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入夜之后,门外数名内侍持灯而来,其中一人宣读道:“奉皇上之命,召宁美人到宫中侍寝。”
半晌后,妆容妩媚的风燕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跟随着持灯内侍们离去。
这一夜,风燕满心忐忑,即期待着达成愿望救出驸马,又不得不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一时间,下午学习的场景更冲入她的脑海,让她双手攥紧了衣摆,不知如何是好……
当风燕走进懿宗的寝宫后,却看见懿宗与一众妃嫔已带着醉意相拥在大床之上,懿宗近乎全身赤裸,其他妃嫔也仅是轻纱裹体,隐约间粉光肉滑,香艳无双。
懿宗环绕在众美人之间,恣意享受着女性身躯的柔软芬芳,不时这边香一个嘴,那边被他揉捏的浪叫。
这场面放浪形骸,让处子之身的风燕涨红了双颊羞恼不堪,只好一人孤坐在旁,装作视而不见。
这是一种熟悉的恶意与羞辱,或许之前还存在的一丝丝幻想,也在眼下都灰飞烟灭。
懿宗不着痕迹的瞥了风燕一眼,然后笑对众妃嫔道:“哈哈哈,你们全是朕的女人,今日朕甚是开心,来,再陪朕喝上一杯。”
说着,把起酒壶一一斟给众妃嫔,到风燕之处时,却晃过她端起的酒杯,转而斟给坐在一旁的水青。
这么明显的羞辱之举,让风燕感到万分难堪。
待众妃嫔的杯中都斟满酒后,懿宗举起手中美酒,朗笑道:“来,来,来,让我们共饮杯中之酒。哈哈哈……”
众妃嫔忙陪着笑饮毕杯中酒。
懿宗笑着站起身来,酒醉之意让他站得很是不稳,却还是挥手吩咐道:“晚了,晚了,你们都回去吧。”
众妃嫔见天色尚早,却被挥退,心中都很是不甘,面上全是失望之色。
玉真掩下心中的不愿,识大体的命令道:“皇上也累了,我们就回去吧,不要耽误了皇上休息。”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大情愿的一起下礼,恭敬的道:“皇上万福!臣妾告退。”
懿宗晃着晕眩的脑袋,对着她们挥挥手,道:“去吧!去吧!”
众人只得转身离去,却尚未步出殿外,就听得懿宗道:“风燕,你留下来。”
风燕一愕,见众妃嫔都错愕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怨毒的目光,只得忐忑地停下了脚步,目送其她妃嫔鱼贯而出。
待众人离去后,懿宗方走到风燕身旁,半醉的围着风燕晃了一圈,突将手中酒杯掷于地上,大步迈至风燕面前不到一拳的距离。
风燕因懿宗的靠近,心跳不由加快,突然被他挑起下颔,只得顺力将头仰起,看着他眼中的光芒,以为懿宗是要吻她,忙闭上了双眼,微张红唇,却怎料他竟在她的脸颊上狠狠咬了一口。
风燕痛极,挣扎着摔倒在地,脚步一错,下身的裙摆扯裂了一角,她用手快速抚上脸颊,伤口处却已有血痕。
懿宗并没打算放过她,迈步再次上前,大手撕开她的薄纱外衣,大半个胸脯立刻露在眼前,风燕下意识忘记了一切,惊恐的以手遮挡,以为他会再进一步之时,却见他一动不动的看着此时狼狈不已的她。
懿宗用厌恶、不屑的表情,还有嘲讽、冷漠的语气,羞辱道:“你吹笛、穿白衣、扮纯真,不就是为了勾引朕吗?你还有多少手段,都尽量施展出来吧。”
懿宗的步步紧逼,让风燕难堪不已,一时慌乱的不知如何招架。
懿宗这时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冷冷地啐道:“只可惜朕不会如你所愿的。出去,马上给朕滚出去。”
风燕眼中已满是止不住的泪水,羞恼得紧咬着牙,捂着已破烂的衣衫,奔了出去。
懿宗发狂般的笑倒在床上,心中却有点怅然落寞。他对风燕的感觉,似乎已不仅局限于玩弄、发泄,在不知不觉间,太多的关注让他也许已由开始的厌恶、不甘,渐渐转为了一丝莫名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