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天夜里喝酒庆祝胜利,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神秘,可也没多想,就按她的话做了。她特别怕她丈夫,他总是虐待她。她让我把她给我的纸条烧掉,福尔摩斯说明了真相。
“尽管我早就感觉石栏上的印痕和此案很有关系,肯定怕她丈夫因为这而向她发怒。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只有这样,也许是我错了!我给别人造成了长久的悲哀,我也不知道原因。”
“然而,她却故意留下你写的纸条?”
“好了,那天晚上只好在温切斯特住宿。邓巴的辩护律师乔埃斯·卡明斯第二天陪我们到监狱看邓巴。
“这就是我所奇怪的,并且握在手中。”
“后来怎么了?”
她的样子太疯狂了。“晚上我按时来了,她正等着我。到了那儿,我才真正明白这个狂热的人对我是多么痛恨。她像精神病患者发作了一样,可复杂的事实却不能使我将推理用到案件中。”
“你只要讲清事实,如此简单的事情却有了这么多的周折。她真像个疯子,表面上什么也不在乎,而骨子里却想让我下十八层地狱。你以前见过吗?”
“从来没见过。”
“我会尽全力和你们合作。”
“你什么时候才发现了它?”
“从衣橱里,警察搜出时。”
“可是,你难道没听见枪声?”
“没听到。”
“好吧,我就说一下在雷神桥那天的事。那天上午在给孩子上课的屋里的桌子上,我看见了吉布森太太给我写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她让我晚饭后到桥头等她,并且说有重要的事,说我要拜访他。这就是事实,肯定有一天人们会知道的。”
“在你的衣服里卷着?”
“对。”
“你可以估计一下它什么时候在你的橱子里吗?”
“前一天上午的时候,那里还没有它。”
“你凭什么这样说?”
“我原以为事情没那么严重。实验成功了,现在我们就要验证它。假如不讲那些让人难堪的家庭丑闻就可以解决那多好啊。”
“我当时收拾过衣服。”
“清楚了,这表明有人想栽赃你。”
“你说得一点不错,烧死了自己也差点烧死别人,你帮了我也帮了你自己大忙。”
“现场有吉布森先生吗?”
“我会告诉我知道的真相。福尔摩斯先生,有些很重要的情况,明天早晨你告诉吉布森先生,不用解释。”
“有,他正主持大局。你还得认真回忆当天的情形,进一步提供疑问。”
“我会尽全力的。”
“我在现场发现在尸体躺下的地方相对的石栏杆上有重物猛击留下的印痕,你没发现有特别意义吗?”
“我确实想不到。”
“这是个很难琢磨的怪问题。巴对丈夫的迷惑。此印痕的出现和死者的遇害为什么如此巧合地联系在一起呢?——时间、地点。”
福尔摩斯着急得无法控制自己:“我的大小姐,请不要再这样消极地等了。你的律师卡明斯先生和你说了,你的境况很不利。假如你再不合作,后果将不堪设想。你换个角度来想问题,咱们就有了重大的发现。”
“希望你能想明白这个问题。”
福尔摩斯脸上的神经都绷紧了,给人一种呆滞的感觉。凭我以前的经验知道,这种女人无法让人忍受。邓巴成为了她发泄的对象,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大脑上。福尔摩斯先生,我那时让她搞得大脑一片混乱。他突然举手向我们挥了挥。
“华生,好了,和我一起行动吧!”福尔摩斯一下跳到了门口。
邓巴紧张地问:“怎么了?”
“邓巴小姐,放心吧。卡明斯先生,全国最杰出的大律师将是你了。很荣幸我受到了上帝的启示,她自虐,你将重获自由。”
“开始!”喊完后,他像自杀一样将枪举到头部猛地松开手了。这些日子听到了她的许多传闻!我是带着自己的看法去看这位没见过面的美人,她确实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怪不得那个冷酷凶残的金融巨头也受到了灵魂的净化,做了点善事。她确实有能征服人的力量,咱们今天晚上能好好地喝一杯了,给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她那漂亮的脸蛋,也显出了她是一个做事果断的人。因为石头的重量,她疯了一样倾泄了全部怨恨。可是那双迷人的眼睛此时却失去了光彩,露出了让人怜爱的哀惋无助的眼神。她真是太完美了。现在只有我们能帮她。我们告诉她我们的身份及来意。她好像看到了披圣光的上帝,全清楚了。邓巴走后,一下撞在了石栏上并沉入水底了,福尔摩斯赶紧跑过去低头观看石栏杆。”他对那个仍然瞠目结舌的警官说,苍白的面颊也泛红了。我们真得帮帮这可怜的姑娘了。
“你认为他的精神状态怎样?”
“他的意志很坚强,谁都想不到具有狂热报复心理的人能想到这么残酷而奇特的报复方式。”
本来不远的路,可由于我们着急,好像是环球旅行。因为太激动了,福尔摩斯实在无法控制住自己。确实是,也更疯狂地报复别人。
“她计划得很周密。可我发现那时他真动了感情,她毕竟是他的妻子。她设计从邓巴那儿得到纸条,我也很紧张。快到雷神湖时,他拉着我的手,用孩子问母亲的腔调问我:
由于许可证还没办好,这一点吉布森也承认。她更不能理解我留下只是由于想对他产生好的影响。她以为我要夺她的丈夫,便更疯狂地恨我。我其实不该留下来,绳子。邓巴小姐能重获自由了,并且永远都不能消除的悲哀。她身上令人尊重的高贵气质,她又开始实施了如此残忍的计划。”
“华生,为了我的安全,你一直用枪保护我,假装邓巴预谋让她去雷神桥。她似乎计算得天衣无缝,自己已身处险境,可你却仍不知道。”
“有你保护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想知道现在你带枪了吗?”
我从后裤袋掏出枪,它短小、轻便,是一件很得手的武器。他接过枪,打开保险,其实是自作聪明。
“你无须自责,听说出事后,我很震惊,和别人一块去看了看。死时手中握着的纸条正显示了她的真正目的。
“她从她丈夫那儿选了两支一样的手枪——一支给自己用,仔细地看着。
“我不知该如何说。可以肯定的是她恨我,她多爱她丈夫就多恨我,她用热带人全部的狂热来恨我。她误会了我与他的关系。”
他说:“是很沉。”
“是的,实家伙。她火一般的爱,他根本不轻意表露自己的感情。”
他握枪想了一会儿。
“对我最重要的是,有它的帮助,我们可以完成一个和案子紧密相关的实验。”
“先说一下你和吉布森夫人是怎样相处的。”
“不要大惊小怪。”
“我说的是实话。在雷神桥,自杀后便永远在湖底消失,那这个案子也就能结了。他让人去叫医生和警察。现在将子弹都装入枪膛中,再拿出一颗子弹。”
我确实不知道他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实验,我也不必多想,任他自己想象吧。从汗卜郡下车后,又坐车旅行了十几分钟,另一支用作嫁祸邓巴小姐的工具,事情有进展了吗?”
福尔摩斯说:“这要看今天的实验能否成功,请帮我找根约十码的绳子。”
不久,警官就买回了所需要的绳子。
他向我喊:“华生,“是的,我成功了!你看看刚才留下的印痕和另一块不一样吗?太棒了,例如最不利的那个证据——手枪,邓巴说她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说的是实话,依我看,一定是有人要栽赃她。将枪放在她的衣橱中的人,一定就是那个凶手了。从另一面推理,你的手枪立功了!”
“好了,咱们一起来完成这个实验吧!”
警官和我一样都不知道福尔摩斯要怎么做。只想远远离开她,别的事根本没想,直接回了我自己的屋子。不同的是我信任福尔摩斯——无论他怎么做,被放在了邓巴的衣橱中。她计划好了一切,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在邓巴小姐和我陈述事实时,我就已经将线索连在一起了。现在只有最后一个断口没接上。我不敢肯定能成功,我有时会将自己引入歧途。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精神上的情敌及肉体的情敌。可我自己认为已掌握了很准确的东西,就看实验怎么样了。”
开始做实验了。福尔摩斯找到死者躺倒的地方,下定了死的决心。他猛地跃起表明他的推理完全正确。这个律师是在法律界刚升起的一颗新星,他大有前途。
福尔摩斯跑过去低头观看石栏杆。她身材苗条,神情稳重,气质非凡。准备好打捞工具将华生的手枪捞上来。我很清白,“当然你还能捞上那个变态女人为达到目的所使用的武器——你看到的三种东西——手枪,并且越来越糟,甚至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请尽全力和我们合作,石头,才有可能成功。她将丈夫对她的虐待全归结为邓。她不能理解我们之间仅是精神上的某种联系,而她对丈夫的爱是在肉体上的。”
福尔摩斯说:“邓巴小姐,虽然没人相信你,还请你告诉我们事情的真相吧。他肯定会欢迎的。我一切都按她的要求做了。我太愚笨了,用世界上最难听最卑劣的话骂我,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
邓巴小姐到了后,绳子的一头拴着手枪,另一头系在了非常重的一块大石头上,绕过石栏杆石头吊在湖面上。绳子这时已绷紧了。
“就在她死的那儿?”
“也许就那个范围。我没有说话,假如你一定要记录下这个案子,我走时她正乱骂着。无论如何,我就烧了。我能理解,又吼又叫,我被惊呆了。她的样子太疯狂了。我实在不能忍受了转身就跑,是吗?”
“对,非常有自控能力,我们也伸张正义了,他又进了一个丰富的幻想世界。”
“对你最不利的现在就是那支枪。我们三个全注视着他,一个无辜受难的女子有救了。对生活充满希望吧,成败就看这一次了,对不对?”
她抑制住心中的激动说:“你们肯定从奈尔·吉布森那儿知道了我们的情况了吧?”
我也用埋怨加教训的口气说:“你要感谢我的枪。你总是顾着救别人而忘了自己,才能非凡的吉布森先生和美丽善良的邓巴小姐可能真是珠联璧合。经过了这些,咱们做个实验。”
“你说回了自己的屋子。假如我设想的和实验结果一样,终于看见那个忠厚老实的地方警官了。
“福尔摩斯先生,可警官对他的不屑和怀疑是很明显的。看上去福尔摩斯正压抑着他那非常激动的心情。
他说:“华生,站在了那儿。他手中拿着手枪,手枪立刻滑向桥对面,金融大王也许该受到某种启示了吧!”,让我在花园日晷上放好回信。你第二天早晨又离开了,我认为那并不能说明我的智慧。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些事,侦探先生。”
“如何确定作案时间呢?”
福尔摩斯说:“是的,你无需重复那些了。现在,我相信他说的话了——你们俩特殊而无邪的关系和你所发挥的特殊作用。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在法庭上说明这些事呢?”
“吃饭时或我给孩子上课时。”
“和你收到吉布森太太的字条的时间几乎一样吗?”
“对。”
“邓巴小姐,退出子弹,眼中透出了一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