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心灵鸡汤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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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功只在一念之间(3)

走出无声的世界

威廉·鲁斯

虽然我个人微不足道的经验,不像攀登圣母峰那么艰巨,也比不上驾着小竹筏横越大海那么惊险,可是,它却具有同样深远的意义。借着这段历程,上帝赐给我无比的力量,帮助我征服了更雄伟的高山,帮助我渡过了更辽阔的海洋。他帮助我挣脱了长达11年的无声世界的枷锁。

1996年10月,我的专业治疗师奈芙小姐带我走进她那一间旧得没有窗户的诊疗室,从此展开了一场漫长曲折的旅程。她年约30岁,身高只有150厘米,娇小玲珑。然而,在罗德医生的残疾学校里,她却有本事让一个全校最不听话的孩子坐在轮椅上吓得发抖。我也是那所学校的学生,每次她突然把我找去的时候,我也怕得要命。

后来,我也被列入黑名单。我被学校视为最麻烦的小男生之一,因为我不肯遵守治疗师的指示。我的叛逆似乎是因为我有严重的肢体障碍,虽然我已经接受了很多年的肢体复健、语言治疗,可是我还是不能走路、不能说话、双手无法动弹。

我有时会问自己:我何必那么努力?奈芙小姐曾经对我的父母说:“我们会先尝试一些旧的治疗方法。我们曾经用这些方法来治疗其他类似的病人。如果这些方法没有效果,我们会再寻找新的治疗方法。”可是,无论是旧疗法或是新疗法,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的病情始终没有好转。

不知道什么原因,奈芙小姐推着我走进她的治疗室,当时并不是治疗的时间,所以我吓坏了!这一次我又犯了什么错?他们是不是终于决定要放弃我了?我是不是快要被踢出学校了?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小羊,正要被人送入虎口。

奈芙小姐把我推到她的铁桌子前面,停下来,然后走到桌子对面,坐在她那一张没有扶手的椅子上。我本来以为她会骂我,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她只是拿出一张油印的图画给我看。上面的图像是一个很大的弹弓,形状很难看,开叉是圆形的。我觉得那张图看起来有点可笑。然后,她又给我看了另一张图,上面画了一个小孩子,头上装了一种奇怪的机器,他用那个机器在打字。

原来在教师大会期间,奈芙小姐和学校里的语言治疗师、复健治疗师,以及我们班导师克兰登太太一起参观了一所位于爱荷华的特殊教育学校。在那所学校里,她们看见一个学生使用一种固定在头上的棒子来打字写作业。

“这是头杖,”她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不是玩具,也不可用来打人。我们想,如果你愿意,你应该可以学会使用它,不过要学会用头杖可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我发现你用头杖来刺人,我就会把它拿走,摆在我的桌子上,明白吗?”

我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好,”她继续说,“下一次家长座谈会的时候,我会教你妈妈一些运动,这些运动可以帮助你把颈部训练得更强壮。我建议你最好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都练习,这是很累人的训练,不过,我想你应该办得到。”

奈芙小姐说完之后,克兰登太太接着说:“我想,你一定办得到,对不对?”她说得轻松,因为她从来没有看过我从前失败的经历。

我只能点点头。从此,我展开了一场艰辛的旅程,走出那个封闭的世界。每天早上到学校去之前,我都会先练习做颈部运动。爸妈有一个好朋友特别为我设计了一副“头杖”,我把它带到学校,练习用它来翻阅活页装订的书。我也用它在语言治疗师为我精心制作的习字板上指出正确的字。当然,我也用它来练习做颈部运动。我无法形容第一次真正尝到成功滋味的那种心情,那像是一场梦。过去,治疗师在我身上试过无数种方法,却从来没有成功过,因为我的身体总是不听使唤,受到挫折之后,我就放弃了。直到这一次,我开始练习用“头杖”之后,情况才大为改观。

克兰登太太对我充满了信心。如果她说我会飞,我想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从纽约帝国大厦的顶楼跳下去,像小鸟一样挥舞着瘦小的手臂,直到我落到下面的人行道上。她不只是我的老师,更像是我的朋友。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被迫看了一场戏剧表演,由于我们听不到声音,这样的休闲活动对我们来说简直无聊得要命。为了补偿我们,她陪着我们去打了一场棒球。她真是一个很好的人。为了让她高兴,我更加努力地练习,不管在过程中受到什么样的挫折。

我的老师和治疗师们都认为我很聪明,因为他们常在上课的时候观察我的眼神和表情。然而,就像克兰登太太对我父母亲所说的:“我们实在无法评估他在每一门学科上到底具备了什么样的能力。”

那一天,当奈芙小姐把我绑在一张直椅背的木头椅子上时,我长期训练的成果达到了最高峰。她把我绑在椅子上是因为我的身体无法保持平衡。她在我头上绑了一条带子,带子上有一只小棍子。然后,她把我推到一部黑色的老式打字机前面。我发誓,我当时认为那部打字机就是爱迪生制造的,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

奈芙小姐叫我把那部老打字机的盖子打开。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我很快就把它打开了。她叫我打自己的名字,我打出来了。她叫我打出所有的英文字母,我也办到了。这个时候,语言治疗师、复健治疗师和克兰登太太被奈芙小姐叫到治疗室里,与我共同分享胜利的喜悦,庆贺我征服了无声的世界。

当时,在那间老旧的没有窗户的治疗室里,每个人都认为这样的成绩已经是我在沟通能力上所能够达到的极限。可是,他们错了。许多年之后,计算机时代来临,我的沟通能力与日俱增,超乎任何人的想象。

虽然我个人微不足道的经验,不像攀登圣母峰那么艰巨,也比不上驾着小竹筏横越大海那么惊险,可是,它却具有同样深远的意义。借着这段历程,上帝赐给我无比的力量,帮助我征服了更雄伟的高山,帮助我渡过了更辽阔的海洋。他帮助我挣脱了长达11年的无声世界的枷锁。

上帝知道我们能承受多少

噩运总是在不经意间突如其来。如果你还有力气在事故之后抱怨,那么你还不如闭上嘴巴,积极地自救吧。其实我们也无可抱怨,上帝既然会让你在噩运中存活下来,这本身已经是非常大的恩赐了,想想那些在事故中遇难的人,他们已经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即使我们遇到再大的不幸,都千万不要抱怨。而且,抱怨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有三个人开一辆车,行驶在芝加哥区的高速公路上,黛儿·古马琪和她的丈夫安柏、女儿苏。当安柏在躲避一连串车辆之后踩了一下刹车时,交通非常拥挤,而且阴雨路滑,他看了一下后视镜,却瞥见他有驾车经验以来最为恐怖的景象,一辆巨大的拖拽卡车正失控地滑过道路,向他的车子冲过来。在下一秒钟,它撞上了车子,以巨大的冲力直接横倒在车顶上。玻璃碎裂,金属压挤,汽油味弥漫,然后一阵沉默。

她的膝盖紧紧顶着胸部,几乎无法呼吸,她好不容易才能移动头部和双手,可是撞凹的车顶离她的头只有几英寸。她的丈夫全身扭曲,他的双脚被卡住,而且弯得很奇特,一只脚压在身体下面,另一只则伸出碎裂的车窗,夹在巨大的卡车边上。苏则平躺在车底,并且动弹不得。

没有人重伤,没有人骨头断裂,也没有流血,可是他们无法自救。翻覆的卡车把他们撞烂的汽车团团围住。这三个人为他们碰到这么恐怖的事故,却仍然活着而感谢上帝。他们强烈地感觉到上帝与他们同在那辆损坏的车子里,而那辆车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灵柩。

一位路过的摩托车骑手友善地探头一看,发现他们竟然都还活着而惊讶万分,他向他们保证援手后就上路了。当大卡车上的柴油和他们车中的汽油混在一起时,他们继续祈祷——一丁点的火花就有可能引起爆炸。后来他们又发现车顶正慢慢地凹陷下来,卡车巨大的重量正在逐渐消耗着这挤成一团的施行车的最后一点抵抗力。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消防队员终于出现,伸进一支连结着氧气桶的导管,使他们能够呼吸得较为通顺。后来他们怎么熬过来的呢?他们真的开始吟唱对歌,而且互相鼓励对方说:“上帝知道我们能承受多少。”

最后终于等到了关键时刻,一部吊车将卡车吊起。如果卡车从吊车上滑下来,他们的车子会被完全压扁。为了预防万—,用了几条长杆撑住卡车,然后在被禁锢了三个小时之后,他们才从牢狱中脱身。奇迹般地生还后,他们被送去医院,而且很快就复原了。人们问:“为何你们能一直保持那么冷静?”

他们的回答是:“我们在这个世上受托于上帝之手,所以在车里,我们也是在他的手中,我们就有未来。”

噩运总是在不经意间突如其来。如果你还有力气在事故之后抱怨,那么你不如闭上嘴巴,积极地自救吧。其实我们也无可抱怨,上帝既然会让你在噩运中存活下来,这本身已是非常大的恩赐了,想想那些在事故中遇难的人,他们已经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所以,即使我们遇到再大的不幸,都千万不要抱怨。而且,抱怨根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障碍或难关

艾文·强斯顿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冲到后台去,我的小天使张开双臂抱住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办……办……办到了!”

孩子们兴致勃勃地为即将来临的晚会彩排,并且把我们这所乡下的小学校布置得美轮美奂。当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抬起头,看到派蒂站在我前面,似乎在迫不及待地要求什么,她说:“每年,我……我……我都是表演不用讲话的节目,别的小孩子都可以演……演……演戏,他们都可以说话。今年,我想……想……想要念……念……念一首诗。”

当我望着她渴求的眼神,我实在说不出任何借口。派蒂的热情,让我不得不答应她,在这一两天里,我会为她安排一项特别节目“诗歌朗诵”。事后证明,我的承诺是很难实现的。

我翻遍了所有的资料,都找不到一首适合的诗。在绝望中,我熬了大半夜写了一首诗,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会让派蒂舌头打结的字眼。那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作品,可是,那是为了克服派蒂的口吃毛病而量身打造的。

派蒂只念了几次,就把整首诗给背下来了,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要当众朗诵这首诗。我必须想个办法克制她说话太急的毛病,而又不至于熄灭她的热情。一天又一天,我和派蒂反复地练习。她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跟着我的口型念,好跟上我的速度。她接受了这种沉闷的训练,热切期待她的第一次朗诵表演。

晚会当天,所有的孩子们都陷入一种极度兴奋的情绪中。

晚会的主持人跑来找我,手上挥舞着印好的节目单,看起来有点犹豫。“节目单一定印错了!你安排派蒂做朗诵表演,那个女孩子连念自己的名字都会结结巴巴。”由于我没有时间再多做解释,我挥挥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晚会的表演进行得很顺利。节目一项接着一项表演,孩子的家长和朋友们热情地鼓掌喝彩。

快要轮到派蒂朗诵诗歌的时候,晚会主持人又跑来警告我,她坚持认为派蒂一定会使在场所有的人都很尴尬。我已经失去了耐性,忍不住发脾气:“用不着你操心,派蒂一定会表演得很好。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工作,按照节目单介绍她出场就可以了。”

我迅速跳下舞台,坐在观众席前面的地板上。晚会主持人看起来很沮丧,她宣布:“下一个要表演诗歌朗诵的同学是……派蒂·康纳。”一开始,观众席一阵惊讶的叫声,然后,全场鸦雀无声。

帷幕被拉开的时候,派蒂出现在舞台中间,容光焕发,充满自信。

长时间的演练在这一刻发挥了效果。小派蒂把场面控制得很好,跟着我在观众席前面指示的口型,一字一字地朗诵。她字正腔圆,把每一个音都念得很清晰,一点也不结巴。当她朗诵完毕,以胜利的姿态向全场观众鞠躬的时候,她的眼睛闪闪发光。舞台的帷幕又合起来了。观众席上还是鸦雀无声。慢慢地有人开始议论纷纷,然后是全场热情的鼓掌喝彩。

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冲到后台去,我的小天使张开双臂抱住我,兴奋得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结结巴巴地说:“我们办……办……办到了!”

百炼成精钢

他曾被放在熔炉里慢慢锻炼,最后伴随着钢铁般的灵魂出来,用它来强化并娱乐一个国家。

我从未忘记1946年的那晚,灾难及挑战降临我家。我的哥哥乔治练完足球后回家,却以华氏104度的体温崩溃。经检查,医生说是小儿麻痹。这是沙克医生时代之前的事,小儿麻痹在韦斯特、密苏里一带很有名,造成许多儿童及青少年死亡或残疾。

危险期过后,医生感到有责任告诉乔治真相。“孩子,我不愿告诉你,”他说,“但是小儿麻痹已造成伤残,你不得不跛脚而行,而且你的右臂将毫无用处。”乔治在上一季刚错失冠军,他一直想在高中时成为橄榄球冠军。

乔治几乎不能说话,他低吟:“医生……”

“是的。”医生靠近床边说,“我的孩子,什么?”

“下地狱!”乔治以坚决的语气说。

第二天护士走进房间时,发现他脸朝地板躺在地面上。

“怎么回事?”震惊的护士问。

“我正在走路。”乔治冷静地回答。他拒绝使用任何铁制支撑或拐杖。

有时他花费20分钟才离开椅子,但是他拒绝任何的建议或帮助。

我曾看过他用正常人举起100磅哑铃的力气去举起一个网球。

我也曾看过他走出去踏在垫子上,好比一个橄榄球队队长。

但是故事并未就此打住。接着几年,在他被指派为密苏里学院开办的第一次足球比赛的地方转播后,他因罹患白血球增多症而又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