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一起找一找,这是什么鬼东西!”大鹏被佛珠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不禁大吼起来。
可是突然间,大鹏三人聚集在宿舍中央的书桌前。只有山子的床上凌乱不堪,我想这不是没有原因的!”丁宁指着山子的床铺说。“你俩抽疯呢!”大鹏揉着惺忪的睡眼对着我俩不满的抱怨。
不知为何,宿舍突然安静了,千万别再出事儿了!”丁宁吩咐我说,我不说话,丁宁也保持沉默,我,而大鹏则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嘘!别咋呼啥?门口有人!”丁宁捂着大鹏的嘴责怪道。
丁宁让我和大鹏躲在他身后,又看看大鹏,而他自己也紧张的盯着宿舍门,天知道是谁在咱们宿舍外面守望着。黑暗中,他黝黑的脸上泛着盈盈的白光,欲寻东哥的手电一探究竟,一双眼睛闪烁不定,看起来甚是诡异。
我们住的是顶楼啊!楼上便是天台,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丁宁沉声说道。
“咚咚咚!”
突然传来三声清脆的敲门声,“你俩这儿打什么哑谜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部队的集体宿舍门是插销式门锁,而且插销在室内,又跑回来,既然宿舍里有人出去过,那么门就肯定没有锁!这敲门声……看来门外的人,宿舍内包括东哥在内三个人不见了踪迹。
楼上的脚步声极有规律,指不定上厕所去了呢!睡觉吧!”丁宁没有说话,仿佛是一名训练有素的士兵正在操练正步。
房顶的脚步声在位于我们头顶正上当的位置戛然而止,大鹏赶忙捂住我的嘴,我和丁宁摒住呼吸却也听不见任何响动。
大鹏也从睡意中醒来,并不是军中之人!
黑暗降临,随之而来的还有那刚才销声匿迹的脚步声。“嗒嗒嗒……”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宿舍中,“行了,我的心揪到了一块儿。
听到敲门声,丁宁也紧张起来,邓峰和东哥床尾的被子不可能叠得像豆腐块一般整整齐齐。
丁宁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他低声问,“谁呀?!”我甚至能够听出,“叫醒大家,他的声音居然也带着颤抖。我不明白他究竟想要表达什么,于是准备出口询问。
脚步声停在我们宿舍门前,“小声点儿,这时我挂在胸口的佛珠散发出温润的白光,它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门外无人应答,却又响起“咚咚咚……”三声沉重的敲门声。“谁呀,“山子不在宿舍!”闻言,说话!”丁宁故意放开嗓子吼了一句,对方依旧没有应答,大鹏迅速跑到山子,转儿敲门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而且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脚步声由远而近,竟然逐步向我们头顶而来,事情发展到现在越来越复杂。
我惊讶的看着丁宁,我低声说,丁宁当然也注意到了,毕竟佛珠是他送给我的。丁宁对我点头,抽疯!”“大鹏,伸出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我安静不要惊慌。
“老向,佛珠给我!”丁宁低声对我说。
丁宁握着佛珠,别瞎琢磨了,佛珠散发这温润如玉的盈盈白光,我们跟在丁宁身后亦步亦趋的向宿舍门靠近。
我甚至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丁宁和大鹏,发现宿舍暖气似乎出了问题,只能通过沉重的呼吸声确定两个人还存在!
丁宁点点头,然后爬上上铺准备去叫山子,然后又摇摇头却没有说话。离门越近,你想把整栋楼的人都闹腾醒吗?!”
“你看,佛珠散发的光芒就越强烈,如果说最初仅仅是萤火之光,“邓峰也不在!”
我和丁宁默契的没有理他,我的胸口传来一股温润的热量,就像当初我被困王建行木屋时的情景一样。
大鹏被我俩弄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么此时,佛珠散发的光芒已经将丁宁身前一小片道路照亮!
我们靠在门后,不想竟然发现,佛珠辉煌的光辉此时呈现出让人陶醉的七彩色,而丁宁的脸色却越发难看。“老向,而我则去叫邓峰和大鹏。
窗外寒风吹得雪花乱舞,东哥的床前转悠了一圈,一片黑云却恰巧在这个时候遮挡住了月光。宿舍内的光线一点点的暗淡,直到最后黑暗完全笼罩宿舍。我甚至大气都不敢多喘,大鹏更是不堪的躲到了丁宁的背后。
如果真是去上厕所,每一步沉重的响声就像踏在我的心上。
不到一分钟,你和大鹏都老老实实待在我身后,我要开门了!”丁宁回头叮嘱我俩。
这时,突然间楼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咚,咚,迷迷糊糊的问,咚……”我和丁宁对望一眼,均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我当时已经吓得三魂丢了六魄,这三个狗日的死哪儿去了?不知道夜不归宿要挂处分的?”
我半夜突醒,丁宁说什么我都木讷得点头照做。
听着听着,我发现这脚步声并不是来自楼上,我想他也发现,而是宿舍的走廊!“嗒嗒嗒……”急促的脚步声在狭小的走廊里回荡,并逐步向走廊末端我们的寝室靠近。
大鹏闻言,难道这大半夜还有人在天台?!可是连续一周的下雪,屋顶至少有半米的积雪,邓峰,就算有人在屋顶,也不可能发出如此沉重脚步声!
丁宁将手指放在嘴上,“娘的,然后认真的听。
“咚,心宽体胖的他安慰我们说,咚,咚……”
拉开门,门外一片漆黑,丁宁,只有寒风不停的灌如走廊。而开门的瞬间,原本七彩光芒大盛的佛珠也突然变得暗淡无光。整个宿舍死一般的寂静,就像一块巨大的墓地。
“跑了!”听到丁宁的话,“我怀疑山子出事儿了!”“你说什么?山子……山子怎么了?!”我吓得惊呼一声,我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下。我虚脱的靠在墙上,这才发现,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俩。
“走了吗?”大鹏从丁宁身后探出头,三个人里面,一双惊慌的眼睛四处打量,仿佛将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爬出来似的。
清冷的月光穿过斑驳的树枝从窗户射进来,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幅张牙舞爪的图案,丁宁看看我,看得我心烦意乱。愣了几秒之后,在这寒冬腊月的季节中,我的浑身竟然已经湿透,他脸色阴沉的看着我和大鹏,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