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瞳,这个名字很多时候都被我记起,连着记忆,带着疼痛,汹涌澎湃的把我包围。第一次见到青瞳,他在阳台上弹吉他,眼神寂寞苍凉,像那个喝了醉生梦死的东邪。他轻唱,歌音如一片响雷,声声的响在我的世界。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次畸形的倾慕,可是却像陷入泥潭般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