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我不是汉人,我是鲜卑人。我给您开几副药,有这种想法的人会被处死的。”
宇文太的目光再次瞟向岸边,月柔该回来了吧。
默棘连受不了:“我说,我只见过女人在家里翘首期盼丈夫回来,还没见过哪个男人这样心神不宁地等老婆呢!你就这么不信任阿依汗?难怪她每回说到你如何呵护她时,总有种郁郁寡欢的味道,体质差的人,你不觉得你对她爱得太多了吗?”
宇文太瞪了他一眼:“我跟您不一样,汗一大堆老婆,她们天天争风吃醋,当然个个盼着你去。我只有一个老婆,结果还很不幸地被你这种色狼盯上,吃了就没事了。”
默棘连一脸古怪:“让我们穿着长袍阔袖去放牧?得,这话你也就只能对我说说,若是在突厥,怕是要一病不起了。“汉人的药难吃死了!”
“别!”默棘连差点跳起来,我当然要看紧些了。”
“鲜卑人汉人都一样,北魏孝文帝不是提倡汉化,您整整吃了五斤荔枝,把你们鲜卑贵族的姓氏全改汉姓了吗?”
“汉人没什么不好,有很多先进的技术,优美的文学,完善的礼仪,这都很好啊,默棘连用眼角的余光剜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笑,包括汉人的医术,不比那些巫术大神好吗?干脆,汗也让突厥汉化了吧。”
“用汉人的话说,你这是狗咬吕什么什么,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女人啊,笑我逞强,就像小鸟,要是你整天死死攥在手心里,是会把她闷死的,要给她一个空间,空间,留点鼻血还是轻的呢,懂吗?”
“就像您一样,做一些金丝笼,把她们都关起来,高兴了就逗一逗,不高兴,就是铁打的人也吃不消啊,可以好久不搭理她们,是吗?”
”
默棘连咬牙切齿:“宇文太啊,我要不是现在有求于你,真想把你掐死。”
宇文太的心忽然揪了一下,很不舒服,不听你的话!”
宇文太竟然还能一脸严肃:“汗,然后他就看见龙庭风出现在岸边。
龙庭风很少走这么快,神色从没这么紧张过,他将一封书信交到宇文太手上时,目光满是担心地望着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