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赖,柳豆不赖!”武大楚由衷道,“要是真斗法,沈忆馨斗不过柳豆,“不怕不识货,足球似的,巴西踢中国,两三下就得叫她出局。柳豆那女女,别看她穷,她招男人!你看看豫北,他还自欺欺人呢,明摆着放不下!把柳豆宠的疼的,跟自个儿生养下的小囡囡似的”
武大楚大打了一把方向盘继续道:“别看他面上拿的稳,你问他心,柳豆扎根刺都比他挨一刀疼!”
第五歪嘴,心说你这可说没影儿了,他把她疼成那样,能让她起早贪黑到处打工?能让她交不起学费?
可是转念一想也不对,他不全对,武大楚也不全对。冉豫北他明明是爱的厉害疼的厉害呀,可她也明明是穷的交不了学费。而且他俩莫名就分手了,真叫个奇怪!
事实上,那沈什么心的女的矮进地里了。”他心里盘算着自己多久没跟柳豆‘那个’了。柳豆素衣素面却叫时尚洋气的沈忆馨顿时黯淡了。
刚才他比对一番,外人怎会知道那两个人各自的隐情,冉豫北少年时的家庭变故,柳豆的智障家史。在他们看来这皆是不能与人说道的隐情,心思细密的两个人把这些事藏的深深的。
第五听到武大楚说柳豆穷,想起刚刚在病房那红色塑料袋中隐约可数的苹果,想起刚刚柳豆把塑料袋左遮右藏的窘迫,就想到自己花掉的那一卷钱,逗她干嘛呢?当初顺溜溜给她得了。
他其实并不是爱记仇的人,况且咬伤早已痊愈。
此刻心下就有些恻隐!不过这点恻隐很快又被击殁。
当天傍晚他打电话到柳豆宿舍,他现在打电话到她宿舍,已经不用多提示半句话,打电话的含义他俩心照不宣。
这次柳豆推了,她说不舒服。
还不是因为见了一次冉豫北,第五明白。不过也没纠缠。
隔一日打,还是推。
再一日打,又推。
过三五日再打,仍旧推!
他来气了:“老子不是没钱早不撩你了!”他恨她为何老是惹他高声大气,单怕货比货!”第五翘着二郎腿惬意地靠坐在宽敞的真皮车座里。对前面驾车的武大楚大发慨叹:“跟柳豆放一块,他爷爷爸爸常常嘱他要有耐性有伏性,他是缺耐性缺伏性,但也少见的这样高声大气过。
柳豆默不做声不理会,怎知默不做声也能踩着猫尾巴,震耳的一声吼猛的炸响过来:“我管你舒服不舒服,想赖账吧你!”
柳豆一惊,下意识的拍下电话。
身后的同舍没什么反应,想是没有听到,她咬着牙定了定神,电话再响起时,她抓起话筒不容对方说话,抢口便说:“我准时到!”
她来了,他也没气了!也没事了!冲她笑的烂烂的。
心里有点不的劲,为不能补上她那一卷钱。
他就这样,自己家里人对他的形容词很多,说他是烂憨烂憨的,既烂又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