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聪明,我下一个就要去杀黄天仁他们全家。”
“为什么,你为什么那么的歹毒,你为什么一杀就要杀他们全家,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卢霄再也忍受不了萧客行的猖狂了,此刻,卢霄朝萧客行杀去。萧客行知道现在卢霄已经知道了关于那十把剑的秘密,所以卢霄就更不能去活。于是,萧客行也毫不手软地迎面而上。
当卢霄快要招架不住的时候,突然有个太监带兵赶来,道:“圣旨到。”
两人顿时都停了手,全体纷纷地跪了下来。
就趁萧客行听旨的时候,卢霄悄悄地溜走了。当萧客行接过圣旨,发现卢霄早已走的无影无踪了。
卢霄地离去叫萧客行甚为懊恼,他怕卢霄将秘密说出,让那些将军们都将剑藏起,这样自己的称霸官场之梦就将化为灰烬。所以萧客行也加快了步伐,让心腹速去打探卢霄的下落,自己并带人去了其它的府邸。
卢霄骑着快马,到了黄府。黄天仁听了萧客行的阴谋甚为震惊,于是赶忙疏散了家丁,但将卢霄刚刚离去,萧客行已经到了黄府。
黄府上下顿时鸡犬不宁,血流成海。但萧客行杀黄府上下的最终目的没有达到,因为,黄天仁拿着雪花剑已经匆忙而逃了。
卢霄又跑去了王府,何府……但在卢霄的眼中,那一切全部都是血淋淋的场面。卢霄大怒,但这一切的局面都已经挽回不了了。
一夜之间,京都上下,处处贴着要捉拿逆贼卢霄与黄天仁的告示。卢霄不得已带着妻子,隐居于大漠,并将卢姓改为了姓韩。从此便过上了隐姓埋名,提心吊胆的生活。
但不幸的是,当韩紫纤刚刚会说话的时候,卢霄的妻子命丧于那荒漠之上。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又添新愁。
韩紫纤讲的很痛苦,陆万恨眼中也隐含着泪水,但他怕妹妹更伤心,所以泪水一直都在眼圈中打转。
陆万恨紧紧地抱住了韩紫纤,想给予韩紫纤亲人的温暖,亲人的关爱。
“现在,咱们的爹可好?”陆万恨问的很急切,但这个问题问的韩紫纤很无奈。她摇头叹息着。一阵风吹过,就如大漠之上那么的空荡。韩紫纤很不情愿去说,但看着哥哥在用那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神瞅着自己,韩紫纤又不得不说。
“爹,爹他在年前已经死了。”
“什么?爹是怎么死的?”
“是被一群黑衣人杀死的。”
黑衣人,陆万恨对那么一种装素甚为敏感。杀手,那绝对是杀手的装扮,是杀手杀了卢霄。哪的杀手能如此的猖獗?只有月引山庄。
秋星好象很累了,他迈着小步,蹒跚在这丛林之间,缓缓地前行着。当他一脚迈出,自己已没有再迈出第只脚的力气时,秋星自然选择了倚在一棵大树旁歇息。也许休息也不能叫秋星的心放松半点。
“信”脑中突然一晃。
陆万恨为什么要给秋星一封信,那封信到底写些什么?带着好多好多种疑问,秋星掏出了那封信。
打开一看,秋星发现信纸很古旧,都已经有些褪色了。信很厚,字写的也很密,上面记载着欧阳家被害的原因,也诉说了当年卢霄为何要杀死欧阳云的理由。
信中最后几句话是这样的:
“孩子,你们欧阳家和卢家是三代结拜的世家。但愿恨儿找到你之后,你们可以再结拜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做善事,行侠道。”
读过这封信,秋星像疯了一样。一时间,他仿佛忘记了劳累,他站了起来,将那封信撕的粉碎。也许他此刻的心中在想,将卢家所有的人都碎尸万段,像这封信一样的碎。
风吹来,将那些碎片吹的很零散,铺散到了满地。秋星凝视着那满地的零乱,心中顿时生出对卢家千般万般的怨艾。
他大声自语道:“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只看到过当年你那无情的双眼注视着爹爹,然后你又用那无情的双手,亲手杀了你生死结交的结拜大哥。这信中的一切都是骗人的,这封信你卢霄到底编了多久。卢霄,你现在在哪里?难道真如那个斗笠人所说,你已经死了吗?”
秋星此刻越说越怒,越说,自己也变的更加的痛苦。似乎在秋星那仇恨的内心中哽咽了什么东西,叫秋星想迫不及待地发泄出来。
秋星此刻仰天大声喝道:“卢霄,即使你作了鬼,我也要再次杀了你,当初是你害死了我们一家。陆万恨,我欧阳秋星此生若不亲手杀你,我誓不为人!”
声音好响,在空荡的山林中回荡着。
声音好响,惊落了那蓁蓁密林中的绿叶。
声音好响,齐英凤与黄天仁也听到了,慢慢地朝秋星走来。
秋星看到了齐英凤那张陌生的面孔,又再次地看到了黄天仁那熟悉的脸庞。秋星甚为惊讶,不知黄天仁怎么会到这荒郊野林之中。
“小兄弟,我们曾遇到过。”
“你怎么会来这儿?”
“我想去黑风帮,讨回雪花剑。”
“你认为你有这个能耐吗?”
“我认为你有。”
“笑话!当初是我要夺走雪花剑,现在又怎么会帮助你们?”
“因为我知道你是昔日大将军欧阳云的公子,我相信你为人是正义的。”
秋星一听,乍地一惊,因为他不明白黄天仁怎么会如此肯定自己就是欧阳云的儿子。秋星无语,但潜意识里并没有把黄天仁当成一个好的角色。,他冷冷地注视着黄天仁。
黄天仁看到秋星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装作很无所谓的样子,渐渐地走近了秋星。秋星仍然是一动不动地定在了那里,在距离秋星不足一丈远的时候,黄天仁停住了脚步。他对秋星很和蔼地说道:“当年我同你爹爹同朝为官,当年杀你父亲的并非卢霄而是萧客行。”
秋星听了萧客行这个名字猛的一怔,因为他刚才所读的信中也提汲了萧客行这个人,而且说他也是杀欧阳云的元凶。恰恰就因此人,此刻秋星又变的困惑了。萧客行与卢霄这两个名字在他的脑海中交替浮现着。但秋星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多年来所要找的仇人竟然错了,他也不相信,在这背后有着那千丝万屡的事情。
“你胡说,你是卢家的什么人,又和卢家有什么关系?”
秋星像看着仇人似的在注视着黄天仁,他手中紧握着剑,似乎在随时等待着同黄天仁再过上几招。
“孩子,听我的吧,卢家并非是你欧阳家的仇家,你们两家可是兄弟世家啊!”
“胡说,你胡说!”
齐英凤此刻插话道:“真的,你的仇家并非是卢家,你不要再越陷越深了。”
“你是谁?”
“我当年也在朝中作过婢女,我亲眼看到那恶人的图谋。”
“你们说的萧客行,他是谁,他死了吗?”
黄天仁叹了口气,很沉稳地说道:“他就是那个带着斗笠的,你怎么又会成为他的杀手哪!”
听后,秋星惊愕了,自语道:“不会的,不会是他的。”
黄天仁此刻大喝,似乎要把秋星说个清醒,很严肃地说道:“现在,他想利用你的手,先除掉恨儿,然后铲除你,最后,他可要称霸整个武林。”
秋星不相信自己会被他人利用,他不敢于接受这种现实,所以他依旧在怀疑黄天仁说的每一句话,甚至秋星还觉得黄天仁别有用心。
“孩子,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武林将有一场浩劫,你身为欧阳将军的儿子,千万不可助纣为虐呀!”
此刻秋星整个人都沉浸于思索之中,他的眼中,甚至模糊了黄,齐两人。他摇着头,因为他的嘴似乎已经不会动弹了,心道:“为什么信,紫纤,还有这两个人都会这么说,难道真如他们所言,卢霄当年是迫不得已,不想看到兄弟的痛苦才一剑杀死爹爹吗?不,他们都是骗子,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仇人是谁,到底会是谁?”
齐英凤此刻也很忧伤地说道:“孩子,恨儿现在已中了黑风帮的巨毒,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萧客行手中的那把雪花剑。恨儿现在最多能活到本月的十五。恨儿都已经快死了,你又为何还要找他去复仇?”
“什么,陆万恨快死了?”
秋星听到这种噩耗,并未现出丝毫的喜悦之色。秋星此刻猛然一慌,但他却不知自己究竟因何而慌,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恨儿命在旦夕,一个快要死的人又有什么好隐瞒你的。他可是你的结拜义兄,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啊!你若还是不信,你自己就去问问萧客行那个恶贼!”
秋星现在的心上八下的,他仰天大啸一声,然后并没有理会黄,齐两人,自己朝着那深邃的树林走去了。
齐,黄两人并没有再追上去,他们仿佛相信,秋星目前已经不再一意孤行,感情用事了,他现在要找寻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