自走到一个硕大的营帐,里面有三个男子在等候。
“你怎么回来了,要知道,还有几个时辰可就天亮了!”一见到尔珍进来,轩辕逸第一个嗤笑。
“哼,这个营帐写你名字了,我不能进来?”不去理会轩辕逸递过来的鄙夷的眼神,来到轩辕澈和木离的面前,道出自己的想法。“太子,木兄,我有个方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简单的一句话,给予权利。
“射中木兄的那一只箭,敌军是有着十二分的把握的,如果我们借助这一点宣扬出去的话,效果是不是好一点呢?”
“你的意思是,让木离暂且避上一避?”果然是个聪明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相处了方法,轩辕澈给予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错,到时候还需要大家的配合。”
“木兄,为什么,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啊,让你年纪轻轻的生命就这样远去。”
“木离将军,自打我参军以来你是轩辕帝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你关爱将士,待我们比亲兄弟还亲,常常说我们是一家人,可是现在你却离我们而去,让我们这一盘散沙怎么生存啊。”
“木离将军,我一直拿你当我的榜样,这么多年来也多亏你的照顾我才有今日,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英年早逝……”
一串串哀嚎响彻整个我军军营,漫天遍野的白色充斥着每个人的眼球,硕大的棺材中躺着一个魁梧的男人,军营的将军——木离。
一身男装的尔珍站在木离的棺木前痛苦的哀悼着,发自内心的流着泪水。
一名名士兵颇有秩序的挨个上前哀悼,目送他们心目中的大英雄。
得到轩辕澈的允许,尔珍将木离的葬礼安排在了我军城门口,亲手缠绕的花圈摆放在棺木的左右两侧,一身孝服在漫天的烟雾中是那样洁白而刺眼,一声高过一声的感叹哭泣是那么的震耳欲聋。
轩辕澈特意找了几个‘神婆’和僧人,美名其曰是要给木离超度,往常家里没什么人逝世过,尔珍自然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虽然只有少数几人知道这是做戏,可他们表面的哀伤却也是给那些刚刚在战场上死去的兄弟们,真正死去的兄弟们。
“木离,是你将我带来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抹了一把面上的泪水,尔珍的眼睛有些微微红肿。
“看不出来,你还有做戏子的天分?”有些好笑的看着尔珍动情的场面,轩辕澈神秘的出现在尔珍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