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你可以选择你想要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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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告别忧虑和烦恼,要生活也要快乐(4)

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有足够的情感和精力来抗拒不可避免的事实,同时又创造新的生活。你只能在两者之间选其一:你可以在生活中发生的不可避免的暴风雨之下弯腰曲身,或者因为抗拒它们而被其摧毁。

你有没有想过汽车轮胎为什么能在路上跑那么久,能承受那么多颠簸吗?最初,有人想制造一种轮胎,使它能够抗拒路上的颠簸,然而,不久后,轮胎就变成了碎块。然后他们又发明了一种轮胎,可以承收路面的各种压力,这样轮胎就可以“接受一切”。在多难的人生旅途上,如果我们也能够像轮胎一样承受所有的挫折和颠簸的话,我们就能够活得更长久,人生旅途也会更顺利。如果我们不顺遂,而是反抗生命中所遇到的各种挫折,那我们会碰到什么样的事情呢?答案非常简单:我们就会产生一连串矛盾,我们就会忧虑、紧张,并且让自己变得急躁,甚至神经质。

如果我们能够再进一步,抛弃现实世界的各种不快,退缩到一个我们自己编织而成的梦幻世界中,那么我们就会精神错乱。

耶稣基督说过这样一句话:“对不可避免的事,轻松地去承受。”但是在今天这个充满忧虑的世界,人们比以往更需要这句话:“对不可避免的事,轻松地去承受。”

因此,要在忧虑毁了你以前,先改变忧虑的习惯,就要接受不可避免的事实。

为忧虑画出“到此为止”的底线

你想不想知道怎样才能在华尔街赚到钱?当然,有100万以上的人都想知道这一点。如果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那我这本书就要卖1万美元一本了。不过,我知道一个很好的观念,很多成功人士都应用过它。告诉我下面这个故事的人是一个投资顾问,他叫查尔斯·罗伯兹。

我刚从得克萨斯州来纽约的时候,所有的钱加一起也不过2万美元,是我朋友给我来股票市场投资的。我原以为对股票市场很在行,没想到会赔得分文不剩。不错!我在某些生意上赚了几笔,但最后也全部赔光了。

如果仅仅是把自己的钱都赔光了,我倒不会怎么在乎。可是把我朋友们的钱赔光了,我认为是一件很坏的事情,虽然他们都很有钱。在我们的投资出现这种不幸的结果之后,我实在是很害怕再见到他们,但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都很乐观,对这件事情看得很开。

我开始认真分析自己,我到底错在哪里?我下定决心,在我再度进入股票市场以前,一定要先弄明白股票市场到底是何种情形。于是,我找到一位最成功的预测专家波顿·卡瑟斯,并和他成了朋友。我相信我从他那里能学到很多东西,因为他多年以来一直非常成功,我知道有如此成就的人,不可能仅靠机遇和运气。

他先问了几个关于我的问题,问我以前是如何操作的,然后又告诉我在股票交易中最重要的一条原则。他说:“我在股票市场上购买的每一只股票,都设定了一个到此为止、不能再赔的最低标准。例如,我买了一只50美元一股的股票,我给自己规定不能再赔的最低标准是45美元。”也就是说,万一这只股票跌了价,到了比买进价低5美元的时候,就立刻卖出去,这样做的话,就可以使损失限定在5美元内。

这位大师继续对我说:“如果你当初买得很聪明的话,你可能平均赚10~25美元,甚至50美元。因此,在把你的损失限定在5美元以后,即使你有一半以上的判断出现错误,也照样能赚一些钱。”

我很快就掌握了这一秘诀,从此一直使用它。这个办法替我的顾客和我挽回了许多钱。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这“到此为止”的底线原则,也可以用于股票投资之外的地方。我开始在财务以外的忧虑问题上,给自己也定下“到此为止”的界限。在我遇到的所有烦恼和不愉快的事情上,都加了一个“到此为止”的限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拿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吧:我经常和一个“很不守时的朋友”共进午餐。他以前总是在我的午餐时间过去大半后才赶来。而现在我告诉他说:“以后等你的时间是10分钟,要是你在10分钟以后才赶到,那我们的午餐就算告吹,而你,再到这里也找不到我了。”

我多么希望是在多年以前就学会了将这种“到此为止”的限制用在我的每一个方面——我的缺乏耐心、我的脾气、我的自我适应的欲望、我的悔恨以及所有精神与情感的压力上。为什么我以前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为什么我不会对自己说“这件事情不值得这么担心,不能再去多管”呢?

不过,我认为自己至少在一件事上做得还可以,而且那是一次很严重的情况——是我生命中的一次危机。当时,我几乎眼看着我的梦想、我未来的计划以及多年来的工作全都付诸东流。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刚30岁那年,我决定这一辈子以写小说为职业,梦想做杰克·伦敦或哈代第二。当时,我对此充满了无限的热情,在欧洲居住了2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那段时期,用美元在欧洲生活还是很合算的。我在那儿待了2年,写成了我的“杰作”,为那本书取名为“大风雪”。这个书名取得太好了,因为所有出版商对它的态度,都像呼啸着刮过大平原的狂风暴雪一样冷酷。当我的经纪人无情地告诉我,这部作品一文不值,说我没有写小说的天赋的时候,我几乎快停止了心跳。我茫然失措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当时他即使用棒子敲打我,也不会让我更吃惊——我简直惊呆了。我发现自己此时正站在生命的十字路口,需要作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我到底该怎么办?我该往哪一个方向走呢?几个星期之后,我才从茫然中醒悟过来。当时,我从来没有听过“为你的忧虑划定‘到此为止’的界限”的说法,可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正好运用了这一方法:我把自己费尽心血写那本小说看作一次宝贵的经验,然后从那里继续向前出发。我重新回去干起了成人教育的老本行,一有时间的话,就去写一些传记和非小说类的书。

我为自己作出了这样的选择,是不是值得高兴呢?现在我只要是想起那件事情时,就会得意地想在大街上跳舞。我可以很坦诚地说,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哪一天或哪一个小时后悔我没有成为哈代第二。

富兰克林很小的时候,也犯了一次他70年来一直难以忘记的错误。他7岁的时候,看上了一家玩具店出售的哨子。他兴奋地跑进玩具店,把自己兜里所有的零钱都放在了柜台上,连价钱也不问就把一只哨子买了下来。“然后,我回到家里,”他70年后写信告诉他的朋友说,“吹着哨子在整个屋子里转,对我买的这只哨子非常得意。”可是他的哥哥姐姐发现他买哨子给人多付了钱时,大家都取笑他。正如他后来所说的:“为此,我非常懊恼,气得大哭了一场。”

许多年后,当富兰克林成了一位世界知名人物,担任了美国驻法国大使时,他还记得因为自己买哨子而多付了钱,使他从中得到的痛苦远远多过哨子带给他的快乐。从这个教训中,富兰克林学到了一个道理:“当我长大以后,我见到许多人的行为,犹如我当初买哨子付了太多的钱。简而言之,我认为人类的苦难部分产生于他们错估了事物的价值,也就是他们买‘哨子’时多付了很多钱。”

吉尔伯和苏里文为他们的“哨子”多付了钱,我自己同样如此。

是的,我相信“具备正确的价值观念”是获得心理平静的最大的秘密之一。而我也相信,只要我们能为自己很好地定出一个标准,我们的忧虑有一半可以立刻消除,就是和我们的生活比较起来,哪件事情才算值得。

不要试着去锯木屑

就在我准备写下这些文字时,我可以通过窗户看见院子里一些留在大石板和石头上的恐龙足迹。这些恐龙足迹,是我掏钱从耶鲁大学皮氏博物馆买来的。我还保留了一封皮氏博物馆馆长写给我的信,说这些足迹大概在一亿八千万年前就有了。我想即使是一个白痴,也不会想返回一亿八千万年前去改变这些足迹。而忧虑却能使一个人愚蠢得有这种想法,因为就算是180秒钟以前所发生的事情,我们也不可能再回去纠正它,可是却有很多人正在做类似的事情。更确切一点说,我们可以想办法来改变发生在180秒钟以前的事情所产生的影响,但对当时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却没有任何办法。

让已经过去的错误产生价值的唯一方法,就是平静地分析我们过去的错误,并从错误中吸取教训,然后再彻底地把错误忘记。

这句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我是不是一直有勇气、有思想去这样实践呢?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先让我告诉你我在几年前的一次奇妙经历吧,当时我竟白白失去了30多美元,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利润。整件事情是这样的:

我开办了一个大规模的成人教育辅导班,在很多城市里设有分部,花了许多钱用来做广告宣传。当时我忙于教课,所以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去管理财务问题,而且我那时过于简单,不知道应该找一个很好的业务经理对我的各项支出进行支配。

后来,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我发现了一个很清楚、而且很惊人的事实:虽然我们的收入不错,却没有赚到一点利润。发现这点之后,我本应该立刻着手去做下面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我应该向乔治·华盛顿·卡佛尔,那位黑人科学家学习。当他完全破产,银行没收了他毕生的5万美元积蓄时,别人问他是否知道自己已经破产了,他回答说:“是的,我听说了。”然后继续教书。他把这笔损失从脑子里抹涂干净,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情。

第二件我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应该分析自己的错误,然后从中吸取教训。

然而,坦白地说,我这两件事一件也没有做。相反,我却开始发起愁来。一连好几个月,我都精神恍惚,睡得不好,不仅体重减轻了很多,而且也没有从这次大错误中吸取教训,还接着犯了一些相对来说比较小的错误。

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要承认以前这种愚蠢的行为,实在是非常难堪的事。可是我很早就发现一个道理:“教20个人怎么做,比自己一个人去做要容易很多。”我真希望能够到纽约的乔治·华盛顿高级中学去当保罗·布兰德温的学生——这位老师曾教过住在纽约市布朗士区的亚伦·桑德斯。

桑德斯先生说,教我生理卫生课的老师保罗·布兰德温博士给我上了人生当中最有价值的一课。当时我只有十几岁,可是我那时候经常为很多事情发愁,经常为自己犯过的一些错误而自责,交完试卷以后,常常会在半夜里睡不着,咬着指甲,担心不能及格。我总是在想我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希望当初没有那样做;我总是在想我所说过的那些话,后悔当初没有把那些话说得更完美。

有一天早上,我们班到实验室去上课,我们的老师保罗·布兰德温博士将一瓶牛奶放在桌子边上。我们都坐下来,望着那瓶牛奶,心想这和他所教的生理卫生课有什么关系。这时,保罗·布兰德温博士突然站了起来,一掌把牛奶瓶打翻了,牛奶泼在水槽里。然后,他大声说道:“不要为已经打翻的牛奶哭泣。”

然后,他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叫到水槽边,仔细看看那瓶被打翻的牛奶。“好好看着,”他对我们说,“因为我要你们这一辈子都记住这一课,这瓶牛奶已经没有了!你们看到它都泼光了,无论你多么着急,多么抱怨,都不可能挽回了。只要先用一点大脑,先加以预防,那这瓶牛奶就可以保住。可是现在太迟了——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把它忘掉,抛开这件事,一心一意地做下一件事情。”

亚伦·桑德斯还说:“这次小小的表演,即使是在我忘了几何和拉丁文知识以后很久,我还记得。事实上,这件事教给我的实际生活经验,比我在高中阶段所学到的任何知识都好。它教给我一个道理:只要可能的话,就不要打翻牛奶;万一弄翻了牛奶,就要彻底把这件事情忘掉。”

也许有些读者会认为,费这么大精力讲那么一句老话——“不要为打翻了的牛奶哭泣”,未免有点小题大做。我知道这句话很普通,也可以说是老生常谈。可是这样的老生常谈却包含了人类多少年来所积聚的经验智慧。正是因为它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才通过世世代代得以流传下来。假设你能读完各个时代伟大学者所写的有关忧虑的图书,你也不会看到比“船到桥头自然直”和“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这类更基本、也更有用的老生常谈了。只要我们能把这两句老话应用好,不去轻视它,我们就用不着读这本书。然而,如果我们不能加以利用,知识就不能成为力量。本书的目的并不是想告诉你什么新的知识,而是要提醒你那些你已经知道的事,并鼓励你把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际中去。

对已故的佛烈德·富勒·胥德,我一直非常敬佩。他是费城一家报纸的编辑。有一种天生的本领,能把古老的真理用新颖而且吸引人的方法说出来。有一次他曾为某大学毕业班讲演,他问这样一个问题:“有多少人锯过木头?请举起手。”结果大部分学生都锯过木头。然后他又问:“有多少人锯过木屑?”下面没有一个人举手。

胥德先生说:“当然,你们是不可能去锯木屑的,因为木屑是被锯下来的。过去的事情也是一样,当你开始忧虑那些已经做完的和过去的事情的时候,你就等于在锯木屑。”

我读过很多的历史和传记,并观察一般人是如何渡过难关时,对那些能够忘记他们的忧虑和不幸并继续过着快乐生活的人,我一直既羡慕又吃惊。

我到星星监狱去过一次,那里最让我吃惊的是囚犯们看起来和外面的人一样快乐。我当即把我的看法告诉了当时星星监狱的监狱长刘易士·路易斯。他告诉我,这些囚犯刚到星星监狱的时候,都心怀怨恨,脾气暴躁。可是在这里几个月以后,他们当中比较聪明一点的人能忘掉自己的不幸,安下心来在监狱生活,并尽量过好。路易斯监狱长告诉我,有一个在星星监狱菜园子里工作的犯人还能够做到一边种菜,一边唱歌。那个在浇水种菜时唱歌的犯人,比我们大部分人都聪明得多,因为他知道在白纸上写完了一横一竖,即使你再有能耐也不能抹去半笔,即使洒尽你的眼泪也不能擦掉一点。

为什么要把你的眼泪浪费到这上面呢?当然,犯错和疏忽是我们的过失,但这又怎么样呢,谁没有犯过错?就连举世闻名的拿破仑,在他所有重要的战役中也输过1/3。也许我们的平均记录不会比拿破仑差,谁知道呢?何况即使调动所有国王的人马,也不能挽回半点过去犯过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