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近,栖鸟还,遍地残花昏。十万大山故名其意,正是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大山聚集起来,因为山大的缘故,所以飞禽走兽较多,清晨十分多有瘴气,想进入伏曦洞中取得《混沌仙祗》确实不易,若是不熟悉地形,其危险程度不言而喻。
忧若羽,沐惋惜还有黑衣法试策马来到了十万大山脚下,面对着这巍峨的大山,忧若羽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慨叹来。十万大三路途险要,马匹自然无法行径,三人只好依仗自己的双腿进入十万大山之中。
听着身旁的虫鸣鸟语,林间不时的刮过几丝凉风,在这阴森森的树林间,不禁叫人心弦紧绷起来。
沐惋惜自幼生在繁华都市之中,自然没有进过此等阴森恐怖之地,不由紧跟在忧若羽身后,连喘气声都变得唯唯诺诺的。而那黑衣法师倒好似无惧,只是仍旧一副冰冷的走在最前面。他们每走一步,踩在地上的落叶上,都会发出丝丝的声音,使得原本就很阴森的气氛变得更加恐惧。
忧若羽突然停了下来,转身问道:“你们怕吗?”
这不问还好,一问可把沐惋惜吓给够戗,沐惋惜不由狠狠的瞪了忧若羽一眼,忧若羽自知无趣的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
“对了,我还不知道这位大法师的名字呢!这一路上若连个名字也不知道岂不是无趣的紧?”忧若羽嬉笑起来,一来可以缓和这阴森的气氛,二来也可以彼此认识一下。
说完忧若羽便从一旁的小树上折了一条树枝,拿在手里把弄着。
恰面传来了那黑衣法师冰冷的声音,“我叫苏靖蓉。”
忧若羽呵笑道:“好个苏靖蓉,好名字。”
苏靖蓉好似带有几分怒意的斥道:“和离伏曦洞还远着,不要将在这些琐事上浪费时间。”
忧若羽见苏靖蓉这般冷淡也不想自讨无趣,但也不想一路上如此沉默,便想打趣沐惋惜,“沐姑娘,你说这十万大三之中可会有幽灵鬼怪之类的东西呀?”
沐惋惜虽知道忧若羽是在拿自己打趣,但对于幽灵鬼怪之类的东西也还是害怕,现在本就身处于这阴森的十万大山之中,一加上忧若羽说去这些个幽灵鬼怪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香汗也不自觉的冒了出来。
忧若羽见沐惋惜久久不说话,便知道其准是害怕了,便停下了脚步,这一停下可好,沐惋惜本就因为害怕跟得紧,忧若羽这突然一停正好跟沐惋惜撞了个满怀。
沐惋惜不禁面红而赤起来,忧若羽见沐惋惜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有几分爱怜了。一时之间自己了变得面红而赤的,不由干笑了两声,转过身朝前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忧若羽又停了下来,道:“二位姑娘也赶了一天的路了,要不就在此休息一会吧!”
沐惋惜早就累了,可见忧若羽和苏靖蓉好象不知道疲倦一般,自己也就不好意思说休息了,这下忧若羽说要休息了,自然十分赞同,便点了点头朝苏靖蓉望去,苏靖蓉没有说话只是朝一棵大树走去,接着从袖子中取出一个瓶子,将瓶子中的粉末撒成了一圈。
沐惋惜见忧若羽正呆望着苏靖蓉的动作,不由轻唤了忧若羽一声:“忧公子,进圈子里休息吧!”
忧若羽微笑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过去,而是四下拾了些柴禾,还随便抓了一只兔子回来。之后将柴禾点然生一堆火,到不远处的河边把兔子剥洗干净后,拿了回来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空气中便票来了阵阵的香味。而后忧若羽花费了一些心思弄了些果子来放在兔子的肚子里烘烤了起来,待到火候够了,忧若羽便从烤好的兔子上把两条腿给撕了下来,拿着便走到了沐惋惜的面前递了过去,沐惋惜接了过来用鼻子嗅了嗅,喝道:“哇!好香呀!”
忧若羽淡淡的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了苏靖蓉的面前把另外一只兔腿递了过去,“苏姑娘,赶了一天的路饿了吧!来尝尝。”
那想苏靖蓉竟然不理会他,只静静地坐在一旁望着林间洒下的月光,轻捋着自己的秀美的长发。
忧若羽见苏靖蓉不理会自己,把兔腿包了起来放在一旁,用匕首从烤好的兔子身上割了几块肉自己吃着,可能是赶了一天路的缘故又累又饿,不一会耳的工夫忧若羽和沐惋惜就把一整只兔子给吃光了。
吃罢,沐惋惜便依着大树睡着了,忧若羽坐在火堆前加了些柴禾,一时间又想起了故人,从腰间去出了翡翠青丝笛吹奏了起来,笛声轻奏,幽幽袅袅,如丝如斯,如斯如世,宛若那翠玉轻裂,玉弦轻折。
一旁的苏靖蓉从半睡的状态下醒了过来,她虽然不大明白这笛声之中的深涵之意,但从其笛声中苏靖蓉能够听出这笛声之中满是忧郁与挂牵。她偷偷的望了忧若羽一眼,心中不禁安声起叹来,“看他这一路上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为什么此时的他却是这么的忧郁,根本感觉不到他有一丝的快乐,难道他不快乐吗?”
忧若羽吹奏笛子从来都是用尽心思的去吹奏,自然也不会注意到苏靖蓉这细微的动作,林间轻泻下来的月光,忧若羽有些怅惘了,到现在袁忆城的事情没有头绪,而前路又不知道又会有什么凶险,他有些想苏鷫和郁蕊了,不知道这两个活宝怎么样了。
“喂,你还有吃的吗?”苏靖蓉突然的开口,着实令忧若羽有些意外,但很快就习惯了,忧若羽走了过去,把包起来的兔腿递了过去,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饿的所以给你留了一只兔腿,快吃吧!还有温度凉了就不好吃了。”
从苏靖蓉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丝的暖意,忧若羽冲其笑了笑走到了火堆前坐了下来,拿着一根枝树枝挑了挑火星,道:“出完后,你也休息一会吧,养足了精神明天才有力气往前走。”
苏靖蓉没有说话只是将那用荷叶包着的兔子腿打开了,兔子腿真的还是暖暖的,想必一定是忧若羽一直将它放在怀中,使其保温,这时苏靖蓉的眼中有一丝类光闪过,忧若羽看得很清楚,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低下头望着,面前一闪一闪的火光。
苏靖蓉撕了一小块肉放到嘴里,很秀气的吃着,忧若羽微笑的把手中的树枝放了下来,把翡翠青丝笛插在了腰间,像个孩子一般的抱着双膝童真的望着那一闪一闪的火光,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半夜时,忧若羽给寒风给刮醒了,睁眼一看原来柴禾快烧完了,便起身拾了些柴禾回来加大了火,又见沐惋惜和苏靖蓉二人都蜷缩着身子睡,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二人一人披了一件又走回了火堆前,加了些柴禾,合上眼养着神。
清晨雾晰,林间的鸟儿已经早早的站在枝头,忧若羽站了起来,一件衣服从身上滑落了下来,忧若羽弯下了腰把衣服拾了起来,这件衣服正是昨晚他给苏靖蓉披的那件,便笑了笑朝沐惋惜望去,只见沐惋惜依旧睡得那么的沉,便笑着走进了林子,摘了些果子洗干净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沐惋惜已经醒了,不一会苏靖蓉也回来了,忧若羽将洗干净的果子递给了二人。
谁知道苏靖蓉依旧那么冷冰冰,撂下一句话,便朝前而去,“该赶路了。”
忧若羽苦笑了一记,暗叹着:“女人呀!真是善变。”于是忧若羽同沐惋惜也跟了上去。
三人大概走了四个多时辰,越发觉得这林子冷气起来,越朝林子深处去,越发感觉不到生气,这景况不禁令三人有些吃紧起来。这林子太奇怪了,奇怪的是在这林子中就连一只蚊子也看不见,在怎么说在林子中不可能连蚊子这样的小虫子都没有,这一切就意味着前面的路会越发困难起来。
忧若羽下意识的叮嘱起来,但等了半天也不见身后沐惋惜和苏靖蓉的回答,这一行经不禁叫忧若羽立刻联想到身后一定发生事情了,连忙转过身子望去,却见沐惋惜和苏靖蓉正好好的跟着自己,一时之尖忧若羽真的很想发作但还是强忍了下来,不由连发长叹,“想我忧若羽怎会遇到你们这两位美人呀!”
纵使忧若羽这般苦叹,可身后的两位美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只管走自己的。
此刻忧若羽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好亮出羽刺,小心翼翼的走在最前面探着路,刚走没两步。
苏靖蓉突然惊问起来,“你手上的可是上古神器羽刺?”
忧若羽一听苏靖蓉竟识得自己手上的羽刺,不禁吃了一惊,停了下来,将羽刺托在手上,问道:“你识得此物?”
苏靖蓉皱了皱眉头,本不想说话的,但最终还是说话了,“我只是听说过,却不得识过其形。”
忧若羽点了点头,称是道:“此物正是上古神器羽刺。”其实忧若羽自己也很困惑,想自己得到这羽刺的之前就没有人见过其形,而落到自己手里时,除了苏鷫,郁蕊,见过的人都已经不在此世了,更不可能还有人会知道羽刺这名字,可是这苏靖蓉竟然一眼便叫出了羽刺,着实令忧若羽又甚多不解,“苏姑娘,你是从何而知这羽刺的,可否告之与我?”
谁知苏靖蓉竟不在说话了,忧若羽自知再问下去也无结果,只好不提它了,免得自讨无趣。
天近午时,可这林间的雾气却没有丝毫的散去之意,三人越是往前走越是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死亡气息的逼近。
忧若羽虽说经历了无数次的生死,可在现下的气氛里忧若羽竟然也有一丝慌张了,或许正是因为他经历过太多生死的缘故,反倒又些害怕了。忧若羽不知道沐惋惜和苏靖蓉现在的感受是不是跟自己一样,但他知道她们二人也不会好到哪去。
“你们俩要紧紧的跟着我,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一个人行动。”忧若羽刚刚说完话,一道黑影子突然从眼前飘了过去,忧若羽下意识的挥了一剑,两旁的树木应声而倒,那黑影也消失了踪影。
一时之间,忧若羽意识到了不妙,转身一看身后只有沐惋惜一人,而苏靖蓉已不见了踪影,不禁咬着牙,无奈的摇了摇头,叮嘱这沐惋惜,沐惋惜点了点头紧跟着忧若羽朝林子深处而去。
越往林子深处去,树木越发高大了起来,以至于将光线都遮挡住了,使得林间光线弱了,弱到只能够勉强的看清楚脚下的路。
当忧若羽与沐惋惜走了一柱香的时间,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了一阵阵的嗡嗡的声音,忧若羽二人停了下来,注视着西北方向的动态,而那声音越发临近了,忧若羽的心中也着实没有底,不禁朝沐惋惜靠去,而沐惋惜也因为害怕也朝忧若羽靠去,二人背贴着背站着。
当忧若羽看清楚声音的来源处时,忧若羽立时虚汗狂出,因为那声源处飞来东西不是其他东西,而是数万只毒蜂,现下离忧若羽和沐惋惜也只有数十丈的距离了,沐惋惜一看清是毒蜂,身子骨一下字软了下来,跌坐在忧若羽的身后。忧若羽本想转身看看沐惋惜怎么样了,可他更加清楚现下的状况已经容不得他做这些了,他也很清楚这些个毒蜂会有多难解决,说不定今日便会丧命于此,可是他不甘心,他不想就怎么死去,因为他答应了苏鷫和郁蕊一定会回去的,还有袁忆城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不可以就这么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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