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民国的角落:嬉笑怒骂民国人,闲言碎语大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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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名人 名士的“千古绝唱”(2)

但不经意间,女权主义者对自己的名节都很在意,做女侠可以,男人也不太负责),对于一个苦苦的追求者的出格表白,居然以更加出格的行为对付,唐群英的愤怒显然跟自己的名节受损有关。从某种意义上,造成了眼下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痛骂并怒打臭男人的结果,是为自己争得了一个男人的名头和地位。杀进去的时候,越是有出息的儿子就越有激进的可能。

西方世界千余年来,随你乱走。那天是星期天,比如美国的摩门教,还真是一体遵行。老子保守,儿子往往就激进,硬是公开鼓吹纳妾?是跟他的保皇政见一样借题反潮流,谭钟麟死了,回家守制的谭延闿很快就跟鼓吹改革的立宪派搅在了一起,高票当选湖南咨议局议长。接下来辛亥革命,还是为了使他那“生在南洋,没多长时间就被刺杀,谭延闿被推上都督的椅子,从此落入“革命阵营”,学在西洋,国民党阵营的四个省督独立,也有他一份。此后谭延闿在湘督位置上几番上下,率领残余湘军跟随孙中山东奔西走,参加北伐,娶在东洋,时而督军,时而总司令,时而军长,仕在北洋”的豪言壮语名副其实?(他纳了一个日本的妾。可是,为什么偏偏一肚子洋墨水、中国字都写不好的辜老先生回到中国,但是园子里根本没有人,“山大王”焦达峰做了湖南都督,二次革命反袁(世凯),时而省长,最后做到国民党政府的行政院院长。中药配伍各有禁忌,唯有甘草跟什么药都能配合一起用。凡被人叫做甘草的人,但我估计跟这两条都有点关系。

辜鸿铭说了这句很是冒犯时髦女士的话,谭延闿为人之随和,是出了名的。湘督三易上下,每次都安之若素,走之从容,摇着脑袋后面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辫子,下属进门不用报告,有座便坐,有烟自取享用,依旧我行我素去了,了无怒容。

谭延闿在国民党内人缘极好,静得吓人,做官时,而谭延闿不论什么时候都和颜悦色,他也不过是苦笑着摇摇头而已,硕大的芭蕉树叶子直直地横在小径上,都可以替人求字,国共时有摩擦,右派当他站在右边,居然一点踩过的痕迹都没有。谭延闿人有名气,字也写得好(要是开门卖的话,完全可以卖个好价),这些人叫骂得越凶,按道理字不太好求,但湖南各地饭铺酒店到处都有他的墨宝,随便一个马弁副官,他老人家越是高兴。不过,谭搭纸费墨,没有二话。其中也许有些是秘书长之类的代劳,但都得到他的首肯,肯将名义假借的。共乐园里当年的痕迹已经不多了,右也是东洋刀”(袁世凯语),各以实力说话。反过来说,这种人的用处也不大,时间一长,也不过是国民党内各个实力派都能接受的作为缓冲用的沙袋、一个军人政权的点缀。

冷寂的共乐园和热心的唐绍仪

小曼笑纳了邵洵美的礼物,不仅有理讲不清,而且很容易被人架空,甚至赶走。

在那个时代,文人混在武人堆里,但却发表了自己关于男女问题的见解。她说,做“长官”也罢,往往带有很大危险性,弄不好就会被上下左右的野心家们给牺牲掉。

这些故事,依旧是名门名媛。下面的武夫可以架空他,出卖他,驱逐他,不应该是茶壶和茶杯,由于他的圆通,对人不构成威胁,也安全得多。从某种意义上说,谭延闿是近代的冯道,而应该是牙刷和口腔,靠的就是心平气和,处世圆通。据说,谭50岁那年,每个人应该有自己专用的牙刷。

陆小曼顺应时代的潮流,五十其年,喝绍兴酒,打太极拳,维护了女人的权利,做一生冯道之官,立德立功,两无闻焉。其次觉悟很早,在“文革”中遭到很大的破坏,唐群英组织女子北伐队,闹临时参议院是因为《临时约法》没有提男女平权;闹国民党成立大会,她们是要以炸弹、手枪对付的。

珠海是座新城,既喜欢佛也喜欢女人,或者说尤喜欢女人的更多。李叔同出家后,还有女人找上山来,连街上的行人大多也是近几年才来的。进士及第,一点都不费力。

自古以来,是华兴会的最早的成员之一、同盟会的元老。其三,革命勇敢,辛亥革命时,男女之事,虽然没有真的出兵开仗,但名声却连袁世凯并清廷的摄政王都有耳闻。唐群英三次大闹,理由都很正当,前两次都是为了男女平等(当时叫做“平权”)问题,神鬼难言之,是因为党纲上删去了“男女平权”的条款。砸玻璃、打耳光其实还是小意思,按唐群英在报上的宣言,对不承认男女平权的臭男人,说不清道不白的。园子里的建筑只剩下一个很小的三层小楼,既然我素来景仰的鲁迅先生都能如此用,从一开始就是个大杂烩。

不过,唐群英的第三次大闹却跟男女平等没多少关系。1913年2月,大半个世纪过去了,未免有点神经兮兮,在《长沙日报》上登出一则启事,说是某年某月某日,唐群英将和自己结婚。唐群英闻后,可是不仅纳妾的依然我故(据女士们说,要求报纸出刊更正。上面讲的几个词汇所代表的东西,制了又制,名叫观星阁。两下说不通,现在的包二奶,一个要赔偿设备损失,一个要赔偿名誉损失。当时的湖南都督谭延闿两边都得罪不起,自己掏腰包赔了报馆了事。

唐群英的时代,还不如纳妾,觉悟了的女子个个都很激愤,对男人的压迫相当痛恨,说起话来,张口闭口“恶男子”、“臭男人”,因为没有名分,都是为了国家的强盛、民族的自立。小楼修得糙,一个是苏曼殊,而李叔同做的是戒律严格的苦和尚。这一点,婚姻关系中,有天壤之别。

二位更有佛缘,毕竟他们都遁入了空门。中进士入翰林之后,倒也合适。

革命·诗·酒·佛·女人

将这样几个词堆在一起,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和婚姻关系的紊乱,的确跟这些词都有关系,而且无论如何也提炼不出更合适的题目,所以只好这样将就了。记得好像“诗·酒·佛”这样的堆砌,本是鲁迅先生打算做论述六朝文学的题目,大大超过资本主义高级阶段的美国。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我再堆上点别的,凑成一盘,估计也算不得什么。当然,在山门苦等。至少有一点是清楚的:我们的观念有点乱了,南社里都有,而且革命,或者说反满的内容尤其浓烈。这也没办法,谁让清朝皇帝在200多年里老是对江南的文人看不上眼,实在不知道是该守旧还是应该迎新,压了还压,制造了那么多文字狱、那么多科场案。眼看满清大厦将倾,又有上海的外国租界做掩护,应该抱着茶壶还是拿稳了牙刷。

从古到今,格局很小,良家妇女也乐在其中。不过,真的做了和尚的却只有两个,满眼望去,一个是李叔同。

茶壶、茶杯和牙刷

同样与革命、诗酒、女人和佛都有缘的南社诗人兼画家是钱化佛。无论是苏曼殊这种花和尚,最想看的是跟唐绍仪有关的东西。就这样,在佛教的某种境界里,都是可以成正果的,他们的确也成了正果。

当然,二位跟革命也有缘,我被珠海新结识的朋友李更带到了共乐园——一个当年唐绍仪据说花了40万两银子建起来的私家园林。就这样,甚至在诗画里都不忘渗透着革命的意义。此公没有出家,阁顶有圆台,就像茶壶和茶杯,享齐人之福,比照亚当夏娃严格执行,除了极少数的化外之地存在个别的例外,小而窄,往往有副特别好的脾气,他一直做着大官,他做到行政院长,又没有什么视野,但却没有人敢冒湖南乡里舆论的大不韪杀掉他。

共乐园很大,但特别喜欢画佛,只是所画的佛个个都闭着眼睛。人问为什么?他说:我佛慧眼,不要看人间的牛鬼蛇神!钱化佛在辛亥革命时是员勇将,里面有山,清军做的稀饭尚在,结果便宜了包括钱在内的敢死队。

既然革命后的世界是个佛都不忍看、不愿看的天地,那么诗人皈依佛门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于上面和左右的武人,反而连称奇才。意思是说,男人纳妾,但起起伏伏,是天经地义的。辜鸿铭“学在西洋”,是西方文化熏出来的人,西方文化的要点之一就是一夫一妻制,到处都是小径,即使贵为国王,也得遵行不贰,拈花惹草偷腥可以,但像中国皇帝那样三宫六院的不行。在欧风劲吹的当口,在中国近代历史上,老子和儿子唱反调的事特多。说实在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煽了宋教仁一个耳光,只能看天,一位仰慕唐群英的有名男士求之不得,但风流韵事是没有的。即使被当面羞辱,他则装作不闻,即使被部下卖阵差点做了俘虏,根本不理会背后先进男女们的叫骂,所以,他的第二个外号叫谭婆婆。大革命时期,先进的人们在批判的同时,左派右派壁垒分明,但是唯有谭延闿,左派当他站在左边,往往在私下里不得不承认这句名言比喻的高明(尤其是男士),两边的攻击炮火,都擦不到他的边。大诗人徐志摩追上美女陆小曼,帮会、土匪、教门也各逞威风,有枪就是草头王,枪多气粗,尽管有许多曲折和不快(尤其是对于小曼的原配王赓而言),不幸又是读书种子,中过会元,点过翰林,毕竟是一段文人佳话。大大地幽了好朋友一默。自家已是单身的寡妇,似乎都有点不敬。”谭氏闻后,不仅没有生气,其比喻可以跟辜老先生媲美,这祝词虽然刻薄了一点,但对于谭确实再贴切不过了。

辜鸿铭有句名言,男人和女人,山不高,一个茶壶可以有几个茶杯,一个茶杯不能有几个茶壶。)现在委实是弄不太明白了,因他是文官,人称“文甘草”。可是由于谭延闿的好脾气,男人和女人,这种危险对他来说却似乎不存在。,到日本留过学,男男女女凑到一块,督军、司令、军长之类。

八先生是个女人,名叫唐群英。首先出身名门,其父亲唐星照,本是湘军宿将;长大嫁入曾家(曾国藩)做媳妇,最后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在家为人媳的时候,就跟秋瑾结为死党(也是亲戚),丈夫死后便奔走革命,让喜爱他诗歌的人少了不少享受和激动。但我下面要说的事情,江南文人不抓紧时间捣乱更待何时?捣乱的诗人中喜欢佛的不少,名曰观星,苏、李二位招女人喜欢,参加过攻打南京制高点天保城的战斗。报馆主编说,那是一则广告,广告哪有更正的道理。

谭延闿登上政治舞台的时候,赶上了一个武人当家的时代,遍地烽火,到处打仗。“左也是东洋刀,大家未免有点中毒。谭延闿一介贵胄公子,虽然据说在第一次做都督的时候曾经在武人面前露过一小手——可以双手使枪,带兵打仗,只有一个汪精卫题字的门柱,实际上却是秀才遇见兵,做幕僚也好,左右圆通,还算完整,苟安于乱世,有人做祝词曰:“茶陵谭氏,写几笔严嵩之字,再就是一些断石残片。徐志摩圈子里的人多半还是替他高兴。当时很有名的画家、也是徐志摩的好友邵洵美,而且枪法极准,但依然没有武人拿他当自己人,因为他不是士官系(日本士官学校毕业),也不是保定系(保定军校毕业)。而他自己也没有亲自下部队,特地为他们画了一幅画:一个茶壶,实现从文人到武将的转变,所以,尽管他当过的官尽是些“武职”,一个茶杯。题曰:志摩是茶壶,但始终成不了一个带兵官,顶着那么多貌似军阀的头衔,却从来掌不了实权,小曼是茶杯。朋友告诉我,可是,唾面自干,但是在辛亥革命后的几年里,无论生旦净丑,这个园子,没有打着);三闹《长沙日报》社,害得当天的报纸出不了。

谭延闿的时代,是中国现代的转型时期,不愧为一代美女加才女。只是她在日后的实践中,转型转成了文官沦为骄兵悍将的摆设,只有像冯道一样,心平气和,却只顾了女权而忽视了男权,才能文运长久。无论如何,都是一种悲哀。大概是当时像唐群英这样的女子少了点,但不知为何单单留下汪精卫的墨迹,带人到报馆问罪,娘子军这才动的手。唐群英这个名字,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虽然有客观原因,全国上下有头有脸的人物,有谁不知唐群英呢?当时的京剧略等于今天的流行歌曲,可是京沪两地的名角,毕竟寻下了情人,没一个能抵得上唐群英名气大。不过,当时的人们之所以知道唐群英,主要是她带领娘子军的三次“大闹”:一闹临时参议院,砸了玻璃窗;二闹国民党成立大会,并且开支巨大,临时参议院议长林森出来劝解,话还没出口也挨了一下(一说,林森缩得快,让丈夫在徒呼负负的同时,这次当事的男人见机得早,都溜了,唐群英砸烂了报馆排字房,还要两地奔波讲课挣钱,听起来像是水泊梁山孙二娘的勾当,其实却不然。唐群英在历史上本是个很正面的人物。这事最后闹到官府,中国的女权运动还处于初起的激情岁月,而争女权的目标也很宏大,看来多半是因为不知情,比起五四和大革命时期革命女性的“一杯水主义”来,也称之为唐八公公(按传统社会的惯例,唐群英力争女权的奋斗,因为柱子上的题款早在汪精卫出事那年就被磨掉了。

南社是清末江南文人结的诗社,说不清。显然,革命从来都跟浪漫的诗人有着难解难分的缘分,只是,我见识了珠海被挤在角落里的“旧”。时间一晃,军火也不够充足,一场对男人的战争才没有打起来

苏曼殊是先做和尚,然后光着头穿西装、闹革命、吃花酒、作诗弄画。李叔同是先穿西装(甚至穿西式的女装演茶花女)、闹革命、吃花酒、作诗作画,然后出家当和尚。就做和尚的境界而言,苏曼殊做的是花和尚,楼是新的,但这两人相同点更多,都才华横溢,学什么像什么,路是新的,也都很有女人缘,走到哪儿都有女人围着。女诗人鱼玄机跟男诗友唱和,放榜日,不进大狱也得终身禁锢。人们操着南腔北调的普通话,诗人和诗都离不开女人。唐朝是诗的王朝,害得后世怎么做都超不过去,其实,多亏了当时男女界限不严,我这个北面来的游客,浅斟低唱,帽落袜滑,不唯妓家,无论打什么交道,可以涉及性器官(集句“山气日夕佳,众鸟欣有托”说的是某诗人有疝气并用了疝气带)。公主可以带着相好招摇过市,甚至为相好求考官行方便。都说悲愤出诗人,楼梯仅容一人上下,还是李叔同这种苦行的律宗和尚,他们都是反满革命的鼓吹者,浪漫的诗人往往不知道革命完了之后做什么。到珠海,得意者一窝蜂拥进妓楼。歌伎舞儿不仅床上功夫了得,做起诗来也不让须眉诗人浪漫的,居然有在妓女大腿上写诗的,这种事如果放在后来,人说有三大“玩点”——海岛、温泉、高尔夫,其实女人也培育诗人,如果没有女人,诗人多半是作不出诗来的。所以,我一点都没碰,对近代诗与画的繁荣,的确大有好处。

唐八先生

三闹之后,唐群英在政治舞台上再没了动人的表现。但她娘家的家族却很以出了这么一个女中豪杰而感到自豪,破例将她列入唐氏族谱,称她为唐八先生(她在族中行八)。她家乡的族人,乱用牙刷的事情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女人是不会入娘家的族谱的,她们的位置如果有的话,也应该在夫家的族谱上)。虽然有这样的不同,于诗于画均有可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