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令你三日之内查清楚,这为前辈的事,否则提人头来见我!“说完上官青云摆弄拂袖而去,走了大概四五十米远,见忧若羽父女俩没有跟上来,暗自咋舌,”这下子他们父女知道了我的身份,会不会不帮忙了。哎!”
忧若羽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一看,咦,那四皇子不见了,他连忙叫上郁蕊跑了,出去正好与要进去叫他们的上官青云撞了个满怀。
“你们”上官青云指着忧若羽没有在说话,把头低了下去。
“走了啦!这么婆婆妈!”忧若羽笑着拍了拍上官青云,上官青云傻笑着道:“你们不在乎我的身份?还愿意与我一同去?”
“皇子怎么了,皇子还不是有爹有娘,不也都是人嘛!”郁蕊咯咯的笑了起来,忧若羽,上官青云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哦,那个上官青云。”刚刚走了两步,忧若羽便叫住了上官青云。上官青云转过了头望着忧若羽,道:“前辈,您有事吗?”
“呃,有。”
“前辈请说。”
“我想同你借五千两银子。”忧若羽的脸上微微红润了起来。
上官青云一听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有何难,前辈你们先去前方不远的的福来客栈,休息片刻,我去去就来。”
忧若羽点了点头,郁蕊见上官青云走了便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似带有几分怒气的道:“爹爹,借钱是为了那个小小各娘吧!”
忧若羽听出了郁蕊的话语中的意思,便呵笑着走了过去,“你知道爹爹一向都是见人有难必定相帮的,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呀!”
郁蕊朝着忧若羽努了努小鼻子,愤愤的道:“帮人还跟人借钱呀!”
忧若羽一时竟然无语面对了,只好闷着头朝可扎走去,郁蕊在其身后做了个鬼脸,也跟着去了。
上官青云离开二人之后便径直朝县衙而去,那县令王包见上官青云等人走了心刚刚平静了下来,“啊”王包一抬头就见上官青云,魂差点都吓没了,迟迟了半天才跪下道:“四皇子,您,您还有什么指示?”
“你快去给我准备五千两银子,快些给我拿来。”
“啊?五千两?”王包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
“怎么,有困难?”上官青云望着王包呵笑了两声。
“没,没。奴才这就去准备,恭请四皇子去奴才府上,稍等片刻。”那王包早已经汗如雨下了。
“不用管我,你快去吧!”
“是。”王包像一只大尾巴狼似的,灰溜溜的离开了。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王包回来了,怀里抱着一大包的银子。上官青云笑着走了过去,把银子接了过来,呵笑道:“你的办事效率倒是挺快的,这样你只要查清楚忧若羽的事,在好好管教你的小畜生,我就不追究了。”说完便抱着银子离开了。
“奴才恭送四皇子。”王包直到看不见了上官青云,这才大声的哭了起来,一边的捕头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能没事吗?五千两,五千两银子呀!要不你给我,哇。”那捕快知趣的走开了。
上官青云抱着银子来到了福来客栈,见忧若羽与郁蕊坐在西角的桌子,便走了过去。礼貌的道:“前辈,您要的东西我给您带来了。”
忧若羽站了起来,接在手中,“呵,没有想到,还挺重的。”
上官青云与郁蕊都笑了,“爹爹,你可看准这可是五千两,不重还行呀!”
“那你们先在这住下,明日我们再去城边查查。今夜你们就好好的休息一下。”
忧若羽抱着银子出去了,郁蕊无奈的耸了耸肩,“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了。”
忧若羽来了风香阁门前,那些本想上来拉客人但一见是忧若羽,都连忙跑了进去,不一会那老鸨子便出来了,一见是忧若羽两脚一个劲的颤抖着。
“你,你这是来干吗呀!”老鸨子慌张的望着忧若羽,身子也不自然的藏在门口的柱子后面。
忧若羽不削的望着老鸨子,喊道:“我是来赎来苏小小出去的。”老鸨自一听要赎苏小小一时竟也不怕忧若羽了,“我们小小可是风香阁的压牌宝,我怎么可以让你赎回去。更何况你这么穷酸,想必连一百两,你都拿不出来吧!”刚说完老鸨子的视线扫过忧若羽的眼神,顿时一股冰冷的寒意传来,游便了全身,“这,这,这样,如果你能够拿出五千两,我就让你把小小赎走。”
老鸨子心想,“这穷鬼怎么可能有五千两,这次追吓退他。”
其他的人也都怀着与老鸨子一样的眼神望着忧若羽,忧若羽走了上前,老鸨子一见忧若羽走了过来,慌了神的道:“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带小小走。”
老鸨子竟然无赖的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但她也不敢太放肆,因为她还是很害怕忧若羽。忧若羽走了过去,把银子扔在了她的面前。直接朝苏小小的房间跑去。而刚刚的那一切苏小小都看在了眼里。
而那老鸨子见这银子,心中着实惊了不少,不过心中还是觉得不划算。
“若羽。”苏小小激动的抱住了忧若羽的腰,哭了起来。是啊!她能不哭吗?她在这呆了三年,这是什么地方,她呆在这样的地方自然不好过。
“好了,一会把卖身契撕了,你就自由。”忧若羽笑着安慰着,任由其在自己的怀里哭泣着。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忧若羽与苏小小都下来了。忧若羽走到了老鸨子的面前,伸出手。老鸨子无奈的将苏小小的卖身契递给了忧若羽。忧若羽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递给苏小小,苏小小接过,看了看泪水又夺眶而出,唰唰唰,苏小小把卖身契撕了个粉碎,咯咯的笑了起来。
老鸨子无辜的望着苏小小,道:“小小,妈妈真的好舍不得你呀!”
苏小小走到了老鸨子的面前灿烂的笑了笑,“我也舍不得,妈妈呀!”
老鸨子一听乐了,抢道:“那你就留下来,妈妈会好好照顾小小的!”
苏小小虽然脸上挂满了笑容,可是没有人看见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里充满仇恨,“妈妈,真的要我留下?”
老鸨子一听苏小小有意思要留下,顿时乐得更喇叭花似的,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点头。
苏小小鄙视的笑了笑,道:“好啊!是妈妈让小小留下的,妈妈可不能够反悔呀!”
老鸨子现在直接乐得找不到东南西北了,不停地点头,说:“不后悔,不后悔。”
站在一旁的忧若羽早就看出了苏小小的心理,微微的笑着,也不说话,任由苏小小去。
苏小小望了老鸨子一眼走到了灯火前,转过头又问了一声,老鸨子开怀的笑道着,“不后悔,不后悔。”
苏小小等老鸨子刚刚说完就将灯火推翻了,又将酒坛子打翻了,眨眼间火焰已经燃烧了起来。
老鸨子哭嚎了起来,咒骂着苏小小,忧若羽走了过去,一把揪起了老鸨子一扔把老鸨子扔进了一间正烧着的房间,老鸨子在那哭嚎了起来。
苏小小冲着忧若羽笑了笑,道:“快走吧!要不我们也要被烤熟了,嘻嘻。”
忧若羽点了点头随着苏小小跑了出来,此时整个风香阁的火焰映红了半片天。两人不觉有些累了,便在西湖边坐下来休息了。
苏小小望着忧若羽嗤笑道:“若羽,刚刚你难道不怕我又回去了吗?”
忧若羽报之以微笑,道:“我从你的眼神里看到,你恨那里,试问一个恨那里的人还会愿意留在那吗?”
苏小小真的开始有几分喜欢忧若羽,呆呆地望着忧若羽不说话了,忧若羽也没说话只是安静地望着那西湖楼。
“走吧!回去吧!郁蕊他们还在等我们呢!”
两人回到了客栈,上官青云见忧若羽回来了,还带了个漂亮的青衣女子回来,便偷偷的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嬉笑道:“想不到前辈宝刀未老,此等佳色,嘿嘿。”
忧若羽一听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小子。”刚想抓住上官青云,上官青云已经闪到一边偷偷的笑去了。
这时郁蕊也下楼来了,“爹爹,你终于回来了。哼。”
忧若羽歉意的望着郁蕊,道:“爹爹,不是得忙完了才能回来嘛!”
四人聚在了一起,畅饮了起来。不知不觉酒已经过三旬,四人都有几分醉了。
“上官小子,你是四皇子那你自然不姓上官了,应该姓李才是吧?”
“前辈,上官青云只是我掩饰身份用的,我本名叫李泰,乃当朝皇帝第四子。”
“皇子,哈哈。来干。”忧若羽举起了杯子喝了起来,不知喝了多少杯,忧若羽醉了,苏小小也醉了,还好李泰没有多大问题。两人将忧若羽与苏小小各自送会了房,之后都睡下了。
“玭儿,苏鷫你们在哪呀!”忧若羽躺在床上说起了梦话。
“玭儿,苏鷫,萧娆,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去死,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为什么会这么爱忧若羽了,我也开始爱上他了。如果我死了他会为我落一滴泪吗?”
苏小小也痴了起来,在那说胡话。
忧若羽虽然醉了,可是他还会下意识的吹起了笛子。笛声之中仍旧叫人撕心裂肺,郁蕊一听到曲子便醒了,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仔细地聆听着。
李泰也因为这凄凉的笛声而醒了,他走到了窗前,望着天空中的那一轮明月,聆听着这动人心弦的痴音。
酒自削愁不销魂,暗自思念落黄昏。传说一怠芳踪寂,一抹胭脂伤天孙。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玭儿,是你吗?若羽哥哥好生想你。”
不知什么时候,苏小小来到了忧若羽的房里,或许是因为忧若羽的笛声而来的吧!两人本已经醉了,而忧若羽又将苏小小当作了玭儿了。
苏小小走了过来,抱住了忧若羽,亲吻着忧若羽的唇,最后做出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将所以的事物都罩上了一层薄雾。鸟儿们正在枝头唧唧喳喳成一片,屋檐上不时有露珠滴下,落到了墙下的蔷薇花上。
“我”忧若羽刚睁开睛就见到苏小小在自己身旁,还一丝不挂,顿时汗水便冒了出来。苏小小用她细嫩的手指遮住了忧若羽的唇,摇了摇头,接着吻了一下忧若羽的唇,微笑道:“什么都别说,我好喜欢昨天晚上的感觉,谢谢你。”
“小小,昨晚我”
“好了,别说了好吗?我并没有怪你意思。”苏小小把头依在了忧若羽的怀里,玉指轻抚着忧若羽宽阔的胸膛,甜美的笑着,“若羽,我虽是青楼青衣女子,但我是贞洁的。我曾经许下愿,不论是谁将我带出风香阁,我都会以身相许。我也很喜欢你,我不求你能够给我什么名分,我只要你能让我守护在你身边就够了。”
“小小,我”
“你不用说什么,我知道。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也好,一相情愿也罢,让我在拥有你一次,让我永远的记住你,好吗?”望着苏小小那忧伤的眼神,忧若羽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忧若羽深深的吻着苏小小的细唇,泪水混杂了进来,很苦很苦
“若羽,真的谢谢你。此生我不会再爱他人,我会永远的等你。”苏小小默默地望着忧若羽,心疼了起来,其中又搀杂了甜蜜。
正在这时,门“嘣”的一响,郁蕊冲了进来,忧若羽与苏小小同时惊呆了,他们俩谁也没有想到,郁蕊会一下子闯了进来。
郁蕊指着忧若羽怒骂道:“你已为人父了却做出此等下流龌龊之事,还害我为你担心四处去寻你。你这真无耻呀,到处男人,现在又勾搭上我爹爹了,看我今天不杀了你这妇!”说着已经拔出匕首刺向苏小小,苏小小则紧紧地闭着眼,接受着将要来的一切。
突然匕首在苏小小喉部一寸的距离停了下来,而忧若羽的右手正在流血,因为是忧若羽抓住了匕首。郁蕊生气地狠狠地拔出了匕首,哭泣着跑了出去。而后跑到了城外的竹林,那些可怜的竹子在郁蕊的剑下变成了一节节的。
“哼我再也不管你了,不管你了,臭爹爹,大坏蛋!”
虞美人听雨蒋捷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水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