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所谓的想要的生活吗?和一个男生独处一室,丝毫不顾忌形象?”还是欧鸣远先沉不住气,我想,我是遗传了妈妈,不动声色,却可以让欧鸣远阵脚大乱,就像当年爸爸出轨,妈妈丢下离婚协议带着我离开,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即使那么深爱这爸爸。
“爸爸,我记得,演奏会结束,我们也结束了,你有你的家庭和事业,我有我想要的生活,我只是欧裳缇!”我把最后一口果泥塞进誉的嘴巴里,誉郁郁地看着我,不断偷看欧鸣远,他的表情太过生动,让我笑了出来,“誉,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誉拉起被子盖到眼睛下边,眼睛不眨地看着我。
“没有可是,乖乖睡觉,我和爸爸有话要说,就在门口,我一会儿就回来!”像誉现在这样,我必须得凶着他,否则,就绕来绕去说服不了固执的像头牛的他。
“哦。”誉合上眼睛,我知道他还是没有死心,他对欧鸣远好奇。
“我们出去说,这里有病人!”我率先走出去,不顾欧鸣远身上辐射的怒气。
不出所料,还是为了欧氏百货开业酒会的事,我给了欧鸣远第三次拒绝。
“乖女儿,我已经告诉我的那些朋友你会出席,你一定要出席!”欧鸣远拉起我的手,看着我。
多少年了,和爸爸这样握着手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我看向欧鸣远的视线里没有任何温情,“爸爸,我们已经说好了。”
欧鸣远放开我的手,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你没关系,里边躺的那个也没关系吗?”
“爸爸,你在说什么?”我皱起了眉头,这一次轮到用誉来威胁我了吗?
“我有渠道可以将他放到前边等待心脏,这样交换也不行吗?”欧鸣远看到我怀疑的眼神,“你不会不知道这间医院也是我的吧?”我终于想起来了,在维也纳,我一次次听到爸爸的名字,他在医学界的势力延伸到了世界各地。
“爸爸,我们一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