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什么有些人长得好看,而有些人长的难看?”
“因为这世上有丑小鸭和白天鹅之分。”
“我是丑小鸭吗?”
“是的,你永远是我的丑小鸭。”
小溪旁边
小溪,五光十色,溢彩流金。那是什么?哦,是一条崭新的花被单。一位胖大嫂挥动她粗壮有力的手臂,上下掀动着花被单,拨得溪水飞溅,像启动了一台搅水机。“唷!水花弄得这么大,还让不让人家洗?”相邻的一位大嫂提出了“抗议”,“洗条被单,就这么了不起?你看我洗的都是些尼龙蚊帐啦,的确良、毛料子衣服啦……”
“稀奇,稀奇!如今谁家没有这些东西?你看李大嫂,她洗的东西才高级呢。”胖大嫂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那李大嫂双颊微红,细声应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要洗,摩托车垫套、电视机罩、缝纫机罩、沙发罩……都是些不显眼的东西,哈哈……”李大嫂言慢语细,调门可也不低。“看!我这里还有一些不惹人注意的东西。”胖大嫂说着,从竹篮底下翻出几块色彩斑斓的锦缎。啊!原来是漂亮的窗帘。“看见了吧,新盖的楼房可少不了它。”胖大嫂神气活现。
啊!欢乐的小溪,分享着当今农村的幸福和富裕;清澈的小溪,映现出新农村的秀丽春色和锦绣前景。
死要面子
那天,卫华哥家很热闹,全村人都来喝喜酒,酒席摆到了屋外的晒场上。“卫华哥还真大方,请了那么多人喝喜酒。”我暗暗地为卫华哥感到高兴。新娘快来了,我便过去想先睹为快。走到卫华家的东窗口时,忽然听到大妈吃惊的声音:
“不是已经送去500块了吗,怎么还要50?”
“是啊,我也这么说,可亲家母好歹也不松口。”这是媒人的声音。
“那可怎么办呀,现在我拿不出这么多钱,上次向他舅借来的500块钱也早花光了。”大妈焦虑地说。
“可不拿钱,他们不放人怎么办?这样吧,先凑一下再说。我这儿有10块,你先拿着,再到外面想想法子。”
“唉!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么办了。”大妈叹了口气出去了。
听到这,我大吃一惊。大妈没有那么多钱,干吗摆那么多酒席,我疑惑不解。后来听别人说,大妈是为了要“面子”。可是去年,大妈终因劳累成疾去世了。
真不明白,一张“面子”,竟值得用人的生命去交换!
外公也要学习
“今天晚上,我也要看看哈雷彗星。”外公一本正经地说“啊,什么哈雷彗星,就是扫帚星,今晚电视节目介绍哈雷彗星的记录片。”看看外公的神态,听着似乎有学问的话语,我忍住笑,半开玩笑地说:“看不出,原来我外公还是一位老学者呢。”别拿你外公寻开心,我只是想了解得多一些,再说那娱乐节目,只是笑笑而已,笑过了,就没有了,没啥意思。”说得多好啊——可是,不管外公“包装”得多好,还是逃不过我这双“火眼金睛”。原来,前些天,我那上小学一年级的表弟拿“哈雷彗星”这个词去请教外公,只见外公在表弟耳旁说了两句,尽管声音轻,还是被我听见:“哈雷彗星就是星星……”看来是不得不请教别人了,问老邻居,也只知道是扫帚星。昨天,电视节目预告,外公真是像得到宝贝一样,电视机将给他揭开哈雷彗星之谜。
老人跳舞
乐曲一停,老奶奶们轻松自如地摆摆臂、弯弯腰,到大街边的石凳上坐下休息。这时一位戴眼镜的青年人走上前去,问道:“老太太,你们怎么也兴跳迪斯科啊?”
“怎么,跳舞只是你们青年人的事,我们老人就沾不上边儿?”一位老奶奶反问道。
“不,不,不,我不过是感到新奇,问问而已。”那青年边摇手边急促地解释。
“我们的前半辈子很辛苦,除了工作,还有家务,经济不宽裕,常常愁吃又愁穿,心境也不好,所以哪有心思顾别的。现在退休了,想多活几年,因此大家一块儿跳跳舞,练练身体,安度晚年。”另一位奶奶不无感慨地说。
这时,旁边的一位老太太也开了腔:“社会主义好,各界人士都关心我们,老年迪斯科舞的动作是有关部门特意为我们设计的,让我们活动活动那快‘生锈’的关节。这样有病治病,无病健身,希望延年益寿哪!”正说着,铿锵有力的乐曲声又响了起来,她们忙整整衣裳,精神抖擞地回到队伍中,又欢快地跳了起来。
真挚的友情
“诗诗,最近你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事吗?”我不解地问道“你一向都很乐观的。”
“下星期,爸爸要带我去美国了。”好久,她才吐出这么一句。顿时,我的心沉了下去,一种失落感油然而生。
“你不要难过,好不好?”诗诗拍拍我,“我也不想走的,但是他毕竟是我爸爸。”
“我明白,”我勉强挤出笑容,“以后你要多照顾自己。”
“嗯,”她点点头,“我走后,这间屋子就麻烦你照看了,看到它,就会想起那些属于我们的日子。”
我忍不住抽泣了起来:“你……要……常……写……信。”
“我会的。”诗诗的声音也有些哽咽,但是她忍住了,“不要伤心嘛,我又不是去了不回来了。”
她牵着我的手说:“来,我唱支歌给你听。”
她熟练地拨弄着琴弦,一串美妙的音符流了出来:
“自从相思河畔见了你,无限的爱在我的心窝里,请你静静地听我说,不要把我忘记。”
……
她走了,带着我们真挚的友情走了。
真面目
进来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一身布料灰色制服,脚穿一双肯定会闷出脚汗的旧翻毛皮鞋,拿着一只普通的黑皮包。
来人环视了室内的一切之后,很有礼貌地问道:“同志,请问……”女秘书好像早就知道这第一句问话,而且早就想好了答案似的,不待来人说完就不冷不热地答道:“出门向右有办事处,有事到那里去问。”“不,我是要……”“我知道。这是总经理办公室,你要问事,到办事处去问!”“我是想问你……”如此顽固的人和那没完没了的问话引起了怒不可遏的回答:“我说过了!这儿不是办事处,我也不是办事员!我是总经理办公室的秘书!”“啊!你就是秘书。我是新被任命的第一副总经理。”
像是针扎了屁股,女秘书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啊!那……您……您来了,真是太抱歉了!我……办公室的牌子还没挂上,什么人都可能走错门,我实在……您请坐,您先歇会儿,我去给您冲杯咖啡吧……”
很快,一个印有“上海咖啡”字样的罐子打开了。不一会儿,一只突突地冒着热气的小锅,从小电炉上端了下来,羹匙与茶杯碰撞声音和电报大楼报时的钟声交织着响了起来。办公室里弥漫着咖啡的气味。
汉山伯的心愿
一天,我去拜访汉山伯,专门和他谈了有关收购鼠尾的事情。
“有人说你在干傻事,你看呢?”
“那是没眼光,要是再让老鼠繁殖、横行,我看呀,不定啥光景,连人站的地方也没有喽。”
汉山伯哈哈大笑,接着又说:“现在有钱了,就图个安稳。过去是别人不叫俺过安稳日,现在是老鼠。花点钱,就图过安稳日子,也免得后辈骂俺们,哈哈!”
“那鼠尾咋处理呢?”
“别担心,俺用石灰水滚了,再深埋在地下,不怕瘟疫的。”
汉山伯真不简单,富裕了不忘为大家、为子孙造福。
老实巴交的哥哥
晚上,我很早就睡了。正在睡眼惺忪间,忽听有人在说话,睁眼一看,原来是妈妈和哥哥。
“妈,你把贺礼退了吧。”
“真是傻孩子,把贺礼退了,我拿什么给你办婚事呀?”
“妈,我看参加集体婚礼倒挺好,又省钱,又省力,又热闹,这可是三全其美呀!”
“好!”听了哥哥的这话,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我举双手赞成!”
“疯丫头,瞎嚷什么!”妈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哥哥说:“不行,我不同意!”
“老顽固!”我暗暗地顶了妈妈一句,却不敢再吱声,悻悻地躺下了。但我的眼睛却紧张地注视着这场面,希望哥哥能说服妈妈。
哥哥急了,虎着脸说:“妈,你要不同意,我就不结婚!”
这一招真绝。妈妈的口气软了下来:“阿明,俗话说,‘树要树皮,人要脸皮’,人家都把婚事办得像模像样的,我怎么能拉下脸来让你们去参加什么集体婚礼呢?再说,村里有好几个人要结婚,怎么偏你要……”
“其实,他们心里也很愿意,就是没人带头。我是团员,秀芝是团支部书记,我们不带头谁带头?可你总是‘面子’呀‘面子’,难道像卫华哥那样就有‘面子’啦?”
“妈,明年你不是要办个机械化养鸡场吗?要是把钱花了,你上哪儿弄钱去呀?妈,你就听我这一回吧!”
“那——也得秀芝和她家里同意才行啊!”妈妈终于松口了。
“妈!你同意了?”哥哥面露喜气,“其实呀,这还是秀芝提出来的呢!”
“瞧你这高兴劲!”妈妈嗔怪道,脸上却绽开了笑容。
我差点笑出声来。怪不得平时老实巴交的哥哥,今天这么能说会道,原来是即将上任的“嫂子”在做幕后指挥哩!
不讲理的老太婆
一位白头发的老人刚点好一支烟,便随手把火柴吹灭往地上丢。但他忽然又弯下腰把那根火柴捡起来,正朝着垃圾箱走过去的时候,一个胖乎乎的老太婆却皮肉不笑地过来拦住他说:“罚1元钱!”边说着已将一张罚款单塞到老人的手里了。老人向她解释道:“我不是已捡起来了吗?”“嘿,老滑头!没有看见我,你会捡起来吗?”那老人说:“我深度近视眼,真的没瞧见您……”可老太婆一手夺下了老人的烟,拉破嗓门说:“深度近视眼,火柴怎么看得见的?你再狡猾,要罚你5元啦!”边说,她又一把拉老人的胸襟,搡了搡,嚷着:“快把钱拿出来!拿出来!”……
主任爸爸
一次,一个中年人带着两瓶酒、一条好烟,还有几块布料来找爸爸。“又是走后门!”我心里暗暗骂道,“烦死人了!”
那个中年人把东西放在桌上,说:“郑主任,听说这次招工是要考试的,在我儿子身上,请您帮个忙吧。”
爸爸玩着指甲剪,似乎漫不经心地说:“这个嘛,有点困难……听说你们那盖房子,是不是——”
那人立刻心领神会:“噢,这个好说,好说,这一定尽力而为。那我儿子的事——”
“我一定帮忙。”爸爸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满有把握地说。
那人轻轻地推一推桌面上的礼物,说:“这些请你笑纳。”
“哎,这怎么行?”爸爸嘴这么说,却坐着不动。于是,他们相视而笑……
相信自己
“离中考还剩多少天了?”
“还有100天。不算今天是99天,”我说,“到现在为止,半个小时里,你已经问过七次了!”
“是吗?”你用纤柔的手理了理披肩的秀发,露出了那张文静而白净的脸,显出几分憔悴。
“我好怕!”你说完,双手又是合十又是不停地划十字,“众神保佑……”
那副虔诚的神态,像一心向佛的尼姑,又像忠贞不渝的修女。
“你知道吧?”我只能这样对你说。
“众神都已死去。”我平静地说,“中国的,外国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面色是那样灰白。
“昨天晚上,死神与阎王一同告诉我的。”我仍平静地说,“他们说完,就在我面前也死去了。”
“……你骗人!”你嗔怒。
“我没有骗你。”我认真地说,“不过,他们临死前还告诉我一句话……”
“告诉你什么?”你急切地追问。
“告诉我,只有‘我’活着!”我说完向你伸出了手,“把祈祷的心思和时间还给中学生的你吧!在众神已死去的时候,你就是那个向命运挑战的巨人,信心和意志就是你的剑;合理调节自己,便是你的盾,你一定能胜利!”
你不停地眨眼,但终于微笑着伸出了手,以至双目有点潮湿:“……是的,相信自己。”
我希望你能重复一遍:只有“我”活着!
敬爱的石老师
一天,已放学了,我到老师家去拿忘了的作业本。他的小女儿正坐在爸爸的膝上,哭着要麦芽糖——在我们那儿,当时是很平常的食物。老师哄着她,那神情又跟送我们回家时一个样儿:“别哭,等爸爸发了工资,一定给你买……”“爸爸有了钱就寄给奶奶,不会给我买糖的。”女儿哭得更响了。石老师没再说什么,只是更紧地搂住了女儿。过了许久,又打起精神说:“哎,爸爸给你扎一个最好看的小辫,让别人都夸你漂亮,好不好?”“好!”女儿立刻破涕为笑。石老师蹲下身来,嘴里咬着几根牛皮筋,两只大手在女儿的头发上绕来绕去,不一会儿,就生出了两朵玲珑可爱的小花,真看不出这位方头方脑的石老师有这样的“手艺”!
对于石老师的身世,我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和他的两个女儿住在学校的一间平房里。两个小千金在乡下算是很出众的妞儿,特别是头发上的小辫,一天一个花样,别致可爱。
自私的徐丽
这时,李小芳对徐丽说:“徐丽,你把那片儿废纸从咱班的卫生区扔到别的班的卫生区,这可不对,你……”没等小芳说完,徐丽把眼一瞪:“我这是为了咱们集体的荣誉,你反而错怪了我的一片好意。”徐丽连珠炮似地说个没完。周小荣气呼呼地说:“这样得来的荣誉,我们不要。”
“你们不要我要!”徐丽一句也不饶人。
“你这是虚荣心作怪!”
“如果别的班同学为了‘集体’荣誉,把废纸扔在咱们班的卫生区里,你会高兴吗?”
“这……”徐丽那张伶俐的嘴顿时不知说什么好了。
乡下同学
我觉得这小鬼挺有趣,搭讪着问他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儿?”
“牛子!”一双黑眼睛朝我忽闪了几下。
“几岁了?”
“八岁!”
“在家里干什么?”
“抠鱼!”
几句话就像一块块硬硬的石头蛋子,噗通噗通朝我扔了过来,逗得全班同学好一阵笑。可牛子自己却一点也不脸红,一双大眼瞅着大伙,板着个脸儿,瓮声瓮气地说:“开什么玩笑,抠鱼就是抠鱼,怎么啦”?”
语句
说话者在前
放学的路上,我对爸爸说:“我有两颗心,一颗玩心,一颗学习心。爸爸你喜欢哪颗心?”
同学见了,诧异地说:“啊呀,你的手真巧!”
她焦急地问:“红红,你家有打印机吗?”
妈妈一进门,就发现新大陆似地大声叫了起来:“啊哟,天哪,你这头发怎么搞的?”
我感到小明今天有什么问题,就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个“老外”咧嘴笑了,跷起大拇指,说:“中国人——OK!”
我一边洗,一边说:“妈妈,那你是小天鹅洗衣机啦!”
我说:“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再说还有小徐呢!”
不料,话刚出口,他便拒绝说:“对不起,我作业还没完成呢。”
我被激怒了,严肃地说:“这是咱班的黑板报,关系到集体的荣誉!”
另一个说:“算了,何必呢,大家都是同学,不要强迫嘛!”
一个说:“得了吧,什么班级荣誉,考上重点中学才是为班级争光呢!”
我笑着说:“哈,那我们都是家用电器了!”
说话者在中
“小琼,”老师亲切地说,“只要努力,‘三好生’的称号还会落在你头上的;不要灰心丧气,机会还有。”
“小英,钱是好东西,”他抚摸着我的头说,“但是人格更值钱,不能只盯着钱丢了人格啊!”
“哼!谁叫你们来的?”二姨冷笑着说,“来偷菜苗的吧?没教养的孩子。”
说话者在后
“有。”小红爽快地答应。
“艺术,就是各种美的集合。”我说。
来到楼梯前,“心肝哟,爬这梯子好不?”奶奶笑呵呵地问。
说话者省略
“放心去吧,那边老师会喜欢你的。”老师用期待的眼光看着我,我又难过又感动。
“您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要是着了凉,我可不负责任!”
“呵,瞧你这小家伙,倒管起你妈妈来了。”
“写字常常揉搓手背,让血液循环好些,就不会生冻疮了。”
“写字时可以脱一会儿右手手套,别的时候尽量不要脱,别让冷风吹着……”
“碰壁?”“您怎么会碰壁呢?是不是您走路不小心?”
“人家早跑了,我没功夫多说,Bye-bye!”
“爸爸,动作快点儿,妈妈快回来了!”
“好啦,今天咱们一定让她再吃一惊!”
“对,说干就干!”
话语的形容
这声音慢、低、狠,吐出的字像扔出的石头。
话语温柔、恳切,一股暖流淌入我们的心田。
那话说得真绝,叫人无地自容。
词语
描写语言
悦耳低沉沉闷清脆尖利沙哑柔和粗犷宏亮铿锵温柔深沉委婉哀婉洪亮激昂哀伤断断续续柔声柔气余声袅袅抑扬顿挫如泣如诉铿锵有力娇声娇气恶声恶气声嘶力竭震耳欲聋支支吾吾不堪入耳绘声绘色闪烁其词语言粗俗
描写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