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古城探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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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老虎的故事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老头跑了过来,二话不说顺手就拿起周边的几个废旧塑料袋,掏出打火机就点着了。塑料遇火燃烧的很快,老头看火苗已经很大了,一把就仍在了黑丝上,这东西被火一烧瞬间就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我身上有眼的地方都成了它们发泄的场所,疯狂的乱钻,过了一会,就听见一阵一阵的哀嚎传来,听不清楚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反正是低沉而绝望的那种嚎叫,听了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

刘围此时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这东西折腾,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把刘围从内部给扯烂一样。老头跟李树也没闲着,顾不得看刘围一眼,在路边检一切可以燃烧的东西不断的丢进火里,火是越烧越旺,这东西慢慢的从挣扎变成了蠕动,然后就慢慢的一动不动了。那种哀号的声音也慢慢的减弱消失了。过了一会这些个黑丝连同刘围体内的都化成一股黑烟,随风而散。刘围这时候也顺理成章的再一次幸福的昏了过去。

后来李树跟那个老头就把刘围送到了医院,等李树想起来要感谢人家的时候,那个老头已经离开很久了。刘围醒来之后李树就跟他讲了一切,原来那老大爷是放羊的正好路过,听见了他俩的鬼哭狼嚎。并且告诉他们说这种东西叫做头发草,是由淹死人的怨气结成的,这东西阴气极重,最怕火烧,遇火既发出类似人或者动物临死前发出的哀号。要是被这头发草完全缠住了的话,就会被它拖入水里活活的淹死,做了它的养分。等李树说完之后,刘围顺嘴骂了他一句,“我今年18,你说我妈1百单八岁,你妈才90岁生孩子呢。”李树也还了口,“你个孙子,你那会还吐我一嘴呢,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在在后来,两个人找到了那个救了刘围一命的老头,这老头跟他们讲了很多故事个个都很诡异惊险,刘围跟李树听的是头皮发麻,面面相觑。两个人也从唯心主义进化到了唯物主义的伟大转变,相信一切存在的都是合理的。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鬼太多。

老头救了刘围一命,而且也给他俩讲了很多诡异的经历,经过老人家的同意,刘围把他经历过一件非常诡异的事记录了下来。

老头姓周,辽宁人,具体叫周什么他不肯说,刘围只好随便安排一个名字了,今年是虎年就叫他周老虎吧。可不是那个会摄影的。周老虎年轻的时候家里是很殷实的,祖上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土财主。周老虎小的时候跟对面的张财主家的小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两家大人一看两个孩子挺投缘,就商议了一下定了个娃娃亲,等张家千金满16的时候就娶过门。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这张财主的家境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话说转眼10年之后,这张家的小姐已经是满了15岁,出落的是婷婷玉立不施胭脂水粉就已经是国色天香了。而此时的张家已经是处在青黄不接的关口了,全靠周财主家接济过日子。这周老虎小时候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仗着自己家里财大气粗没少惹事,十里八村没有不认识他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哥在这一片火了。”周老虎老早就听说张家的千金长的好看,一直心里痒痒,虽然定了娃娃亲可实在安奈不住,总想找个机会过去亲近亲近,但是人家张家的千金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恪守妇道所以一直就没给他过机会。

这周老虎等了很久终于按捺不住,在加上喝了点小酒,半夜就跳进了张家的小宅子。张家虽然没落了但是还有周家接济虽然田地都卖了,可这房子还是勉勉强强保住了,张家小姐还是跟父母住前后进。

这周老虎抹黑进了张家院子,摸索着来到了小姐门前,推了推门,发现门是里边反插上的,周老虎灵机一动,喊了声着火啦,这声音恰到好处,前边听不见,后边听的真。张小姐那里有什么社会经验,一听着火了本能的就开门往外跑,心里压根就没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下可中了周老虎的诡计了,周老虎见张小姐跑了出来,伸出手来一揽小腰,另外一手捂着张小姐的嘴就进了屋子。这张小姐又惊又怒,手脚乱踢乱打,可奈何一个15岁的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气。周老虎搂着张小姐就进了屋,然后顺势把张小姐压在了床上,并且继续捂着嘴说,“我就是你对门的那个未婚之夫,我爹一直接济你们,你早晚也是我的人,你就从了吧。”张小姐眼含热泪,奋力挣扎。

周老虎上去就是两个大耳光,打的小姑娘是昏头昏脑,周老虎心说还的继续威胁啊“你要不从我,我让我爹断了你们家口粮,饿死你爹妈,让你落个不孝的名声,我在传出话去说你不清白了看你怎么活。”这张小姐被打的是七晕八素,见周老虎把话说道这份上就忍了吧,也算是女儿我尽孝了。就这么着半推半就的成了周老虎的美事。

从此以后每隔三两天就有一个黑影在张家宅子上翻墙而入。又过了一个月,周老虎他妈见他儿子也不小了,一寻思虽然跟对门张家有娃娃亲可现在怎么也不算是门当户对了。于是暗中让媒婆给留意物色一个。这媒婆到是非常的有职业素质,没过两天就有喜事传来,说县城里有一大户人家准备嫁女,而且媒婆已经把男方的情况跟女方说了,人家也没什么意见。周妈妈连连说好吩咐媒婆,尽快让双方父母见个面定格日子把彩礼给过了。并且定在4个月之后完婚

这边说道周老虎频繁的与张小姐接触,没过10多天这张小姐可就有了身孕了,当然了两个初经人事的小毛孩能懂什么,直到后来有一次周老虎翻墙而入的时候被张小姐他爹抓了个正着这才事情败露。可当时下张小姐已有身孕了。这在当时可是了不得的大事,那些个站在街口没事串老婆舌头的女人们不知道听了这事会有多兴奋。这张老爹一看是周老虎也没多做追究,毕竟生米做成饭了,在追究也是徒增烦恼而已,而且自己长期受到周家的接济,也只好忍了,臭骂了一顿周老虎便让他离开了。

大概离周老虎结婚还剩下半个月的时候周宅就开始忙乎了,这个时候张老爹才发现原来周老虎要结婚的事一直没跟自己说,是又气又怒,终于急火攻心,可能是突发心脏病还是脑溢血什么的就这么给急病了,没过两天就一命呜呼了。这张老娘一看自己的老头子活活的被急死,对着张小姐哭喊到:“女儿啊你要为你爹报仇啊,让那个周老虎不得好死啊,那个周老虎弄的咱家破人亡啊。”说罢一头撞死在了石墙上。张小姐眼见爹妈一前一后走了,这眼泪还没掉出来呢就觉得心口一痛晕了过去。

后来人们都私下说这张小姐疯了,整天不知道在房子里干什么,只是絮絮叨叨的说报仇报仇。

周老虎结婚的那天非常的热闹,十里八乡的都来贺喜,一方面是想看看这个祸害四邻的人长什么样子二来蹭口喜酒喝。一切都顺利的进行着,当新娘子下轿子的时候,忽然鼎沸的人声刹那间就安静了下来。人们惊恐的看着对门的张家,只见张家门口有一堆东西缓缓的蠕动而来。那东西一边爬身后还留下一道红红的痕迹。人群里有人高喊,“那不是张小姐吗?”众人惊讶的看着张宅的方向。有好心人跑过去扶起了张小姐,只见她惨白惨白的面容下半身还有很多血迹,而且肚子也扁了下去。那媒婆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吩咐人把新娘子给抬进了周宅,以免粘了晦气。此时这张小姐开口说话了:“让我躺下,把周老虎叫过来我跟他说句话。”众人赶忙通报,周老虎八百个不乐意的挪着步走了出来,张小姐对着周老虎说:“你过来,靠近我点,我在跟你说最后一句话就满足了。”周老虎看了看众人,怕丢了面子,极不情愿的慢慢低下了头,这时张小姐猛的一口咬向了周老虎。

这周老虎其实早有准备,这张家小姐一出现肯定是来者不善,此时见张小姐一口咬来,这么近的距离已经不可能在躲开了,匆忙之中这头一歪,张小姐拿一嘴就咬在了后脑勺上,然后猛的一扯,一大块头皮带头发就给撕了下来,疼的周老虎嗷嗷直叫。张小姐三口二口就把这头皮吃了下去,狠狠的看着周老虎抖动了两下就断了气。

周老虎以为人死了事情就过去了,可噩梦才刚刚开始。

周老虎见张小姐断了气,被狠咬了一口的怒气没地方出了,只好挥挥手让家丁找了口薄皮棺材草草掩埋了。众人见这张小姐死前咬的那一口,心里都有点发毛骨悚然了。处理完这一幕悲剧以后,喜剧继续上演,婚礼照旧。

到了晚上新娘新郎入了洞房,这周老虎稍微缓了缓酒劲,总觉得这张小姐死了之后自己这心里堵得慌,也找不出原因来。一抬头正好看见新娘子披着盖头坐在床边上,这周老虎色心大起,把这堵心窝子的一口气给甩到了半边,一屁股做到了新娘的旁边,开始动起手脚来,新娘子也半推半就的顺势倒下了。待等2人脱到光屁股的时候,周老虎才猛的发现居然身子下边没动静了。这可坏事了,我才一十七八的小伙子怎么会没反映呢?周老虎看了一眼新娘子洁白如玉的身子,叹了一口气,罢了,也许是今天心情不好被张家那个婆娘给败了性了,明天在洞房吧,说罢借着酒劲倒头睡去。

到了半夜这周老虎就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了自己的头发被张家小姐吃下去之后,在她肚子里生了根发了芽,并且慢慢开始成长起来。这张小姐的手脚身子也开始随着这头发慢慢的伸长开来,这个情形虽然是发生在梦中,可也把周老虎给吓坏了,正在这个时候这张小姐猛的睁开了眼,又是一口咬向了周老虎。

“啊!”一声惨叫,周老虎从睡梦中醒来,吓的冷汗乱流,太吓人了,妈了个坝子的。感觉跟真的一样。周老虎平静了一下又躺回了床上,但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能挨到天亮,第2天,周老虎还是不举,而且做了同一个噩梦,只不过第2天的梦里张小姐的手脚比第一天伸展的更长了。一连3天这周老虎夜夜做这个噩梦,夜夜不举,夜夜失眠。就连自己的新娘子也多少有了点怨气。周老虎一寻思这要是传出去说我不能行人事,我这一辈子不就毁啦?不行我的找个办法。

周老虎在屋子里着急的走来走去,眼看就要走满了36个来回,还是没什么好办法,不行的冷静下来。周老虎找了一间僻静的厢房,盘腿而作,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在嘴边粘了一下口水,在脑袋的左右两边画了几个园。画完之后双手拢在丹田附近,这是远处传来了佛堂的声音“咚,咚,咚,咚,铛。”。

周老虎猛的跳了起来,有办法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要赶走这梦魇,还的要去找张家小姐。怕是张家小姐的孤魂在作祟。周老虎穿好鞋,略微整理了下衣服,就出门直奔后山乱葬岗而去。刚走了没两步就碰见了自己加的两个长工,连滚带爬的奔周老虎而来。

见是周家少爷,个子略矮的苦着嗓子说:“少爷,你快去看看吧,张小姐的坟出怪事了。”

“怎么个怪事?”

“哪坟地自己长出了手脚,而且越来越长。”

“大白天的吓唬谁呢走一起去看看。”

“少爷,是真的我们俩不敢去,要去您还是自己去吧。”

“你们工钱不想要啦?妈的给你们吃的给你们喝的,你看看你们这点出息,明年你们别在这里做了换一家吧。”

“别啊少爷,我们陪您去还不成吗。”

周老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行三人来到了后山,刚进去的时候还是艳阳高照,可越往里走就感觉越有点雾蒙蒙的感觉,而且这气温是越来越低,周老虎3人都不自禁的裹紧了衣服,虽然两个长工心不甘情不愿的可也得硬着头皮往里走。

三个人慢慢的蹭到了埋张家小姐的地方,果然如他们所说,坟地的土包四周出现了2只手,2只脚,这么形容吧就像一个乌龟一样顶着一个壳,然后脑袋藏在壳里,再伸出四肢的那种感觉。而且吧这伸出来的手很白,比葱段还要白上一截,周老虎是认得的。在一山村里能有几户女儿家有如此白净的手。所以周老虎一眼就看出了这是张家大小姐的手。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大着胆子仔细的看了看。这手给人的感觉就像植物一样从地里长出来的似的,与大地融为一体,所谓种什么收什么不知道还以为这周家种的是人手呢。

“你,去那边找个棍子来,捅捅这手,看看是不是活的。”周老虎指着一个长工说。

“少爷,您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敢啊这事太邪乎了。”

“你他妈不要工钱啦?”周老虎又搬出了这一套

“我要工钱就怕没命花啊,少爷您自个小心吧,我俩先走了。”说罢不等周老虎张嘴就撒鸭子跑没影了。

周老虎喊道“MLGB的废物蛋们,我自己来,我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了。”

周老虎喊这一嗓子只不过是为了壮胆,其实他心里没底,但是想到自己夜夜睡不好,也许挖开了就能知道原因。当下也顾不得害怕了,顺手在坟地踢折了一棵小树,拿过来当棍子掘土用。一开始还小心奕奕的生怕碰到了这葱白段的小嫩手,可半天也没见手动一下。不由得加了点手劲。

这周老虎费了半天劲,清理了手臂周边的浮土,露出了底下的湿土层,发现这手臂是斜着出来的看角度应该与张小姐所埋的位置吻合。周老虎狠命的挖了几下,一个疏忽这半截棍子给锉到了手臂上。只见这手臂呼的一下抬了起来四处乱抓。其他的怪手怪脚也开始乱抓乱踢。坟地的中间传来一阵一阵女人的哀号声。这怪手怪脚感觉没抓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开始发怒了开始猛烈的锤击地面,震的周围的浮土乱蹦。而坟包也出现了裂缝,仿佛有什么要从里边出来一样,这下可把周老虎吓坏了,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进门就怕自己给反锁了起来,任凭谁叫也不开门了。

这周老虎躲在床上瑟瑟发抖,饭也不吃了,只是困了就躲在床脚睡一会,一睡觉就做噩梦,头几天还是梦见张小姐的四肢身子虽然发生变化,可有薄皮棺材挡着伸展不出去,到了后2天,这棺材在也挡住四肢伸展的张力了给活活的撑爆开了。到了第5天四肢已经伸出坟地很长了,第6天坟地露出了张小姐的头发。第7天也就是头七,张小姐的头已经完全露了出来,而且四肢伸的更长了。而周老虎相信他在梦中所见的跟现在坟地发生的事是一样的。

第7天的晚上,有人告诉周家说张小姐复活了……

到了第七天的晚上,也就是张小姐的回魂夜,有人告诉周家说张小姐复活了。

这晚有从外边晚归的农户回来说看见坟地里有高达3,4米的黑影在坟地里来回的走动,这农户大着胆子走进一看,这东西跟人一样有四肢,有头,虽然穿着衣服,可那衣服都好像都被用力拉扯过一样,破布条一样的挂在身上。这农户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呆了,而这黑影好像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就猛然的回头,狠狠的盯着这个偷窥的农户,等黑影转过头来,这农户才看清楚,那黑影的脸就是张小姐的脸,只不过是被拉长了一截,显得苍白怪异。这农户惨叫一声,撒腿就跑,刚进了村子就直奔周家而去,因为这农户已经想到了,这张小姐复活的时候就是周家倒霉的时候。

周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开始还都不相信,这人死怎么能过复活呢还是很怪异的样子复活。可周老虎的一句话让他们的心彻底凉了,“确实活了,这是我亲眼所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这周老虎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地上。这话一出周家可就乱了套了,全家老小,管家丫鬟,都傻了眼呆呆的看着这周老虎,这个时候没人说话,也说不出来话,恐惧已经让他们的神经麻痹了,而且他们还仿佛看见了张小姐高达几米的身子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周宅。这周老爷一看周宅的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事给压的抬不起头来,大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火把,家伙什么的都拿出来,我就不信那张家小姐还能把咱们这么多人都给怎么着了。”众人这才清醒过来,呼啦一下散去了。这周家就开始把火把什么的一切可以照明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看家护院的都把棍子什么的趁手的家伙放在自己的手边。

几个丫鬟挤在东厢房,管家跟护院挤在西厢房。现在唯一自己独处的就是周老虎自己了,大家都严阵以待,虽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可是谁都被恐惧压的透不过气来,谁的心里也都没有低,毕竟跟超出自己想象的东西打交道,任凭谁都会不知所措的。虽然周家做足了准备,可这后半夜却出奇的安静,平平安安的给过去了。

天眼看就要亮了,这个时候周家大宅的四周却悄悄起了浓雾,等到鸡叫的时候。这浓雾已经把周家大宅几百米的范围全部给笼罩了起来。这周老虎,被这连日的噩梦给折腾的不成了样子,此时也终于等来了久违的瞌睡虫,脑袋一垂就睡着了。刚一睡着这梦魇就又来了。周老虎首先梦到了入村的通道,有一个巨大的黑影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越来越近,那果然就是复活过来的张小姐。这张小姐的身体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拉扯过一般,身体就像蜡杆,却很长,长的怪异可怕。那手脚也是如此,而且左手边还抓着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好像是一滩烂肉。张小姐仿佛知道周老虎在看着他,转过头来对着他的视线咧嘴一笑,露出了嘴里那密密麻麻的小牙齿虽然是在梦中可也把周老虎吓的魂飞魄散。

此时旁边的一个小屋里出来了一个农户。“唉,张家小姐您回来啦,你看你回来也不通知一声,我们好让张老爷套车去接您。”这张小姐也不理会,自顾自的往村子里边走,此时已经有不少农户准备出门劳作了,见到张小姐都是一样的鞠躬行礼。

“这他妈的怎么回事,明明这婆娘已经死了,村子这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的。怎么他们就跟没事人一样?这婆娘长的这么怪异怎么都没人怀疑?”这个不可思议的怪事让周老虎纳闷不已。当然周老虎寻思的功夫这梦还是要继续的。张小姐一路面无表情的来到了自家门前,看了看自家的宅子,一闪身钻了进去,门口矮,个子高当然要钻了,同时也没忘记回头对着周老虎诡笑了一下。

一会这梦境又切换到了前厅,周爹跟周妈妈正坐着喝茶,管家来报,“老爷,夫人,对面的张家小姐回来了,张老爷请您2老过去看看,顺便小聚。”周老爹一听“嗯,你去回报一下,待我收拾一下马上就跟夫人一起过去。”这管家应了一声退下了。周老爹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携着夫人出了门口就奔张家而去。”周老虎知道自己的父母也跟其他人一样不知道被这张小姐使了什么手段给迷糊涂了,心里拼命的想喊醒他们。可是这是在梦里,任凭你有一身本事,一身功夫也是白费,只不过在那里干着急而已。

周家二老到了张家门口,张小姐趴着身子在门口迎接,虽然是趴着可是也跟门口的高度近乎相等。周妈对着周老爹说,你看看张家小姐出落的是越来越标志了,早知道就给咱家老虎做媳妇了。你看看张小姐的孩子这么白净,又胖乎乎的多耐人,来给奶奶抱一下来,这张小姐顺手把一团东西塞到了周妈的怀里,周妈紧紧的搂着,仿佛抱着一个真的小孩,又是哄又是说童谣的,可仔细一看分明就是张小姐手里拿的那一滩烂肉。周老爹说,他妈赶紧进去吧,一会张家该说咱失了礼数了。这周爹说着就扶着夫人迈过了门槛往里走。此时这张小姐对着周老虎的方向嘿嘿一笑,就慢慢的把嘴张开了,越来越大越来越高,一直张大到了可以容下2老的高度,这周老虎眼铮铮的看着2老走进了张小姐的嘴里。张小姐猛的把嘴一合,就听见嗑嚓嗑嚓的声音从张小姐的嘴中传出来,也许是人骨折断的声音。周老虎彻底绝望了,他心想肯定下一个吃的肯定是自己了。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张小姐吃了周家2老之后就一直没了动静,只是趴在自己加的门口看着对门的周家傻笑。而周老虎每次做梦的时候都会梦见自己宅子里的人说着笑着走进了张小姐的嘴里。然后第二天那个被吃的人就没在出现过,可大家居然都当作没事人一样,旁边少了一个人却谁都没有感觉,就这样亲戚,丫鬟,护院,全都消失了,直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管家,当然这个管家也逃脱不了悲惨的命运,只是给周老虎做了最后一顿饭,然后面带微笑的走进了张家小姐的嘴里。

这一夜周宅就忽然的起了大火,火焰把一切都烧为了灰烬。当周老虎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切已经都化为了乌有,唯独自己平安无事,而对门的张家大宅也是大门紧锁,张小姐已经不知去向了,那浓雾也已经散开了。后来这周老虎还是一睡觉就做噩梦,只不过不在与现实相通而已,若干年后,周老虎才想出来为什么只有自己免于一死。原因就是张小姐要用恐惧与自责来折磨周老虎一辈子,死对于周老虎来说死还是太轻的处罚,所以周老虎一直平安的活到现在,没病没灾,只不过就是孤独寂寞,每晚会被噩梦惊醒,每天都会因自责而悲痛,每天都要被周宅的各种冤魂所折磨。

这老头讲完了故事刘围跟李树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原来老头这么悲惨,后来两个人很想报答一下老头,可他执意不肯说是任何帮助过他的人都会倒霉的,最后也只好作罢。

后来这刘围就去参了军,再等到刘围复员回来想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去向了,然后就一直没在见过这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