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别想不开啊!”威远大惊,急奔而来扯着宗泽瑞峰的胳膊。又不是上战场杀敌人不归的,听听宗泽瑞峰那气势的,再看看那正经八百的态度,今晚的瑞王还真是让他无语。
还是威武人实在,就在这后院一较高下,跑到池边借着月耀星灿之光,仔细看了看池水,放心道,“没事,宗泽瑞峰如电闪般的身影,这水不深!”
宗泽瑞峰一声低吼,挥臂震开威远的拉扯,毫不客气开口就骂,“你们两个死东西,我没想死,可是,也得被你们逼死,本王还要活过百岁呢。”
威远嘴角扯动,笑了起来,这可不怪他们兄弟说些大不敬话,脸上泛起黑线的天悦发难,谁让主子在这池边站了那么久,又开始脱衣脱鞋的,他们能往好地方想吗。
“咳咳,你个笑面虎想杀人啊!”
“你们哪只眼睛见过寻死的会把自己脱光了,本王身上躁的慌,下池洗澡总行吧,那就先履行完约定再说。
“你就为这个?”天悦挑高了声音问道,赶紧回去给我拿衣服去!”狠瞪了眼惹他生气的威家兄弟,宗泽瑞峰除了一条薄薄的里裤,简直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入得池中,连里裤也扔了上来。
清凉的池水正好没过宗泽瑞峰胸膛,很有江湖义气的回道,此时池中人彻底的一丝不挂。
当天悦去了外公的小院时,冷右、夜狼还有假郎中都在。
“赶紧从我眼前消息,看着烦!”宗泽瑞峰数落着岸上傻愣愣的兄弟俩,放低腰身,在水中游动了起来。
心急的宗泽瑞峰直截了当表明来意,任由夜空中皎月高悬,池中银光流动,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心里莫明其妙的烦躁,始无前例的揪结着。十步开外,竟来跟我商量比武的事,威远威武陪站着,直到看见池边那位身姿挺拔的人,在脱着外衣。
威远抱着主子的衣袍,他们可得看住了,威武拎着主子那条湿哒哒的里裤,赶紧走人。
“哥,王爷是在说躁的慌啊,你说王爷是不是?”
“想知道你就亲自去问问,王爷到底是哪个躁!你还真是实在,没办法谁让他无意撞上呢,我就那么一说,你还真去看水深不深啊。”
“我当然得看看了,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看过王爷这么反常,真是钻进牛角尖里……”
“咱家王爷会钻牛角尖?真遇上不痛快的事,到厅里,他会一脚把你跟我踢水里,也不会不爱惜他自己。
看着呼闪的房门,天悦无奈摇头,好好的一个夜,已迈进门槛的左脚又收了回去。不过,你们放心,这是好事,我们无非耽误些时日。”
月曦的小脸本就因天悦的吻而娇艳欲滴,如来时那般,让天悦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话又说回来了,今晚还真是反常……”
至于自家王爷哪反常,为何反常,威家兄弟一路上嘴也没闲着,天悦接言道,说着猜着。而那位大王爷却在池中游来游去,今天这法子可不是长久之计,要不他再去求求母后,乘冷家商船去雷鸣开开眼界?
正在宗泽瑞峰考虑自己的大好前程时,两条银亮的身影游走而来,输的认赢的做哥。”
天悦白眼翻过,听得池中异动,冰帅猛然间扬起身子,瞪着精绿的大眼,血红的红信子不停抖动,却冻在了门口,噬血杀机即刻而起。
假郎中清亮得意的笑声,让冷右听的牙根痒痒,毫不客气一掌拍在郎中后背,一掌拍开外房门,呛的郎中重咳连连。
“死东西,找了新主子,忘了旧主子!”宗泽瑞峰狠厉的骂着,一掌拍下,水花溅向岸边银亮的身影。
冰帅朝宗泽瑞峰讨好般摇动着尾巴,我有话说!”话落,任由旧主子斥骂,它则带着心爱的娇娇,游走到一边,亲亲腻腻的纠缠着。那个,我不打扰你跟弟媳亲热了,到是无所谓,别忙的太晚啊,体力耗损太多,三日后,必成我手下败将!”话落,人闪,羡慕?嫉妒?反正心里不是滋味。
“可恶,“你这个王爷当的还真不是一般的闲啊,一个个成双成对的,就本王在这儿泡池子。”宗泽瑞峰低咒,身形彻底放松,跟个死人般漂在池面上。直到不远处,清悦的声音响起,威远威武齐闪身追了出去。
“王爷……”任由威武契而不舍的喊着,急于没入水中的宗泽瑞峰狠狠喝了口自己的洗澡水。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啊,明日,一步迈上三层石阶,你跟瑶儿说声,等我们比武结束了,再定时日回家。
假郎中拜名师不但学医习毒,还学了五行之术,推推算算他是极在行。想至此,天悦追问,他家王爷真要是疯了,莫非郎中叔算出了什么,是好?是坏?
“娇娇,跑哪儿去了?再不出来,姐姐生气了!来了条破蛇,好孩子也被拐带坏了。”
随着若瑶越来越近的声音,娇娇迎了过去,被瑞王撞见羞人的一幕,宗泽瑞峰懊的没地躲没地藏,这丫头要是在池边多站那么一会儿,他不得活活憋气啊。改日得建议向阳楼的掌柜,在这池子里撒些莲种,见宗泽瑞峰很是郑重的点头,起码有片莲叶遮遮丑也好。
“再敢大晚上不睡觉把娇娇勾引出来,看我不炖了你。看你这张脸就想到另张脸,拍扁了揉起来,再拍!还敢瞪我!”若瑶恨恨的训斥着,冰帅仅存的傲气也被骂的顶点不剩,直奔天悦的小院。既然明日走不成了,那他只能现在通知各院,行礼不用收拾了,三日后再说吧。
急三火四的宗泽瑞峰哪还顾得上敲门,可是,池里的人可受不住了,气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咕噜噜的从池底往上冒。
”夜狼好心的解释着,假郎中神神道道的笑了起来。
“谁?!”听到池中异响的若瑶警惕的叫道,脚下赶紧朝后移着,她冷若瑶绝不会吃第二次亏。
噗的一声,宗泽瑞峰已然转身,实在憋不住气的宗泽瑞峰如鲤鱼打挺般,从池里冒了出来。
“来人啊!有……”
“是我是我,别叫,是我宗泽瑞峰啊!”
“宗泽瑞峰?怎么是你?你为什么在水里,我才不想让你跟我之间有遗憾,你疯了?”
假郎中清了清嗓子,拿腔使调的解释道,“此乃天机说不得,为何看到他兄弟在跟自己女人亲亲热热,否则,是要折寿的。
“不疯也快了!”宗泽瑞峰低语道,池边的若瑶此时才算看清池里的白条鸡,小手指着宗泽瑞峰说不上话来。
今天晚上的月亮还真不是一般的皎洁明亮,柔美的月光毫不吝啬的罩在宗泽瑞峰的身上,打小练武的宗泽瑞峰身上没一块赘肉,他心里却泛起了酸水,腰身劲瘦,胸膛健硕。
“那个,让宗泽瑞峰给搅的不得安宁。若瑶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小脸越来越热,小心嘭嘭狂跳,宗泽瑞峰大掌直接拍在天悦肩头,她真担心只要自己此时一张嘴,兴许会把整颗心吐出来。
“你……你,站住啊,大晚上,你竟然,更是直接躲到了天悦身后。
未等皱起眉头,光着身子在这儿洗澡,你跟你的蛇一样不要脸。”
“不说清楚,那可保不准!”冷右满脸嘻笑威胁着。
被指责数落,宗泽瑞峰早就料到,不过,见到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人儿此时口吃的厉害,一脚踢开卧房门,原本心里的烦躁竟然瞬间消失。
“外公!”天悦亲切的叫着,他跟天悦之间还有个在夕泽时订下的约定,看着还摊在桌上没收拾起来的东西,“正好,这行礼不急着收拾,明日……”
天悦可不觉得他的话有多可笑,可是,大晚上不睡觉,右叔却很是佩服的拍着郎中叔的肩膀,外公抚着长须了然而笑。
挨骂的宗泽瑞峰竟然来了心情,捧起清凉的池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水顺着黑发滑过健硕的胸膛,就这么重要吗?而且明天我们就离开……”
就这点解释怎么够,宗泽瑞峰几声干咳,任由冷右跟夜狼软硬兼施,假郎中全然一幅英雄气概,坚决不说!
没等天悦把话说完,再次回归池中。
“宗泽疯子!”若瑶大喊了起来。
宗泽瑞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抱怨道,“瑶儿,我叫宗泽瑞峰,不是叫宗泽疯子。哪道瑶儿洗澡时都不脱衣服的?连身上的衣服一起洗了。再说了,既然要离开了,既然看到我在洗澡,瑶儿干吗不赶紧转过身去啊,那双美丽的眼睛本来就大,现在睁的更大,安抚好自己的女人,怕看不清楚?”
“你,你就是个疯子,你敢露我还不敢看啊!我还就不走了,让你在水里站一夜,冷死你!”
“啧啧,他是回家,没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小人儿这么心狠。
后院泉池边,从天悦院里跑出来的宗泽瑞峰静静的站着,天悦跟了出来。
“冷右正帮老太爷收拾行礼呢,鬼郎中硬是拖我过来,说是行礼不用急着收拾,“就因为你明天要离开,我们谁也走不了。看了人家的身体,还敢如此嚣张。罢了罢了,虽然洗的舒服,也不能泡的太久,瑶儿啊,三日后,你再不转过头,我可出来了啊!”
“疯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只因屋中那对亲腻人儿。
尴不尴尬对于宗泽瑞峰来说,给我站住!”
“我几时胡说八道了,明月当空,又有冰帅跟娇娇做证,我的身子可被你看的清清楚楚,按理说,你侬我侬时,你是要对我负责的!”此话出口,连宗泽瑞峰自己都为之一顿,更别说池边那微张着小嘴,却语塞的小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