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在某天回过溪城二中。
以为谁都不会遇到。
所以就对着“护城河”边的垂杨柳,
发起了呆。
那年花落,
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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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气还不错,雨下的朦朦胧胧的。
这种不温不火的细腻实在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立秋的空气也是难得多了一分清凉。
我从沈老师那里,把范叶繁接回来的时候,已经下雨了,但是好在不大。我和范叶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疯跑。沈老师自然是来不及借给两个出门都不带伞的小祖宗。
“啊---哈哈---跑的真---畅快!”叶繁在路边的报刊亭歇了脚。
王伯对她的到来很是开心。
叶繁在这个暑假一样是没有回家。她必须为快到的高中入学作充足准备。这一年她16岁。沈老师是她的钢琴老师,在整个芸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师,却没有那些大师的架子。沈老师的房子是在芸城的“富人区”。而我的公司其实就是在为那些富人定制杂志。我为了方便在公司附近的找的房子,由于我那个白富美同学的眼光高,我的房子其实也是档次不低的。她只是会偶尔回来一下,无赖兮兮要我给她和她的男朋友做烛光晚餐。所以叶繁来往两地之间不是很麻烦。
“小梁,你的信。”王伯招呼我。
“这是够古典的,还有人给我寄信。”我实在是想不出谁会用这种方式来和我沟通,只好揶揄一下。
“给我给我!”叶繁一个劲地对王伯比划来比划去。
“唉!小叶子,别的老王我会给。”王伯躲开叶繁的手,一阵慌乱中,我从他举得高高的手里拿到,“这个是人家的隐私。”
“好啦好啦!他都拿到了!”
“王伯再见啊!”我和叶繁向他挥挥手,就向家里走去。
“信里写了什么?”我知道叶繁的好奇心又泛滥了,“你还有这么古典的旧相好?”
“是啊!有过那么一个,但不是他。”我不至于在一个孩子面前卖关子,何况我不会。信纸很普通的一种,但泛黄的气息是很熟悉的味道,透着一股青涩。寄件人一栏是空白,看来是某个神秘的老友了。摸起来像是两张硬卡片。这段时间离我的所有记得住的有意义的日子差的好远,也不会是表姐她们寄的。她们商海待的时间长了,对这种是不会拐弯抹角了。
“看来还是要拆开看。”我就是随便说说。
“不然嘞,珍藏嘛!”叶繁突然搭上话来,“你也不用每件东西都保存的那么完美。”
“完美?”我的一个窸窣平常的举动在她的眼里是这样的印象。
“嗯。你这样,我很有压力的。”
“哦!”
(二)
Summer姐认为我的故事是神转折,她这么说是完全合理的,我懂她的意思指故事突兀,这就是我的意图。她摇晃着手中的玻璃酒杯,如有所思地看着杯中之物。
“别看了,再看也不是夜光杯!”一种不耐烦的语气蹦出口来。
“哎?夏泽雨你很有种啊!我是你姐哎!”Summer姐表现出胡一菲式的小树不修还不直溜的表情,轻轻瞥了泽雨,望着被崩断的杯脚阴阳怪气地哼哼。
“行啦,你这一套呼呼死耗子还行!”泽雨好意揭穿了她的意图。
“什么死耗子?”
“姐,这样不好玩喽!”泽雨调皮的语气并没有令Summer姐开心,“史浩喽!”
“哦,那个人渣啊!”她眼里流露的不屑,表明这个人从来没有入过她的法眼。
“你和耗子---人渣分啦!”泽雨一片茫然。
“那种杂碎,真是不可评价。”summer姐依旧慌着酒杯,“对啦,衫儿,你找我什么事?”
“准我一个假,一个老同学结婚。”我拿出那封信。
“哟,真是古典。我在芸城二十来年没见过几次。”泽雨立刻惊呆。
“那是你见识短!”他不敢反驳,有点醉醺醺的summer姐是他万万不敢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