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命,皇命。我看那皇帝,就是个小气鬼,外加神经病。”
谭炽唠唠叨叨转身回房,心中虽万分不愿去灾区,但谁叫她歹命的穿越到了封建社会,还好死不死遇上个昏庸的暴君。
约莫花了小半个时辰,一袭粉衣装扮的谭炽,秀肩挎着个小包袱,哈欠连天的再度出现在立于房门外的莫言面前。
“收拾好了?”
“恩,收拾好了!走吧!”
莫言点了点头,打开油纸伞,侧身一旁,方便步出房门的谭炽将房门关上。
待的谭炽关上房门,莫言跟谭炽两人相对无语的共用一把油纸伞,走下房前的小台阶,渐渐消失在密密麻麻的雨幕中。
与谭炽的主卧比邻而建的侧室内,一夜未睡的云清,孤身立于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莫言跟谭炽双双离去的背影,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丝丝嫉妒与痛楚,还有些许的失望与低落……
城东门
由于天色尚早,几乎无人进出,因而停在城门附近的八角华盖锦缎马车便显得格外醒目。
“车内可是云阳公主与司徒王爷?”
单手掀着车帘,示意车夫停车的莫言,朝着华丽马车,朗声问道。
“正是!”
一道温文尔雅的男性嗓音自华丽马车内飘出,随之车帘被掀起,露出司徒玄风*流倜傥的笑颜。
“敢问王爷,可以启程了吗?”
“嗯,请!”
司徒玄做了个请的手势后,放下车帘,再度隐于华车内。
“车夫,上路吧!”
“是,公子!”
吩咐完车夫,莫言放下车帘,未待其坐稳身子,便听得坐于内侧的谭炽嘀咕道:
“怎么司徒玄那个老狐狸也去啊?”
“小炽,不得对王爷无礼,免得节外生枝!”
“莫言,我只是在马车内说说而已,相信司徒玄应该听不到!”
“非礼勿言,非礼勿听!昨日若不是你开罪皇上,又岂会落得被罚去瘟疫区做苦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