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蕊儿你怎么到这来了?怎么进来的?”郁推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了手掌,望着忧若羽。
忧若羽奇怪的望着郁蕊,郁蕊叹了口气道:“你的手给我!哼,女儿这么聪明,可是父亲却这么苯!”
“什么,你竟然说自己的爹爹苯,你这臭丫头”说笑着忧若羽将手递了过去,郁蕊抓着忧若羽的手臂就是一口,痛得忧若羽哇哇直叫,一个劲的骂自己养了一个狠心的女儿。
郁蕊却不以为然,咯咯的笑道:“蕊儿可是非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你,可你倒好跑风香阁私会佳人去了,哼哼哼”
忧若羽苦笑着,抽回自己可怜的手臂,无辜的望着郁蕊,道:“郁蕊呀!爹爹并不有意的,我认识小小姑娘也纯属偶然呀!我对她真的没什么的,只要我的乖女儿在我身边,我就别无所求了。”
郁蕊伸手准备去拉忧若羽的手,忧若羽一惊,“郁蕊,你还要咬啊!”
郁蕊见自己这活宝爹爹,咯咯的笑了起来,嘟起来嘟故意装做不理会忧若羽,道“你给是不给。”
忧若羽看着自己可怜的手,伸了过去,闭上了眼睛,郁蕊嘻嘻的笑着拉过忧若羽,轻轻吹着刚刚自己咬的地方。忧若羽却叫了起来,睁眼一看郁蕊正在用她那芊芊玉指轻揉着被咬的地方。
“咦,郁蕊,你不咬呀?”忧若羽嘻笑的望着郁蕊。
郁蕊努了怒小鼻子,道:“我才不像爹爹那么狠心呢!”
“嘿嘿,还是我的乖女儿好。”忧若羽乐呵呵地将郁蕊拥在怀里。郁蕊则小鸟依人一般的依在忧若羽怀里,“爹爹。”
“嗯?”
“其实郁蕊挺希望能够有个人陪在爹爹的身边,好好的照顾爹爹。”
忧若羽低下头望着怀里的郁蕊,心想:“这是我的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儿吗?”
“爹爹,你一直都还爱着玭姨吗?”郁蕊抬起了头,一副期待的望着忧若羽。
忧若羽奇怪盯着郁蕊了一会儿,转过头望着远方,也不回答郁蕊的问题“爹爹,蕊儿好想另习涑爹爹,文殳哥哥,苏鷫姐姐他们呀!”
忧若羽拍了拍郁蕊的头,长叹道:“爹爹又何尝不想他们呀!”忧若羽取出了翡翠青丝笛吹奏了起来。
夜星繁缀,却挂满了伤感。清风浮醉,却满怀着思念,落叶沙沙,却蕴涵着无尽的怜惜。这消魂的曲子紧紧地缭绕心间,意未去为形已淡,叫人不由叹之短暂。花听之萎靡而垂,月听之光线暗沉。
飘零去,越经年。手绾杨花一梦,几回解语不堪言,自清寒。
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凄霜月,怜心决。福之然兮,欲忘之却又难舍难断。千年只梦,又奈何?莫夕一问,却是望之而不得其因果。待海枯,望石烂。望西山独断。枉然而断之,天却不怜。群星繁,花满地,为搏佳人一笑,却怠尽一生。为观佳人一眸,却用尽千年。为得佳人一语,却焚心化骨。”
“前世情,万载幽怨,天公呵居?纵然飞雪漫天,家破人亡,又有谁怜?骂天三声,泪树飞絮,何无栖身处。更待秋飘零去,越经年。手绾杨花一梦,几回解语不堪言,自清寒。
惯作离人腮畔泪,添得倦魂憔悴。春风未许入阳关,雁云残。
飘零去,越经年。枕侧清笺犹记,钿钗轻约鬓间缘,梦魂牵。
过尽沧波催客老,换了浮生潦倒。几回憔悴倚阑干,见时难。
飘零去,越经年。时把相思弄曲,倦魂着意合尊前,好成眠。
一片浓愁堪解得,知向断肠梦泽。西窗问月几回残,几回圆?
飘零去,越经年。西塞边戎吹雪,狼烟终古不曾眠,角声寒。
白骨黄沙今不见,埋入史书薄简。春风依旧笑相看,水和山。
飘零去,越经年。身外浮名无有,何须言道出尘难,梦邯郸。
乐水志山谁与共,一刹天涯愁永。行歌醉卧忘机禅,近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一棹清波绿引,几回梦里最江南,水云间。
载酒行歌欢昨事,酩酊随心畅意。而今幸得有婵娟,共尊前。
飘零去,越经年。隐迹红尘往事,伤心留得几纨笺,着辛酸。
啸傲山林赢自在,付与琴棋相对。梅英共雪效逋仙,尽时欢。
飘零去,越经年。归处林泉弄影,琴书案牍弃尘喧,伴诗笺。
复计东西鸿雁语,何若此间相与?日间芳友共娇颜,碧云天。
飘零去,越经年。又是东风时节,落花似我委尘残,不堪言。
落寞心情分付去,醉里懵腾细语。幽然一梦诉孤弦,倩谁怜?残花时,蝶儿却亡。”郁蕊抱着忧若羽哭了起来。
“玭儿,你还好吗?世人都说我痴。还说我们是无礼之情,可是这世人的伦理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呢!希望你在那边一定要快乐,我会一直为你祝福的。
苏鷫,在那边还好吗?有人照顾你吗?在没有了你在身边真的好象一下子少了好多的东西,我真的好想苏鷫,苏鷫也在想叔叔,对吗?如果你还在身边该多好啊!叔叔一定再也不离开你了,叔叔会永远的陪着苏鷫,你听得到叔叔说的话吗?
我知道苏鷫喜欢听叔叔吹笛子,叔叔会天天都给苏鷫吹笛子。苏鷫你还记得你小的时候,被水冲走那一次吗?叔叔一直从上流找到下流,一直找了三天竟然奇迹的找到了你,当时叔叔真的很害怕,害怕苏鷫就那样里区,谁知道老天不收我们的苏鷫,所以又把苏鷫还给了我,当苏鷫醒来的时候,抱着叔叔一哭就是一晚上,当时叔叔的心都碎了。
有的时候苏鷫也很调皮的,苏鷫经常等叔叔睡着了拔叔叔的腿毛,呵呵,真是够调皮的。(想着想着泪睡不自然的落了下来,滴到了郁蕊的脸上,郁蕊抬起了头见忧若羽在哭,便帮忧若羽擦去可泪水。)
苏鷫胆子最小了每当一打雷都害怕的哭了起来,最后是被叔叔抱着睡了一晚。”
忧若羽的笛声越发重了起来,天空中突然飘起了细雨。也许是忧若羽的笛声把老天爷都感动了吧!
“郁蕊,天快亮了你快回去吧!不然被人看见这罪名就不小了。乖听爹爹话。”忧若羽想哄小孩子一般的叫郁蕊回去。
郁蕊不舍的离开了,忧若羽微笑着点了点头,“爹爹,没事的,很快就会出来的。乖女儿瑕疵别来了,走吧!被人看见就麻烦了,路上小心一些。”
“爹爹,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蕊儿走了。”
郁蕊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了眼前,忧若羽望着天窗外的天空慢慢地也睡着了。
“前辈,小生遇到一件棘手的案子一直苦无头绪,不知是否愿意帮小生一把,等破案之后,小生便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放前辈回去了。”
忧若羽仔细地打量了上官青云一眼,态度和缓了许多,“说吧!遇到什么问题了?”
“失婴案,前不久杭州城内连续多次发生夜间婴儿丢失,一点头绪也没有。而不久之后我们在西湖西面的林子里,发现了这些丢失婴儿的尸身,尸体被吸干了。之后我便命人在那看管这些婴儿的尸身,没想到这些尸身竟在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我们搜便了附近的每一个地方什么也没有发现。前辈阅历丰富,所以小生斗胆请前辈帮忙,也算事实为一放百姓造福。”上官青云脸上挂满了无奈的望着忧若羽。
忧若羽眉头深锁,着急的问道:“从发现婴儿失踪到现在有多少天了?一共有多少婴儿失踪?”
“已经是第十日了,全城有十三婴儿失踪。”
“还好。”忧若羽稍微唤了口气。上官青云一听忧若羽说了个还好,心中一下子迷惘了起来,“前辈,还好是身意思?难不到你是说丢得还少不成?”
“我说你小子听话只听半截?我还好的意思是说,如果要是在迟上几天,到达十八个婴儿的话,那就糟了。此刻还有机会,难到不好吗?”
上官青云低下了头,脸也羞得红彤彤的,“小生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再过几天就晚了?”
“这次行凶的是尸妖,他抓婴儿是为了吸收他们的灵性,将自己变为不死魔身。”忧若羽解释道。
“那我们得尽快找到尸妖把他给除掉,免得他祸害百姓!”上官青云满骨子里都充满正义感。
“我也正闷得慌,要不我们今夜就去可好?”忧若羽试探的问道。
“好,我多派写人手去。”
忧若羽摇了摇头道:“不用派其他人去了,就只把我女儿郁蕊叫上,我们三个去就可以了。人多了反而误事。”
上官青云点了点头,“那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小生先行一步,将事情安排好就请前辈出去。”
午饭的时候,狱卒送来了一只烤鸡和一壶小酒,还有几碟下酒的小菜。忧若羽倒是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吃饱之后舒服的睡了一觉,大概睡了有两个时辰,郁蕊跟着上官青云一起来了。
“蕊儿,你来了。还有,上官青云也来了。”忧若羽笑了站了起来,望着这两个小年轻人。心中顿时生起一丝丝的暖意来。
“爹爹,我听上官说,我们要去杀尸妖,是吗?”
忧若羽点了点头,“你害怕吗?害怕就别去了,爹爹还是很担心你。”
郁蕊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挽着忧若羽的手臂,咯咯笑道:“我的爹爹那么伟大,他的女儿怎么会胆小如鼠呢?嘻嘻。”
“可爹爹还是很担心。”
郁蕊笑着将头贴在忧若羽怀里,调皮的道:“不是还有爹爹在身边保护蕊儿吗?有爹爹在蕊儿,不怕。”郁蕊有意的将不怕两字说得很坚决,是想让忧若羽安心一些。忧若羽笑着拍了拍郁蕊的脑袋笑道:“爹爹说不过你。”
“咯咯,那我们走吧!”郁蕊高兴地拉着忧若羽朝外走,上官青云则安静地跟在后面。
三人走到了城门前,却被守门的士兵给拦了下来,“最近婴儿失踪案厉害,县令已经下了封城令,任何人都不得进出杭州城。”
上官青云走了上去拿出了一块金牌,那些守卫城么的士兵都跪下了,但那守城的士兵依旧不让他们出城,这下可把上官青云惹怒了。上官青云生气的甩了袖而去,忧若羽同郁蕊不好说话,只有默默地跟在其身后。
上官青云气呼呼的朝县衙走去,正巧那县令也在,上官青云指着那县令便怒骂道:”好个王包,你胆子倒是不小,胡乱抓人不说,现在又禁闭城门连我都不可以出去,派是你不想要你的狗头了!”
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发怒了,连忙鬼下求饶。忧若羽跟郁蕊都看出了一点矛头,心想:“这个上官青云不简单,他的身份不会知识捕头这么简单。”
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说不通话,就差点连没有尿尿在裤子里了,“求四皇子开恩,奴才该死,还望四皇子开恩!““四皇子?”忧若羽与郁蕊几乎同一时刻望向眼前这位十三皇子表情都充满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