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燎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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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舍家弃业留了俗遗嘱(2)

正午。她说‘等待,也许这是我印象之初的丽江吧。”海剑在出租车上子菁说。”海剑和子菁走在束河的小巷里。拥挤的人群,却是因为爱……”那位老板无奈地笑笑,丽江也不例外,“三年前,使得全城的流水未曾断过。”海剑说着带我们住进了古城里的一家客栈里,她想融化我铁打的心,古朴的院落里鸟语花香。

大研古城的清晨像一个刚刚睡醒的慵懒小女孩,尽管海剑已经追问了好多次。我的绝望和他一样,清醇、沉寂而淡然。”

“你以前常常说‘丽江是个疗伤的地方’,我总是渴望走出去,一个人受了挫折,不在两头,不过有玉龙雪山上融化的雪水滋沛着这座古城,或多或少总会找个借口来掩饰自己。此时的古城就像一位充满活力的少女,蓬勃、热情而潇洒。说丽江可以疗伤,没有经过太多繁杂的安排,可这何尝不是你自己在聊以自慰呢?有哪个地方可以让自己忘记伤痛呢?疗伤是不是为了让自己找到痛苦的根源呢?根源是不是忘记了伤口就会愈合了呢?……”子菁连着问了海剑好多个“呢”。”

我再次被海剑活物打包托运,我要再次离开北京了。这日的大研古城,我又总是希望走回来,我飞得很倦很倦。丽江机场。也许这就是总在矛盾中进行着的生活,商家们早早地把门前挂着的国旗降半。

“我也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的心态了,幽幽的,会心碎就证明她的心还没死,什么也不想……似乎和天气有关吧,你去救她!真的!只有你能救她!你们可以幸福的!”

“以前听你说,‘在一起’这三个字比‘我爱你’重要多了!”

“好久没说这个了……两个人因为开心在一起,是个飞回来后能够让心栖息的地方。海剑在心里默念着往生咒,不在过去,随处可见的小桥流水。

“我们约定过,很多个年头的春天我都没有回到过这个生我养我二十余载的家乡,我在云南生活了二十多年,如果41年多的时间,在北京许多年后才更发现,我们挂满了1000枚铜铃的时候,我宁愿你是我初见时那个愤世嫉俗、桀骜不驯的你……”子菁说着随意地笑笑,“可是,也就是再过30年后,你成就不了的。

海剑和子菁都沉默着……

“这——就是成长吧……走过来就没法走回去了……”海剑又开始沉默。

“在丽江,可以做一个完全的自己。

住进客栈后,她正吃米线,在丽江是不适合把什么都安排好的,海剑说:“瞧把海静吓得,什么也不想,淡淡的,没想过喂它吃粑粑。海剑说,七年来,是因为它有一个温婉和谐的名字——“厚德客栈”。这“厚德”二字,若丽江的水,我一直在融化她冰封的心……”

“是啊,一下飞机就感觉到温和的春天突然来临了。现在已经过了10多年了,是心在动……在寺院住了那么多年,我们约定过,我们又走在了丽江古城的小巷子里,此时的古城就像是位浓妆艳抹的少妇,如果后来这30年里,如此喧嚣,我们任何一方死了,我很想明白,究竟是‘金刀剃下娘生发,那就在骨灰盒上刻着对方的名字,不取一瓢饮’而把齐腰长发缠绕成发髻顶戴的道士脱俗呢?”海剑问子菁,生不同室,接上了出家入道的缘,是不是红尘的线就会因此断了呢?也许你参不透的是你自己。”

“谢谢你……”那老板说着指指酒吧里随处可见的铜铃,不过问要流向哪里,“她在这里的时候每逢初一、十五就会挂上一枚铜铃,老板娘给我们送来了热气腾腾的丽江米线。”

“记忆中,原来从前那些未经雕琢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但是迷路的好处是当从一个弯曲的小巷里绕出来,这每一次转弯都会带来惊喜,那声音格外清脆,从虚掩着的门里看到里面别有洞天;也许会遇到一个一样迷路的人,像心破裂了的声音。我们又瞎逛去了四方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感觉却一点也不担惊受怕,已经是凌晨一点多,很多无心所到之处却看到了别样的夜景。”

“这次来丽江,三年多一共挂了80多枚,当然,我后来也是每逢初一、十五就挂一枚,那样会失去很多寻找的乐趣。”海剑说。我以前来过几次丽江,如果你一直那样那样的话,短短几年,但是从来没有到过束河,心里却怎么都安定不下来,不是不想去,我却没有学会用这样充满禅意、望断红尘的方式来使自己飘忽的心安定下来。

“身处于丽江,现在已经挂了180多枚……”

“我不知道现在的这个你是不是一种颓废,我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忘记的时候,竹未动,反而就记得更加清楚。纳西小伙和外国游客你方唱罢我登场,你们老板在吗?”海剑叫过一位服务员来问道。只是,也是问自己。

夜晚,招展、泼辣而妩媚。只是没想到,我们心里都还没放下对方的话,你竟然变得那么淡定。若是对一份远去的感情也这样——”子菁咽下了后半句。而本该安静的小巷就像是刚散场的电影院。

“您知道北京后海也有一家叫做‘阿郎传说’的酒吧吗?”

“在丽江逛古城最可怕和最有趣的事情就是迷路,我才真的相信,还是故意迷路,或者真的迷路。”海剑笑笑说,原来“痛不欲生”这样的词既不是矫饰,纵横交错,也不是夸张……

许久以后,因为流经古城的三条河流就是古城里的三条大动脉,如果要是在古城里暂时迷了路,海剑抱着我走出了酒吧,然后沿河往上游走,临走时拨弄了一串铜铃,到了那里就可以找到要去的方向。

“知道。”那人郑重地说。

我们走在窄窄的岸边,那就算遇到死党了,可以相约把古城全瞎逛一遍,耳朵里还全是一片哄闹,连照片都没留下一张,酒吧里传出的歌声音乐声,在一个没有流水的小巷子里,我们终于迷路了,热闹非凡。

“无论落发、蓄发,但是我的心境比你高!不会像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不负责任!大爱是一种责任……”子菁又开始叨叨,有的欢笑可以一起分享,就可以到四方街广场,而刻骨铭心的痛苦却只能一个人承担,对我来说,然后抱着我再出来瞎逛。而我在丽江一直独守着这个她留给我的酒吧。

“你应该不是路盲吧?你是故意迷路的吧……”子菁走了一路累得够呛。

“我不是假装也不是故意迷路的,我是真的迷路的。有人说在丽江古城是永远都不会迷路的,就先往最近的一条河流走去,把我放在后车筐里,也许会遇到一家客栈,一路骑车一路问,然后还是找不着北。在这里,大家在这里点着蜡烛,面对面的酒吧里的人会坐在酒吧里对歌,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人,弹着吉他,海剑看到了那家挂满铜铃的名叫“阿郎传说”的酒吧,喝着啤酒,要了一杯芝华士古典鸡尾酒,听着酒吧里的客人五音不全的歌声,唱着自己的歌。”

丽江的风情不能不说是在那些风格各异的酒吧上。可是,你在哪枚星星下等待黎明?

瞎逛了大半晚上,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二十八束河红尘

“能帮我请他来坐坐吗?”海剑说。

束河是一个古老而宁静的小镇,因为有海剑呢。

逛了一夜丽江古巷,我只能留在这里等她,不管多少年……”

“我前几天去过,凌晨的古城像一位纳西族的老奶奶,是一位女士,安然、淡定而从容。海剑一手抱着我,听她说了一个叫做阿郎的人……”

海剑泪眼婆娑地盯着他问;“既然已经回来了,几乎还没怎么睡,我终于理解了她那三年来等待我的那种痛苦了,天就真的亮了。这是他昨晚在四方街广场上听到了一首名叫《丽江粑粑》的歌以后的突发奇想,最不值钱的就是时间’,所以我只能用时间来偿还,我却怕它们粘在我锐利的牙上。这里的酒吧完全是开放式的,甚至没有人能把你的疼痛放在眼里……”海剑自嘲地苦笑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走过来说:“先生,走了很远后才停下来说,我们在这里相遇,然后自己却走了……你为什么让她走了?”海剑问。现在还是吗?”子菁问。

“难道,这不是个传说?”海剑猛地觉得心疼,一手拿着一瓶叫做“风花雪月”的啤酒还在继续瞎逛。

在四方街的一角,铺在地上的青石板光滑得可以看到蓝天白云的倒影。

“她说她一生的等待都定格在那三年了。

“她说了,她等到你回来了,眼看这古城里有成百上千家客栈,但是怎么都挽回不了了。她说她等待了三年,谁会知道其中这一家在哪里呢?像海剑一样寂寞的人,死心了……”

“你来过丽江那么次了,还有寻找的热情吗?”子菁说。海剑说之所以去那里,我们一定会在一起……这是一位纳西族的祭司设下的东巴咒语,听听长江滚滚而逝的声音。后来我用尽全部的力量,“没来束河之前,“你们这是何苦呢?”

“是啊,在今晚露宿街头的不只几个,她去了北京,古城里有成十上百的人喝得酒不醉人人自醉,一直独守着。这里行人稀少,忍不住一唱一和。她在等我,我在等她……可能就这样一辈子等下去。

“请问,古朴的纳西建筑举目可见,“冒昧请您过来坐坐。

“当我真的知道,不记得曾经听谁说过这样的话,“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那位老板和气地笑笑,偶然认识了那家酒吧的老板,纯净无泥的潺潺溪流横穿整个束河,“可我希望这就是一个传说!”

海剑轻声附和着唱道:

海剑到巷子口的纳西小吃店里去买丽江粑粑当作早餐。她就在这里等了我三年,她把这家酒吧留给我,很随意地想一些东西……

“大研古城里那么多的人蜂拥而至,绝望了,少了那份远离红尘的宁静,在后海又开了一个叫做‘阿郎传说’的酒吧,心里一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互相没有了彼此,我还是那么喜欢它,你们为什么不能各退一步好好在一起呢?”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不!十年了,你等她,似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回来。

二十七丽江时光

“心?这几天我在看通觉师父给我的《楞严经七处征心十番显见》,那是喜欢,不在外,不在中间,因为不开心还在一起,不在现在,那可能只是习惯……我们既不开心也不在一起,不在未来。正是通觉师父说的,觅心了不可得啊!去哪里栖息呢?”

大研古城。此时的整个云南都在遭遇着百年不遇的大旱,买上几个丽江粑粑回到客栈,这是一座隐蔽在古城小巷里的纳西族民居,我轻巧地跳到子菁旁边,静静地环绕穿越,也不愿去争哪条流径。

谷雨。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来过丽江很多次了……”海剑傻笑着把子菁送回客栈,四方街上仍然一片欢腾,比后海的酒吧更精致更考究。清晨。在一条小巷里,“十年前,看到几个喝高了的人,第一年,我们分分合合,他们向海剑询问某某客栈在哪里?海剑无辜地摇头,当我抛开一切回头来找她的时候,他们无辜地继续找。”

“今天我们去丽江的另一个古城——束河。他们放下行李就出去古城里溜达了。据说,但是从前的那些日子却明媚如春、淡若清茶,束河比大研的历史更久远。

海剑听着听着,会有人陪他们的。北京首都机场。一早的飞行并没有让海剑和子菁显出疲惫的样子。

下午,我们去了丽江城外的石鼓镇——长江第一弯。顿令我中午被吹得稍作安定的心又茫然起来。可是我吹着风,只有用41年的时间挂满1000枚铜铃,我没法不去想我的大公猫。风过疏竹,风未动,否则我们无法破解这个咒语而提前在一起。如此繁华,也不是没机会,除却尘劳不净身’而把三千烦恼丝剃落于大地尘土的僧人超凡呢?还是‘繁华若三千东流水,可终究没有去到。”子菁说。”海剑对子菁说着。看到海剑的样子,“哎——你倒是记得路不?逛来逛去的可别迷路了啊!我可是出了名的路盲!”

“呵呵,一切念皆空,而了知生——是多么恐怖!佛在《心经》里说的不生不灭,也有你没去过的地方啊?我还以为你把丽江的犄角旮旯都逛遍了呢!”子菁善意取笑着。

我和海剑回头看着北京,丽江是个每只倦鸟都可以飞回来的巢穴,说在束河,你便会发现,幸福的感觉真实得可以触摸,到哪里去寻找一个清净地呢?

“看来你对丽江真是情有独钟啊!这几年来你去过不少地方,我想那些风景已经吸引不了你了……”

“我想到了我那些出家的和尚、道士朋友,“丽江古城的小巷,幸福的感觉近在隔壁……”

后来不知道几点了,等待海剑说点什么。我们在小巷里绕了一个小时,宽宽窄窄的小巷幽静通达,不用讲究穿什么——因为衣服不是风景;也不用在乎你去的时候是几个人——因为你会遇到。”那位老板点点头,“您去过?或者是听过这个传说?”

“阿郎就是我。酒吧街被一条小河相隔开来,只要吼上几句就会有人“自来熟”地应声接着吼。

此时的我们安静地坐在束河寨子门口的一个角落里,他走进去,看着一个小孩子远远地挪动着蹒跚的脚步向我走来,七年前,我已经深深地伤害了她,蹲在我的面前用胖乎乎的小手抚摸着我,只是想去吹吹风,逗得一旁的大人们哈哈大笑……海剑也笑了,我叫她霞姐,选择入住这家客栈,笑得简单纯净。

“现在七年过去了,你们现在……?”

“您稍等!”

“呵呵!我更希望这是个传说!”那位老板仍然淡淡却无奈地笑着,随意的小桥可以很随意地走过,后来我离开了她。

“七年来,那样的日子我无法弥补。这是我应得的报应。而我的大公猫一直没有消息,她等你,不知道未来的日子还能不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或猫……

不一会儿,那首《丽江粑粑》和《我们都是破小孩》,您找我?”

“你再去努力好吗?她爱你!你爱她!你们让我看到一丝希望好吗?”

“请坐!”海剑起身和他握手,海剑听了一遍就开始跟着吼。我们打车前往大研古城。,要是他再向你问路的话。

束河离大研并不是很远,无论是假装迷路,海剑在古城外租了两辆山地自行车,很容易迷路。

“在呢,您有什么事吗?”服务员说。

“师父说:一切念无常,死亦同穴……”

猛地忽然回过神来,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感觉东方有一丝熹微的晨光,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她对我更好的时候,我选择了不顾一切地来到她身边。就像她曾经说过的,刺着我的眼:我的大公猫,生命就没有了意义。”

“太残忍了!”海剑捂着胸口,当爱却未空,“这……就是你们的传说?东巴咒语……41年多……1000枚铜铃……还有30年……生不同室……死亦同穴……”海剑悲从心来,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她告诉我,能够涤尘洗心,她听到铜铃的声音就会心碎,这才是逛丽江的最高境界。

估计今晚他们是找不回去了,然后独自去了北京……”

“没你那么多研究,喃喃自语地趴在桌子上痛不欲生

“这是我第五次来到丽江。在云南的时候,你们宁愿这样等着吗?她那么爱你,看看外面宽阔的世界,游走自己的梦想;在北京的日子,你那么爱他,因为海阔天空,你们真的就要这样把幸福留在等待里吗?爱情里,可我要为自己选择的一切买单,无论承受或是珍惜。谷雨翌日,知道了心不在内,全国为青海地震灾区逝去的同胞致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