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霍然跳高,你说什么?你这厮还想去追我的偶像,你搞错没有?你算虾米东西?也敢对无伤有这么污秽的想法,快,承认错误,对,态度要好,恩恩地,好,我饶了你了,记住,你想都不可以想,无伤是你这厮想得的么?啊,迈高,要想么?只有老纳才可以想那么一下下,虽然,她对我不是很那么感冒,但是她允许我想那么一下下,我就已经好HI了。
下面我开始P无伤的MP了,有歌为证,林枫谢了,秋色转了,娇娇的人儿叫人眼睛花,秋月春树在,朱颜未曾改,雁家女儿叫无伤,慧心兰质,诗成春水向东流不绝,纤手香凝,赋就文章沉鱼羞落花,雁家的女儿,她的名字叫做无伤。
无伤在这个故事里应该很是年轻,最好年方二十,正是如花般年龄,她应该粉雕玉琢,冰雪聪明,她应该出自书香门弟,世代都是官吏,就加上她家世代积善积德,在谋镇也有很好的口碑,所以谋镇一谈起无伤姑娘,大家无不又敬又爱,特别是不染这样的家伙,总是装着崇拜人家,好去制造追求的机会,嘿,染,你可表说我卖朋友哈,说好了不准沙气的噢。
听说小白也对她很是感冒,这家伙很精明啊,无伤有钱又有才更有貌,简直是才财貌三全啊,这样的好人,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啊,小白当然要追了。
可是人家无伤不卖帐啊,小白笑嘻嘻的跑了她家好多次,她就是躲着不出来,害得小白茶喝了若干杯,厕所跑了若干回,可是伊人总不在阑珊,奈何蓦然回首,徒然寻寻觅觅,谋镇郊外,静念禅院的钟声,敲响谁的相思,月落乌啼,江枫和渔火,点燃的是谁的寂寞,小白啊小白,你该如何登到那条客船啊。
好了,人物介绍得差不多了,片花也完了,故事正式开始了,我和不染原来是不认识的,他的经历很复杂,和他认识还有个故事,原来我一直在谋镇边的绵绵山里修道,条件比较的差,住在山洞里面,饿了就吃些水果,渴了就喝些山泉,寂寞了就唱卡拉OK,洞里回音很好,我的声音很好听,所以我的感觉也很好,修道已经好多年了,这世界已经不让我有什么想法,我一个人跳舞,从清晨到日出,在流行歌曲里面,我喜欢张惠妹,所以我每天在山洞里面跳得很HI,唱得也很HI。
每天我唱歌的时候,总有一个少女笑嘻嘻的在洞口望我,双手支颐,盘坐在地上一直望到我唱累,我都装着没有看,其实我很得意,唱得也特别的展劲,我边唱边想,这姑娘可能是个小妖精,我在等她说话,可她没有说,只是看我唱完后,她就悄悄的走了,有天我实在忍不住问,喂,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到处乱跑,你不怕这里的豺狗么?小妖精笑嘻嘻的说,我不怕豺狗,我叫阿满,我就住在这座山下的谋镇,这里和谋镇又不远,该不算乱跑吧。
她跳起来走了,望着她蹦蹦跳跳远去的背影,我的道士心有一点不像话的跳动,这小姑娘身上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打动了我,唉,无量寿佛,我怎么修道修出了凡心呢?
阿满自从和我说话后,她总爱给我带一些好吃的上来,其中还有荤菜,无量寿佛啊,请你原谅我,那天我啃了鸡腿,可是我怎么能够拒绝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孩子的好意呢?无量寿佛啊,如果你是阿满,表说不准我啃鸡腿,就是要我跳崖,我也是肯的了,可您不是阿满啊,所以,唉,对不起了。
我大口地撕吃着阿满带来的烧鸡,咽得眼睛翻白,阿满笑,你慢慢吃嘛,道长。我好不容易哽咽下鸡腿,阿满,你表叫我道长,我叫上官小仙,你叫我小仙好了,贫道我今年三十有二,还未婚配的说。
阿满掩了嘴笑,嘿嘿,你一个道士家家还想讨老婆么?
我吞下鸡肉,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没老婆的叫道士,有老婆的道士叫烟火道士啊,你不知道么?阿满微笑,照你这么说来,没老婆的和尚叫和尚,有老婆的就叫花和尚喽。
我还没有回答,地上菜篮里的烧鸡已把一只脏手抓去,我抬头一看,是个光头和尚,他吃得很快,一眨眼,烧鸡成了骨头,我的拳头都握出水了,好想打这秃厮,这和尚笑嘻嘻的抹了抹油嘴,一掀脏兮兮的袈裟,就在我们中间坐了,他望着我们笑,看见我一脸的阴云,马上从怀里摸支三五烟出来给我,我马着脸,对不起,我不吸烟,和尚恬不知耻的笑,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不抽烟啊,你没有听说么?男子不抽烟,走路打偏偏,来来来,点起点起。
我故且抽他一支了,其实我不喜欢外国烟,我喜欢红河,因为外国烟的劲好大,有了这支烟,我看这厮也开始顺眼起来,和尚笑嘻嘻的望着阿满,目光很不正常,我的鼻子里哼了一声,该和尚的眼睛马上转到我这里,哼,这家伙还算知趣,和尚轻轻的问,听说大家在讨论和尚的问题,我可不可以参加进来。
我吐了口烟,我不喜欢和尚,无论这和尚多么的优秀,也是个秃驴。阿满笑嘻嘻的对和尚说,好啊,大师,你谈谈对和尚有什么看法?和尚一看阿满的微笑,很是激动,好的,姑娘,我愿意,大家都知道,和尚其实是很纯洁的,你想啊,人家一天到黑都在烧香,又不到处乱跑去听那些小耳朵,又不打麻将,又不抽烟,这样的人是不是很优秀?是不是可以得到姑娘的喜欢?你说呢?姐姐?他的眼睛好色啊,老子想打他了!
哎呀,我的皮肤起了疙瘩,特别他喊阿满姐姐的时候,我身上的疙瘩密密麻麻的起了,阿满哈哈笑,望着这个可恨的秃厮,呵呵,大师你好有趣啊。这个死和尚哈哈大笑,得意地摸他的X头,哦,对不起,这句话太黄了,应该是得意的摸他的光头,他笑完之后,说,老纳叫不染,请问姑娘姓甚名谁?阿满微笑,我叫阿满,很高兴认识你。
啊?!这秃毛驴还想和她握手,你算老几啊,秃驴,我站起来挡住他的脏手,今天讨论到此为止,阿满你也该回家了。
阿满笑嘻嘻的望着我,眼里尽是调皮的光芒,怎么了,小仙,今天还早啊?我恶狠狠的说,以后你要叫我仙哥你晓不晓得?阿满笑,晓得了晓得了,仙哥仙哥,嘿嘿。
不染问着阿满远去的背影,哈拉汁挂了一嘴,我走进洞,也不睬这个野货,谁知道他厚着脸皮摸进来了,他背负着手,品头论足的说,恩恩地,道兄这里环境很好,空气不错。我没理他,自己睡在草床上,大声武气的说,对不起,和尚,我要休息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和尚叹息了一声,也好,我也想睡觉了,太累了。
这,这家伙竟然摸到我的床上来睡了,我爬将起来,大吼,你这野厮给我滚出去,他闭上眼睛,竟然呼呼的睡着,我气得眼睛发黑,手也发麻,操起一根木棍,就想砸死这秃厮,可是一想不好,我是道家人,怎么可以乱打人?我记得师傅说过,小仙啊,我们道家中人,天生就要忍耐,要想至虚极,就必须守静笃,别人打你的左脸,你不防把你的右脸给他。
我当时就问,师傅啊,如果他要踢我的屁股呢?师傅叹息,那就要看他踢的是左边还是右边了,你记住,踢了左边该右边,我又问,师傅,如果他要踢我的***呢?师傅叹息,那就只好做东方不败的啦,师傅我为了达到境界,从小的时候就煽掉自己的小弟弟了。
师傅虽然已经死亡,可这些话我是记得的,既然为了别人可以把小弟弟煽掉,他只是来睡睡我的床,也就很不要紧了。
咬着牙齿,我恨恨的倒在床上,好半天,我听见他在念梦经,讷讷的,很认真,我想这和尚还是很努力的,可认真再听就不太对了,他讷讷念着什么无伤,什么无伤啊,你是天上的照妖镜,我是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在你面前,我就成了猴子,在你面前,我就现了原形,吱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