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的书真多。”段莉气喘嘘嘘地说到。
剑川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段莉说道:“哪有,还好了。对了,你的头发怎么湿湿的,呼吸也挺快,你不会是跑来上课吧!”
段莉平息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频率,然后,歪着头用手试着擦干自己的湿润的头发。一边擦着,一边和痛心地说:“嗯,你不知道,我们来上课迟到了,会被罚钱的。”
剑川淡淡地回应,说:“哦,是这样!”
“我来给你说说这个班上的一些班规吧!在这个班上,来迟到一分钟,我们要罚五毛钱,两分中罚一块,超过三分钟就罚两块。一节课不来的话,就会罚五块。被罚的钱被用来充当班费。来迟到了还被罚钱,你说学校是不是缺钱呀!”段莉解释道。
剑川继续淡淡地说:“哦,是这样。”
段莉感觉到剑川一点都不害怕这个班上的版规,直接看着他说:“为什么你听了之后,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也一点都不感到气愤。”
剑川很平淡地回应,说:“可能是班主任想要我们更好的学习,遵循学校的规章制度吧!”
段莉不顾自己头发湿湿,生气地说:“想要我们更好的学习,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想从我们学生手里挣钱一点钱,我觉得是真。我看他们就是觉得我们学生的钱好挣,所以,编出什么狗屁规章制度。”然后,她又试着擦了擦自己的头发,又继续说:“你以前那所学校,应该才不会有这种狗屁规章制度吧!”
剑川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段莉,有些伤情地说:“我给你说,你或许不信。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简单告诉你吧!在以前那所学校,我们的班规比你们这个更严厉,更加让人觉得变态。对于迟到的处罚,更是苛刻。迟到一分钟两块,两分钟五块,如果一节课不来的话,上交五十,并且还要写检讨,还要在班上接受公开批评,主动认错。”
段莉听着剑川说出这么令人恐怖的数字,她暂停了一会,又继续擦着头发,继续说道:“啊!我还以为你们某某学校比较明主,结果比我们学校更变态。”
剑川用很无奈地语气说:“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学生的钱好挣吧!”
段莉学着剑川的语气,带着坏坏地笑容说:“也可能像你说的那样,是为了让你们更好的学习,遵循学校的规章制度吧!”
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时候来到班上,对着同学们说:“今天礼拜五,你们该左右移坐位,怎么还没有动静呢?”班主任的话音一落下,同学们就像接到指令一样,迅速忙了起来。教室就像战场一样,传来书桌与地板摩擦的刺耳身,不时还会听到凳子倒地声,有时还有书掉声,还有同学之间的吵闹声,总之,多种声音汇聚一起,成为一首杂乱刺耳的音乐。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教室里又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偶尔还会发出那种刺耳的声音。但最终被平静的大势所掩盖。
班主任,说:“看见你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全部都给我站起来,拿出你们的精神,给我唱一首《为了谁》这首音乐。我觉得这首歌蛮好听的,来,有请我们的音乐委员帮我们起个开头。”音乐委员站起来,很配合地起了个开头,我们很不情愿地站着,唱着这首感觉有点老旧的歌曲。抬头才发现,班主任早已经很投入,很深情地歌唱着。
……
你是谁
为了谁
我的战友你何时回
你是谁
为了谁
我的兄弟姐妹不流泪
谁最美
谁最累
我的乡亲我的战友
我的兄弟姐妹
姐妹
歌声的终结,代替的就是那有些烦躁地上课,看着班主任在上面,充满激情地讲解着,可是下面应和班主任的学生,永远是那么几个。剑川内心想:“舞台,还是群众的好哇。一个人的舞台,总是有那么一点悲伤,有那么一点悲凉。”随着下课的铃声响起,班主任带着有些无奈地表情说:“才给你们讲解几个题,铃声就已经敲响离别的脚步。本来今天打算多给你们讲解几个题型的,看来只有等到明天。好吗?同学们下课休息。”这时,同学们个个打起久违的精神,响起热烈的掌声,不知道这掌声是代表班主任讲得很好,很精彩,同学们听课很认真;还是提醒班主任下课的时间到了,为送走班主任感到片刻的欣喜。
段莉站起来简单地挽起自己的长发,说:“这节课终于又结束了,我又重获自由了,你瞧瞧我被摧残成什么样了,不说了,为了庆祝我重获自由,我要去上个厕所好好的放松放松。”
剑川很纳闷地自言自语地说:“你上厕所,自己去就行了,干嘛?告诉我。还搞得如此兴师动众,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你一个人上厕所似的。”在剑川的左边一个女生笑着说道:“她呀!就是这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也不管别人,更不会去问别人,也不会在乎他人的感受。”
剑川看着那位女生,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竖着大拇指说:“高,你真了解她?”
那女生看着剑川的眼睛,一点也不谦虚地回答道,说:“呵呵,还好了。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我叫梅娇,他们都叫我小梅或者叫我娇妹。”
剑川,说:“梅娇,真是一个很雅致的名字。”
梅娇高兴地说:“谢谢。很少有人用这么贴切地词,来形容我的名字。他们都喜欢把梅娇,说成没叫?把娇妹喊着是娇媚?”
剑川,说:“他们那么叫你,你不会感到有丝毫的生气吗?”
梅娇,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名字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再说,有些人这样叫你,你不会感觉很反感,反而给人的感觉有些贴切。”
剑川有些不解地说:“贴切。”
梅娇解释道:“不是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和越熟悉的人在一起,他的的行为也就越猥琐。所以,敢这样称呼你的人,不会是陌生人吧!”说着说着,她就发出那爽耳的声音。
段莉从厕所回来,看着梅娇说:“哟,娇媚,你趁我不在,笑的如此的天真无邪,是不是在搭讪刚来的同桌哇!你是不是想……”剑川,听着段莉刚才说的话,脸上一片通红,红得像苹果一样。
梅娇看出剑川脸上的变化连忙说:“段莉,你看你,哪能这样欺负新来的同学了。你看看人家的脸绯红,你这样可不行哟。”
段莉低着头,看了看剑川说:“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感冒了。难道你对刚才的话感到害羞,不是吧!你一个大男生,还脸红。”剑川就这样被两个同桌当做玩笑滴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还好上课的铃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梅娇递过一张字条说:“刚才,是和你开了个玩笑,你不要太见意哈。”
剑川打开字条,看了一下,回应说:“没,没什么,好好听课吧!”
段莉侧着头,小声偷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还蛮害羞的。”
剑川看着段莉微微一笑地说:“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以后你会慢慢知道的。”
段莉坏笑这说:“嘿嘿,是吗?那我很期待。”
剑川细声地问段莉:“那个人?是谁?怎么看上去很年轻。”
段莉假装不知道地说:“他指的是哪个?”
剑川,说:“就是,讲台上哪个老师,他叫什么名字。”
段莉往讲台上看了一眼,慢慢地说:“哦,他?他就是我们地理老师。姓徐,名圣。”
剑川,说:“许胜,呵呵,咋不叫许败。”
梅娇小声地说:“你不怕被人听见,你就继续大胆地说吧!”
剑川看着梅娇,发现她桌上只有一本有关音乐地书籍,其他什么也没有,手里拿着指甲刀,埋着头修剪着自己那长长的指甲,不时还用嘴吹着自己的小手。剑川小声地说:“上课了,你桌上怎么什么也没有。你不害怕被老师发现,被痛骂吗?”
梅娇不在乎的说:“他才不会管我们。只要上课期间,我们不大声说话,他就不会理睬我们,这也是我觉得他很好的缘故。”剑川看了看梅娇,在看了看讲台上的老师,慢慢地低着头。
徐圣,身高一米七五。他是我们的地理老师。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左右,也许是因为他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对教学方面还没有足够的经验,更不太适应怎么样去处理、协调和同学们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上课同学们倍感轻松。但他对同学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上课期间不能高声喧哗。
“叮叮叮叮叮”,随着下课的铃声响起,教室传来了久违的喧闹声。徐老师听见铃声响起,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了看下面的同学,显出一副无奈的表情,就径直地走出了教室。
梅娇高兴地说:“哎呀,终于又下课了。”
段莉也随口说道:“嗯,是哇!终于下课了,才几十分钟,我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接着,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梅娇看了看埋着头地剑川说道:“下课了,你还那么认真,真是的,那么努力用功干嘛!像我们这样自由自在地,想学就学,不学就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听听音乐,这样的日子该有多好,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