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样的场面你还能笑得出来,憋回去!”看到轩辕澈快要忍不住的模样,尔珍灵动的眼珠四处瞄了瞄,确定么有被人发现,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告诫着。
“如果……憋不回去怎么办?”看到尔珍如此认真,轩辕澈很想调侃调侃。
“我说太子爷,这可是你的军队,你胜利了顺利登上皇位,失败了,你太子之位也别想,自己斟酌吧!”实在不了解轩辕澈这笑容到底为何,尔珍确是实心实意的担心。
站在成楼顶的轩辕逸,一直面子过不去不好意思下去,可站在高处往下,看到轩辕澈和那个莫言如此亲近的站在一处,轩辕逸的内心有种不知名的感觉在隐隐上升。
该死,这个莫言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做到让人人都亲近于他?
越看越看不下去,索性不看,眼不见心不烦,甩一甩袖子,瘪瘪嘴,离开。
城楼下的轩辕澈见到轩辕逸如此气愤的离开,又撇过脸看看身旁还在佯装哭泣的莫言。“喂,时间到了吧,一会儿这雾可就要散去了。”
轩辕澈的话的确提醒了尔珍,刚刚只顾着哭泣了,却忘记了大雾天气是持续不了多久的,回过头看一看白茫茫的天空,可已说是天公作美吧,今天的天气比往常的还要白上几分呢,太好了。
挥一挥手,给了旁边几个将士一个眼神,所有士兵瞬间将哭喊的声音变大,‘神婆’和僧人的锣鼓也敲得更加响亮,一旁的司仪更是清了清嗓门,准备随时喊上那么一句。
尔珍早已放出风声,说我军木离将军中箭身亡,在今日特意为他超度目送,并且由我军主帅和军师亲临,若是这个消息传到了帝国必定引起一大风波。
要知道,一个军队的将军死了,军心必定打乱,而现在他们又断了我们的粮食和箭只,想对付也是徒劳,但是只要我们有点点的反击在他们眼里也是费力费时,只要我们派出主帅来,他们必定想到擒贼先擒王,只要他们中计,那么我们的计谋也会成功。
“主帅上前为其超度,一刻钟!”一句话,高亢有力,尔珍不由竖起大拇指。
只见轩辕澈听到叫了自己的名号,缓慢的走上前,表情变得严肃,手中紧握黄色鲜花,缓慢的来到木离的身前,九十度的弯腰,嘴中念念有词。
虽然听不到这个轩辕澈在嘀咕什么,可是尔珍却发现,他比自己还有戏子的天分呢。
远处,一个手握望远镜,一身金色铠甲的男人在紧密的注视着前方的一举一动,在看到一个同样身穿金色铠甲的男人上前时,放下望远镜,一个命令,叫上自己的军师。
“现在时机成熟了,弓箭手准备……”
“不可啊,王爷,这也许是敌军的一个计谋,现在烟雾缭绕,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啊。”敌军军师看了看天气,看了看自己王爷着急的模样,不由的担心着。
“计谋?不对,木离已经中箭,必死无疑,若是计谋,他们怎可让主帅冒险,不管,我们必须夺取对方城池!”穿着金色铠甲被称呼王爷的男子似乎不相信军师的话,觉得对方不可能冒这么大的险
“王爷,相信你总听过草船借箭这个典故,要知道,当初的诸葛亮就是用了天时地利人和这个法子借了曹操十万只箭,我们不可中计啊!”
“哼,那是曹操愚笨,你怎拿曹操和本王相比,无论他们是真是假,我都要一试,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果断的下着命令,给予一旁弓箭手首长一个眼神,“放箭!”
顿时间,如雨点般星星点点的箭只向我军处袭来,长征战场的这些将士们怎会听不出来这是何声音,感觉到此,尔珍立刻又是一个眼神,这些将士们快速的筑起早已做好的五百个草把子,训练有素的退回到城池中央,为了将戏演得逼真一些,尔珍特意让轩辕澈脱了那一身金色的铠甲披在一个稻草人身上,然后由一百名特级将士护送回到城内,木离的棺木里本身就没有人,只要在下方留下十余个人把守,只要等待便可。
站在城楼上方,看着星星点点的弓箭准确无误的射在早已做好的草把子上,尔珍一脸得意,她一点都不担心敌军会在这个时候冲过来,因为大雾天气本就不好作战,并且这个时候是人类睡觉最熟的时候,有很多将士已经熬不过夜晚的睡眠,这个时候没有充足的精神,而我军在白天轩辕澈已经吩咐下去白日睡觉,现在看来,若是敌军发现了,也不会贸然发兵。
早已安排好的一切仍旧在继续,司仪在一句接一句的说着,十余名将士在不断的换着草把子,每一个草把子上大约都有上千只箭,算算,一共五百个箭靶子,算起来也不少了。
轩辕澈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你的脑子里都长着什么呢?”
听到有人在和自己说话,自己的身边除了轩辕澈无他人,尔珍回头。“你刚有和我说话吗?”因为噪声太大了,她听得不是很真切。
微微一笑,摇摇头。“没有。”
“那么现在你可还满意?”手指向下方的一切,尔珍更加自信,只可惜,轩辕逸此时不再身边呢。
“满意,自然满意,好好想想你要什么奖赏。”立了一大功,不奖赏奖赏,在将士们心中也过不去啊。
在烟雾散尽之前轩辕澈和轩辕逸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战斗准备,将士们纷纷取下草把子上的箭只,虽然昨天的战役败了,也死伤无数,可是待战将士还是不少,况且这一次轩辕澈要的不是成功,反击只是一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