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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化解难相处的行为 (2)

这种翻老帐之所以不妥,首先在于这种做法容易使对方产生强烈的不满和抵触情绪。他会认为你对他耿耿于怀过去了的事情,也一直不能忘记。而且,尽管对方眼下的错误与过去的错误在形式上有相同之处。但是,它们之间在内容上,在一系列细节上,在原因和程度上等,都是有差异的。如果把这种有差异的不同错误联系在一起,则容易引起对方的不满,认为你的批评是不实事求是的。更重要的是,人们犯的每次错误都是具体的、个别的,而如果把几次错误联系起来,往往就会形成一种普遍的、一般性的错误。而从人们的心理上看,接受对具体错误的批评常常比较容易,而要说他存在着某种一贯性的缺点,那则很容易产生抵触。当然,有时为了使对方认识到错误的严重性和内在性,可以略微提及一下,或暗示其过去存在的某些不足。但是,如果是想借这种翻老帐来证明自己批评得对,那就与整个批评的目标南辕北辙了。

所以,在批评他人时,最好是把批评的范围仅仅局限在具体事件或行为上,不要轻易去翻老帐。这样,才能真正起到批评的作用。

如何对付各种小报告

“小报告”的“小”,既不是指报告的长短规格,也不是指报告的重要与否,更不是指报告涉及范围的大小,“小报告”是指一种不正当的举报行为,或是内容不正当,或是动机不正当,或是手段不正当,或是兼而有之。“小报告”古已有之,不过那时还没有这个名称,人们一般习惯称之为“进谗”。所谓“谗”就是说别人的坏话。之所以称“进”,大抵因为要说别人坏话,当然有一定的目的,为了实现这个不可告人的目的,谗言就要讲给足以影响被谗者命运的人听,这种人一般不是官高便是位重。把谗言讲给这些地位高的人听,所以谦称为“进”。

“小报告”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仍将继续存在,而且对被谗者所带来的坏影响不比以前差,因此掌握对付小报告的方法尤为重要。

捷足先登法

一般而言,那些散布流言蜚语告“黑状”的人,为了使自己编造的“小报告”发挥陷害人的功效,总是要研究人们的心理。

他们这些人在陷害人的实践中,也逐渐“摸索”到这样一个规律,即:从总体来说,人们往往对第一印象来得深刻,—经形成,常常会积淀为一种思维上的定式。比如说,某人对张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既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如果在这时,有人对他说张三其人是如何品行不轨、道德败坏等等,那么,他即使是对于该人的话并不言听计从,可是,在内心深处却着实地对张三的人品如何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心理上也对其呈现出恶感的苗头。及至张三自己乃至另外的人再为之辩白,说那些攻击张三品行的话语纯系无中生有,颠倒黑白,这时,已经大大落后了。因为,这些观点同前面形成的第一印象发生了冲突,所以,很难入脑。除非这个后来的印象特别强烈,或是不断地进行多次重复,才有可能改变或是冲淡先前的第一印象。这就好比是一张白纸,第一笔画上去总是清清楚楚,若要在画过的纸上另画一幅,那么,所耗的力气则不知要大多少倍,而且原先纸上已形成的影像也很难完全彻底地消除。

那些善于制造“小报告”的人正是抓住人们的思维和心理上的这一特点,想方设法地做到捷足先登,先发制人。而被“暗箭”伤害的人往往由于疏于防范,棋输后手,所以,大多处于辩诬的不利地位,有些人甚至连辩诬的机会都不可得,白白地被人坑了一下。

我们知道,先发制人的厉害,在于告黑状的人抢了先手。

但是,如果是有可能被构陷的人事先采取措施,积极进行自我保护,或者是一闻风吹草动,就积极行动起来,自己抢夺了先手,局势岂不完全改观了吗?所以,对于防范和反击“小报告”的每个人来说,要做到克敌制胜,就不能总是“棋行后手”,也应该积极地行动起来,在那些打“小报告”的恶人告“黑状”之前,抢夺先机,从而击败流言蜚语对自己的造谣和诬蔑。

汉景帝时,晁错为内史,很受景帝信用,提出过许多革新的建议。丞相申屠嘉因为晁错的建议触犯了他的利益,一直在伺机构陷。晁错的府邸在老皇帝太庙外空地上的短墙里,出入很是不便,于是晁错在矮墙南面开了两个门,申屠嘉借此大做文章,状告晁错擅凿庙墙为门,奏请杀头,晁错听到申屠嘉的图谋后,赶到申屠嘉之前,将真实情况报告了景帝。所以待到申屠嘉告状时,汉景帝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是庙墙,是庙外空地上的短墙”,便否决了申屠嘉的小报告。申屠嘉回家后大发脾气,说:“我应当赶在他的前面,他赶前了,我反而被他卖了。”晁错的机警,使他躲过了一次谗言的灾祸。

兼听明断法

兼听是要求君主及一切领导者听取不同的意见,以避免一面之辞的片面性。但在兼听的过程中,直言与谗言,规箴与拍马。真情与伪证都纷然杂陈。如果分不清是非真伪,谗言仍可在“兼听”的旗号下发挥作用。所以。在提出进贤、知人、兼听之后,人们又提出了另一条诀要:明断。

历史上的魏文侯,有这样一段故事:魏文侯派乐羊率兵讨伐中山国,但乐羊的儿子乐舒正在中山国当官,并且很得中山国君姬窟的信用。

乐羊兵围中山国,姬窟命乐舒上城喊话,要乐羊罢兵,乐羊不听,反劝乐舒及姬窟早日投降。乐舒无法说动他的父亲,答应去同姬窟商量,但要乐羊暂缓攻城。乐羊给了他们一个月的期限。到期之后,又几次延期。乐羊的目的是藉此争取中山国的民心。民心一得,便可一战而屈人国。

然而,就在这期间,魏国都城已沸沸扬扬。大报告、小报告都堆到了魏文侯的案头,几乎众口一辞,认为乐羊是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而贻误国家的大事,要把乐羊撤职查处。但魏文侯对此一概置之不理,相反,还特意为乐羊修建新的住宅,派人送酒肉到前线劳军。

后来,时机成熟了,乐羊一举平定了中山,班师回国。他的儿子乐舒则被姬窟烹杀了。乐羊回到魏国,魏文侯送他一只箱子,里面装满了乐羊兵围中山期间送到魏文侯手中的各种攻击乐羊的材料。这使乐羊大受感动。

从这件事中,可以看出明断在防谗中的重要作用。如果魏文侯缺乏明断,面对着一大堆攻击乐羊的材料不知所措,疑云暗生,或者真的把乐羊撤职查处,那么,乐羊的谋略就无从实现,而中山之战也不是这样的结果了。魏文侯之所以能做出明断,当然是同他对乐羊的了解、信任,以及他对战局的正确判断分不开的。

针锋相对法

采取“针锋相对”对策防范和反击“小报告”最为关键之处是选准目标,并且针对滋事生非的奸人的逆行,采取公开论战的方法,对其所散播的流言蜚语进行大胆揭露和坚决批驳,贬斥其所做的这种卑劣行为。这就要求:

首先主动出击,把所发生的事情的原委详细客观地公布给大家,使人们对此都有一定知晓;其次,与打“小报告”的奸人进行公然论战,把客观事实与那些偷偷摸摸上报的“黑材料”以及背后的各种不实之辞等都摆到桌面上来;再次,帮助和引导人们把正确的客观事实与“黑材料”相互对比、推敲,进行参照。

这样一来,那些所谓某些人所提供的“材料”、“报告”、“证明”和“肺腑之言”等等的真假虚实也就昭然若揭了。

战国时,陈轸与张仪同在秦惠王手下做官,张仪为人争宠,想扳倒陈轸。于是,他向秦惠王打小报告说,陈轸经常带着钱,来往于秦楚之间,但不是替秦王办事,而是替自己捞取好处。还说,陈轸有背秦奔楚的倾向。

对于张仪的小报告,陈轸采取了理直气壮加以反驳的办法。他对秦惠王说:“我是要去楚国,这一点不但张仪知道,已,是路人尽知了。伍子胥忠于他的君王,所以各国都争着想要他为臣;曾参孝顺母亲,所以天下人都希望有曾参这样的儿子。人家的仆妾要卖掉,如果很快被邻里买去,那一定是能干的仆妾;女子要出嫁,如果是乡里争娶的,一定是好女子。我如果不忠于君王你,楚王还会以为我忠诚而要我吗?我这样忠心耿耿,如果你还要嫌弃我,那我不去楚国又往哪里去呢?”

陈轸这番理直气壮的话,既批驳了张仪,又婉转而巧妙地表明了他对秦惠王的忠心,使秦惠王对他刮目相看,挫败了张仪的排陷。

利用第三者

利用第三者来对付小报告,可以给人们一种真实可靠的印象。

汉武帝是个能干的皇帝,但到晚年,也变得糊涂起来。他信用一个名叫江充的无赖,江充为了自己私利,制造了一起起冤假错案,最后冤案造到了太子头上,说太子巫蛊诅咒武帝,并在太子宫中挖出了事先安置的木偶。太子说不清楚,恼恨江充,便把江充杀了,但自己也只好逃亡在外。

汉武帝的晚年,疑心病极重,以为周围的人都要害他。江充利用了这一点,诬陷太子,在这种情况下,要当事人自己去辩诬,已无可能。这时,有一个叫令狐茂的山西上党人,上书汉武帝,指出太子无辜,江充奸诈,并举出历史上种种事例,希望武帝不要听信谗言。这样,才使汉武帝有所觉悟。不过,那时太子已被追捕的人杀害了。如果没有比较超脱的旁观者勇敢地介入,江充的谗言是很难被拆穿的。

公之于众法

小报告,总是偷偷摸摸干的。因为没有对质,所以能够蛊惑人心。如果把事情的原委公之于众,而且当面辩论,小报告成了公开材料,并且有事实与之参照,小报告的作用便大大被限制了。这种办法,不妨名之曰:“公之于众法”。

人们在平日工作、生活、学习中,遇到“小报告”这种伤人的“暗箭”,大可不必惊慌,更不能失措,而应沉着应对,予以恰当的反击以防范对自身乃至他人造成的伤害。

那些被形形色色“小报告”所攻击陷害的对像,只要坐端行正,身正影直,就可以采取光明磊落的公开方法,公然抨击那些“小报告”中的不实之辞对自身或他人所造成的侵害。因为,在这里,一个私下在阴暗角落之中打“小报告”的人,鬼鬼祟祟,另一个受到“小报告”诬陷伤害的人,光明磊落。前后两者如果公开地摆在人们面前,何者为真,何者是假,明眼人是一瞧即知的。所以,运用公开的事实去驳斥那些来自阴暗角落的“小报告”,揭穿所谓“悄悄话”、“真实材料”等的虚假性,这对于防范和反击“小报告”来说,必定是每战必胜的。

商鞅劝秦孝公实行变法,甘龙、杜挚等反对。于是,商鞅同甘、杜等人,当着秦孝公的面展开了一场公开的辩论。辩论的结果,商鞅占了上风,秦孝公拍板定案,实施变法。

退隐

退隐,是中国古代士大夫全身无害的一条重要诀窍,也是被谗者眼看一切积极措施归于无效时所普遍采用的办法。

东汉桓帝时,安阳有个叫魏桓的人,朝廷曾多次聘他出仕,他都不去。他的乡亲们也劝他去做官。他问道:“做官,是为了施展自己的抱负。现在皇帝的后宫有一千多宫人,你能将他减损吗?宫中的马厩里有好马万匹,你能将它削减吗?皇帝的左右都是那些权豪势要,你能把他们赶走吗”?乡亲们都答道:“不行”。于是,魏桓长叹一声道:“叫我活着去,死了回来,对诸位又有什么好处呢?”魏桓终于毕生没有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