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大觉醒运动随十八、十九世纪美国的西渐运动(Westward Movement,往西部拓荒的移民潮),逐渐普及全国。西渐运动是继独立运动後美国建国史上最重要的一页,开拓者自东徂西,直至贯通全洲;教会随开拓者的脚踪往外扩张,藉奋兴运动所带来的传教动力,向散落在广袤土地上的不同群体进行布道。
Ridge)举行,估计有一万至二万五千人参加。循道会与浸信会在黑人中间的传教工作也颇成功,在 1800年代,此二宗派只有5%为黑人信徒;但到了1820年代,则上升至25%。
平信徒四起十八、十九世纪是一个革命的时代。革命强调民主与平等意识,法国大革命的口号便是平等、自由与友爱。这些新兴思想对教会的体制造成了冲击,愈来愈多人对教会由牧职阶层主宰而感到不满,特别是那些受过教育的中产阶级的平信徒,他们期望在福音事工上有更多的参与,甚至拥有发言权和领导权。第二次大觉醒运动是一个扭转教会整体面貌的运动,从某个角度说,这是教会平民化(或称平信徒运动(lay movement》的重要进阶。卫斯理约翰虽然曾受神学训练,且经圣公会正式按立,但在他所倡导的循道主义运动中,大多数传道者却并非受按立的牧师,这些人有热心和能力,却不受教会编制的安排调遣,他们随圣灵感动,按个人恩赐,四出从事布道工作,成效美满。
尽管他们是全时间奉献作传道工作的,但根据当时的观念,一个平信徒如未曾接受正规神学训练、未为有体制的教会雇用、未经按立的,他们仍是不折不扣的平信徒。平信徒与全时间事奉与否无关,只关乎是否隶属於教会认可的教职阶层。举例说,十九世纪美国奋兴运动一位重要领袖芬尼(Charles Grandison Finney,1792-1875),便是一位全未受过神学训练的平信徒。
大奋兴运动是由平信徒所推动的。这些人大都来自教会中的商人阶层与专业人士,他们并非一般出身基层的平民百姓,而是藉资本主义的发展而获利丰厚的资本家。在社会上,他们不甘心被少数贵族垄断一切,要求分享政治及社会权力;他们不愿接受教会里的建制,包括教会组织、宗派礼仪、神学教义等约束,要求自由地实践信仰。他们成立超宗派、跨宗派或无宗派的福音机构,推展各样事工。他们将事工范围定位於某几项如布道、服务等专业上,这些工作都与意识形态(复杂的神学讨论)挂不上钩,故毋须牵涉到传统的教义和礼仪,更用不著受过训练的专职教牧人员负责。
没有宗派、教义及礼仪等框框限制,奋兴运动遂能凝聚不同宗派的信徒力量,为联合事工目标而奋斗。我们知道,宗派与宗派间谈合作或合并,往往是难於登天的事;惟是个别信徒走在一起,商讨筹办某个联合活动,困难程度使大大减低了。事工合作较组织联合为容易,超宗派的事工合作又远较跨宗派的事工合作容易;信徒若能打破宗派藩篱,直接在事工上谋求合作,便能缔造一个又一个效果艮佳的群体见证。这些联合事工大幅度改变了更正教的面貌,塑造今天基督教会的模样。
福音机构推动各种社会改良与救济事业(如禁酒运动、解放奴隶运动)外,主要承担两种事工:青少年事工与海外传教;这两种事工都是新兴的,不易为个别宗派与堂会独力承担,故由福音机构统筹倡办,亦是顺理成章的事。
青少年工作是工业革命、社会都市化後的新生事物。工业化吸Ridge)举行,估计有一万至二万五千人参加。循道会与浸信会在黑人中间的传教工作也颇成功,在1800年代,此二宗派只有5%为黑人信徒;但到了1820年代,则上升至25%。
十八、十九世纪是一个革命的时代。革命强调民主与平等意识,法国大革命的口号便是平等、自由与友爱。这些新兴思想对教会的体制造成了冲击,愈来愈多人对教会由牧职阶层主宰而感到不满,特别是那些受过教育的中产阶级的平信徒,他们期望在福音事工上有更多的参与,甚至拥有发言权和领导权。第二次大觉醒运动是一个扭转教会整体面貌的运动,从某个角度说,这是教会平民化(或称平信徒运动(lay movement》的重要进阶。卫斯理约翰虽然曾受神学训练,且经圣公会正式按立,但在他所倡导的循道主义运动中,大多数传道者却并非受按立的牧师,这些人有热心和能力,却不受教会编制的安排调遣,他们随圣灵感动,按个人恩赐,四出从事布道工作,成效美满。
尽管他们是全时间奉献作传道工作的,但根据当时的观念,一个平信徒如未曾接受正规神学训练、未为有体制的教会雇用、未经按立的,他们仍是不折不扣的平信徒。[平信徒]与全时间事奉与否无关,只关乎是否隶属於教会认可的教职阶层。举例说,十九世纪美国奋兴运动一位重要领袖芬尼(Charles Grandison Finney,1792-1875),便是一位全未受过神学训练的平信徒。
大奋兴运动是由平信徒所推动的。这些人大都来自教会中的商人阶层与专业人士,他们并非一般出身基层的平民百姓,而是藉资本主义的发展而获利丰厚的资本家。在社会上,他们不甘心被少数贵族垄断一切,要求分享政治及社会权力;他们不愿接受教会里的建制,包括教会组织、宗派礼仪、神学教义等约束,要求自由地实践信仰。他们成立超宗派、跨宗派或无宗派的福音机构,推展各样事工。他们将事工范围定位於某几项如布道、服务等专业上,这些工作都与意识形态(复杂的神学讨论)挂不上钩,故毋须牵涉到传统的教义和礼仪,更用不著受过训练的专职教牧人员负责。
没有宗派、教义及礼仪等框框限制,奋兴运动遂能凝聚不同宗派的信徒力量,为联合事工目标而奋斗。我们知道,宗派与宗派间谈合作或合并,往往是难於登天的事;惟是个别信徒走在一起,商讨筹办某个联合活动,困难程度使大大减低了。事工合作较组织联合为容易,超宗派的事工合作又远较跨宗派的事工合作容易;信徒若能打破宗派藩篱,直接在事工上谋求合作,便能缔造一个又一个效果艮佳的群体见证。这些联合事工大幅度改变了更正教的面貌,塑造今天基督教会的模样。
福音机构推动各种社会改良与救济事业(如禁酒运动、解放奴隶运动)外,主要承担两种事工:青少年事工与海外传教;这两种事工都是新兴的,不易为个别宗派与堂会独力承担,故由福音机构统筹倡办,亦是顺理成章的事。
青少年工作是工业革命、社会都市化後的新生事物。工业化吸引了大量贫民离开农村,聚居城市,形成一个又一个的贫民窟。由於社会资源有限,提供的学额甚少,在全无政府补助的情况下,贫民子女根本没有受教育的机会。卫斯理约翰在牛津念书时所成立的圣会,从事的其中一项社会服务便是开设义学,教导失学儿童;而十八世纪末兴起的主日学运动,也是针对这群失学儿童而设立的。
主日学运动始自1780年英国锐克斯(Robert Raikes, 1735-181l)於主日为贫民子女开设的学校。及後在他倡议下,各教会在主日均办有学校,以补正规教育的不足。十九世纪以後,主日学运动传入美国,费城首先设立主日学协会〔最初名为「第一天会」(First Day Society),後才易名为「主日学协会」(SundaySchool Union,以董其事。可以看到,主日学的原初模式,不像今天般专门以教授《圣经》或基础信仰知识、栽培信徒为主旨,却是一个识字班或初级学校,以讲授文法学校的基础知识为主。它是教会在主日举办的慈惠工作。1850年,英国劳工阶层中介乎五至十五岁的子弟,有75%就读於主日学校,影响不可谓不深远。
基督教青年会( Young Men’s Christian Association,简称YMCA)与「基督教女青年会」(Young Women s ChristianAssociation,简称 YWCA )的设立,是另一项针对青年的需要而开展的事工。 1844年,威廉斯(George Williams, 1821-1905)在伦敦创办青年会,原初旨在改善工人的属灵境况,及後扩大为对人的身、心、灵各方面的全面照顾,各国亦争相仿效推展这事工。
1855年,九个国家的青年会代表在巴黎聚集,成立[青年会世界联盟] (The World Alliance of the YMCAs)。女青年会则源自罗伯斯(Emma Roberts)与坚纳夫人(Lady Kinnaird)分别为年轻妇女而开设的社会服务,两个服务後於1877年合并,成为女青年会。青年事工是十九世纪跨国且跨宗派的联合事工的其中一个主要形式,培育出好些跨宗派的信徒领袖,他们成为下一个世纪英国及美国普世合一运动的主干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