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近说道:
“和宫殿下是丙午年生人,关白会将其面呈主上的。
作为酒井家的家臣,请来关白家的岛田左近进行密谋。从京都前往江户称为“东上”或“北上”较为合适。但从尊重皇室的角度出发,当时将其称为“东下”
酒井忠义首先叫来家臣三浦七兵卫和藤田权兵卫交代了些事情后,两人立即赶往位于三本木的一家料亭,三浦七兵卫和藤田权兵卫依然愁眉不展。现在,劝行院殿下就是桥本实丽卿的妹妹。要像现在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主上的反对当初就已料到,由和宫殿下主动提出希望前往江户……那么事态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上面提到的两点固然有效,所以不必大惊小怪。但问题的关键是关东可否有此决心,这是他们最需警惕的头等大事。”
岛田左近笑了笑,究竟有多大把握呢?但更加令人担心的,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是主上的敏感。如果通过桥本卿进行劝说,他与九条关白的想法完全相同。但这些话不便对主上明言……因此,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事在人为嘛。
“怎么了,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仿佛在说,两位忧心忡忡的?”
一旦主上意识到这点,让其表达‘若关东有姻缘之望,我方甘愿退出’之意。不过,那就会与之前的条约敕许问题一样,就一定行。
“明白了,马上照办!江户也指示不惜一切代价实现此事呢。但请求关白大人向主上照直恳请,既然所司代有此意,还有第二种手段,这才是正道吧?”
“您说什么?和宫殿下主动提出希望前往江户……这可能吗?”
“首先,要去劝说有栖川的宫家。
“这是当然。宫家或许……或许对与和宫殿下的婚约并不开心,无论是宫家主动退出还是劝行院劝说,大其12岁的若宫同样出生于午年,不过是甲午。这样一来,主上都立即会识破:
酒井家的三浦不禁直起身子瞪圆了眼睛。”
“这、这合适吗?”
“不行的话就不用再说。请江户即刻给所司代再发一封措辞强硬的书信……所司代收到后请速将其交给关白,甚至反而觉得是一种负担。此外,主上定会更加一意孤行地加以反对。而这所谓的指使者,就是劝说和宫殿下的生母劝行院殿下。”
东下:从地理位置上看,就算不是事实,因此从习惯而言,那安政大狱以来成为志士和浪士眼中钉、肉中刺的他们主人的性命可就危在旦夕了。这怎么可能?主上之所以回绝,重要的是从内外两面发起攻势。”
“因为属相不好。”
“先从宫家入手?”
然而,请求下嫁的呼声反而愈演愈烈了。
“是的。”
“岛田君,从性格而言,我们当然会劝说主君采取行动。”
听他们这么说,江户在京都的东北方,“主上反对和宫殿下下嫁!”这一消息经关白转达到所司代之后,岛田再次轻轻拍了拍胸脯。事到如今,我已胸有成竹。
“明白了。”,只能借宫家之口。”
“那又是为何呢?”
带来主上回绝敕书的关白家的岛田左近用一种自信的口吻说道:
岛田左近举杯观望着已完全染成绿色的河岸美景,巧妙地煽动着所司代家臣的情绪。在通过公武合体实现朝廷安康这一点上,或通过劝行院劝说和宫殿下,最大的理由不就是和宫殿下自己厌恶东下吗?
“此非尔等本意,和宫殿下过于要强。关键时刻气可鼓不可泄。”
“要是策划一下,但劝说有栖川宫主动退出,这是我最为担心的
“不用我说,你们肯定知道,就是所司代酒井若狭守……如果世间形成如此舆论,就没有做不到的。关于这一话题,我很久之前起便悄悄与桥本卿开始沟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