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想不到自己又再次被眼前的男子亲上,他还真的就亲过瘾了,居然不放手!一个抬脚,还没踢中凌宇冥尹,皇甫佩喜就被放开,而她撞到了假山,一阵黑暗席卷了她的视线,再一次的昏眩,而这一次凌宇冥尹依然接住了她。
凌宇冥尹抱起皇甫佩喜,他真的没想到自己会亲她两次。想不明白心里的感觉,慢慢地走出假山。她的身上有股梅花香,而衣衫上沾了一片梅花,显然从梅林深处而来。
从众多的梅树中穿过,凌宇冥尹抱着皇甫佩喜,不远处的林翠欣儿看到,又是惊呼,“冥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为什么抱着喜姐姐!”
“她叫什么?”把皇甫佩喜放到林翠欣儿闺房中的床上,他没有马上离去,反而看着一脸平静的皇甫佩喜躺在床上的美丽样子。
林翠欣儿从没想过凌宇冥尹会怎么皇甫佩喜,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喜姐姐是皇甫府上的嫡姑娘,我偷偷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姑娘家的闺名确实不能虽然让一个陌生的男子知道,但是林翠欣儿自小就没什么想法,听到凌宇冥尹问,她也就没心思过甚。
凌宇冥尹点头答应了林翠欣儿的话,才听到林翠欣儿压低的声音,“皇甫佩喜,这是喜姐姐的名字。”
“欣儿,你这屋子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炉子没点?”猛地说了一句别的话,凌宇冥尹还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双臂。
林翠欣儿听凌宇冥尹如此一说,还真的觉得有些过冷,“冥哥哥,你等等,我去看看是不是没点炉子。”
内屋就只剩下凌宇冥尹和皇甫佩喜,而皇甫佩喜坛盖床上,凌宇冥尹站在床边。带着自己也莫名的眼神看着躺在床上的皇甫佩喜,凌宇冥尹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想念她的味道,真的好甜。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凌宇冥尹嘴上笑了。迅速弯下腰,再轻轻地亲上皇甫佩喜,还是一样的味道。
移开自己的唇,凌宇冥尹没有起身,“皇甫佩喜,我的喜儿。”
“冥哥哥,我屋里果然没有木炭了,我这就找锦绣去。”林翠欣儿走进内屋,声音也是压低了,因为怕吵醒皇甫佩喜。
凌宇冥尹已经站好,他朝着外面走去,经过林翠欣儿的身边一把拉过她的手臂,“我们一起去找吧。”
“哎呀,冥哥哥你慢点。”林翠欣儿跟不上凌宇冥尹的脚步,“冥哥哥,你今晚是不是要在我们家住,你是不是要和哥哥喝酒?”
“闭嘴!”
皇甫佩喜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她醒过来是被饿醒的。肚子空空的,整个人虚弱无力。看到床边的侍书和嫣语,皇甫佩喜有些奇怪,“我怎么在这里。”喉咙沙哑,忍不住一阵咳嗽。
“大姑娘染了风寒,别起来。”侍书压住皇甫佩喜的身子,“大姑娘在梅林里太久,染了风寒晕了过去。大夫已经开了药,这药已经煮着了。”
“大姑娘先用点粥。”嫣语碰上一碗东西,在侍书的帮助下,让皇甫佩喜靠在床上,但是身上盖着厚实的被子。
林翠夫人和刘宫女从外屋进来,跟在她们身后的还有林翠欣儿。林翠欣儿看到皇甫佩喜醒了,有些后悔地说:“喜姐姐,都是欣儿的错。”
“咳咳……不……”先到自己在假山的情景,皇甫佩喜想要解释,可是一想说话喉咙就卡得难受。整个人咳个不停,而且脸上一片通红。
“快喝点水。”林翠夫人说道。
刘宫女也紧张地看着皇甫佩喜,“大姑娘可是觉得很难受,今日天色已晚,如果可以还是回去歇着也好。”
“就在这里歇着,哪也不去。”林翠夫人不允皇甫佩喜离开,“今夜你就住在欣儿的屋子里,哪天身子好了再回去,不然欣儿会过意不去的。”
就这样,皇甫佩喜住在了林翠府,在林翠府的某处,一个男人握酒而醉,喃喃自语,“她病了……”
林翠府请了大夫,伺候皇甫佩喜的丫鬟们灌了自家姑娘两次药,结果第二天皇甫佩喜的病情比起前一天还要严重,整张脸蛋通红,全身到处滚烫。侍书和嫣语一人拧着帕子,一人负责用冰冷的帕子给皇甫佩喜降温,来回不知道多少次,皇甫佩喜身上的温度依然高烫。
“如何是好,怎么姑娘的身子还是这般烫,大夫开的药一点用也没有。再这般下去,姑娘准会伤了脑子。”昨日大夫就说了这风寒来得快,皇甫佩喜的身子本就弱,要是几副汤药还没有祛热,就该想着是否会伤了脑子。
嫣语听到侍书的话,也担心得不得了。昨夜请了大夫,今日早些时候大夫也来看过了,可是姑娘的体温就是不降,她们能用的法子都用尽,接下来如何,她们倒是一团乱窜。
毕竟不是皇甫府,侍书和嫣语不能对着林翠府上的人指手画脚,这亲力亲为地照顾皇甫佩喜。两人盯着一对黑罩子,一夜无眠。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烧得迷糊的姑娘,两人的心里空空的。
尤其她们家姑娘还是住在林翠嫡姑娘的屋子里,这哪里是客人应该住的地方。本就是染了病,她们也怕病气过给他人,根本不让林翠夫人和林翠欣儿再进屋,一番好言相劝,只是让林翠府里的花妈妈进屋。
花妈妈来了又去,就在侍书和嫣语忙得手脚都要僵硬时,门外一阵敲门声,两人中站起一人去开门。侍书从回头看嫣语,她也是头重脚轻,这走起路来整个身子飘飘的。担心嫣语是不是被过了病气,侍书决定等下要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