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豆被大雨冰雹砸成落汤鸡的时候,第五正在舞蹈学院的练功房跟美女练嘴皮子,他见了陌生美女向来口齿伶俐。
第五在这天下午恰闻了武大楚的一番美人描述,这种诱?惑他向来抵挡不了,趁时间还早跟武大楚去了舞蹈学院,亲自领略美人真颜。考察美女是他长久以来最显著的一项兴趣,即使没钱,眼瘾也要过的。
这一去,就被‘莺莺燕燕’绊住了,从舞院出来已将近六点,雨正下的滂沱淋漓!
“早该下这么场雨了,这两天闷死了。”驾车的武大楚兴奋的大叫,“好几天晚上热的不能睡!这下好了,今儿晚上该凉快些了!”
“这佟佳到是不丑,就是不怎么白吭?”第五管它老天下不下雨,他晚上睡觉有空调,白天车上有空调。关心新瞧上眼的小姑娘才是正经。
“咳,古人言:白丑黑美人嘛!”武大楚咂嘴大叫,浪声邪笑的眯着前方的雨线,“哎对了五哥,忘了跟你说,佟佳是戴蕊的老乡,周旋起来注意点,可别再让你那位正宫娘娘一哭二闹三上吊!”
第五往后边一靠,抽着烟斜他一眼,淡淡说一句:“哪有那么闹!”
他知道自己身边的哥们儿不看好戴蕊,觉得她缠人,他所有交往的女生唯戴蕊是以正牌女友自居。
戴蕊是唯一不与他论钱的女孩,却是唯一与他计较感情的女孩。也是因为她是真心,他一直不好推她,而且还保留着一点小小的纵容。
他这个人说起来还蛮念好,别人若是对他真好,即使自己心里没什么爱情不爱情的感觉,也总要在心里给对方留块地方。更不爱嘴上坏别人。所以他听不得身边哥们儿挖苦戴蕊。
“还不闹?成天打电话跟我探你行踪哩,刚刚不还来一电话么!”武大楚说着把雨刷器调快。
‘唰唰唰’雨刷器在前玻璃上焦急摆动!
“嘿——冰雹!”武大楚看到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的冰疙瘩,放慢了车速。“下起冰雹了!”
“溢,有几年没见过这玩意儿了!”第五欠身一瞧,见着西洋景一般张大眼!
“好我那五哥,你清风凉席舒服的哪能见着这玩意儿,庄稼人才见哪!”武大楚颇内行的说:“这东西还真是城市少见,野外下的多,就这三五分钟的下,你去庄稼地里看看,麦子玉米全孽儿啦!”
“嘁,你当你五哥天外来客哪!”第五不以为然,不过眼前这冰弹子以前还真就见过一次,小时候爷爷的随从们把他和表哥架脖子上到郊外玩儿,见过那么一次,那郊外——郊外?“呀!”第五猛的一拍大腿:“坏——了——!”
第五大叫:“快!秦风山庄,到秦风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