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唱的山姆
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和健康的心理素质是成功的重要因素!
——皮科幕塔
弗雷德·桑德是一个大都市的公共汽车司机。每天,他都驾驶着一辆公共汽车穿梭于这个都市的繁华街道。
驾驶一辆大客车很辛苦,它会使很多驾驶员牢骚满腹。但弗雷德·桑德不会这样!弗雷德·桑德永远是快乐的,弗雷德·桑德永远在欢唱,乘他开的车是一种享受。
清早,弗雷德·桑德驾驶着他的车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噢,多么美丽的早晨!”他唱道,“噢,多么晴朗的天空!”
有位先生在起点站候车。
“早上好,詹姆斯先生!”弗雷德·桑德笑着同他打招呼,“您好吗?”
“很好!谢谢您,弗雷德·桑德。”詹姆斯先生说,“您好吗?”
“好极了!”弗雷德·桑德答道,“好极了!今天天气真好。”
詹姆斯先生笑了。他找个座位坐下。当车起步时,他仍望着窗外在微笑。
到了下一站,有位男子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喘着气说:“我要赶七点钟的火车,您能不能在七点钟以前把我送到火车站?”
“你坐下歇会儿,我开快一点。我们会及时赶到火车站的,您不用再跑着赶车了。”
“噢,谢谢您,”那人说。他坐下来,很快就不喘气了。
弗雷德·桑德稍稍开快一些,七点以前赶到了火车站!
“谢谢您,”那人下车时说,“您是这个城市最佳的汽车司机。”
弗雷德·桑德继续往前开车。这时,车厢里的人已经很多了,都是赶去上班的。但弗雷德·桑德使大家的旅程变得轻松愉快。
“现在是七点十分,”弗雷德·桑德叫道,“天空是蓝色的,不会下雨。我们都爱阳光,是吗?”他又开始唱了:
“我爱你,阳光;我爱你,太阳,在这世界我最爱你……”
“弗雷德·桑德,那是一首什么歌?”一个女孩问。
“是我自己的歌,”他说,“我自己编的。我喜欢唱歌,我唱歌别人也就想歌唱。”
弗雷德·桑德说对了!他后面的一个年轻人也开始轻轻哼唱。
下一站,有位老人上了车。
“这个男孩会把座位让给您。”弗雷德·桑德对老人说。但是坐在前排的那个男孩没动弹。弗雷德·桑德看了看他,又高声对老人说:“这个男孩非常乐意给您让座!”
男孩脸红了!他立刻站起来,坐到车厢后面的位置上。
“很多人心地都是善良的,”弗雷德·桑德对老人说,“他们愿意帮助人,但有时需要别人提醒一下。”
再到下一站,一位女子上了车。
“你好!小姐,”弗雷德·桑德说,“你今天非常漂亮。”
“弗雷德·桑德,您总是这么快乐,”她说,“您一定有100万美元吧?”
“不,”弗雷德·桑德调过头,“我只有29美分。”
然后他笑了,“但是谁要100万美元呢?我爱生活,我爱大家。噢,你看,今天的天气是多么好!”
敞开的白栅栏
感激已经拥有的,不要遗憾不曾拥有的。
——汉姆生
玛丽思·威斯特的丈夫杰雷因患脑瘤不治而亡,玛丽思满腔怨愤,觉得上帝太不公平了。她讨厌孤零零地过日子;守寡3年,她的脸变得像副面具,终日郁郁寡欢,没有一丝笑容。
一天,玛丽思·威斯特驱车去镇上购物,经过那幢她一直很喜爱的房子时,看到它正在修筑新的栅栏。这幢房子已有100多年历史,外表从白色变成了浅绿色,犹如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变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妪,不再那么可爱了,这幢房子有个很大的前廊,本来隐在一条幽静街道的深处。后来街道拓宽,装了交通灯,小镇看起来像个城市,这房子的前院越缩越小,现在几乎没有前院了。
不过,院子的泥地总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坚实的地上摆满了一盆盆争奇斗艳的鲜花。
玛丽思·威斯特开始注意到这个院子里时常有个身材纤小的女人身系围裙,在那里扫地,修花,剪草。她甚至把那些从无数风驰而过的汽车上抛下的废物也捡走。
栅栏筑得很快,玛丽思·威斯特每次驾车经过那所房子时,都会留意它的进展。那位老木匠在它上面加了个玫瑰花栅和一个凉亭。他把栅栏漆成乳白色,然后给房子四周也抹上了同样的颜色,使它重新光彩照人。
有一天,玛丽思·威斯特把车子停在路旁,对那道栅栏凝望了很久。木匠把它造得太好了,她感动得想流泪。玛丽思·威斯特舍不得离开,于是把发动机关掉,走下车去抚摸那道白色的栅栏。栅栏上的油漆味尚未消散。玛丽思·威斯特听见那女人在里面转动割草机的曲柄,准备发动机器。
“嗨!”玛丽思·威斯特挥手喊她。
“啊,你好吗?朋友!”她站起来,用围裙擦擦手。
她朝玛丽思·威斯特看了看,微微一笑道:“来前廊坐坐,我把这栅栏的故事讲给你听。”
她们走上后面的楼梯。她打开纱门时,门嘎吱嘎吱地响,跟很久以前玛丽思·威斯特小时候家里的那些纱门一样。厨房里,晚餐吃剩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好;那顿晚餐显然是用自己种的蔬菜做的。她们跨过磨旧了的地毡,越过木板地,走到了前廊。
“请坐摇椅。”女主人热情地说。
玛丽思·威斯特坐在门廊上喝着清凉的茶,看着那道漂亮的白栅栏,心里突然欣喜万分。
“这白栅栏不是为我自己做的,”女主人实心实意地说道,“这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住,丈夫早已去世,儿女们也都搬走独自生活了。但每天有那么多人经过这里,我想,如果我让他们看到一些真正好看的东西,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现在大家都会注视我的栅栏,向我挥手。有些人,例如你,甚至还停下车来,到门廊上坐下聊天。”
“当这条路拓宽,使一切改变了那么多时,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吗?”玛丽思·威斯特忍不住问道。
“改变是人生不可避免的,是生活中常有的事,它能陶冶你的性格,培养你的毅力。当你遇到不如意的事,你有两个选择:怨天尤人或者生活得更潇洒。”
玛丽思·威斯特离开时,她遥呼道:“欢迎你随时再来。别把栅栏门带上,那样看起来更友善些。”玛丽思·威斯特让栅栏门半开着,然后开车离开。
此时此刻,玛丽思·威斯特内心深处忽然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感觉。她说不出是什么,但是可以想象得出:围绕着她那怨愤之心的硬砖墙倒塌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正在建筑的白栅栏。她打算让栅栏门永远敞开着,随时欢迎任何路过的人进来。
糟糕的爱情
感情和愿望是人类一切努力和创造的背后动力。
——爱因斯坦
“请把这个给我。”
西冈手指着一块生日蛋糕。并不是自夸,这是高档货。
老板点头说:
“想要多少蜡烛?”
“40支。”
“噢,夫人过生日?”
“嗯……”他有点不好意思,老板莞尔一笑。
西冈走出这家店,忍不住微笑起来。为了买这块蛋糕,他把仅有的零用钱全都倒出来了,你应该知道他对妻子的爱有多深厚。
西冈走进家门招呼一声,女儿与儿子就迫不及待地迎上来。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至少30分钟内不会回来。”
“好。”
“爸爸,装饰一下高的地方吧!”
“行!这是蛋糕,小心拿着。”
装饰好了。孩子们高兴得满面生辉。一切都极其顺利。
“回来了!”注视着外边的儿子报告说。
把所有的灯关掉,大家都屏住气。西冈下意识地握紧手里拿着的西洋爆竹。
在一片漆黑中他想道:我老婆这个女人,化妆太浓,喜欢隐瞒年龄,嗓门过大显得粗俗,说不上有什么优点。那么,我现在怎么这么兴致勃勃呢……啊,回来了。
“我回来了……没有人在家吗?”
开门声,摸索着找电灯开关,咔哒一声灯亮了。
“祝你生日快乐!”
爆竹劈里啪啦地响着,房间里装饰得五颜六色,桌上放着蛋糕,女儿忙着点燃蛋糕上的蜡烛。
妻子目瞪口呆。她这时的神情真可爱,西冈想,自己是不是喜欢她的神情呢?
“简直像是一出戏。”
她嘟哝着好像感动到极点。她这种讨人嫌的话又让人觉得可爱。她激动得满脸起皱,浓妆都给糟蹋了。
“别哭了,快把蜡烛吹灭吧。”西冈温情地说。
“你……”妻子端详了半天蛋糕,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大喝一声:
“你,多买了一枝蜡烛!”
寄到天堂的信
了解生命真谛的人,可以使短促的生命延长。
——爵赛罗
英国的一座小城里,有一位叫弗雷德的邮递员,他是个送死信的高手,凡是地址不详或字迹不清的信,经过他投递后,死信就变成活信。他每天下班回到家,总是喜形于色地把一些新发现告诉妻子。吃过晚饭,他总是点了烟斗,牵着小儿子、小女儿的手,坐在院子里讲故事,他像一个成功的侦察员那样快活。
可是在一个不幸的日子里,弗雷德的小儿子生病了,送进医院抢救无效,永远离开了他。
弗雷德的灵魂也死了,他每天早早起床,梦游似的上班,默默地办公。
下班回到家,默默地吃饭,然后早早上床。只有他妻子知道,他整夜整夜地望着天花板,她对他的安慰和劝说都无济于事。
圣诞节将近,周围的欢乐气氛也不能冲淡他的悲痛。他的小女儿玛丽安本来和弟弟一起从年初就盼着过节,但现在她不想过节了,因为爸爸会在节日里更加想念弟弟,也会更加悲痛。
这天,弗雷德在办公桌前发信件,他捡起一个深蓝色的信封,只见上面写着“寄给天堂的奶奶收”几个大字。他想这真不是凡人能把它投递到的。他摇摇头,正想把它放到一边,又想不妨打开信封看看,也许他能帮上什么忙。他拆开信,只见里面写着:亲爱的奶奶:
弟弟死了,我和爸爸妈妈都很难过。妈妈说,好人死了会到天堂,弟弟现在是跟你在一起了,弟弟有玩具吗?弟弟的木马我也不骑了,积木我也不玩了,怕爸爸看了伤心。爸爸烟斗也不抽了,话也不说了,我爱听故事,现在也不要爸爸讲了。有一次妈妈劝爸爸别太难过了,爸爸说只有上帝才能救他。
奶奶,上帝在哪里呢?我一定要找到他,请他来解救爸爸的痛苦,叫爸爸重新抽烟斗,重新说话、讲故事。
孙女:玛丽安写
这天下班后,街灯已经亮了。弗雷德快步回家,他没有再注意自己地上的影子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因为他已经把头抬起来向前看了。他踏上家门前的台阶,没有立刻推门进去,他站在那,摸出烟斗,装上一袋烟,点燃了,这才推门进去。他像以前那样,对迎上来的妻子和女儿笑着,慢慢地吐出一口烟,那种久违的温暖气氛又重新回来了。
5块钱成交
最有希望的成功者,并不是才干出众的人,而是善于利用每一时机去发掘开拓的人。
——苏格拉底
由于警察局寻回的失物往往无人认领,或者物主提出证据后又放弃不要,因此,警察局的贮物室里收藏的失物真是琳琅满目,令人惊奇。那里有各式各样的东西比如:照相机、立体声扬声器、电视机、工具箱和汽车收音机等。对于那些无人认领的东西,每年都以拍卖的方式出售,去年在密苏里州的堪萨斯市的警察局,拍卖了一大批脚踏车。
当第一辆脚踏车准备竞投,拍卖员问谁愿意带头出价的时候,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男孩说:“5块钱”。这个男大约只有10-12岁。
“已经有人出5块钱了,谁出10块好吗?好,10块,谁出15块?”叫价持续下去,拍卖员回头看一下前边那个小男孩,他没有还价。
很快第一辆脚踏车卖出去了,稍后,轮到另一辆脚踏车开始竞投。那男孩又出了5块钱,但之后总是不再加价。跟着几辆脚踏车也是这样叫价出售了。那男孩每次总是出价5块钱,但从不多加,不过,5块钱的确是太少了。那些脚踏车都卖到35或40块钱,有的甚至100块钱出头。
拍卖暂停休息的时候,拍卖员问那男孩为什么让那些上好的脚踏车给人家买去,而不出高价竞争。男孩说,他只有5块钱。
不久,拍卖又开始了,还有照相机、收音机和更多脚踏车要卖出。那男孩还是给每辆脚踏车只出5块钱,而每一辆脚踏车总有人以比他高出很多的价钱买走。
现在,聚集的观众开始注意到那个首先出价的男孩,他们开始察觉到会有什么结果发生。
经过漫长的一个半小时之后,拍卖就要结束了。但是还剩下一辆脚踏车,而且是非常棒的一辆,车身光亮如新,有10个排挡,69厘米车轮,双位手刹车,杠式变速器和一套电动灯光装置。
拍卖员问:“有谁出价吗?”
这时,站在最前面,几乎已失去希望的小男孩轻声地再说一遍:“5块钱。”
拍卖员停止喊价,只是停下来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