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来他公司那么多次了,也知道他的脾气,不和他公司里的女人扯上关系,那天竟然公开在他的办公室里调情让他给逮个现形,然后要走秘书,接着他父亲欧远成一通电话推荐沈星怜,她便大方地出现在他的身边,她拿着一套银色的西装上前。非要来当我秘书?而且这么刚好知道我走了秘书?”
沈星怜坐进沙发内,将西装放在旁边,抬眸,美丽的大眼里透出慧黠的光芒。
“星怜,整件事情分明是有备而来。
漂亮的女人他当然喜欢,但是若是太有心计了,他通常反感。
欧羽烈不着痕迹地从她的手里抽回了手,去解开了衬衣的钮扣,微笑的眸子里有一丝的冰凉,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蹊跷。
若都是像苏锦那样善良而单纯,这个世界真的会缺少很多黑暗。这也是为什么他非要留下苏锦的原因,和她在一起他的心不会有那么多算计,也让他这颗时刻劳累的心轻松很多。
“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他自沙发内起身往套房内的卧室方向而去。
“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需要避讳的吗?”沈星怜跟着他的脚步进了卧室,自他身后抱住了他,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脸蛋贴在他的后背上,“这一生我们都是属于彼此的。”
欧羽烈转过身来,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人在这里,漆墨的眸子里泛起微微波澜:“星怜,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真的是最好的选择吗?你能忍受我在外面养女人吗?”
“烈,你答应过爸,不会对不起我。”沈星怜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再要强,再高傲的女人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总是脆弱不堪的。
“那是以前,那是因为我认为你值得。可是现在我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否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在我们结婚之前绝对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就算相遇了也要装作不认识不是吗?”欧羽烈阴柔的唇角优雅地勾起,带起一丝冷酷,“看到我和苏锦一起出现在杂志社时你就沉不住气了吗?那你这二十三年的忍耐算是白废了!”
沈星怜的确是有这样感觉,可是她是骄傲而高贵的,她不会像别的女人在欧羽烈的面前大哭大闹,“你为什么不在杂志社上班,她会的别的手段逼迫他接受她,就好比动用欧羽烈父亲的势力。
“烈,不要说你一点都不期待这样的结果,今天的饭局你觉得可以缺少我吗?”她是不会受威胁的,她辛苦等待二十三的丈夫绝对不可以发生任何意外。她的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气质高贵,于冷艳中透出丝丝娇媚。
“很好。”欧羽烈的圆润的指腹在她殷红娇艳的唇瓣上细细摩挲,那笑纹在瞳孔里放大,越发得张扬放肆,敢威胁他欧羽烈总有一天会自食其果。
沈星怜看到了他眸中越来越深沉的暗黑,咬着唇瓣,深深地呼吸让自己镇定,可是手指尖的冰冷却在逐渐增加,直到传递到心脏上,冰冻了她的心跳。
晚上八点,没有外人的时候不用这样公式化。”他心底有一个疑问,欧羽烈一袭白衬衣,黑色的领结配上银色的西装,俊逸非凡。
沈星怜长发高挽,钻石耳坠,一件白色拽地礼裙,在领口和裙缘都镶有闪亮的碎钻,柔软紧贴的面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气质高雅一如女神。
”她柔柔一笑,拉过欧羽烈的手,“其实很早我就想在你身边工作了,你看这套西装怎么样?”女子声音清脆而干净,可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而且我们也约定过在结婚之前互不干涉对方的公事与私事。这一次若不是爸爸让我多多学习一下将来好帮你打理公司,我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你身边。”
政府的官员大多列席,对于沈怜星他们都不陌生,每一次去北京都会见上她在军区的爷爷沈孟德和她的父亲沈重文,他们沈家在北京可是一腕。
而沈星怜的姑姑本来是要和欧羽烈的父亲欧远成结婚的,始终没有问出过口,结果红颜薄命,还差一个月满二十岁时死了。否则这欧羽烈和沈星怜还不一定能成。
这顿饭吃得十分顺利,散去时已经是十二点了。
欧羽烈和沈星怜都微有醉意,白扬则在外面候着。看他们来了便上前扶了欧羽烈一把上车,只听见的东西擦过白扬手臂的钝闷声没入了欧羽烈的左腹。
“是肖然说者无心,我听者有心了。他的眉头一蹙,急速失血的辰瓣紧紧地抿着,左手用力地按住鲜血汹涌的血洞。
“快蹲下。”白扬的手臂下在滴血。
“砰、砰、砰”几声,尖锐地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声音,没有想到在香港也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欧羽烈,而他们几乎没有什么准备。
沈星怜自小也是受过训练的,并不显得惊慌失措,只是看着欧羽烈因痛苦而苍白的脸和额头渗出的豆大的汗珠,“欧总,她就狠咬自己的唇一分。
她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好像能分担他的痛苦。她撕下自己的裙摆绕上欧羽烈的腰,替她把伤口紧紧地包扎着。
“烈,你忍着,我给周局打电话。”沈星怜掏出手机拨下了号码,那只手却无法抑止的颤抖,眼泪也跟着浮了上来。
然后酒店里的保安人员听到枪声也冲了出来,而那些人是狠了心,宁愿错杀也不愿意放过,有两个无辜的人相继倒下,这样狠毒而不要命运的手法只有黑道是的杀手死士。
看来这一次他欧羽烈是真得罪人了,只要他的命还在那么谁都不可能逃过他的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