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大军一路败北,最后被困于垓下,项羽大势已去。
一日项羽来到虞姬身边不住地叹气,虞姬则乖巧地望着项羽。
“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如何?虞姬啊!你冰清玉洁怎么能吃这样的苦啊!”
项羽抱着虞姬叹息着。虞姬抬起头望着项羽,眼神是那么的倔强,项羽拍了拍虞姬说:
“跳个舞给我看好吗?”
虞姬点了点头站了起来跳起了舞。银色的月光洒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彩蝶飞舞,是那么的美丽。
此时,项羽拔出了宝剑割断了虞姬的喉咙,她的眼神依旧那般坚决,鲜红的血染红了她洁白的衣衫,虞姬默默倒了下去。
四面楚歌声声起,
霸王别姬凄凄离。
江东子弟八千斩,
白骨枯藤落荒旗。
项羽一惊,以为士兵都投降了,不由心底一冷,而许多将士都哭成了一团。
项羽站起来举剑道:
“兄弟们,明日我们奋力一搏。”
所有楚兵围坐在火堆旁唱起了楚歌,声声震天。
韩信坐在营中狂笑着,忧若羽却心事重重的。
“若羽,项羽已是瓮中之鳖了,我们即将消灭他了,哈哈哈哈。”
韩信见忧若羽没有反应,便拍了他一下道:
“你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忧若羽歉意地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韩信脸色突变,立即严肃起来道:
“若羽,我听到一个关于虞姬的消息,你可要想开些。”
“你说吧,我没事。”
“你等了许久的虞姬美人死了,被项羽杀死了。”
“什么?她死了,她已经死了。”
忧若羽突然间痴笑起来,他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好兄弟,别太伤心了,等我灭了项羽后给你一百个美女,女人嘛多的是!”
“我好困,我想去睡会儿。”忧若羽痴笑着向营外走去。
“花间月落千头绪,眉弄惊雪娇施虞。虞姬你走了,我一定要手刃项羽!”
忧若在帐中使劲地捶着地面,手指变得血肉模糊,而后一直这亲蜷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忧若羽身披战铠手持龙胆枪站在韩信帐外,跪地请命:
“我要手刃项羽,请哥哥成全我。”
“项羽我一定会留给你的,但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忧若羽听令!”
“末将在!”
忧若羽领令后将事情办妥,耐心地等候事态的发展。
韩信与刘邦大军将项羽逼至乌江,此时的楚军只剩下几十名将士。
项羽在乌江口见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群蚂蚁爬在一堆形成了一个‘败’字,项羽突然大笑了起来道:
“天亡我项羽,连蚂蚁都小视我项羽。”
忧若羽提着枪怒火旺盛地嘶喝道:
“项羽,拿头来!”
项羽轻瞟一眼道:“你等小儿都如此猖狂,报上名来。”
“忧若羽!”
“原来是你,终于见到你了。今日本王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看我取儿首级。”正准备出击,忧若羽的枪已经刺来,枪法看似混乱却章法明显,使项羽无从还手,边挡边退,二人一来二去苦战数十回合。
忧若羽突然暴起一挑一刺使出一招“风花雪夜”,瞬间银光四闪将项羽罩在光环之中,分别肩挑、虚点、横扫、力劈、猛刺、斜斩频频攻击,招招致命无一虚招。
项羽脚下一滑摔了下去,两名近卫连忙招架他的攻势,“叮叮当当”忧若羽边攻边守,只见两近卫改变招式左右夹击,忧若羽则左右同时招架。
项羽也同时加入行列,忧若羽渐渐处于劣势。项羽突运内力举剑朝忧若羽劈来,忧若羽立即放弃两近卫横枪格挡,虎口一麻枪脱了力。
项羽趁机举剑便刺,说时迟那时快,忧若羽连忙曲指成爪以闪电般速度扣住了两近卫的颈部,咔嚓一声将其脖子扭断,像小鸡般提到胸前,卟嗤一声项羽的剑刺入两人腹中,忧若羽将两人一推,提枪便刺,一枪刺中项羽左肩,顿时鲜血溅飞。
随即准备补上一枪却被两近卫死抱住腿不放,忧若羽举枪一枪一个,二人惨叫立时毙命。此刻项羽已上马朝乌江长亭奔去。
项羽欲渡乌江,乌江亭长泊船等候。亭长对项羽说:
“江东虽小,地方千里,众数十尤,亦足王矣。愿大王急渡,今独臣有船,汉军至,命休矣!”
项羽笑道:
“天之亡我,我何渡为?且籍与江东子弟八千人渡江而西,今无一人还,纵江东父王怜我,我何面目见之?纵使不言,籍独不愧于习乎?”
于是对亭长说:
“吾知公为长者,吾此马五步所当无敌,尝一日行千里,不愿杀之以赐公。”
说完跳下马背。此时汉军已冲上前来,项羽持剑迎战,连杀数百名汉军将士,身上刀伤已有十多处。
项羽见到汉军的司马吕的马童,便笑道:
“若非故人乎?”
马童看着他,惊呼起来:
“这是项王啊!”
项羽苦笑道:
“吾闻汉购我头斤金,邑万户,吾为汝德。”
于是拔剑自刎而亡。
忧若羽赶来见项羽自刎而亡恼怒万分地嘶吼着,把龙胆枪也抛入了乌江之中。
骓见项羽自刎随即也跳入了乌江之中,亭长伤心地带着战马划船远去了。
公元202年,刘邦在长安称帝,国号汉。韩信、忧若羽归入刘邦旗下,韩信封为秦王,忧若羽为齐王,萧何为丞相。
忧若羽辞去了齐王之位离开了长安,四处寻找苏鹔和郁蕊的下落。
忧若羽经过许多事后反到看开了,时常自我安慰说:“天不随人愿花由痴纷。”
忧若羽去了巨鹿,此时的巨鹿经过战火洗涤后呈现出另一番景象,百姓安居乐业。这正是忧若羽所希望看到的,他开心地笑了。
他走进了一家酒店坐了下来,
“小二,上些能吃饱的东西来。”忧若羽喊道。
“来了!”小二乐滋滋地菜端了上来。
“小二,可曾见过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忧若羽问道。
“我们这里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很多,但前天见一位女孩子长得满头白发长得蛮水灵,就是少年白,有些可惜。”小二答道。
“对对对,就是她,她现在还在吗?”忧若羽急切地问道。
小二挠了挠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
“没有,哎!对了,我记得那女孩说过她去洛阳,去找什么人。”
忧若羽扔下钱就跑了出去,小二喊道:
“客官你还没吃呢!”
话声未落,忧若羽已跳上马背朝洛阳驰去。
正当他来到了一个名叫秋岭的村庄,那里正在闹瘟疫,已死了不少人。
前往洛阳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从村子中过去,另一条从西山过去,不过从西山过去的桥已被大雨冲毁了,现只能从这里通过。
这里细沙扬、灰满面、死气沉沉的。
一位围着面纱的老人朝忧若羽走来,好心地劝说道:
“小伙子,快走吧!这里已经死了不少人。”
“老婆婆,谢谢你,我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去洛阳的!”
“不行,小伙子快跟婆婆走,这里有瘟疫会死人的。”
“真的谢谢你,老婆婆,我要找的人比我生命还重要,不找到他我的生命也没有意义。所以我必须经过这里前往洛阳。”
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逻着蹒跚的脚步走远了。
一路上到处都是死人,惨状无比。
忧若羽心道:“无论是天灾还是人祸,受苦的最终是百姓啊!”他走进了一家医馆,到处都是病人,
一位满髯的大夫正在治病。忧若羽就近替一人染上了瘟疫的病人把了把脉,而后带有几分严肃地问道:
“大夫你开的是什么方子?”
“怎么有错吗?”
忧若羽面上的表情凝重起来,“你的药里缺了几味最重要的药材,只能够暂时压制,根本无法根除。”
“我有什么办法,治病的药都被官部史贝侍郎抢走了,只能用几味药拖延时间罢了。”那医者无奈的叹着气,继续很病人煎药。
“怎么会这样,难道你们的县衙不管吗?”
“想管来着,可是县令官小没办法呀!”
“那你们怎么不去告他?”
“告?现在的高官有几个不是官官相互,联合起来吸噬百姓的血寒钱?怕是要告状得去阴司找阎罗王告喽!”
忧若羽恼红着脸,紧握拳头问道:
“那贝侍郎住哪?”
“壮士万不可义气用事,那贝侍郎在县城里,他府中有两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壮士去了怕是会吃亏的。”大夫抓着他不放。
“不妨,这事就交给我了,我定去将药材弄来。”说完骑马向县城驰去。
近了县城,忧若羽朝城的东北方向弛去。
大概行径了三里路,便看见有一座大宅子格外醒目,气派不雅于齐王府。
忧若羽下马径直前去,被两个颇为凶悍的壮汉拦住。
“你是何人?快给我滚!”
“把官部史贝侍郎给我叫出来!”忧若羽眉眼一弯喝道。
“呵,你这小子口气蛮大的,兄弟揍他!”
两个门卫举刀朝忧若羽砍来,只见他一闪一拳击向二人肚子,二人倒地抱肚惨叫。随即立定站稳举手力劈大门将其碎成五半,迎面冲来二几个打手。
忧若羽一记扫堂腿使出一招“横扫千钧”,眨眼间这些人都被踢倒在地。
他拾起一把长枪慢步向前走。忽然一道白光闪过,忧若羽的胸脯被抓破了,细看对方原来是一个矮子,模样像只猴子,只见那猴子打了一个滚从忧若羽的两腿之间钻了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身子。
忧若羽趁机抓住他的一只手将其扔了出去,跳起几尺高劈枪朝猴子的头骨砸去,那猴子惊叫一声前扑上去又将他的胸脯抓破了,忧若羽飞起一脚把他踢翻好几个跟头,连忙举枪连刺。
那猴子轻叱一声“风卷残云”旋转着身体朝忧若羽抓去。说时迟那时快,忧若羽忽地一脚正中猴子小腹,猴子嗷嗷直叫疯狂地向他发起攻击,招招攻其要害,忧若羽退守格挡。此时二人已拆五十多招了,难解难分。
忧若羽见猴子露出破绽,只见一道赤色的光芒闪过,猴子被忧若羽刺穿了胸膛,没想到猴子竟沿着枪身走过来抓住他时咽气了。忧若羽咚的一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突然一阵风过剑疾,忧若羽背上出现三道剑伤,一个黑影在他面前飘浮不定地闪过,连刺几枪全都落空,他眉头紧锁冒着虚汗,白光又闪过他下意识格挡,不料胸口上又多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在他踌躇时,背上又多了三道剑伤。
忧若羽频频出手次次落空,亦感燥热难耐时,忽耳际徘徊起文殳的声音:
“心静则明,水静则清,旁无他物,心神归一。”
忧若羽此时闭上眼睛用心去看,见那黑影拿着剑来回穿梭,他凝住心神将枪奋力一掷,枪如脱弓之箭以闪电般的速度刺进了那黑影的胸膛,那黑影瞬间跌落在地。
忧若羽上前大声问道:“贝侍郎在哪?”那黑影圆目紧瞪自爆胫脉而亡。
忧若羽进屋搜遍每个角落不见一人,急刻上马追去。大约追至五十里处时将贝侍郎的马车拦住,贝侍郎立马磕头求饶:
“大侠饶命,我给你钱,还有车上美女都给你。”
说着从车帘里拉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对她说:
“香儿,救救爹,你跟他去吧,不然爹爹就没命了。”
忧若羽更加恼怒,一把扣住其脖子道:
“你这禽兽,连女儿都出卖,留你何用。”
那女孩跪在忧若羽面前哭道:
“救救你放了我爹爹,他再坏也是我的爹爹呀!”
说完解开衣带,一丝不挂地站在忧若羽的面前。
“穿上。”忧若羽拾起衣物丢给她,转过身去。
之后,他冷望了贝侍郎一眼道:
“你走吧,好生待你的女儿,否则定取你狗命!”
忧若羽转身欲走不料贝侍郎竟背后插刀。他暗运内力将匕首弹回,割断了贝侍郎的喉咙,顿时身亡。忧若羽从身上取出腰牌递到香儿的手中对她说:
“拿着它去找秦王,无论什么事他都会帮你办到,保重。”
忧若羽将药材送到秋岭后,救治了不少病人。之后到县衙自首随即押往长安,由刘邦亲自审理开国以来第一宗杀官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