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审吧”冉豫北故作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向后仰去。柳豆发醋劲,已是常事!
“审什么?这么说你是明着来的,要明着来了?”柳豆来了气。
豫北扑哧笑了,一跃起来双胳膊搂了她一起倒下,“你你”柳豆搡攮着,“你别跟我没正经你起远……”
冉豫北趴她脸上:“陈苗苗,是不是?”
柳豆停了扭扯,直直盯他,酸酸的眼睛一层一层汪上水雾。
“咳呀--”冉豫北无奈的长叫一声,“我叫你们这些女生啊……”大手上去左右轻轻一抹,两把泪珠,心上一紧,他怵她的泪:“别这样!”
柳豆不躲开,任凭他抹去她眼上的泪,任凭他吻她的眼。
冉豫北双手捧起她脸,对着那清澈眼睛道:“你听我说啊:昨晚上是国交的专题,今天他们有检查,一早就用,最三昨一夜没睡监工,凌晨六点才剪辑出来,总算没误了八点送到,怕有纰漏,昨晚前半夜一个字一个字校对配音,回来遇见陈苗苗,……是有点晚……”
柳豆把头狠狠扭开,闭眼!脸上写着无限厌倦的四个字:千篇一律!
他读的懂,“正常工作嘛!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下文。
笨!他自知不擅哄人。
可任她难受又不忍,他们因为女孩子闹过无数次了,他不怕她吵不怕她闹,就怕她无声的哭,心疼也心烦!
冉豫北双手捧正柳豆的脸,“旦,我跟你说啊:咱俩之间的事,你不要总听别人的。”手抚过她额头停在头顶上,“我们之间不存在忠诚不忠诚的问题,我和沈忆馨那不就是工作伙伴,噢…老乡,不就是这吗!”
“哼”柳豆一把推开他:“伙伴,老乡,见了伙伴老乡就你那种眼神?”
冉豫北无奈的长嗨一声:“又这话,什么眼神啊,那是你眼神的问题,你带着有色隐形眼镜。你看,你看这眼黑的,哪是真眼,博士伦?”调笑的扳着她脸把眼睛盯到瞳仁里去,“这人啊,脑子精不精看眼睛就知道,看这滑溜的,哎,咱两生的孩子该有多聪明啊!他爸妈这么聪明!”
柳豆心里别的一跳,她就怕说这,她的家是她心上一片隐晦,亲人的智障遗传总叫她心虚,走神儿了一下,皱眉嘟哝:“含情脉脉,简直就是色、色…”
“色,色什么,白说人你也说不出口吧,”豫北冲她脸蛋拧一把,“色狼又不瞎,身边放着这么好的。”
说着又把柳豆搂过来:“谁有我豆子好。”柳豆一拳头打他肩上:“换人!”
“又来了,你看上次那个女的,录出来的声音一口奶腔,根本不能用,还是播音系,害的人又返工,再说让沈忆馨怎么想,好好用着就不用了,咱跟人家没啥,这样一来反倒不自在,再就我跟你说,沈忆馨业务确实不错,你听人家那咬字断句……咹看,看又,嗳不说了,她不好她不好,我豆豆好,我豆豆赛过李瑞英呐。波一哎白,别菜的白。”
“勒唔喔萝,牢卜的萝!”
这是她说过的村里小学老师教拼音时的趣事,农村师源紧无法实现普通话教学,老师的普通话都是半截子,闹出不少笑话。也是被刚才智障的念头分了神,来时的心火已经降下去,这阵豫北学着她的话念‘普通话’,她扑哧笑了,拿眼斜过去:“讨厌!”
豫北也跟着笑了,知道她没事了把她搂过来,手触到她的饱满,“人不大,两猫倒不小!”
“哎呀讨厌,别捏,快来例假了,前天就涨疼上了!”
“噢不捏,不捏,揉一揉!”
“谁用你揉,揉别人去!”
“我揉别人你让呐,正经事都跟我打麻烦…哎对了,我可告你啊”豫北话头一转,“不许跟陈苗苗太热,什么世道,学校也笑贫不笑娼了,一个学生,半夜三更让大奔送回来!”
“……倒是不体面,不过她蛮憨的,没别人想的那么…”她们那一舍人感情还好,从不揭短。
“总之不许,近朱近墨,看看你用词,色狼!这又是哪个女生说第五的话吧!成天拥着个第五宏途,混吃混喝,又成天把他说成流氓大亨!”
“嘁,他本来就……”
“人不错!你别…”
“嘿,这大白天的,你们干嘛啊?也不管严门!”说曹操曹操到。
柳豆跳起:“糟了,十点半!这个武大楚,洗个脸没影了,我得走了要迟到!”一溜烟跑了.
豫北追门口:“衣服洗了吗?”
柳豆头也不回地小跑:“洗啦!”
“我今晚回家,你下午早点回来,把衣服拿来。”
“知道了!”声音已经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