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朝地上还没爬起来的沧澜道:“听说,本管家跟着夫人狼狈为奸,杀害了苏家的人?”
沧澜闻言,心里一冷,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了自己么?那些丫头出卖了她?
只见壹儿伺候在朱邪玉堂的身边,但见沧澜脸上的神色一阵一阵的变化着,当即便确定了那些丫头们倒是没有说假话,这果然是沧澜在背后搞的鬼,心里不禁满是失望,忍不住朝沧澜道:“沧澜,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枉然我刚刚还劝说了主子,不可能是你,不想你竟然是8226;8226;8226;8226;”
小贰气得没等壹儿说完,这边把她的话打断道:“壹儿,咱们别跟她废话,平日里待她也算是不薄了,还当着她是咱们的姐妹,不想她竟然在背后中伤主子不说,还连同破坏着夫人的名声,这等罪过,就算是不她流放到西州,也算是对得住她的了。”
流放西州,这倒是便宜她了,朱邪玉堂只想到,在他的眼里,男女是平等的,不能因为她是女人,自己就多饶她一分,不过自己也想听听壹儿她们三姐妹的意见,便问看想叁儿道:“壹儿跟小贰都说了,你又是个什么意见。”
叁儿只回道:“只要是严惩,奴婢就没有什么意见,不过主子若是就这么想饶了她的话,即便是要被处罚,奴婢也要杀了她,就冲着她对主子您的不敬。”
朱邪玉堂嘴角的弧度勾得更弯了,又问道:“那你们说,怎么样惩罚才好呢?”
只听壹儿一字一顿的说道:“流放到西州去。”那里如今缺水缺粮,饿死她渴死她。
不过壹儿这显然是轻了,只见朱邪玉堂摇着头。
小贰又道:“掉在那万蛇窟去,吓也把她给吓死。”
朱邪家的后山那里,有个万蛇窟,其实那以前不过是一个坍塌的山洞而已,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多了许多的蛇,老家主不让动,后来触犯了家规的人,有的便被放到里面去给喂了蛇,时而久之,那里便成了一处地狱。
不过把她直接丢进去的话,那样就未免她便宜她了,叫她一下就给蛇咬死了,这么的话,还有个什么意思呢,倒不如把她给吊着,让她看着蛇一步步的爬上来,然后一口一口的咬在她的身上那样刺激一些。
“咳咳咳,这个不错。”朱邪玉堂表示自己觉得小贰说的这个比较有意思多了。
只听叁儿道:“我也觉得不错,就这样挺好的。”
沧澜听着他们主仆四人的话,这四肢还没等着自己爬起来,就开始不听使唤的瘫软了下来,圃倒在地上。这朱邪玉堂除了喜欢美丽的女人之外,这还有许多变态的嗜好,比如他喜欢蛇,而且还在后院的小间里养了许多,而且还喜欢这么折磨人,发明各式各样的审问犯人的道具,如今他采纳了小贰的意见,定然也不说着玩儿的。
勉强的抬起脖子,看着他们主仆四人,颤抖着双唇只道:“你们,你们竟然敢对我用私刑,少主知道了,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少主?朱邪玉堂排行在朱邪家五位管家最末,平日里就最讨厌被那四个该死的家伙压他的,而且最讨厌的是一大清早的把自己吵起来去做事情,如今听见这沧澜竟然敢用少主来压他,不禁更是恼火,立马朝小贰吩咐道:“小贰,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也甭去什么万蛇窟了,直接把她给赛进咱们的蛇屋子里去,我先去睡觉,下午晚饭的时候你们记得提醒我去给她收尸就得了。”
小贰欣然应声,当即示意那两个强壮的丫头上来架住了沧澜。
沧澜已经给吓得犹如一滩烂泥一般,全身上下冒着冷汗,话也说不出一句来,她天生最怕的就是蛇,自己这些日子在这里伺候也不敢靠近那后院半分,就是怕有蛇从那屋子里钻出来。
现在听到这五管家连着一点缓和期也不给自己,就直接让小贰把自己拖到那后院的蛇屋里去,当即这脑子里已经被恐惧所填满了。哪里有精神去反抗,不过是任那两个丫头托着自己。
朱邪玉堂再一次的打了一个哈欠,壹儿见此,连忙蹲下身去准备给他穿上鞋子,一面只道:“主子还是去暖阁里休息吧,这大厅里八门四开,冷得厉害,若是不小心着凉了可是不好。”
叁儿在一面扶他起来,也道:“是啊,这眼下家里的事情正忙得在这节骨眼上,而且还要叫咱们心疼。”
朱邪玉堂看了两丫头一眼,不禁感叹起来道:“你们说这以后我要是理了你们,还怎么活得下去啊?”
闻言,壹儿不禁失笑道:“主子你这又在说笑了。”
这腊梅林里,其实便就是好在竹园外面的翻过一座小山头就是,只是因为有这雪,大家倒是踩着高跟的木屐走了好一会儿。
到了腊梅林里的小扉亭子里,却见这亭子里已经有人了,只见那亭子里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看起来这似乎比苏海棠要大些,不过看她的身边这些丫头嬷嬷的打扮,都是朱邪家的下人,便猜想这少女定然是朱邪家哪一房庶出的小姐。上一次朱邪璟葬礼的时候,也没有见着。
然苏海棠身边在向来不常常出门,认识她的人也少,所以这出门玩儿带着的人便是好,不似宗政英金媚娘等人一样,大丫头小丫头嬷嬷们一干跟着,此刻身边就是书香跟着心剑。
朱邪晴儿,朱邪长云妾室所生的女儿,是朱邪逸玄的庶妹。
她虽然是朱邪家的小姐,不过究竟是庶出的,按照规矩,她是不能随便出来玩儿的,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的大日子里,四面八方的客人们都来了。
不过原本是想着这里算是偏僻的,而且又是离着那位“奶奶”所住的竹园近,客人们是不会随便到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