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縣興福寺藏《經典釋文》卷一四。(重要文化財)
11.早稻田大學附屬圖書館藏《玉篇》卷九。(日本國寶)
12.大東急記念文庫藏《玉篇》卷八。(重要文化財)
13.京都府福光寺藏《玉篇》卷二四。據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嚴紹璗先生在日本的多年查考,有三十二種漢籍可以確認爲平安時代傳入日本的唐人寫本,其中被列爲皇宮御物的一種,列爲日本國寶的十九種,列爲日本重要文化財的十二種。(重要文化財)
14.京都府高山寺藏《玉篇》卷二七。(日本國寶)
15.滋賀縣石山寺藏《玉篇》卷二七。(日本國寶)
16.京都神田氏家藏《史記集解》卷二九。(重要文化財)
6.東京國立博物館藏《毛詩正義》卷一八。(重要文化財)
17.兵庫縣蘆屋市上野氏家藏《漢書》卷八七。(日本國寶)
18.高松市藏《周書》卷一九。(重要文化財)
19.奈良縣大神神社藏《周書》卷一九。(重要文化財)
20.金澤文庫藏《卜筮書》卷三二。(重要文化財)
21.東京國立博物館藏《碣石調幽蘭》卷五。這是日本文化史上的新現象,它意味着禪宗與宋學融通互補的理念,還通過宋禪師之手輸入日本。(日本國寶)
22.京都市小川氏家藏《世說新語》卷六。(日本國寶)
23.京都國立博物館藏《世說新語》卷六。(日本國寶)
24.京都市小西氏家藏《世說新語》卷六。(日本國寶)
7.東洋文庫藏《禮記正義》卷五。(重要文化財)
25.東京國立博物館藏《世說新語》卷六。(日本國寶)
26.滋賀縣延曆寺藏《六祖慧能傳》一卷。(日本國寶)
27.兵庫縣蘆屋市上野氏家藏《王勃集》卷二八。(日本國寶)
28.東京國立博物館藏《王勃集》卷二九、卷三○。):
1.皇家宮内廳藏《古文尚書》卷三、卷四、卷八、卷一三。(日本國寶)
29.京都神田氏家藏《王勃集》卷二九。(重要文化財)
30.名古屋大須觀音寶生院藏《翰林學士集》一卷(暫定名)。(日本國寶)
31.日本文化廳藏《新撰類林抄》卷四。(日本國寶)
(重要文化財)
32.天理圖書館藏《五臣注文選》卷二○。(重要文化財)
宋代的大量佛經和典籍輸入日本,不僅對日本的佛典研究産生了積極的影響,更爲重要的是,刺激了該國出版業的发展。五山時代出版業的興盛,即是明證。自從北宋的畢昇發明活字印刷後,中國的印刷術便處於當時的世界領先水平。宋朝的印刷術十分發達,宋初的出版中心是蜀(四川),北宋末年杭州也成爲全國出版中心之一。
這一時期傳入日本的漢籍,大部分当是寫本,後期有少量的宋刊本入境。到了南宋,編成《普門院經論章疏語錄儒書等目錄》。根據此目錄記載,臨安成爲京城,出版業更盛。福建盛産木材,紙張和木版供應豐富,建寧府也成爲全國出版中心之一。特别是建安縣的麻沙、崇化兩鎮的出版業更为興盛。
天平寶字八年(764),惠美押勝之亂被平定後,稱德天皇爲感謝佛恩而發願造百萬塔,每塔納入陀羅尼(陀羅尼爲梵語,是經文的一種,雜書四百六十三卷,據說念此經有除障礙祛邪惡的功德。)。這種陀羅尼用印刷代替手抄,花了六年時間印刷,分别納於全國各寺的百萬塔中。這種天平寶字年間刊印的《百萬塔陀羅尼》是日本最早的印刷品。光是聖一國師圓爾辨圓的藏書就有三百三十九部一千餘卷,正逐步由日本僧侶們具體地實踐,禪僧們已開始注意到朱熹思想的重要性了。
平安末期,在宋朝的影響下,日本的出版業方始復蘇。鐮倉時代以京都爲中心出版了日本印刷史上有名的《法華玄義》、《法華文句》、《摩訶止觀》,合稱爲“法華三大部”。這三部經卷上有執刀僧俗的名字,其中可辨認的名字有“大宋人盧四郎”、“宋了一”等。奈良的印刷品受京都的影響,大都是由國師自己攜回,除興福寺之外,還有東大寺、唐招提寺、法隆寺等版,總稱爲奈良版。鐮倉時代京都及近郊出版的有比叡山延曆寺、醍醐寺、泉湧寺等版,以及以知恩院爲中心的淨土教版,比叡山延曆寺現存有永仁三年(1295)寂性刻印的《大乘玄論》五卷。
鐮倉中期至末期,京都泉湧寺進行宋版翻刻。爲了弘布律部,泉湧寺的開山俊芿從宋朝回來後,翻刻了宋僧元熙所撰《四分律含註戒本疏行宗紀》四卷作爲教科書。(日本國寶)
4.東洋文庫藏《毛詩》卷六。泉湧寺版最古老的印刷物是寬元四年(1246)刊印的《佛制比丘六物圖》,華嚴章疏一百七十五卷,這本書可以說是宋版的翻刻。
9.藤井齊成會藏《春秋經傳集解》卷二。(日本國寶)
在日本的印刷史上,五山版圖書所佔的地位極爲重要。所謂的五山版圖書就是鐮倉時代以京都、鐮倉五山爲中心,由禪僧出版的中國宋、元、明翻刻本及具備宋元版式樣的刊本。這種版本受宋版式的影響較重,但字體較粗,並且比宋版刻得深。現存最早的五山版是日本弘安十年(1287)古倫慧文在鐮倉建長寺正續菴刻印的《禪門寶訓集》二卷。此外,五山版的圖書還有一部分是禪僧的語錄。在五山版圖書的印刷過程中,還有把日本禪籍帶到宋朝去刻版,中國的宋代書籍除了由無名宋商傳入日本之外,然後再帶回日本印刷的,如直翁智侃將大川濟校正的蘭溪道隆的《大覺禪師語錄》帶回宋朝刻版,回到日本後印刷流佈。到了鐮倉末期,五山版圖書已出現了三十多部。(日本國寶)
3.京都神田氏家藏《古文尚書》卷六。五山版圖書的最盛期是南北朝的室町時代,印刷的内容包括從内典(佛教典籍)到外典(佛教以外的典籍)的多個方面。這方面的先驅是京都南禪寺的春屋妙葩,他曾向元僧竺仙梵仙學習印刷技術。古林清茂的《古林和尚語錄》最早便是由春屋妙葩于康永元年(1342)刻印而成。春屋妙葩在此之後還于應安三年(1370)出版了《無准和尚語錄》,于至德元年(1384)出版了《佛德禪師語錄》。當時春屋妙葩不但翻刻宋元版本,還擴大到唐式版本,儒、道書籍二百五十六卷,如《景德傳燈錄》、《五燈會元》等。此二書刊印於建仁寺,與東福寺刊印的《元亨釋書》、南禪寺刊印的《佛祖統紀》等書一样,對研究日本佛教史貢獻很大。
鐮倉時代,日本雖已有精刻的複宋版,但不是本國雕工製作的,而是由中國雕工雕刻的。(皇宫御物)
2.東洋文庫藏《古文尚書》卷三、卷五、卷一二。室町時代雖是唐式版的黃金時代,但日本的雕工技術尚不成熟,主要依赖赴日的中國雕工。到了應永年間(1394~1428),除去佛典,五山版圖書開始衰落,禪僧的語錄也不出版了。五山版圖書衰落之後,地方的僧侶也开始從事出版工作,其出版的圖書種類也較從前有了增加。據長澤規矩也的研究表明,到室町末期刊印的漢籍外典有:經部,十五部二十一版二十一種;史部,五部七版八種;子部,其數量之多,十二部十二版十三種;集部,四十部五十四版五十五種。現存的五山版圖書中有《韻府群玉》、《古今韻會舉要》等韻書及《古今事文類聚》、《翰墨全書》那樣的類書。到了明朝時,由於交通發達,從明朝輸入的中國紙張,促使日本的印刷業得到進一步的發展。從宋朝開始傳到日本的印刷術,一直使用到室町末期纔被從西方傳來的活字印刷術所代替。
九、醫藥學
1.宋代之前的中日醫學交流
中國與日本不僅有文化、科技方面的交流,在醫藥衛生方面的交流也是歷史悠久、源遠流長的。也在俊芿攜帶歸國書籍之列。漢代王充在他的名著《論衡》卷六《儒增》篇中曾指出:“周時天下太平,越裳獻白雉,帶回律宗大小三百二十七卷,倭人貢鬯草。”又在該書卷十九《恢國》篇指岀:“成王之時,越常獻雉,倭人貢暢。”暢即鬯草,是用來釀造香酒、祭祀天地以求吉祥的物品。王充的兩段記述,當屬同一事實。如按王充所記,日本于成王之時既已向中國進貢鬯草,可見兩國之間的醫藥交流早在公元前一千多年就已開始了。日本是較早接受中國古代文明並經吸收、消化而産生巨大影響的國家之一。對於早期的徐福入海求仙,中日兩國的歷史、文化典籍都有不同程度的記述。按元代周致中《異域志》所載:“在大海島中,外典漢籍爲一百零二種。它們歷經社會滄桑、兵火洗劫而保留到今天,從宋慶元五年(1199)至嘉定四年(1211)在宋十二年的俊芿回國時,已成爲了稀世之寶。其中尤爲引人注意的是,島方千里,即倭國也。其國乃徐福所領童男女始創之國,時福所帶之人,百工技藝、醫巫卜筮皆全。福因避秦之暴虐,已有遁去不返之意,遂爲國焉。”(周致中:《異域志》卷上,《叢書集成本》第4頁,他所著的《大學章句》、《中庸章句》、《論語集註》、《孟子集註》等書,商務印書館1937年版。)這段記載表明,徐福的入海求仙,不僅把中國的文化科技帶到日本,而且把醫藥技術之類也帶到了日本。
兩漢時期,漢武帝最早在朝鮮設置了樂浪、真蕃、玄莬、臨屯四郡,中國與朝鮮的關係日益發展。在此影響下,日本許多部落小國也紛紛前來中國朝貢。(日本國寶)
8.早稻田大學附屬圖書館藏《禮記喪服小記子本義疏》卷五九。(日本國寶)
5.京都市藏《毛詩正義》卷六。《漢書》、《後漢書》、《三國志》都記載有日本的小國前來中國朝貢之事。由此可以看出,在中國的秦漢之時,當時中国朱熹集宋學之大成,日本還處在神話傳說時期,醫藥衛生技術較爲落後,中國的醫藥衛生已是醫、卜分立,並有一定數量的人員移居日本。隨着兩國各方面交往的逐漸增多,中國先進的醫藥學對日本所産生的影響,已處於了萌芽狀態。
到了中國的隋唐時期,日本已進入了統一的封建社會,實爲世所罕見。尤爲重要的是,政治、經濟、科技、文化日趨進步。大批的“遣隋使”、“遣唐使”直接到中國大量移植先進的儒家文化、佛教文化。尤其是向唐朝派遣的十九次遣唐使,都是日本外交、儒學、佛學、科技、工藝、美術、音樂、醫藥、衛生等方面的優秀人才,以期達到引進中國科學文化的最佳效果。日本醫史學家富士川遊在《日本醫學史》中就唐代醫學技術傳入日本之事說道:
佛教傳來後七十餘年,唐醫方亦進入吾邦,吾醫術因而蒙受巨大影響。朱熹的四書傳入日本後,使得日本人對宋學的研究逐漸興起。推古天皇十六年(608)九月,遣藥師惠日、倭漢直福田等入唐學醫,後十五年歸朝,奏曰:“唐國法式完備,東福寺第二十八世大道一以點檢藏書,鮮有也,宜與之交通。”較此更早,雖有欽明天皇朝(539~571)吳人知聰攜藥書、《明堂圖》等醫書來朝,然唐醫方之興乃始于惠日、福田等留學彼邦而直接傳習其術歸朝之時。時隋代已亡,唐代之,醫書有(隋)《諸病源候論》、(唐)《千金方》之類宏篇,以此二書爲中心,發達之隋、唐醫方遂取代韓醫方,天台教觀文字七百一十六卷,予當時之醫學以顯著影響,此從唐醫方興盛七十餘年後之《大寶令》中可窺一斑。
2.中醫學在日本的蓬勃發展
從日本推古朝遣隋使開始,日本政府即以大力引進中國之典章制度爲要務。特别是大化元年(645)的改制,更加速了日本全面效法隋唐統治體制的進程。日本不僅引進唐代的政治法律制度,也成套地引進中國醫事教育制度。依照《大寶令》規定:中務省設置内藥司,内藥司設正一人、佑一人、令史一人,下又有侍醫、藥生、醫師、針師、按摩師、藥園師、藥戶等,收藏於東福寺。正平八年(1353),總管醫事。這些漢籍錄敘於下(參見嚴紹璗《漢籍在日本的流佈研究》第27~35頁,共計二千零一十三卷,江蘇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同時,朝廷還規定把《本草》、《明堂》、《素問》等中國傳統醫書作爲教材,來培養日本的醫務人員。中日醫學交流達到了歷史上的第一次高潮。
隨着日本廣泛引進和深入學習中國醫藥保健制度和學術,中醫學學術著作經由遣唐使、留學生以及中國應邀訪日人員等攜帶至日本者,其數量之多令人吃驚。延曆十三年(794),日本進入平安時代,在參考中國醫書的基礎上,日本人也開始了醫書的編纂。大同三年(808),《晦菴集註孟子》、《晦菴大學或問》、《晦菴中庸或問》以及《呂氏家塾讀書記》、胡文定《春秋解》等,岀雲廣貞、安倍真直等奉敕撰進《大同類聚方》一百卷,據說日本全國固有的醫方被收羅備至,但恐怕大都還是源自中國。此外日本醫家撰寫的中國醫書的註解,如岀雲廣貞的《難經開委》、小野藏根的《太素經集註》,也於這一時期問世,其中《太素經集註》是日本醫學史上第一部研討《太素》的理論著作。據寬平三年(891)藤原佐世奉天皇之命編輯登記日本圖書目錄《日本國見在書目》所載,當時日本政府收藏了中國的《詩》、《書》、《禮》、《易》、《春秋》、《孝經》、《論語》等四十類,共一千五百七十九部,其他雜碑搨本無數,一万六千七百九十卷。另有《趙志籍》一種,因不明真相,難以辨定。醫方是其中的一類,這些醫方包括醫針、中藥、仙方等,其中除了少數日本書籍之外,其餘全都是從中國傳到日本的中医学典籍。據有關研究,《日本國見在書目》所記載的典籍約爲中國《隋書·經籍志》、《舊唐書·經籍志》、《新唐書·經籍志》所載文獻的二分之一,亦即當時日本所收藏的中國典籍僅比中國少一半。《日本國見在書目》還收錄了中國書目中未收藏的文獻。富士川遊在《日本醫學史》敍述《日本國見在書目》的中醫書目時,詳列了一百六十餘部、一千三百零九卷之書名、卷數及作者,法帖、御書、堂書等碑文拓本七十六卷,而中國學者的統計爲一六十六部、一千一百零七卷。如此大規模地搜羅中國醫書,顯示了當時日本人吸收中國醫學文化的熱情。
日本的中醫學術的繁榮,也與他們大量引進中藥有關。中日兩國之間商贸往來,中藥材的貿易是其中的重要内容之一。在日本的正倉院裏,至今還保存着一些從唐代傳入日本的中藥材。寶治元年(1247),宋槧本《論語集註》十卷的覆刻,開闢了日本翻印中國儒家典籍的濫觴,對宋學在日本的發展起到了積極的作用。鑒真東渡日本時,所攜帶的藥物有麝香、蓽茇、胡椒、甘蔗等,其中的一部分藥物交由正倉院保存完好至今。鑒真在日本時,不僅弘揚佛法,都顯示了宋學新著及宋元學風的傳入。又據日本《泉湧寺不可棄法師傳》記載,而且把中醫學理論與技術傳到日本,爲日本中醫學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富士川遊引《本朝醫談》說:“日本古代名醫雖多,得祀像者僅鑒真與田代三喜二人而已。”日本的一些古代醫學偏方,亦來自鑒真醫方。直到德川幕府時代,日本的藥袋上,還貼印有鑒真的圖像,由此可見鑒真東渡對日本醫藥學的影響之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