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任牧曜的手机突然停机了?”万启峰再拨打了几次,但是任牧曜的手机依旧保持停机状态。不耐烦地他猛地把手机砸向地面,口中骂骂咧咧着。
沈湛芸双手抱胸,红艳艳的嘴唇上扬成一抹讥笑的弧度,“看来……你对他来说并不重要嘛!”
乔心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清泠的眼眸冷冷地扫视了她一眼,“你说得对,所以说你们抓错人了。”
“啪!”沈湛芸反手就是一个巴掌,“你不要得意,你以为任牧曜放弃‘万宏集团’吗?事业对于他来说是一切,而女人犹如草履,随时随地可以抛弃。”
“明白。”乔心渝冷淡地点点头,轻启发紫的唇瓣,“你的下场不就是真实的写照嘛!真的是历历在目!”
沈湛芸的眼眸里窜出一串火苗,随即扬手,挥向乔心渝的脸颊,“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乔心渝感觉嘴里泛出一股苦腥的味道,鲜红的血丝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本来苍白的脸现在又红又肿。
“死女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沈湛芸咬牙切齿地说道,额角的青筋爆出,一副狰狞的样子。
乔心渝咬着唇,感觉脸上一阵麻辣辣地发痛,“送你四个字——自作自受!”
“呵呵……”尖细的笑声从她如泣血般艳红的唇瓣逸出,好像鬼魅一般的阴戾,“你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你还要逞强?我会让你死得很惨很惨!”
“现在应该怎么办?”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蚂蚁的万启峰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趣听这两个女人吵架。
沈湛芸冷冷地瞥了一眼万启峰,然后再看看乔心渝,嘴角勾勒起一抹邪冷的笑意,“启峰?”媚眼一飞,朝着他勾魂一笑。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说道。
“想不想玩玩任牧曜女人的滋味?”沈湛芸斜扫了一眼乔心渝,脸上挂着冷笑,“上次你没有吃到,还念念不忘她的味道呢!”
万启峰yin邪的眼眸逼视着乔心渝,幽火渐渐流转。
沈湛芸就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她抬起乔心渝的脸庞,“你看看她长得多精致水灵,还有她的皮肤多水嫩,还有她的身材……”沈湛芸好像鸨妈妈一般在推荐着自己的花魁。
“嘶——”婚纱在她殷红的丹蔻下被撕了一大条口子,露出了一大片被冰冻到僵硬的肌肤,莹白的肌肤好像瓷一般的细腻嫩滑,上面还缀着星星点点的水滴,似乎是白莹的睡莲上点缀着水珠子。
万启峰咽了几口口水,眼眸中闪着淫淫的光芒。
“你是不是还没有玩过孕妇?听说孕妇特别的敏感哦!”沈湛芸知道万启峰,越变态的事情越喜欢干。
腹部猛地抽痛起来,乔心渝倒吸一口冷气,慢悠悠地抬起头,咬唇说道:“我奉劝你一句,任牧曜不喜欢二手货。在了手里折了价的东西,他会很不屑,那对你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二手货,你说是不是?”乔心渝挑衅一般瞪了一眼飞扬跋扈的沈湛芸。
“我就不相信你在任牧曜的心里有多重要!”
“比你重要!”即使处于落势,但是乔心渝还是一点都不忍让。
乔心渝嘴上说得那么笃定,但是心里颤抖了几下。
她本来有那么一丝的期许,任牧曜还是在意她的,但是……一切似乎又是她自以为是了。他根本就不把她的生死放在心上,不耐烦地挂断了手机,好像要跟她隔断所有的关系一般。残酷的现实摆在她的眼前,不得不让她再次认清这个事实,她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乔心渝!我身上的痛要加倍加注在你的身上!”沈湛芸的眼眸中喷着炽烈的火焰,撩起了衣袖,白皙的肌肤坑坑洼洼,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疤痕。
“磨皮整形手术,不知道有没有用?”乔心渝眼眸淡扫了一眼,“抱歉,我不是整形医生,你给我看也没用。”
“你……”沈湛芸气得牙痒痒,转头对着万启峰讥讽地咆哮道:“你真的是一个孬种,连一个女人都不敢上。”
“谁说我不敢!”男性自尊是不容许被践踏的,万启峰中了她的激将法,缓缓走近乔心渝,眼眸中闪着幽火,“不就是一个女人嘛!”
“想想你的‘万宏集团’!你要是把我怎么了,任牧曜就不会把‘万宏集团’转让给你了……”乔心渝希望通过这个唯一筹码,为自己争取那渺茫的希望。
沈湛芸兴奋地拿出了一些东西,“我早就替你准备好了!”蜡烛,皮鞭,夹子……各种各样的“刑具”摆放在桌子上。
她俯身贴近乔心渝的耳畔,“我所饱受过的痛楚和屈辱,现在让你也尝尝,慢慢享受……”
————————————
小木屋外两个人影屏息凝神,冷艳的女子从亮皮黑靴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小型手枪,正要在上面装一个消音装置。
“不要!”任牧曜随即阻止了她。
“放心,我的枪法很准,不会伤害你老婆丝毫的。”
任牧曜压低了声音说道:“警方马上就会到!”最近“暗”组织的牵扯到的麻烦够多了,不要再牵扯进这件事。
魅眼懒懒地一扫,收起了手枪,樱唇逸出一声叹息声,“你们做事真是麻烦,本来就是一枪能事嘛!真是的,还要绕那么多弯子!”
“你真的要看自己的老婆被那个王八蛋凌辱啊?”夜魅意思一下,问了他一句。
随即,一只七寸高的黑色亮皮靴子踢开了小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