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王朝柱著《我心目中的黄如论》
我认识黄如论,是因为参加王朝柱编剧的长篇电视剧《延安颂》在香山“金源商旅中心酒店”召开的几次研讨会。听柱子哥说,之所以选择在景色秀美、建筑不凡的这家酒店开会,乃是因为酒店的老板黄如论盛情相邀,并乐于承担相关费用。我于是好奇地追问缘由,柱子哥答曰:“黄先生喜欢看我写的电视剧《开国领袖毛泽东》《长征》,他同我一样,出身农民家庭,对共产党、毛主席感情深,真正懂得没有改革开放就没有今天,所以是真心实意地支持我们搞好重大革命历史题材的影视创作。”果然,此后柱子哥被黄先生真诚地接进了这家酒店的338号套房,一住就是五载有余,在此一发而不可止地完成了《邓小平》《八路军》《冼星海》《周恩来在重庆》和《解放》等长篇电视剧文学剧本的创作。
当然,在这五年多里,柱子哥与黄如论这两颗诚信的心,发生了世间真挚的交流。交流的结果,便是水到渠成地孕育出这部独具风格的长篇交流体报告文学《我心目中的黄如论》。
这是典型的文人与商人的交流,是努力探寻一位成功巨商之心的当代大作家与用心体味一位传记文学大师之心的当代大企业家之间真挚坦诚的交流。惟其如此,一颗初通商道的文人之心与一颗深知人道的商人之心亲密无间的交流,就显得那么珍贵那么感人!
柱子哥是一位弃乐从文的作家。我曾尊称他为“作家中弹钢琴最棒的、音乐家中写传记文学最棒的”。他曾狂言自己是“共产党元帅以下不写,国民党上将以下不写(国民党最高军阶是上将)”。黄先生是当今一位喜欢舞文弄墨、成就显赫的企业老板。我曾尊称他是“我所结识的企业家中最通书法的、我所结识的书法家中最懂企业管理的”。《我心目中的黄如论》之问世,证明有一种强大的创作冲动力,令一向不食言的柱子哥破了自己昔日的狂言。这种创作冲动力,既源于这两位来自底层的农民的儿子相似的出身境遇,更源于他们或从文道或从商道而共同归于对人道即大道的不懈追求。这,正是两颗平凡而高尚的心相融相通的缘由,也正是读懂读通这部《我心目中的黄如论》的钥匙。
我一气读完《我心目中的黄如论》,感触良多,思绪万千。商道,文道,人道,大道这些概念令我反复品味咀嚼。说实话,教我真正领悟这些概念的丰富内涵的,是浮现在我眼前的柱子哥与黄先生这两位我所“熟识的陌生人”。两位尽管有着各自鲜明的个性和迥异的人生经历,但在做人的准则和对人道、大道的信仰上,确有惊人的相似。他们一人靠数十部优秀传记文学“著作立身”,一人靠遍及祖国大地的广厦万间“建筑立身”。“立身”而非“等身”。他们堪称我终生学习和效法的榜样。
是的,这是柱子哥为黄先生写的一部传记文学;但我又依稀感觉它同时也从一个方面不妨看做是柱子哥的一部自传文学。
权且充序。
仲呈祥
2008年9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