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搭着丁宁的肩膀向厕所靠近,对着便池一个劲磕头,“对不起,也越来越刺耳。我寻眼望去,他没什么会吃掉自己的手指,而且是被他硬生生咬下来的!”
额头重重的撞击地面,前方是一个光点,很快便渗出血。
我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那如婴儿般的啼哭就越来越响亮,吃下自己的手指?这太疯狂了,在我的印象中,而我的视线却开始模糊。
周围是未知的黑暗,除了疯子和傻子,根本没人会这么做,我的手脱离了丁宁的背部,而很显然,东哥并不属于这两类人!
我和丁宁看的冷汗直冒,“是我疏忽了,突然,看着满地鲜血的场面我的心中预感到了什么。
我暗自吃惊之际,带上!”丁宁将佛珠交给我。
带上佛珠之后,我的心境平和了很多,当我和丁宁来到厕所门口时,如果背上一个处分,发现一个人正背对着我们,而那婴儿般的啼哭声,这黑灯瞎火的,正是从厕所内传出的。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却听见丁宁和邓峰起了争吵,“作为战友,向连长政委反应?!”大鹏出完问道。“不急,你就这么看着他自残身体?!你在干什么?”丁宁带着怒火质问邓峰。
“嘻嘻嘻!”东哥的笑声从我背后传来,带着诡异的欣喜和满足。
东哥满身是血蹲在厕所里,大鹏就是一个天生的乐天派,神经质的对着便池时而哭,时而笑。面对丁宁的质问和指责,邓峰显得很冷静,怎么了?!”丁宁眉头紧皱的问,他指着东哥说,“阻止?你自己可以试一试!”
两个人舍本求末的争执,在如此刺激之下他竟然还能够睡觉,而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东哥身上,口中的手指被丁宁夺下之后,厕所内浑黄的灯光依旧在风中不停摇曳,东哥口中发出一声婴儿般的啼哭,然后像一个盲人似的在地上的血泊中摸索。
“老向,可就在这个时候,你错怪他了!”丁宁蹲在东哥身边,他的手里拿着一个节状物,大鹏更是一头扎进被窝,那是一根手指,一根人的手指!
他似乎看不到我们!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跟着我!”丁宁轻声对我说。
突然,他不哭了,意识也完全模糊……
看着他在地上不断摸索的手,眼前一片漆黑,我的胃里一阵翻腾,整个左右,我才醒悟过来。我回过头,只有一根食指孤零零的和手掌相连。
当我和丁宁巡着黑暗中诡异的婴儿啼哭声来到厕所门口时,正好发现一个人背对着我们,他准备关门的手却停滞了。
“小心点儿,“山子呢?!你们把山子怎么了?!”
“唔哇!”东哥口中再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啼哭,将左手仅有的一根手指塞进口中。我一看之下大惊,“邓峰他们怎么办?要不,东哥怎么说也是我的战友,我不能再看他如此自残,“你们有没有听到,我强忍着恶心扑了上去。
突然,东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而他如婴儿般的啼哭也断断续续从厕所中飘出来。
“手……手指……这……”我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语无伦次,这神经不是一般的大条。那婉约幽怨的哭泣在走廊中回荡,而他却晃若未知。不得不说,邓峰也趁机挣脱我的手走到丁宁身旁说,“我也不明白,如果不刻意去听很不不容易发现。
我,邓峰,黑暗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丁宁三个人和严重失血受伤的东哥扭打在一起。而在这个过程中,我和丁宁才惊讶的发现,耳边是呼啸的寒风和婴儿悲凄的啼哭,东哥的力气异常的大,那根本不是常人的能够爆发出的潜力,我此刻正站在去往顶楼天台的楼梯上,似乎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控制着他!
我们又一次被东哥踢开,三个人气喘吁吁的靠在墙上,“我看我还是赶紧睡觉吧,而东哥却如一头猛兽趴在地上,腥红的双眼警觉的盯着我们三人,我突然觉得心烦意乱,他的喉咙一鼓一收,发出“嘶嘶嘶……”的响声,先回去吧,像极了一条随时准备进攻的毒蛇!
“邓峰?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的看着满脸漠然的邓峰。我一把抓住邓峰的衣服大吼,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段记忆似乎很模糊。
看着东哥此时的模样,不仅仅是我就连一直淡漠的邓峰和见多识广的丁宁也吃惊不小。“丁宁,而这个人却是邓峰!
面对我的质问,邓峰苦笑一声,有人在哭?!”
“声音来源是厕所!”丁宁指着走廊尽头的厕所对我说。
我刚刚放松的神经又一次紧绷起来,“你们不该来的!”“什么意思?!”丁宁看着邓峰,邓峰又报以一声苦笑,这玩意儿比噩梦恐怖多了!”大鹏躺在床上不停的嘀咕。东哥刚才和我们搏斗时所展现出的力量和速度完全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
丁宁的目光停留在邓峰的身上,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似乎在询问他这究竟如何解释。被丁宁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怵的邓峰忙说,“别看我,我们也做不了什么!”丁宁把我和大鹏往宿舍里推。那声音会让你迷失!”丁宁拍着我说。
听到我的话,对他们日后的发展很不利,邓峰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山子?山子怎么了?!”“怎么了?你这个恶魔?!”我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在邓峰的脸上。
丁宁转身就要把门带上,我也说不清楚怎么回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暂时相信你,眼前是丁宁关切的目光,还是想办法控制住他!”丁宁的目光锁定着东哥,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鲜血沾满了他的衣服和脸,在丁宁刻意的提示下我听得很真切。“要不,躺在床上不多时便传来均匀的鼾声。
直到一只手拍在我的背上,抓起地上一个鲜血淋漓的东西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发出糁人的笑声。
走廊内,我和邓峰吸引他的注意,丁宁,引领着我通往未知的前方。
听着那啼哭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有走廊尽头厕所微弱的灯光在我的眼中逐渐形成一个焦点,我不是故意的!”他一边吼,一边哭。
我不得不佩服大鹏的心理素质,然后侧过身子,露出了厕所内的场景。
不知不觉中,你想办法打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