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古城探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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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参军

刘围在高中的时候,不好好学习,想做个浪荡公子,可家里没钱供应,于是只能泡泡网吧,打打台球,刚兴聊QQ的时候就聊会QQ在网上装装女人,骗几封情书看看。后来他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就骗他说,孩子你去当兵吧,当兵有出息。当兵一个月还给100快钱,钱不够妈还会给你寄,而且你复员回来后,有补助的这钱妈一分都不要都给你花。而且你要是去当兵,妈回来就给你买游戏机。于是为了这个崇高的理想,为了那100快钱,刘围毅然决然的报了名,参了军。

当拿到入伍通知书的时候,刘围却有点后悔了,2年的军旅生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总觉得自己踏上了未知的旅途,心里不踏实,感觉前途迷迷茫茫的。

临行的前夜,刘围的朋友同学都被邀请到刘家一起吃临行前的最后一顿饭。饭局肯定是宾主尽欢了,咱就跳过不说了。后来饭局结束的时候,刘围最后的朋友,烧饼,李树,姗妹留了下来。刘围提议咱去外边走走吧。

那个时候刘围家住在村子的最外围,旁边就是邻村的宅基地,但是还没有规划好,现在还是一片一片的荒芜着,成了各种小虫的乐园。刘围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逃课然后做在荒地里看星星,他喜欢那一种清静,喜欢那一种安逸,喜欢在繁星照耀下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四个人找了一处比较干净的地方做了下来,刘围看着姗妹想说点什么可是微微动了下嘴唇,没发出半个字来。幸好夜色掩饰了他的尴尬。李树看大家都坐着不说话首先打破了僵局:“蒋哥明天就要走了,有什么遗嘱没有?不是你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吗?”姗妹一听,瞪了李树一眼,“呸,呸,李树你这人真讨厌,赶紧找个木头打几下。”这打木头是老人留下的迷信说法,说错了话或者说了不吉利的话就找个木头打一下能把灾祸转移给木头。

刘围并不接茬,只是傻傻的看着天空,对着天空微笑。呆了一会才说到:“替我照顾好姗妹。”其实3个男孩子都喜欢着姗妹,只不过还太过懵懂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也许换到现在,说不定会为了姗妹大打出手,就像动物界的交配权争夺一样。人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呢?

烧饼跟李树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对我好像有点妒忌又有点恨意。刘围不理会他们俩的目光,站起身来说道:“时间不早啦,明天我还的早起去坐火车呢。大家都回吧,到了那边我会写信给你们的。”

送走了他们之后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临行的前夜我才知道其实自己是个恋家的孩子,其实自己暗恋着姗妹。

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小睡了一会,5点钟,天还没亮,刘围的老妈就催促刘围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在检查了一遍战备包里的东西,就登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在路上刘妈妈不断的摩梭着刘围的头,眼圈红红的,那眼泪在眼圈里转啊转啊不知道做了多少个转体运动,最后可能是因为转速过快,离心力太大,使得眼泪脱离了控制,流了下来。刘围只是拍了拍刘妈妈的肩膀,母子之间可以不用太多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双方了然于心了。

就这样刘围告别了父母,告别了家乡,告别了亲朋好友,随着这火车驶向了刘围要去的地方——山西洪洞县。

当车停下的时候,刘围跟随着其他新兵一起下了车,由于时间已经将近半夜,也没仔细看看周边的环境就被勒令集合,在按照1-6循环的顺序报数,按照报数时的数字被各个班长带走了。刘围分到了2班,具体的说是34营12连1排2班。到了各自的班上,班长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说让他们抓紧时间休息。

第2天天亮的时候,班长就把他们叫了起来,教他们叠被子,一直到吃早饭。吃过早饭后,新兵们被各自的班长带到了操场上,然后开始了参军入伍的第一堂训练课。从立正练到了敬礼,从握枪姿势练到了实弹射击。从教学手榴弹,练到了实弹投掷。

新兵连一般来说只有3个月,结束后就要把新兵打散进行重新编组,于第2年兵进行混变。当然结束的时候是要进行实弹打靶与手榴弹实弹投掷的,其实刘围他们这一届的新兵连,要是不出现两个意外事故的话会是非常完美的结束,但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这两件事听起来非常恶搞,但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第一件事就是打靶。玩过八一式步枪的都知道,这种步枪有一个机关,可以选择3种射击方式,点射,也就是单发,3点射,也就是扣一下扳机打出三发子。连射,扣一下扳机能打光枪中的所有子弹。因为这种枪的后坐力非常的大,如果连射会使枪失去控制,有可能伤害到其他人,这一点对于新兵来说非常重要。所以要求所有新兵进行打靶的时候射击模式必须调整成3连发模式,这样的话每射击一次就可以进行一下调整。而且在进行射击的时候,要有专门的老兵,进行检查看是否进行了调整。

刘围他们连队的2排有一个新兵,也许使过于紧张,老兵在检查过他的枪支之后,他自己又鬼使神差的把模式给调到了连射上。在听到射击的口令时,他的枪一马当先突突突的打光了枪中的所有子弹,由于后坐力非常的巨大使得他的枪口几乎就斜成了70度。虽然靶子的后边有接近10米的土墙来吸收脱靶的子弹,可还是漏掉了很多子弹。

在一边观看的新兵连知道员,上去就是几脚,踢的他嗷嗷直叫。也许你们会很好奇为什么部队上还能踢人,那我告诉你这种情况在部队上很常见,其实部队也算是高危险职业,挨几下打,让你以后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也许就能救你一条小命。这么看来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指导员见没人受伤也只踢了他两脚,狠狠瞪了一眼,说了句回头在跟你算帐就走开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上边下来了一辆军车,走下来几名军警,把这名新兵给带走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打的子弹太高了飞过了土墙。由于子弹的路线时抛物线性质的,落下来的时候其中的一发,恰巧就射穿了正在田间劳作的一名农户的输尿管。虽然大家都不相信可这确实是真事。后来我们就在也没有看见过这名新兵,有人说他已经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了。

第2件事发生在新兵实弹投掷的时候。这也是新兵连考核的最后一个课目。投掷手榴弹的地方选择的是一个小山坡上,投弹人员站在山顶,往山的另一侧山坡进行投掷,投弹坑里有专业人员进行监控,防止发生意外。刘围他们投掷的是老实木柄手榴弹,投掷之前要把尾盖打开,取出引信并将引信环套在无名指上,投掷的时候只需要正常抓牢木柄扔出即可。新兵连指导员一再强调,投掷的时候不要紧张,尤其是把引信环套在手指上的时候千万不能让手榴弹掉出去,掉出去的话引信就被拉动,手榴弹延时装置就开始启动,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愿望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偏偏有新兵就很紧张,偏偏有新兵喜欢在套上引信环的时候因为手出汗一滑让手榴弹掉了出去,旁边的保护人员眼急手快一把就推开了这新兵,弯腰,拿弹,投掷一气呵成可还是太晚了,这手榴弹在半空就炸响了,这保护人员来不及掩护,一声炸响过后就昏倒在了地上。后来就听说这要人命的新兵被调到了后勤部去养猪了。这名保护人员,一只手残疾,给了个2等功,回家养老去了。

虽然出了点意外,可刘围他们这一批新兵也算是基本顺利毕业了。新兵连结束后刘围他们这一批新兵与老兵混编在一起,组成了新的战斗力量。

现在先来介绍一下刘围他们营区的状况与环境。刘围所在的营区属于独立舟桥营,属于那种半自给自足的部队,他们的兵种属于工兵。一提到工兵,玩军棋玩多的人就会联想到工兵取地雷,排雷只是工兵多种作用中的一种,其实工兵最主要的作用还是“逢山开路,遇水架桥。”,同时也要学习排雷,爆破,构筑公事与掩体等等技能,正因为这种多样性才使得工程兵的技术含量非常的高,所涉及到的专业也非常的全面,这与平常人理解上的工兵还是有一定距离的。而刘围他们所属的营是舟桥营,对应的是“遇水架桥”在战时负责构筑各种桥梁,所以刘围他们训练时也大都在水上训练,包括冲锋舟的使用,各种浮桥的架设方法等等。

营区的南面是开垦出来的菜地,北面是仓库,食堂,水房等。出了营区的大门左边是大型水库,右边有一条小路通往部远处的小镇子,按着小路有一片开阔地,开阔地的外围是一堵10多米的土墙,正是刘围他们打靶的场地,后来听老兵说这靶场还偶尔会客串一下刑场,法院会要求部队上帮助枪毙犯人,而死在靶场的死刑犯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老兵还说如果夜里站岗的时候,有人戴着手铐走过来你赶紧回避,也许哪就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找你了。

这批新兵下到老连队之后,就被分配了一个新的任务,那就是站岗。具体规定是每个班轮流站。1班站连部岗哨,2班站营区大门岗哨,然后3班4班站,进行循环。

刘围属于2班要站营部岗,班长一在嘱咐班上的战士说:不要脱岗,晚上营部岗挺邪门的你们都给我乖乖的站好。出了什么状况要赶紧按响警报,尤其是遇到稀奇古怪的事一定要大声喊叫。这一番话把刘围他们几个新兵给唬住了,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说不出话来。刘围悄悄的问,“班长你能告诉我这邪门是怎么个邪门法么?”班长看了他一眼,你们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没有危险。然后不再理会他们,做到床头看书去了,几个新兵只能心里祈祷别发生什么意外了,刘围偷眼看了一眼班上的几个老兵反而他们比较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样,见怪不怪了。

虽然班长一在叮嘱他们要小心小心在小心,可晚上还是发生了意外。

一般老兵的站岗时间都安排在白天,这样的话不仅可以逃避白天的训练而且晚上也可以不占用睡觉的时间,而新兵只好被欺负一下,只得晚上去站岗。

这一天已经是半夜12点了,应该轮到刘围他们去站岗,这刘围被安排跟一个新兵一般岗,新兵的名字叫张贵山,跟刘围来自同一个城市,长得黑黑瘦瘦的。两个人磨蹭着穿上衣服往大门口走,到了大门口去发现一个人也没有,这很不正常。因为按照规定,营区大门的岗哨应该是两个人,到换岗的时候一个人去叫下一班,另外一个继续站岗。没有理由两个人都不在,莫非去厕所了?应该不会,站岗期间出现无人值守的情况被当官的发现是要被狠狠处理的。并且值守的人手里有一把枪的不可能拿着乱走,出了杈子哪可是会上军事法庭的。

这个当口依照张贵山的意思是要上报的,可刘围一想,说不定这岗哨有点什么急事呢,临时走开了一下,这要上报了回来肯定要给他记大过处分,要真记过了这军营的生活就算是彻底毁了。正当刘围琢磨着呢。不远处传来琐碎的脚步声音,听声音还不是一个人,而且还隐约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响。刘围心生异议,跟张贵山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张贵山留下站岗,刘围自己去那边看看情况。

这大半夜的这么多人不睡觉这是干吗去呢?刘围又仔细听了听声音,确定是在水库那里。于是小心翼翼的猫了过去。到了跟前可把这刘围给吓坏了,只见一个一个黑影慢慢的从水里走上岸,刘围估算了一下前边走出的黑影就已经有几十个了,而且这些黑影还从水里源源不断的走上岸,估摸着不到100人也差不多了。奇怪的是,这么多黑影上岸却看不到水面的任何波动,也听不见任何应该有的水滴滴落的声音。刘围当时下就明白了这是遇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有心想跑回连队。可奈何双腿已经吓得有点发软,想移动只能靠爬了。这时候最后一个黑影上岸了,这最后一个有点奇怪,头上还有一点突起,好像戴着个帽子,背后还有背着这跟棍子一样的东西。刘围猛的想到这最后一个黑影会不会是那个脱岗的哨兵?

刘围正想着这最后一个黑影会不会是那个脱岗哨兵,可这群黑影却没闲着,一个紧挨一个的朝靶场方向慢慢的走去。说他们慢确实是很慢,一边走一边摇晃着身子,就跟喝醉了酒一样。刘围知道了这哨兵肯定被这群鬼东西给迷了心智,要这么跟着他们走下去肯定凶多吉少了。不行的去救他出来,要回去喊人的话来回可就得10多分钟,等赶回来说不定这小子就没的救了。祖辈都说被鬼迷了心智肯定是凶险万分的,没听说过哪个鬼会告诉人们这一次的公务员考试答案,或者给人们一张世博会的门票。

这刘围一心想要救人,心中涌现了***,***,奥特曼等一系列的英雄形象,这更坚定了他救人的决心。于是刘围慢慢的靠近了行走中的大部队。等靠近了才看清楚,这些个黑影都世低垂这头,双手并在一起垂在前边,而且最后的那个黑影果然就是那个脱岗的哨兵,因为可以从他背后背着的那个长东西看出来,那不是别的分明就是一杆枪。

这哨兵跟随着黑影队伍慢慢的往前走着,也是保持一致的姿势,双手放在前边,可这枪因为没有背好,随着这一步一晃,慢慢的就开始往下滑落了。终于“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听到异响,这些个黑影猛的回过了头,朝四周观望。过了有一会见没有什么异常又一步一晃的继续走了。这刘围暗喘了一口气,要不是夜色黑,自己爬到了地方怕是已经被他们给发现了。

又忍耐了些时候,见黑影已经走的有些距离了,刘围才猫着腰走到枪前边,拾了起来。刚入手的时候这枪还是湿漉漉的,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刘围又仔细看了看地面发现水渍很少,走几步又几滴,好像就只有那个哨兵身上有水滴下来。刘围没时间细想背上枪慢慢的追了过去。

虽然拿到了枪可刘围这心里却并不踏实因为他知道这枪里就一发实弹。而这一发实弹也是有规定的,岗哨平常持枪站岗的时候,一般枪里只有3颗子弹,而且第一颗是空弹,只能炸不能伤害人,用于警告靠近的可疑人员。如果可疑人员继续靠近的话就要枪口对天打出第2颗子弹,信号弹,通知部队有异常情况发生,并且也有在一次警告的意思。如果不听劝阻继续前进的话,这第3颗实弹才会打出。

走着走着这黑影大队就停了下来,刘围往队伍的前边看了看,领头的好像已经到了靶场的土墙那里。接下来刘围看见了令他很诧异的一幕。

这时候领头的黑影已经走到了靶场的土墙那里了,只见那黑影略一停顿,然后双膝一曲,对着土墙跪了下来,并且嘴里发出支吾的声音,远处听的不怎么真切,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哭,紧接着第2个黑影也照着第一个黑影的样子面对土墙跪了下去。然后第3个,第四个一直到最后一个那个带帽子的哨兵也都是依葫芦画瓢对着土墙跪下。这么多鬼东西一起发出呜咽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声响到也蛮大的,只听得刘围心里百感交集,有恐惧,悲哀,绝望,甚至还有一丝喜悦杂缠其中。刘围看着这情景分外诧异,他们这是干嘛,怎么对着土墙行大礼?不管了先救人要紧,刘围看了看这些个黑影大概跪了有将近100米的长度。还算幸运的是那个哨兵一开始排在队伍的最后,跪着的位置也是最靠边的一侧。而且那一侧还有一小片树林子做掩护。要想救这哨兵也只能绕过去,以树林做掩护,还的找机会慢慢过去推醒他。

刘围花了10多分钟才到了那片小树林里,稳了稳心,猫着腰一点一点的靠近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哨兵。到了哨兵跟前儿,刘围也照着他们的样子并排着跪在哨兵的旁边。待冷静了一会,这才打量起旁边的哨兵来。由于是跪在一边所以只能看一个侧面,看了看脸,只能看见他的嘴是半张着,不时的有水从嘴里流出来,啪啪的滴在地上,可能是在水里待久了的缘故到现在还在往外排水。双手在身前并拢在一起,手腕子上还有一个金属铁环,咦这铁环不是手铐吗?

手铐?囚犯?跪着?刘围猛的想起来,他听老兵说过这里以前是刑场,有可能这些人就是在这里被枪毙的犯人,他们的喃喃自语,很可能是在忏悔,跪在这里也好像是在重复临死前的动作。

刘围轻轻的推了推旁边的哨兵,没反映,有轻轻的退了一下还是没反映,莫非这个节骨眼上这小子睡着了?刘围有些着急手上加了把力,推了第三下。这一下力度不小,这小子身体晃了晃,可依旧是没任何反映,头都不动一下。刘围可是急眼了,侧了侧身,伸出两只手去搬住他的两个肩膀一使劲,就把他的身子给扳了过来。这刚一搬过来,刘围就感觉下体一阵热流涌了出来。

刘围手上一使劲,就把这哨兵的身体给搬正了,此时两个人已是面面相对了。刘围看着他的眼睛呆住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看着,远远看去就像两个即将分别的恋人,跪在一起凝眸相视,互相怜爱着对方。刘围首先从对视中清醒过来,“哇”的一声惨叫,原来这小子的眼睛全是眼白了。刚才的对视这不过是这情景太恐怖了,一下子把刘围给震撼住了。这个时候刘围的下半身就有了反映,好像要排出什么液体一样,很明显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来高潮的,所以刘围确定自己是尿了。

刘围这时候还是半跪着身子,由于极度恐惧,刘围很自然的就往后倒去,结果变成了两脚前伸,两胳膊支撑着身体的半躺姿势,刘围想要手撑起身子,可这手已经使不出一丁点力气了。此时这哨兵已经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来了,伸出双手朝刘围抓来,刘围想站起来逃跑,可这四肢却不听使唤,感觉跟半身不遂一样,很可能是被吓的。没办法刘围一翻身来了个低姿卧倒的姿势,用两个胳膊跟两腿的蹬力开始了匍匐前进。

刘围爬的慢,可哨兵追的也慢,前边的只能爬着走,后边的一走一晃,倒像是两个半身不遂的在玩捉迷藏一样。刘围爬了大约有10多米的样子,只听的“嗵”的一声闷响,刘围撞到了一块大石头上。虽然撞上的时候速度不快,可也撞的是天旋地转,刘围捂着头,看了看左右,这大石头虽然不算很大,可对于一个不能直立行走的人来说,要绕过去还是很费时间的。刘围回头看了一眼追着他的那个哨兵,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不够5米了,完了这下完了,被他追上肯定就是个死了,奶奶的怎么来的时候没有看见这石头啊,唉刘围的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逃生的欲望,只是翻了个身,背靠着石头,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看着那催命的哨兵一步一步的走进自己。“唉,我还想回去以后就对珊妹表白呢,唉,没机会了,倒是便宜了李树那小子,多耐人的一个大白胖丫头,唉,自己电脑上的毛片都还没来得及看呢,不知道***在天堂是否过的好。”刘围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觉得后背有点不对劲,感觉有什么东西搁着后背一样,“啊!!枪,我还背着枪呢”刚想到这里,刘围看了一样那哨兵,靠的是越来越近了。

时间不等人,刘围顺手摘下步枪,没瞄准对着那哨兵就是一枪,哨兵摇摇晃晃的还是继续往前走着,怎么会没反映?刘围来不及细想,就再一次的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一个鸡蛋大小的红色火球从枪管喷射出去。这哨兵跟刘围已经离的很近了所以不用瞄准就能打中目标。原来这红色火球是步枪中的第2发子弹,也就是那个信号弹。刚才那一枪虽然也装模作样的又是闪光,又是声响的可奈何是个空弹,没有任何杀伤力。

这信号弹正打在那哨兵的胸口上,糍糍的冒着浓烟,那信号弹燃烧的时候放出的热量把这哨兵烧的嗷嗷怪叫。刘围一看有效果了就稍微松了一口气。这刚松了一口气本来想抬头仔细看看这信号弹能把哨兵给烧成什么样子,结果就发现自己周围影影绰绰的,原来那些个黑影已经把刘围给团团的围住了。在看了看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爬到了土墙的中间地带,也许是刚才慌不择路选错了方向。这下子可真完了,刘围看着那些黑影漫漫的缩小了包围圈,一个一个伸出手来对着他走过来,那心中的绝望就像参天大树一样,深深的扎根到了他的心里。

刘围不在做无谓的反抗,只是看了看那个哨兵,心里狠狠的说“妈的,老子都是为了救你才搭上这条小命的,临走也带个垫背的。”想到这里举起了枪,稍稍瞄准了一下,就对着那哨兵的头扣下了扳机。又是“砰”的一声,就看见那哨兵的脑袋好像被锤子砸的西瓜一样,各种体液四散飞溅。然后直直的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随着这哨兵的倒下,那些个黑影似乎有所顾及,也都呆呆的站在原地只是伸着手,好像有什么东西让他们不敢上前一样。这刘围想了半天也想不通,觉得最大的可能就是刚才那一枪让这帮鬼魂想起了生前的最后一点记忆,所以会很自然的心生惧意不敢靠近。刘围大着胆子把枪口朝左动了一下,左边的鬼魂就连忙后退几步,把枪口再往右边动一下,这右边的鬼魂也慌忙的后退了几步。刘围嘿嘿的冷笑几声,奶奶的你们也有怕的时候。这鬼都不知道这枪里已经没有子弹,要知道了肯定早就一哄而上把刘围给撕成碎片了。

这鬼不敢靠近刘围,刘围也被众鬼围的严严实实的脱身不得,就这样坚持了不小的功夫,可后来却突发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