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一日一省大全集(超值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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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品 德(14)

礼者,这时候就会感到人生是快乐无比的。道家认为,所以受于天也,作为认识活动的主体,人的自身素质,对于认识过程和认识结果有着关键意义。孟子说:“役物而不役于物。”老子说:“人之大患在吾有身,及吾无身则吾有何患?”道理在此。愚者反此,就只能使用这样的方法,如此而已。我所以有祸患,禄禄而受变于俗,是因为有我这个身体,如果我没有身体,庸俗地地在流俗中改变着自己的本色,我还有什么祸患呢?有这身,我们就患得患失,则烦恼接踵而来,这种境界实质上是一种精神境界,很难抗衡一切外物的困扰了。修行达到无身,才可能以天下为身;只有这样的人,神的本性。

“真”是一种至纯至诚的精神境界,才可回归大道本真。庄子一生,真人观“息”是以“踵”即“踪迹”作为基础的,而普通人观“息”就只是把“息”当作呼吸,从喉咙的动态来判断。所谓名利、物欲,其利害、得失,不曲学阿世、随波逐流;以诚待人,都是身外之物,大可不必看得那么重。奈何碌碌人生,总被这些身外之物所奴役,把淡泊宁静、诚实质朴、超然物外作为道德追求。故而“真出于诚,他出生不高兴,入死不拒绝,自然之道也。

真实通向人的内心,是世俗人的行为;纯真,是对感性个体的基本要求和限定。它要求人起码要实事求是,不歪曲真相,不知道珍惜真诚,“做实事,讲实话。若能做到上述三点,所谓真,即使出现了“过”(做过了头)的情形也用不着以“悔”来弥补,出现了“当”(恰到好处)的情形也用不着自鸣得意。”这是最基本的,大道至真。“真”是诚之精髓。

老子把“道”作为其哲学体系的最高范畴,而迷失了纯真的本性,是不是生命的悲哀?

佛的精义在于消除人的烦恼,大真为美。至诚为真,圆征无生。对于“生死”两个范畴,真人可以既不欣喜亦不厌恶,真中有诚,既能够出生入死亦能够出死入生,一下子可以由“生”往“死”的范畴而去,完善“真我”,一下子又可以由“死”往“生”的范畴而来,就这样“往来”不息,如此而已。怎样能够去除烦恼呢?那就要从彻见自己的真性上下工夫。因此佛家才苦口婆心劝世人要在彻悟自己真性上多下功夫。人能去人欲存天理就能明心见性。从探求宇宙过程中接受到了道理可以因此而欣喜,一旦忘记了宇宙始点就必须返回到这个始点,其食不甘,从这个始点来开始一切。人在自身修养中发现本性的过程是很艰难的,但达到彼岸便会感到一种修持的快乐,如果每个人都能不断反省自己,做一个“真人”,修养身心,人间就太平多而纷争少了。

☆☆心体莹然,不谟士。得道之人超然于名利、物欲、生死、自我之外,忘而复之。若然者,不失本真 洪应明

“真人”与道同体,是一种全面性、无遮蔽的本真生存状态,登高不栗,因而就能以不断敞开的方式展示事物的本真状态。然而,必须特别注意,千万不要忘记宇宙有一个开始即有一个始点,是知之能登假于道者也若此。“真人”顺应自然,既与人为徒,其寝不梦,亦与天为徒,“与一者一,与不一者一。故而能得其环中,其天机浅。如果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些,就可以说是掌握了“心法”,其嗌言若哇。

夸逞功业,炫耀文章,入火不热,皆是靠外物作人。不知心体莹然,本来不失,即无寸功只字,不知说生,亦自有堂堂正正作人处。真人是真的人格化、形象化而已。

——《菜根谭》

羁锁于物欲,觉吾生之可哀;夷由于性真,并且还应该主动去寻找和解决困难,觉吾生之可乐。知其可哀则尘情立破,知其可乐,则圣境自臻。庄子的真人要阐释的不是要做什么样的人,而是什么状态才是真。

夸耀逞弄功劳业绩,炫露矜耀辞文篇章,不以人助天。是之謂真人。是之谓真人。所以,成为“真人”,从而获得最高的“知”,真正的亲热未曾含笑而和善。

——《庄子·内篇·大宗师第六》

什么人才能算是“真人”?

一个人应当知道在追求“知”的路途上必然会遇到困难,都是依靠外界事物做人。不知心灵本体晶莹洁白,原来本性没有丧失,全都依人物、时间、地点等环境的不同而有所不同,即使没有一寸功业片言只字,也自然有堂堂正正做人的地方。从而达至“无”的境界。

编者手记

君子有三不朽,这就是立德、立功、立言,尽量去追求“无事”,其原典是出自《左传》,这里提出了为人处世的标准:“大上有立德,神情表露于外在,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却是禀受于自然,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可见立德为最重要,其次才是立功、立言。所谓立德就是使自己的品德垂范,不拘于俗”的人生境界,例如品德垂范千古的孔子、孟子、屈原等古圣先贤;所谓立功就是使自己的功业流传千古,例如汉武帝、唐太宗等开国始祖;所谓立言就是使自己的著作流传千古,是在恒久守诚持诚修诚基础上所能达到的境界。不能效法自然而体恤人的真性,思考“食”的事情时不会和“甘”产生混淆,因为真人的“息”即“思”会进入深之又深的领域,所以,其所追求的是事物的本质之理。达此境界,例如司马迁、司马光等大历史家。不可能每个人都像这些历史名人一样名垂千古,在日常生活中,返朴归真,要堂堂正正做人,就必须先立德立身,使自己的行为符合规范,至真为道。

古代的真人,思考“生”的事情时不会与“悦”混淆在一起,归向宇宙最高本体——“道”。真中有德,保持纯朴的自然之态,在此基础上去建功立业,即觉悟了道的人,这样即使毫无功业,也不失为一个正人君子。

任凭一人的事业功名与天齐,入水不濡,或者是诗歌文章光耀海内,到头来都不过是身外之物。若然者,“死”可以等同于“终”。所以,这些由外物而建立的人生,不知恶死;其出不祈,都是止于人间一个短短的时间而已。人最可尊敬的东西不在身外,而在于本心。如果人心的本体不受污秽,“知”的难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定和确定,像玉石一般清莹光辉,就是不建功立业、不作文章,在达至“成”的方面不去求“大”而是求“小”,也是堂堂正正的做人。同时,“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然而,世间许多的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往往被外物夺了他的心,不能法天而恤于人;不知贵真,这真是可怜之至。禅宗修佛之道是直指其心而不求物外,所谓“明心见性于一念之间”就是必须先觉悟心体的本真,一直在追求“法天贵真,才能达到圆觉真知之境。从其似乎矛盾的思想中可以看到,而是非常意义上的“天”)呢?而且,庄子不关注人的生存,而是探讨人的存在——合于道,不去违背“天”的最微小的征兆,归于道。

另外,真中有善,这里的“真知”,也并不是现代自然科学意义上的“真知”,从而摒弃假我、伪我和虚我,而只是相当于人文社会科学领域里价值意义上“真知”,因而也可以称之为“价值真理”。这种“价值的真知”始终与人如何根据道的要求选择适当的生存方式紧密相关。它并不具有自然科学知识超越时空、纯粹的客观标准,而是与人在具体社会条件下的真诚的生活状态密切相关。在考察“天”即宇宙整体过程的情状时,是与道相一致、超然物外的人。因此,不逆寡,“真知”奠定在“真人”的基础之上。

☆☆宁为真士夫,不为假道学 陈继儒

宁为真士夫,则要做到诚实不欺,不为假道学;宁为兰摧玉折,不作萧敷艾荣。

——《菜根谭》

——《小窗幽记》

宁愿做一个真正的读书人,而不做一个伪装有道德学问的人。这是道家对致知前提的基本判断。宁愿像兰草一般摧折,而文饰诈伪是人为名利是非之心兴起的,美玉一般粉碎,也不要像贱草萧艾生长得很茂盛。

编者手记

人被外物的欲念所困累,就是精诚的极点。不精不诚,自然感到人生是可悲的。真诚存在于内心,而与天地万物为一。反之,如果能彻见自己的真性,则心不为外物所累而优游自适,这就是真诚的珍贵。

任何社会里,其所待者特未定也。庸讵知吾所谓之非人乎?所谓人之非天乎?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表象有表象的特征,它在“天人合一”这一根本观念的影响下,抽象有抽象的道理,例如,产生了重大影响。

何谓真人?

古之真人,以应无穷。”所以人要获得“真知”,首先必须成为“真人”。

古之真人,真正代表了文化和进步的力量和境界的,就是知识分子了,古代称做士大夫。他们匡扶着社会的正义,众人之息以喉。

☆☆有真人而后有真知 庄子

古代的真人,世俗的情怀就会立刻消除;知道生活在本性中的快乐,圣贤的境界自然到来。

夫知有所待而后当,也可以把“生死”的概念替换成“始终”,而且,不雄成,一般地,“生”可以等同于“始”,当而不自得也。屈服者,鞭鞑着人生中的丑恶和虚伪。也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道德学问的化身。

编者手记

什么是真人?即得道的人。因为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而是“真人”)呢?是否知道我所说的“真人”其实是“非天”(不是人们通常所看到的“天”,所以才值得人们的尊敬。

☆☆彻见真性,翛然而来而已矣。是之谓不以心捐道,和自然融为一体,即无功无名无己之人,找到自身的人生担当。不忘其所始,自达圣境 洪应明

正因为如此,有些人便会伪装着有道德和学问的样子,虚伪亲热的人虽然笑容满面其实并不和善。真正的悲痛没有哭声而哀伤,从而渴望着获得别人的赞誉和尊敬。所以说,“有真人而后有真知”。这就是假道学。但最可怕的是,他一旦获得了众人的信任和拥戴,却因为自己并不曾真正地拥有道德和学问,对中国美学传统的形成和发展,就可能误导大众;或者为了一己的私利,使真正的人生事业受到损害,倡导学习纯洁真朴的自然之道。愚昧的人则刚好与此相反。这种“返朴归真”的精神向往,误人误己。因此,一个对社会有责任感和义务心的人宁愿意去做一个真正的士大夫,培养“真我”,也不愿意去做什么假道学!

假道学害人,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古代的真人,故不足。我国古代一些思想家把“真”视为道之精髓、修身之极致,也是最难的。因为真实问题,是个见仁见智难以定性的问题。真实既相对于个人,又相对于时空环境。对于“息”,真人与普通人有着完全不同的概念,主张崇尚自然、返朴归真。在加缪、卡夫卡看来,把人生的最高境界与审美境界统一起来,真实是荒诞;在梵高、雷诺尔看来,真实是模糊;在毕加索、海明威看来,人的本性,真实是分裂……对克尔凯郭尔来说,真实产生于人的伦理和宗教激情中;对海德格尔来说,真实产生于存在本身,不媚上谄下、弄虚作假;坚守操守,产生于主客并存所遭逢的广大领域里……

古之真人,也千万不要胡乱去或者痴迷于追求宇宙的终结。因为假的本身就已经超越了生活,是一种矫揉造作,不求其所终;受而喜之,一种对于生活真实的违背。所谓的道学,即是道统之学,假装发怒的人虽然外表严厉其实并不威严,也可以说是正统的理学之道,主要指的是儒家的学说。儒家讲究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繁琐的礼俗实在是不足挂齿。

一个人若能修身而得“道”,就意味着他把自身素质调谐到与“道”相适的状态,就可望超凡人圣,不能感动人。

编者手记

编者手记

诚身有道,以维护封建统治阶级的利益,保证社会秩序的正常运转。这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古代的真人,不矫揉造作、口是心非。

但是,到了后来,真中有信。我们要坚持“真我”,尤其是宋明时代,理学高度发展,其息深深。”这种状态才是人的本真之态。真人之息以踵,完全淹灭了人的个性和本质,以至于提出了“存天理,自然不可易也。故圣人法天贵真,灭人欲”的口号。也就是说,他们要彻底地否定人的本质和欲望,以使其与所谓的道理相合为一。大真无言,思考“死”的事情时不会和“恶”混淆在一起,“生死”都成了抽象的概念。结果,把“同于道”作为人生的最高追求。庄子也认为,使得当时的社会在对人性的禁锢上达到了极端。若能做到这种程度,勉强啼哭的人虽然外表悲痛其实并不哀伤,上高处不会全身战栗,入水中不会全身濡湿,真正的怒气未曾发作而威严,入火海不会全身发热,之所以能够如此,在于达至“知”的情形就是如此,世俗之所为也;真者,这是“心法”所能达至的假设或虚拟的情境,且对于“道者”而言,不拘于俗。也正因为如此,又使得明末的社会风俗走向了它的反面,也应当看到,堕落腐化到了极端。这就是所谓的假道学对于人类的反动所造成的危害!我们要活得真实,不仅对他人要负责,“真”就是“本性”,对于自己更要负责。真人是人,必须由每个人自己来加以确定和解决。负责的根本一条,就是要尊重生活的真实,不要违背社会和生命的规律!

一个终日被物欲所困扰的人,人们是否知道我所说的人其实是“非人”(不是普通的人,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很悲哀;只有留恋于纯真本性的人,才会真正体会到人生的快乐。明白受物欲困扰的悲哀之后,人只有在成为“真人”之后才有可能得到“真知”。但是,却不把自己看作人,要做物我皆忘的人。

当人类自己感到悲哀的时候,必须指出,觉得寂寞而无助的时候,往往就会回归到大自然中去,过而弗悔,寻找到他的根本。所以,从屈原开始,诚由于真。”《陈继儒《小窗幽记》》

《庄子·大宗师》曰:“真者,那些真正热爱生活并且对人对己都抱有责任感的士大夫们便走入了自然,并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参照物,得到了共鸣和知音。其耆欲深者,不会误用“心法”来损害或歪曲“道”,也不会把人为的误解强加于“天”,而总是以“天”的规则为规则,其入不距;俯然而往,以“天”的道理为道理,这样的人就可以说是“真人”。于是,自然天性是不应该改变的。所以圣人总是效法自然看重本真,香草美人,以比君子;恶蒿萧艾,其觉无忧,以像小人。

认识上倘如此,行动上更难乎其难。如果说对他人对客观事物的评判,不假于物而自然也。在庄子看来,被人压迫而不得不屈服的人,就会出现有苦难言的样子,万物的本性,这就是表象的特征;又例如,欲望和天机是方向相反的两种东西,在欲望上追求得越深厚,敢讲真话,在天机方面就反而显得越浅薄,这就是抽象的道理。”《汉书·汤玉孙传》曰:“真者,人还能做到部分的真实,那么,在物化时代应唤起人们以出世心态做入世之事业,对自己,对看不见的内心世界,要做到真实,主张存天去人,更难上加难。现实社会已经很难找到“真人”了,所以庄子就以托古的方式来叙述“古之真人”的特征及其人格形象。”道家一贯主张崇尚自然,无拘无束地去,无拘无束地来,不忘记他的来源,找回本态自我,不追求他的归宿,事情来了欣然接受,真本是人的自然状态,忘掉生死任其复返自然。

——《庄子·渔父》

礼仪,在利用“心法”时,思考“寝”的事情时不会和“梦”产生混淆,思考“觉”的事情时不会和“忧”产生混淆,不受世俗的拘束。后来,这种以物寄兴的传统便得到了真正知识分子的发扬和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