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有时候感觉,你真的跟菊儿有一拼,啰啰嗦嗦,满嘴都是等级制度!”
谭炽并非不识好歹,只是心中咽不下被轩辕墨、司徒玄压迫的恶气。
望着噘着小嘴,佯装睡觉的谭炽,莫言的心莫名有些忐忑,如果谭炽再冒冒失失说话行事,他真的不能确保自己能够永远顾她周全。
车厢内,顿时陷入寂静,车厢外的雨声,似乎越发大了许多……
马车行进了将近两天两夜,总算到了轩辕墨口中的、所谓瘟疫严重区。
隔着小小的车窗,望着窗外萧条破落的小镇,谭炽没来由的,觉得内心一阵恶寒。
“小炽,你现在车内呆着,千万别下车到处乱跑!”
已经下了马车的莫言,掀着车帘,神色凝重的叮嘱车内的谭炽道。
“哦!”
“呵呵,莫言,若是本王没记错的话,她似乎不是来度假,而是来服役的吧!”
司徒玄不知何时接近谭炽所坐的马车,刚巧将莫言与谭炽间的对话尽收耳中,笑的有些恶趣味道。
“是服役也好,是度假也好,管你屁事!”
谭炽恶狠狠地瞪了眼司徒玄,言语粗鲁道。
早在城东门,知道司徒玄会同行时,她就料到往后的日子不会过的很舒坦。
为了不让莫言为难,更不想被司徒玄看扁,谭炽钻出马车,轻巧落地。
“莫言,你是不是要进客栈啊?我陪你!”
懒得再多看司徒玄可恶的嘴脸一眼,谭炽边跟莫言打招呼,边径自步入客栈。
或许是受瘟疫荼毒的缘故,客栈内显得十分冷清,桌椅板凳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
掌柜的无精打采的趴在柜台上,双目无神的拨弄着面前数十枚铜钱,根本没有半点像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架势。
“掌柜的,麻烦请给我们开四件上等的客房!”
跟着谭炽进客栈的莫言,温和有礼的对掌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