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个香囊,真的这么简单吗,越是简单就越是让人怀疑。“这东西是从哪来的?”若不是难道是有人想要加害这个傻姑娘?这千面神偷是要嫁祸到她的身上。花弄月紧紧握住沈月新的手,一脸严肃地逼问她。
他干嘛要这么紧握住我的手,这样的严肃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你放开啦,知不知道抓得很疼。”
花弄月放开她的手,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告诉我,这个很重要。”如果自己不想办法解决,恐怕这个傻帽会被误认为是千面神偷,逮到狱中。
“是我哥哥给我的,我觉得好闻,就从他那要来了。”沈月新收回了手,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跟前段时间变得不同,遇到这种问题会变的如此激动,他是在关心我吗?
沈千夏?“你说沈寒秋?”,“还有沈月新”。回想刚才,按这话应该是不会有假,只是这沈月新被害,得意的是沈子林,沈千夏会因为这陷害自己的妹妹吗?难道我刚才的眼光有错、看错了吗?即便他沈家跟我有仇,也要让该受到惩罚的人受罚,现在见死也不能不救。
沈月新看着这出神的花弄月,今天的他好奇怪,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不就一个香囊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给我,这是紫檀香,对女子不好,”现在真的没有办法说别的,只能这样说,忽悠一句总不能说我见过千面神偷他身上的味道跟这个一样吧。
千面神偷!
看见一黑衣人从前方一闪而过,千面神偷,即便是谁我也要把你抓到,好吧,显露就显露吧。
花弄月使出轻功去追黑衣人,箭步如梭,一下就消失在沈月新的眼前。
“不是吧,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堂堂沈家大小姐,”沈月新也赶紧往前追这二位,“不是吧,这家伙原来会武功的,还这么厉害。”
怎么会追到了这里?来到我想来的地方——宋衙役的家。原本是要到送衙役家打探一下关于这千面神偷的事,没想到这千面神偷居然藏到了这个最危险的地方。
“唉,你等等我,怎么跑的这么快,我跑半天都没追上,”沈月新一下出现到躲在屋壁旁的花弄月的旁边,“有什么情况。”
“不知道,刚刚千面神偷进去了就一直没有动静,”花弄月并没有准备瞒一切,让她知道一些应该也碍不了什么事,如果瞒着,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缠不死人的问到底。
“你怎么知道是千面神偷?你们打过交道?”沈月新听到这个名字自然是很兴奋,从未涉足江湖的她定然是对这个有相当浓厚的兴趣的。
好吧,跟她说了还是会问到底的。“别说了,我们得进去看看。”
“怎么进去?”沈月新自然以为是翻墙进,开始激动了。
“当然是敲门进了,我们又不是贼。”花弄月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眼睛回答,目睹了眼神从光鲜到黯淡的整过程。
跟着花弄月走到宋家的正门,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应门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男子,一袭白色衣,柔弱文邹邹的样子,看样子定然是个读书人,不过花弄月能够隐隐约约感到这个人是有武功的。
这个男人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却显得有点胆怯,尤其是看到花弄月,显得一副心虚的样子。“请问二位有何贵干?”
“在下沈家管家小张,请问宋衙役是否在府上,”看出了眼前的人确实是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要以礼相待。
“家父去府衙处理公事了,多半待会回来,你们要不就在府上等下家父,”这个文邹邹的公子准备领两人进府,“在下宋尧,希望两位不要见外。”
转身离开时带起一阵风,外泄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没错,是紫檀香。这种闪烁的言辞也是透露了自己的身份,眼前这个人就是昨夜跟自己较量的千面神偷。是不是千面神偷化装成他,或者说他就是千面神偷,只是为什么是他,如果真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是在衙役的眼皮之下,到底该如何揭穿他?
一步陷入两难中,一边沈月新在场,如果要打还要顾着保护她。一边如果什么都不说,恐怕这千面神偷会逃跑便无法揭露他的面目。
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没想到大小姐先来一句。“我们刚刚看到千面神偷跑进了这里面,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果然不教她一句,句句都会说错。看着旁边这位女子,正当汗着不知道该如何收回她刚才的话,没想到对面的宋尧居然处变不惊。
“沈姑娘真是说笑了,这千面神偷怎么会来这地方,他躲我爹还来不及自然是不会来自投罗网,”宋尧轻轻地对她笑了下,“我爹爹这段时间正在为这千面神偷而懊恼,希望能够早一日抓到这个人。”
宋尧说完便开始磨药,看来在家是帮父亲磨药的,难怪身上会有一股药味,还有那一股紫檀香味。
“这个味道好熟悉,和我的香囊是一个味的。”沈月新看到这宋尧磨药,又闻到了紫檀香的味道,自然是要问一下的。
宋尧笑了笑对沈大小姐说:“这是紫檀香,对缓解压力、舒缓神经是有奇效的。只是这紫檀香来自西方,这边应该是很少见,我也只是研究这些药物才接触的。”
这时有人进门,原来是宋衙役,忙完了一早上的事该回来了,见家中有两位稀客,自然是要欢迎。“宋某不知二位贵客到来,没有早些回来真是不该,不知张管家到来有何事。”
不错,试探一下。“在下昨日偶然与那千面神偷打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得以看到了他的面目。”
“是谁?”这宋衙役听到这千面神偷,却变得异常激动。
一瞥看了下宋尧,“宋公子,”看看能得到什么。
宋尧听到这话,一个不小心把旁边的药洒了一地,没想到他会真的套到自己身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欲盖弥彰,宋尧蹲下捡洒了一地的药。
宋衙役看着自己的儿子,没想到花弄月会讲到自己儿子身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下愣在原处。
“宋师伯不必吃惊,自然不是宋公子,定是那千面神偷被我抓到故意化装成了宋公子。只是这千面神偷到底是谁我自然也是不知道。”花弄月得到了自己要的,自然是要给宋尧解围,“因此想要到宋师伯这打探一些关于千面神偷的事。”
说到这个千面神偷,宋衙役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这个千面神偷从一年前就开始在活动在江南一带,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出现在此处。我从一年前开始着手逮捕他,只是他轻功太高而且善于易容术,被我撞到许多回只是没有一次没抓到的。”宋衙役摇摇头,一幅无奈的样子,“被他偷的东西恐怕上千万两,可是没有一点可以拿回的,如果再没法抓到此人,恐怕府衙的威严也会尽失,真是可气。”
开始摸得清这里面的前因后果了,花弄月开始变得自信起来,这其中原来还暗藏玄机,老爹天天为了追这个从来追不到的千面神偷而烦恼不知何人,却不知道这神偷正是自己最亲的儿子,看来揭穿这神偷的面目也变得简单了。“宋师伯放心,我们定会帮助您早日抓到这千面神偷的,相信这神偷也定不会每次都那么幸运能够逃脱。”
“如果真能如此,也算是了了我长久来的心愿。”宋衙役笑了笑,也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里。
“那不早了宋衙役我们先行告辞,”花弄月和沈月新起身准备离开,因为他已经想到了办法。
离开了那屋子,看着房中的宋尧,宋尧也是看着他,这像是某种暗号,一种约定。
“想不想把那千面神偷抓来看看到底是何须人,”花弄月看了看一边的沈月新,还好,刚才她没有乱说错什么话。
“当然想了,难不成你知道是谁?”沈月新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不敢相信刚才花弄月说的。
“不知道,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他逮来?”这个时候的故弄玄虚是为了后面的精彩做准备。
“那你还怎么抓?”沈月新听到这个话,很不屑地说了句。
“不用我去抓,今天晚上他自然会来找我们,”花弄月笑了一笑,笑对旁边的女子,自然知道她不会相信。
“是不是真的,”沈月新自然还是不信,这傻子还是呆子,人家千面神偷神出鬼没的,怎么会来找你,“赌什么?”
“一桌晚饭,”花弄月一笑留情,自信的眼中带有必胜的信心。与沈月新走一路吵一路,大侠的风范去哪了?
“你说这有用吗?”躲在后面的沈月新一拳打在花弄月的背上,“人家千面神偷偷的贵重东西多了去,哪里会看上我这小小的金簪?”
花弄月和沈月新两个人躲在房间中,桌上摆着一金簪明显是吸引千面神偷来,正等着这条大鱼上钩呢,因为他相信千面神偷听得懂他话的含义。
“别吵,来了也被你吓走了,”花弄月自然知道是谁,那必有活捉到他的把握。
“我知道啦。”
突然间,门被夜风吹开,一道影子如幻影般飘入房间。只见一黑衣人倒悬在横梁上,从上面俯冲下取桌上的金簪。花弄月从后面一下来到他的面前,手一出要夺取他手中的簪子,被黑衣人一闪躲便落在地上,与花弄月打了起来。徒手打当然是打不过花弄月的,黑衣人欲双手锁住花弄月的行动没想到被他反手一推,前手一扣,落于黑衣人的胸前给了他轻轻一掌,但这黑衣人却受不了这掌,倒退几步。花弄月见机撕下了他脸上的黑布,自然是要让沈月新知道这千面神偷是何许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