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围正与周围的鬼影对峙着,却忽略了上面。原来是有几个鬼魂被后边的鬼给挤到了大石头旁边,下意识的就爬上了石头于是从刘围的头顶上跳了下来。这个几个鬼影跳下来有一个正好砸在了刘围的身上,这一下子砸的不轻,顺势的就把鬼影给抱在了怀里,而且枪也脱手了掉到了一旁。众鬼一见刘围的枪脱了手一下子就又开始活跃起来,慢慢的又朝着刘围聚拢过来。跟刘围亲密接触的这个鬼影,也没闲着,“忽”的一下就直立起了身子,伸出手就奔着刘围抓了过去。这鬼手眼看就要抓到刘围的脖子,却被刘围一把给抄住了,双方较起了劲儿。
这其他的鬼影也已经靠近了,纷纷伸出手来,眼看猎物就在眼前,众鬼似乎也在狞笑着。就在这时候就听的“噗,噗,噗”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信号弹升空的声音,紧接着枪声大作,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这群鬼复印件来就惧怕枪声,在加上这么多枪乱射,立马就吓的四散逃跑。刘围见这鬼影逃跑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身子软软的靠着石头瘫倒了下去。
原来这枪声是刘围的战友发出的,当时刘围跟踪着那群黑影走的时候,要张贵山先留守,这张贵山看刘围去了小半天了还没回来,这心里就有点忐忑不安了,最后一狠心,还是回报了班长。这班长本来还睡的迷迷糊糊的,一听说这事一下子就给清醒过来。赶忙穿上衣服,吩咐新兵老兵穿好衣服带上枪支,赶去水库救人,然后就发生了前边的那一幕。
虽然刘围大难不死,可那哨兵却一命呜呼了,后来上边派人调查此事的时候说,那个哨兵在被枪击之前已经死了,这事挺邪乎的,可部队是不能宣扬迷信的,所以最后被压了下来,只是告诉家属说是意外,赔偿点钱草草了事。这刘围虽然擅自行动不符合规定,但也是出于救人的目的,写了个检讨了事了。后来的营部岗哨,变成了四个人站岗,而且还加装了额外的加装了一道铁门,并且只允许在门里站岗。以后这类似的事件就在也没有发生过。
大概有一个多月刘围才从这件事的影响中恢复过来,开始了正规的工程兵科目训练。说起这工兵的训练,那可是一个苦,首先要训练的是挖战壕,防空洞,也就是整天拿着铁撬,这里挖挖,那里挖挖的。这山西黄土挺多的也很好挖,可最怕的就是黄土里边夹杂这石头。这挖战壕是要求你在一定时间之内挖好的,所以要双手持橇低着头玩命的吗,这一铁撬下去要是碰巧就砸在了石头上,那可真就像小说写的那样虎口破裂,满手鲜血的。即使砸不到石头,这样大强度的训练,那些老兵还行,可这些新兵训练还没两天这手上都个个带泡了。
刘围他们就这样重复这无聊的训练科目,没过几天李树给他写来了第一封信,这也是他参军以后收到的第一封信。
刘围收到了李树写给他的信,信中说,自从刘围走后,姗妹也选择了去韩国留学。而烧饼因为经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被派出所三天两头的抓捕,这一阵子也消失不见了。家里的朋友只剩下李树自己,整天的喝酒上网打游戏,无聊的要死。就盼着刘围早点回来好陪他一起玩,信中还提到说李树要跟刘围一起竞争姗妹,刘围在部队,没时间见姗妹,反而他在家清闲的很,有事没事的跟姗妹聊聊天,发发电子邮件什么的,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对于这一点李树倒是很洋洋自得了一番。这刘围心里狠狠的把李树家的亲戚朋友问候了一番,但自己当兵的关系确实太忙,所以只得把这儿女私情放在一边。
刘围抽出时间给李树回了一封信,只是简单的说了说自己在这边很好,让他多照顾姗妹,也许刘围的心里是在嫉妒李树吧,所以只写了不到二百字就收了笔,当然了两个男人确实也没什么可说的。
刘围还是每天起床,训练,吃饭,训练,睡觉这么按部就班的生活着,随着这时间的推移,这夏天就来了。
山西的夏天虽然很炎热,但那里树多草多,随处可见成片的荫凉儿。而且更让刘围惊喜的是他居然看见了萤火虫。这种虫子在刘围的老家是根本看不到的,所以刘围很惊讶于这萤火虫的美丽。萤火虫的光很微弱,数量多了就显得星星点点的,然后会忽明忽暗,说它们是会眨眼的小灯笼也许更合适一点。当刘围慢慢的靠近这些小虫子的时候,这些小精灵会围着刘围打转,刘围想伸手抓一个,可那小小的光点就这么的凭空的消失了,然后过了一小会那小光点又出现在附近的地方,仿佛是在跟你玩捉迷藏,故意让你抓不到。刘围笑了,笑的很真切,很享受,很舒服,这种感觉只有在亲近大自然之后才会感觉的到。你在拥抱大自然的同时,大自然也拥抱了你。
进入了夏天后不久,刘围他们也开始了全新的训练课程,那就是水上架桥科目,说道水上架桥,既然是水上架桥,那肯定就要先学会游泳。
虽然刘围他们的营区左边就是一个大型的水库,但是却并不允许官兵在水库里练习游泳,反而要到400多米外的小池塘里练习。虽然这个规定很奇怪,可刘围经过上次的鬼影事件对这水库还存有阴影,所以这次舍近求远的安排却正对了刘围的心思,让刘围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
这一日刘围他们连队正在小池塘里练习游泳,营部的通讯员就跑过来让他们赶紧返回部队,说有紧急事件发生。
包连长带领着战士开始对水底进行拉网式的搜索。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一截白花花的东西慢慢的从水底浮了上来,这分明就是一截人的手臂,这截手臂正巧的在刘围附近浮起来,刘围看了一眼心想坏了,离自己这么近,肯定要自己拿啊,这么恐怖的东西别说是拿了,就算是看一眼也会被吓得半死。
刘围想到这里稍微转头看了一下包连长,那包连长正寒着个脸瞪着刘围呢。完蛋了,不拿也的拿了,要不拿还怎么显现出来解放军的大无畏精神,要在这么多村民面前丢脸,那包连长回去肯定收拾自己。刘围当下心一横,一闭眼猛地一弯腰,从水里就把那半截人手给捞了起来,想都没想就直接给扔到了冲锋舟里。扔完之后这次稍微送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吐出来,这张贵山紧跟着“嗷”一嗓子,跟杀猪的叫声差不多,紧接着张贵山结结巴巴的说道:“这,这,这胳膊怎么这么恐怖啊!”。
刘围一听情况有变,赶紧睁开了眼,看了下这截胳膊。果然很符合恐怖的定义,这胳膊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孔洞,就像被无数发子弹扫射过一样,而且这些个孔洞排列的非常紧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圆柱形的一个大马蜂窝。而且这胳膊好像是从身体上给活活的扯下来的,这一点可以从胳膊末端的伤口推测出来。人家说老兵油子果然没错,跟刘围他们一组的老兵一见情况不对劲,立即给包连长做了一个手势,包连长一见老兵打出了手势,立即招呼另外的一队赶紧上岸,刘围他们暂时在水里待命。他们那一队刚一上岸,包连长就对他们下达了疏散群众的命令。
可这围观的群众刚才听到了张贵山的一声鬼叫,知道肯定发生了很了不得的事情,一时之间也都磨蹭着不肯走,而失踪孩子的家属们也就更不肯离去了。这包连长急中生智喊到:“我怀疑这些孩子是被人杀害的,你们不走我们就没有办法侦查,而且你们在现场我就有理由怀疑你们每一个人。你们是不是想跟我回部队接受审讯呢?请大家散了吧不要妨碍公务。”半威胁半恐吓着村民们才慢慢的散去,那些个家属们也被战士们劝了回去,答应回家等消息。
包连长见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这才招呼刘围他们这一组上来,并且从车上拿来了一个装修车工具的铁箱子,看意思是来装这半截怪异的手臂的,而且大小也蛮合适的。那里边的东西估计也被包连长随手倒在车后斗上了。这半截手臂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冲锋舟里,包连长虽然命令让他们把手臂装进铁箱子里可谁也不敢去碰,后来还是刘围想到了一个好主意。折了4根树枝,每人拿2根当筷子用,一人夹前边,一人夹后边,一使劲还真就夹起来了,然后就很顺利的放到了铁箱子里。包连长把箱子盖一合上,就命令他们把东西都收拾一下,然后上车返回营地。
车刚开出去也就一小会,这包连长却突然命令司机把车直接开到团部,刘围琢磨着可能是要把这半截诡异的手臂上交。果然车刚一到团部,这包连长就抢先一步下了车,然后柃起那个装着手臂的铁箱子就去了干部楼。没有包连长的命令,刘围他们几个新兵老兵也不敢乱动,只得待在车上等包连长回来。眼看天就要黑了,这包连长才急匆匆的回到车上来。有一个老兵问,“包连长,这半截胳膊,团里没说是怎么回事?”,包连长只是苦笑了一声,告诉刘围他们团里也拿不出个具体的说话,只是让包连长他们先回去,并且要求包连长他们别跟村民们说,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既然上级这么要求了,刘围他们这帮小兵也只能遵从。虽然这团里说不出个123来,可第二天刘围他们的班长却把这事给说明白了。
部队上每周都要开一次班务会,就是每个班在每个周日的晚上召开一次班级会议,总结本周的工作,分配下周的任务。一般要求是半个小时左右。刘围他们是独立营,除了训练就是训练也不处理什么突发事件,所以班务会一般5分钟就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就是聊天,交流感情了。从女人聊到美国,从馒头聊到电影明星,反正这群人是挺会扯蛋的。说着说着刘围忽然就想到了前两天去水库打捞小孩的事,又想到了那半截手臂,于是就随口说了出来,刘围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大家议论的挺积极,有的说是虐尸,有的说是鬼怪作祟,最不靠谱的就是有人说这村子里是不是住着外星人,在拿人体做实验?可班长却给出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并且比较令人信服的答案。
插一嘴哦,这班长姓辛,辛大江,是四川人。在部队已经渡过了将近6年了,人也挺和蔼的。这辛班长喝了口水说道:“其实,你们说的都不对,那半截手臂是被一种鲶鱼吃的。”,刘围听后不以为然,“那里听说过鲶鱼吃肉还吃出这么多窟窿来的。”班长只是微笑的看着刘围,并不急于反驳,“你说的没错,全中国的鲶鱼恐怕都没有这么个吃相,可是这种鲶鱼根本不是生在在中国的,而是生活在亚马逊河,是食一种专门吃腐肉的鲶鱼,这种鲶鱼一般都是手指大小,身材细小,就跟咱这边的泥鳅差不多,不过它们的寿命却很长,虽然生长非常缓慢,可时间长了也能长到1米左右。而且这种鲶鱼有一个特点,就是喜欢钻进食物的体内,把食物吃的只剩一层皮的时候再出来,以前的水库边上经常会看见一些里边有点鱼骨的鱼皮被冲上岸,那个就是他们的杰作。可能这人手要比鱼体积上大了很多,这样的话就会引来很多这种鲶鱼的争抢,所以会留下很多的窟窿,这也就不奇怪了。但也有一些年老体长的鲶鱼会吃独食,拒绝同其他的鲶鱼共同分享,那这种情况下食物的外表通常会保留的比较完整,也就不会出现这么多的窟窿了”,“班长,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你是不是生物学家?”这辛班长淡然一笑,也做过多的解释,这正是班长最常用的伎俩,笑而不语。
刘围越想越不对劲,这事太邪乎了,亚马逊河流域的鲶鱼,怎么会到这里来的它们又没有长翅膀不会飞,况且自己的班长怎么会知道有这东西?而且辛班长对这种鱼似乎专门研究过?这又是为的什么?这么多疑问,一一的罗列在刘围的脑子里。“看来这班长肯定有事蛮着我们,不行,一定要找个机会问清楚。”刘围这么寻思到。
虽然这半截手臂的秘密被班长给揭开了,可这班长的秘密却又成了疑问。刘围本就是好奇心非常重的人,总有点倔属于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所以刘围被这几个问题困扰的吃不好睡不香的,最后还是打定主意要深究到底。
过两天就是周1了,到了周一该轮到刘围他们班站连部岗了,连部岗两个人一班,正好符合刘围的心思。于是主动要求跟班长站一班。要换做平常,谁都不愿意跟班长站一班,有点跑腿的事情班长肯定不去,受累的活全落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这副班长一看刘围主动要求,也不含糊在排岗的时候首先就给排上了,生怕刘围反悔。
刘围还特意到部队的小卖店买了啤酒,烟,烧鸡,花生等等一大包的东西,就等晚上站岗的时候孝敬班长了。
到了晚上,该轮到刘围他们站岗了,这刘围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酒食给拿了出来,“班长吃点吧,2个小时呢。”,辛班长看了看四下没人,拉着刘围到了连部前边的小凳子上开始对食物的围剿。这站连部岗不像站营部岗那样要求严格,别脱岗就行,两个人吃点,喝点,说说话,只要不耽误正事就行,即使被上头看见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刘围跟班长坐下后,边吃边谈,班长首先发话了,“你小子买这么多东西肯定还有别的企图,赶紧说吧。”
“班长您真是思维敏捷,明察秋毫,堪称我等的楷模……”
“别放屁了,有话赶紧说,臭鸡蛋摊煎饼,我不吃你那一套。”班长听着刘围的话有点厌烦,于是就出口给打断了。
既然班长都这么说了,刘围也没必要在阿谀奉承了,直接说到:“班长,您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您调查过?为什么那外国的鲶鱼会到咱中国来?莫非那外国的鲶鱼也是拆迁的钉子户?来中国取经的?”
班长摆了摆手,又一次打断了刘围的话“这个是秘密不能告诉你的,你小子赶紧站岗吧。”说罢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伸手把那烧鸡的两条大腿都给撕下来了,又拿了两瓶啤酒也不理刘围径自走到一边吃喝去了。
毕竟是自己的班长,他不说刘围也奈何不了他,闹僵了不仅得不到这些个秘密,还有可能被班长给穿小鞋,没事折腾自己玩。刘围铁定了心,要把这几个疑问给搞清楚了,既然班长不说,那我就每天缠着你,早晚有一天你的投降。
接下来的这几天,刘围还是跟第一天一样,啤酒烧鸡花生米。功夫不负有心人,这第5天晚上,辛班长禁不住刘围的软磨硬泡,最终拜倒在了啤酒烧鸡花生米的面前。而且给刘围讲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辛班长在刘围的软磨硬泡之下终于吐露了实情,辛班长从他的祖上说起一直说到他这一辈,这一说就是3天,当然是用了3天站岗的时间说的,这下子刘围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搞清楚了,原来是这样的……
要说那辛班长的组上可是非常有来头的,有的古籍这样记载道:“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仙石,石产一卵,见风化一石猴,在那里拜四方,眼运金光,射冲斗府。”对不起说错了。其实他的祖上就是大兴安岭附近一普通的猎户,按照惯例说先要说一下这个猎户名字,当时刘围是有问到辛班长这猎户的名字,可年代确实久远了,也没什么古籍来记载,所以他也记不得了。那就用辛四君这个名字来称呼这个猎户好了。
这辛四君是村子上有名的猎户,从小就跟他的父亲进山打猎,经验非常的老到,辛四君习惯随身背着两把斧子,手里拿着一张弓,腰里还要围着一圈绳子,这已经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了。而且他的箭术可以说也是非常好的,没有百步穿杨那么夸张,到也可以做到“10箭发,九箭中”辛四君已经成家而且还有一个怀了身孕的妻子,为了养活这一家三口,每天天一亮就的进山打猎或者踩点草药什么的来补贴家用。
这一天,辛四君起的比以往都的都要早,因为这鬼地方下了好几天的雨,家里的肉干跟蘑菇都吃的差不多了,在不去打点东西,一家3口都要饿肚子了。抬头看了看天气,难得的放了晴,这辛四君草草的收拾了一下,叮嘱妻子自己在家要小心,就匆忙的进了山。
辛四君跟往常一样顺着出村的一条小路就进了山,大概走了1个多小时感觉已经走到了森林深处,就开始隐蔽自己的气息,搜寻起猎物来。可能是刚下完雨的缘故,空气是出奇的好,可是却出现了一些薄薄的水雾,影响了视线,而且连续几天下雨,让那些整天叫个不停的鸟也安静了下来,所以积聚在今天就集体爆发了,吵的辛四君有点六神不安了,这些个因素夹杂在一起让辛四君的判断力降低了很多,虽然发现了几处类似大型动物活动的线索,可也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中断,这让辛四君郁闷到了极点。稍事休息了一下,辛四君开始往森林的更深处进发,走了没5分钟。就看见了一大推杂乱的脚印,这些脚印全都是只有一个脚掌,而没有脚趾。辛四君心里大叫不好,这下怕是遇见鬼面猴了。
辛四君发现了杂乱的脚印,心想怕是遇见鬼面猴了,这鬼面猴一直是大兴安岭一带人与动物的噩梦,大体来说他们也算是人类,只不过是穴居人,这种穴居的习性让他们的视力渐渐的失去作用,从而引起视力严重退化,所以进化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已经连眼睛都消失不见了,而是在眼睛的位置留下了类似眼皮的东西,当然了双眼皮跟单眼皮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可能在进化一段时间,这眼皮都没有了。虽然看不见东西,可他们的听力跟嗅觉却非常敏锐,所谓有得必有失可能就是这个道理。这鬼面猴的个子非常矮小,跟猴子个头差不多。最可怕的就是他们的武器,人人手里都拿着个吹管,管理装有剧毒的毒刺,一般的人挨上3,4下也就一命呜呼了。大型猛兽也只需要七,八下而已。也许有人会说,只要1下不致命,就有机会跟他搏斗,难道跟一个猴子大小的生物还打不过吗?前边说过,辛四君发现的是一大堆杂乱的脚印,这就证明鬼面猴是群居东西,既然是群居,那么就可以依靠量变从而引发质变,所以中个三,四下毒刺只不过是1秒与10秒的关系。
辛四君发现了鬼面猴的痕迹,到不是很害怕,因为他知道,虽然这种东西性格很凶猛,但是他们的习性是喜阴不喜阳,所以这鬼面猴一般都是阴天或者晚上才成群结队的出来,即使是白天他们出来活动也就是一小会就又回到洞里去了,正想到这,远处的杂草丛突然就开始摇晃起来,而且看那草丛的摆动的方向,这辛四君就知道了肯定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朝着他所在的方向过来了。
莫非是那群鬼面猴,又返回了?辛四君立即否决了这种想法,因为这不符合鬼面猴的习性。按照以往的经验,辛四君迅速的低下了身子,将自己的身形靠着一棵粗壮的大树隐蔽下来,并且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这原始森林非常不适合疾速的跑动,因为这枯树根,杂草,藤蔓之类的障碍物太多了。然后辛四君又抬头看了看他隐蔽的这棵大树,树身大概有一人合抱粗细,而且树身还布满了藤蔓,非常适合攀爬。一会先上树看看吧,往后跑肯定是没戏了,而且从草丛被影响到的面积来看,这个东西个头应该不小。
打定了主意,这辛四君就慢慢的起身,伸手抓住了离他最近的一棵蔓藤,拽了拽,这蔓藤已经把树缠的死死的丝毫不见松动,而且非常的粗壮,是顺着树身盘旋而上的,正好可以当个上树的坡道,只不过比较滑而已,观察完毕后这辛四君慢慢的把弓箭背到了后边,已经做好了向上攀爬的准备,就在这个时候,那草丛里边的东西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突然的就加快了速度,直奔辛四君的方向而来,这辛四君一见那东西加快了速度,手拉脚蹬的顺着这蜿蜒的藤蔓就开始了向上攀爬。
刚爬了一小会,那东西一声嚎叫就虫了出来,一脑袋就撞到了树上,这一下子震的这树从下到上颤颤巍巍,就像癫痫病发作一样,抖动了半天。辛四君死命的抓住藤蔓,这才没有被颤下去,稍微稳了稳心,往下一看,奶奶的好大的一头野猪!!!
那野猪一头撞到了树上,把树撞的抖了三抖,确切的说应该是用獠牙顶的。野猪撞完之后,扬起了头,用那小圆眼睛看了一眼树上的那个东西心里很奇怪,“平常自己撞一下树上的那些个果子什么的噼里啪啦落一地,这次撞的力气也不小,怎么树上的那个黄皮果子没反映呢?是不是力度不够?在来一次好了”
于是这野猪慢慢的倒退着身子,两个小眼还没忘记死盯着树上的那个黄皮果子。
这野猪后退了有大概10多米的距离,然后对准了这棵树就飞奔而来,冲刺,冲刺,轰的一声,这野猪的全力一撞,让这大树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差一点让辛四君给脱了手,虽然勉强抓住了,可那猛烈的震动让这双手已经有点吃不消了。撞完之后那野猪又看着树上的黄皮果子开始愣神,猪闲人不闲,辛四君抓住空档,奋力的向上攀爬,因为他心里清楚,这野猪是倔脾气,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看今天的架势,绝对是跟自己死磕到底。自己还是爬到树冠上找个树干坐下来才是最稳妥的办法,要不然自己的体力会很快被耗空的。
那野猪也不闲着,撞一下看一眼树上的食物,然后休息下继续撞,这辛四君的对策就是你一撞我就稳住身子,你休息我就向上爬,这么一来的话,这一人一猪就玩起了拉锯战。这么对峙了有半个小时,辛四君才慢慢的爬到了树冠上,找了个比较粗大的树枝坐在了上面,又顺手摘下腰间的绳子,在自己的腰间做了一个安全结,又跟树枝绑在了一起,怕的是这万一掉下去,也好有个保障措施,等做好了这一切才感觉到自己的两个胳膊已经因为用力过度有些微微的颤抖了。
那野猪还是不依不舍的撞着树,要是咱们的学生都有这么一股子狠劲的话,早就都考上博士了。这时候就听的树上发一声喊:“猪长老,收了神通吧。”那野猪一听顿时就对辛四君字龇了龇牙得意的一笑,然后转身屁颠屁颠的走了。
这辛四君“啪”的一声打了下自己的脑袋,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胡思乱想,还是应对以前的危机重要。他有意想用弓箭射杀这头野猪,虽然距离是直上直下的并不远,可奈何刚才因为用力过度这手已经是在发抖了根本没办法瞄准,而且要射不死的话还容易激怒野猪,让这畜生更加疯狂的攻击。正在辛四君思索对策的时候这野猪却现行一步想出了好办法,那就是用牙齿啃咬树干。
辛四君一看这野猪的新战术,心里就凉了半截,完了彻底完了,这野猪智商不低啊。既然到了这个地步除了硬拼恐怕也没有最好的选择了,于是答弓射箭,一连射出去了5只,这第6只箭却怎么也拉不动弓弦了。在一看结果,可能是手发抖的缘故吧这5只箭只命中了3只,而且还都没有射中要害,只是让这野猪吃了痛,从而激活了野猪的小宇宙,让它发挥了更大的潜能。
正当辛四君在查看结果的时候,他的背后却又出现了一个新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