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师死了,病因不明,他死前为什么一直念叨“圣母”?这个疑团像梦魇,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消息传开后,人们唏嘘不已,但是刘牧师的死不会影响教堂的运转,募捐演出也如期举行。
5月8日,夜幕早早降临,教堂里灯火通明。
容纳四五百人的大堂人满为患,连过道都摆上了白色塑料椅,余下的人只能贴墙站立。
演出空前成功,音乐剧,大合唱、诗歌朗诵等都博得了阵阵掌声,最后是一支独舞——祈祷的少女。出乎我的意料,表演者竟是莉莉安,她从来没和我提过她也是演员之一。
观众席的灯全灭了,只有一束灯光照在舞台中央,莉莉安犹如一朵洁白的莲花绽放在光影之间。
全场的灯一亮,观众集体起立,掌声雷动。我在墙边站着,差点被身旁手舞足蹈的哥们扇了巴掌。
晚上10点,同工在大堂里打扫卫生,演员们将道具归整到舞台后的箱子里。莉莉安拖着长裙子去洗手间换衣服。我闲着无事,帮忙把塑料椅叠成一摞摞。
我把一摞椅子搬到大堂侧门的仓库里,出来时,看见莉莉安惊慌地从外面小跑进来,白裙子还穿在身上。
“怎么了?”我快步走上前去。
“有个变态在女厕所门口偷看我换衣服。”莉莉安的声音紧张得发抖。
我一听怒了,卷起衬衫的袖子,就想去揍那个混蛋。
莉莉安拉住我说:“我一叫,他就跑了。”
“幸亏他跑得快,不然打得他满地找牙。”我忿忿地说。
莉莉安战战兢兢地提着裙子的下摆,身后的拉链开了一半,衣服的一侧滑到了白皙的肩部。
我拿过她手里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小心地问道:“那个变态没看到什么吧?”
“他想得美。”这片风中的落叶立马变身成神勇女金刚,并且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