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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人人生而平等

1957年,阿肯色州的小石城刚刚宣布解除种族隔离,黑人女学生多罗茜·考茨和其他8名同学考入当地中学,但是遇到种种阻挠,结果,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派1000名空降兵到该地护送这9名黑人学生入学。但是,军队能压服暴徒,却压服不了根深蒂固的腐朽观念。这幅作品中,一群男生在黑人学生后面出洋相,校方的两个护送人,神态也截然不同,一个是坚定神圣地履行职责,一个是很不情愿地鄙视态度,似乎代表了美国人中对废除旧制度的不同态度。令人起敬的是黑人学生脸上流露的庄重与自尊,她勇敢地走进充满敌意的校园,只是为了捍卫黑人受教育的神圣的权利。

人人生而平等

1776年7月4日,北美大陆会议通过杰斐逊等人起草的《独立宣言》,其中最著名的段落是:“我们认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他们若干不可让与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砍断“人造贵族”的脚

长子继承法在英国和欧洲大陆盛行数百年。美洲殖民地最初大致沿用了英国的财产继承法,种植园的土地财产,由长子继承。这样,一个不断积累势力的垄断家族,会制造新的贵族特权阶层,一个家族可以仰仗世袭特权,持续积累财产势力,历久不衰。杰斐逊看到这个隐忧,他提出废除限定继承人法和长子继承制,主张家庭成员中所有兄弟都具有平等的继承权利,抑制贵族阶层在北美这块土地上滋生。

在议会中,杰斐逊等人与反对派展开激烈的辩论,本特顿曾经提出折中的提议,主张给长子以双份的继承权。对此,杰斐逊驳斥说:“如果能让我相信长子具有两倍的饭量,而且他能做双倍的工作,这会是支持他获得双份遗产的证据……而且,这种获得双份遗产的原则,也应该同样适用于他的弟弟们。”在杰斐逊的坚持下,终于废除了这个古老的制度,美国的同胞兄弟真正有了平等的财产继承权,同胞兄弟之间才算达到了“生而平等”。1813年,杰斐逊在给朋友的信中谈这件事时说:“我的提案,一斧头砍断了‘人造贵族’的脚。”贵族阶层在美洲大陆再也站立不起来了。

不修边幅的总统

美国总统们大多保持着浓厚的平民作风,尤其是早期的几位参加过美国独立战争的总统,从他们的衣着上可见一斑。托马斯·杰斐逊任总统时,有一次接见英国特使安德鲁·梅里,当特使在白宫自我介绍时,杰斐逊是穿着拖鞋和一件破旧的棕色外套接见他的。安德鲁·梅里事后曾大发脾气:“我穿着正式衣服,在他自己所约定的接见时间,被介绍给一个身为美国总统的人,他不但穿着便衣,而且竟然穿着拖鞋站着,裤子、外套以及内衣都显示出十足的邋遢和不修边幅,而且是故意的不修边幅。我不怀疑这出戏是事先准备好的,用意在于侮辱,不仅侮辱我个人,而且侮辱我所代表的主权。”

门罗总统的风格与杰斐逊相似。一次,一名欧洲外交官第一次到白宫,看到一个秃顶男人两眼泪水汪汪,身着有条纹的薄麻布外衣和沾满墨水的脏马甲,脚踏一双平底拖鞋,正在那儿伏案疾书。这位外交官感到奇怪,怎么美国总统竟会雇用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人当白宫职员呢?当得知此人就是总统本人时,不禁大吃一惊。

总统卸任之后的工作

1829年3月4日,美国建国元老约翰·亚当斯的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也是总统,他任满离职之后的第二年11月,马萨诸塞州第十二区的选民选举他为国会众议员。他欣喜若狂,在日记里写道:“没有任何选举或任命比这次当选更使我高兴的了。”有人提到了他曾经的总统身份,但亚当斯对此却不以为然,他坦率地说:“没有人会因以众议员身份为民众服务而降低身份。就我看来,一个美国前总统也不会因以他的市镇行政委员的身份工作而降低身份,如果他是人民所选的话。”亚当斯从总统宝座下来,在众议院日复一日地为民众的利益奔波、抗争,不仅没有丝毫的权力落差感,反而觉得充实和幸福。1848年2月21日,亚当斯在众议院辩论会上中风病复发倒在会场上,两天后与世长辞了,终年81岁。托马斯·伯顿为此感叹道:“除了在工作岗位上,死神还能在哪儿找得到他呢?”

约翰·昆西·亚当斯(John Quincy Adams)的藏书室。美国的建国元老约翰·亚当斯总统的曾孙、约翰·昆西·亚当斯的孙子亨利·亚当斯有一本名著《亨利·亚当斯的教育》,讲述了自己所受的系统私家教育。这书房是昆西·亚当斯为他的父亲,他的儿子,以及他的子孙后代们建造的。长方形,具有新英格兰清教徒的简约,精美的地板砖,书架上满满的图书,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用心讲究设计,使参观者们情不自禁地屏声静气。

农夫州长奇坦登

佛蒙特州第-任州长叫托马斯·奇坦登。当时美国其他各州州长都是一些绅士,他们一般身穿锦缎背心和镶有褶边的毛料或丝绸外套,脚上穿着长统丝袜,还有身着特制服装的车夫驾驶他们所乘坐的马车。可奇坦登州长是一个农夫,他身穿家织的布衣,外面套着宽松的农夫长罩衫。

有一次,一位衣冠楚楚的绅士骑着马走了过来,一车草挡住了他的去路。这位骑马人对坐在拉草车上、上了点年纪的农夫大声地说:“你能告诉我奇坦登州长住在哪儿吗?”

那位老农回头说:“我正要上那儿去。”

绅士骑着马跟在车后,到了一片仓库前的空地。头发花白的老农从车上跳下来,把缰绳交给一个小孩,拍拍手上的灰尘,高兴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就是奇坦登州长。”

福克纳拒绝州长的宴请

美国文学家威廉·福克纳生活在密西西比州,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前已经声望卓著,为其家乡赢得了巨大的荣誉,但其文学生涯没有受到任何政界人士的特殊“关照”。当他获得1950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时,当时的密西西比州州长给他打了5次电话,希望代表家乡人民请他吃饭,福克纳却根本不理他,连州长的电话都不接。州长只得求助于出版福克纳著作的兰登书屋的老板贝内特,可福克纳回答贝纳特说:“在我需要密西西比的时候,他们不尊重我,现在我得了诺贝尔奖。你去告诉密西西比州州长,让他别来找我……”

最大限度的平等看来主宰着这里

1831年5月11日,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到纽约考察。次日,当地和美国全国的报纸就对他们来美一事加以报道。而且在24小时内,他们就见到了纽约州长。托克维尔对美国人的不拘身份和平等的简单礼节惊讶不已,他的第一篇日记就这样写道:“最大限度的平等看来主宰着这里,即使在那些社会地位悬殊的人们之间亦是如此。当政者看来非常平易近人。5月13日,切里瓦利的法官莫尔斯先生把我们引荐给纽约州州长,他暂住在一座公寓里,并不拘任何礼节地在客厅接待了我们。莫尔斯先生向我们保证说,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能够做我们已经做到的事情。”几周后,托克维尔再一次碰到思鲁普州长,这次是在一个小的乡间住宅里,当他在林间散步时,看到一只小松鼠,州长马上撒腿回去拿猎枪,结果连发四枪都未中。托克维尔写道:“州长是位杰出而平凡的人……”由于过于平凡,使得他竟然没有记下这位州长的一点儿想法或只言片语。

你这个笨蛋

美国内战期间,有一次,林肯在霍尔姆斯上尉的陪同下赴前线视察。

霍尔姆斯在战壕里指着远处敌军的阵地,给林肯做些解释,但林肯偏要爬到战壕上面去看个仔细。

这时,敌军突然向他们打来了一梭子弹。这可急坏了霍尔姆斯,他急忙抓着总统的手臂,把他拖下战壕,并对他大声吼道:“快下来,你这个笨蛋!”但林肯在与他分手时,却温和地对他说:“再见,霍尔姆斯上尉。今天能够听到你像对一个普通公民那样对我讲话,使我感到非常高兴。”

霍尔姆斯就是后来成为著名的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的那个阐释美国宪法的人。

“平等保护”

1868年,美国国会通过美国宪法第14条宪法修正案。这条修正案规定:“任何一州,都不得制定或实施拒绝给予其管辖下的任何人以平等保护的法律。”它被称为美国宪法中的“平等保护”条款。起初,这个条款是为了保护南北战争中赋予黑人的自由权利而制定的,其“平等保护”的范围,在1886年的“伊克·吴诉霍普金斯”案中扩大到华裔居民。同年,公司作为“人”的含义也成了“平等保护”的对象。这条修正案后来发展为“新兴的美国经济的基本宪章”,给内战后美国飞速发展的工业带来很大影响。

静坐运动

1960年2月1日,北卡罗来那州格林斯博市,该市一所全是黑人的农业技术学院的四名黑人大学生走进一家午餐部,要求服务,遭到拒绝后,仍呆着不走,静坐运动开始了。数以百计的青年黑人学生涌入当地的白人餐馆,要求受到和白人一样的待遇,不然就坐着不走。到1960年底,静坐运动发展到20多个州,100多个南方城市被迫取消了公共场所的种族隔离和种族歧视制度。

黑色的拳头

1968年墨西哥奥运会,田径男子200米颁奖典礼上,美国短跑健将史密斯(Tommie Smith)和卡洛斯(John Carlos)在领奖台上低着头,高举戴着黑手套的拳头。这不单是奥运会史上令人难忘的一幕,更是美国民权运动一个里程碑。

史密斯和卡洛斯是大学同学,当时他们的一位朋友要求他们连同其他美国黑人运动员抵制奥运会以让世人知道,美国虽已推广民权运动,许多黑人还是受到不平等的待遇。史密斯和卡洛斯虽然没有抵制比赛,却把友人的话牢记在心,决定在奥运会上以自己的方式,进行一场非暴力的抗议。

史密斯在男子200米决赛中摘下了金牌,卡洛斯则夺得了铜牌。在颁奖礼上,当美国国旗在国歌的伴奏下缓缓升起时,两人闭上了眼睛,低着头,开始了他们的“无声抗议”。

史密斯之后告诉媒体,他举起戴着黑手套的右拳,是象征黑人在美国的权利,而卡洛斯的左拳则象征了美国黑人团结一致。史密斯系着黑领巾代表了黑人的尊严;而他们只穿着黑袜子,没穿鞋,象征美国社会中受到歧视的贫困黑人。

两人的举动招致多方非议,结果他们不但被美国田径总会禁赛,还被赶出奥运选手村。在30年后,即1998年,他们的抗议行动终于获得了认同,两人获颁奖状,表扬他们对民权运动的贡献。

能当总统的人很多

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小外孙女有一天和小伙伴玩后回来问母亲:“妈妈,他们说我外公是总统,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呀?”

妈妈说:“孩子,这也值得你骄傲吗?能当总统的人很多呀。”

罗斯福的讣告

1945年4月12日,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没有结束,美国总统罗斯福去世。当时《纽约邮报》表示哀思的方式是,该报只在每日伤亡栏栏首,发布一则消息:

“华盛顿4月16日电:最近一批部队死伤名单及其近亲的姓名:

陆军--海军阵亡

富兰克林·德·罗斯福,总司令。妻:安娜·埃莉诺·罗斯福,地址:白宫。”

这则讣告简单隆重,有人评价说若罗斯福在天有灵,也会深为感动。

警察的电子游戏

2002年美国的经济学家为了考察警察如何决定向不向一个怀疑持枪的疑犯开枪,他们设计了这样一个实验:让警察打一个电子游戏。在这个游戏里,有白人好人,白人持枪坏人,黑人好人和黑人持枪坏人,两种肤色的人出现持枪坏人的几率是一样的。打游戏的结果是,警察作出不对一个白人好人开枪的速度要比不对一个黑人好人开枪的速度快不少。而如果你问这些警察对不同种族的人有没有不同的看法,他们都是说不的。

实现信条的真谛

1963年8月28日,马丁·路德·金牧师在他那篇著名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里说:“我梦想有一天,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超“牛”的看门老头

1997年12月11日,美国著名专栏女记者辛迪·亚当,约当时的第一夫人希拉里做个单独采访,双方约定在希拉里出席了纽约曼哈顿大学俱乐部的一个妇女集会后,到曼哈顿俱乐部里跟辛迪谈一个小时。

这个俱乐部有着百年历史,注重传统,古色古香。辛迪先到,在大厅候着。到了时间希拉里还没来,她坐不稳了,悄悄地把手机拿出来,想打个电话问一下,守门的老头过来了,说:“夫人,你在干什么?”辛迪说:“我跟克林顿夫人有个约会。”老头说:“你不可以在这个俱乐部里使用手机,请你出去。”说完后老头就走了,辛迪收起了手机。

一会儿老头又来了,看见这女人没走,还与希拉里在大厅里高谈阔论,在场的有总统府的高级助理们。老头不乐意了,说:“这是不能容许的行为,你们必须离开。”最后还是希拉里乖巧,赶紧拉上辛迪出去了。

总统著作的命运

1938年4月,开始了第三任总统任期的富兰克林·罗斯福的著作《富兰克林·D·罗斯福政府文件与演讲集》由著名的兰登书屋出版了。虽然贵为总统之尊,但因为他第二个任期里试图干预最高法院的司法而成了很多美国人讨厌的对象,所以这套五卷本的文集一出版就备遭冷落。图书商都不愿经销他的书,而读者也不买账。更有一些兰登书屋的老读者致信兰登书屋抗议:“我一直认为兰登书屋是一家优秀的出版社,但是,我再也不会买你们出版社出的任何一本书。”而波士顿一家著名的老牌书店发来了这样的“订单”:“只要你们用罗斯福自己的皮来做他书的封面,你们有多少我们要多少。”也有罗斯福的崇拜者竭力推销这套书,费城一家书店的一个店员就热情地在书店显眼的位置摆上这一套文集,但第二天副总经理就来告之必须把这套书撤下去:“你们别冲我发火,我可不关心罗斯福怎么样。但是顾客讨厌他。”

小石城九个小孩的命运

1956年,阿肯色州小石城爆发这个年代中最可怕的民权抗争,媒体也没有缺席。9名黑人孩子获选进入小石城劳工阶级区的中央高中就读,却遭到以其自由政策著名的民粹主义者--州长欧佛·富比斯的强烈反对。富比斯生长在美国最穷、最偏僻的地区,由于他本身的家庭因素,他在成年之前从未注意过黑人,但是他持反对立场的政治性因素要远高过其个人因素;如果他违抗阿肯色州的种族隔离主义者,将会流失其竞选优势。他以这9名小石城学生将会煽动暴力为由,下令要市政府把这些学生赶走。事实上,事件发生的当天早上,惟一威胁到和平的是警卫,他们用来福枪指着学生,并异口同声地辱骂黑人。即使富比斯下令之前或许不含任何暴力意图,但此时的暴力一触即发。看到电视上播出的对抗画面后,种族隔离主义者成群涌入小石城。不久,当州长以维护州权的长篇演说与联邦法院对抗时,抗争发生了。群众在学校里殴打记者并推挤警察。黑人学生都返回家中,若是他们当时还待在学校,肯定被当成暴力攻击的目标。小石城市长唯恐事情演变成全面性暴动,立刻致电华盛顿求援,在几番挣扎之后,艾森豪威尔总统同意派遣101空降部队的第327战斗团前往恢复秩序。长久以来,一直维护州权的艾森豪威尔,对于派遣正规军前往阿肯色州的命令稍感犹豫。这是自南北战争后的南方重建时期以来,正规军首次派往南方执行任务。在这次民权运动中,一部分进步的白人和黑人一起奋斗争取民权。

派兵送学生上大学

1961年初,29岁的黑人青年詹姆斯·马里蒂斯申请进入密西西比州的密西西比大学读书,密西西比大学当时是全白人大学。三天以后,他的申请被拒绝。其后,马里蒂斯多次写信申辩入学理由,均被拒绝。马里蒂斯失望之余,向地方法院以种族歧视为由起诉了密西西比大学。经过一年多的法律程序,最终美国最高法院于1962年9月10日裁决马里蒂斯有权进入密西西比大学学习。然而,密西西比州州长罗斯·伯尼特当众宣布他绝不允许马里蒂斯踏入密西西比大学校园。

1962年10月1日是马里蒂斯拟定入校报到的日子,9月30日,联邦政府调动在当地的联邦保安人员进驻校园附近,以便在第二天护送马里蒂斯入校报到。当晚,大约两千名校内校外白人暴徒聚集在密西西比大学校园,许多人携带枪支。入夜,暴徒们与联邦保安人员发生冲突,两人死亡,大批人受伤,许多联邦人员遭到枪击。暴乱持续了整整一夜。

10月1日,肯尼迪总统下令动用联邦军队。在全副武装的大批联邦军队护送下,作为密西西比大学的第一个黑人学生,马里蒂斯踏入了密西西比大学校园,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也是美国黑人争取平等权利的重要一步。在他两年多的就学期间,联邦政府在校园内驻军,确保马里蒂斯的人身安全。

以法律作为废除不平等的后盾

1954年,最高法院针对学校里对黑人和白人实施隔离的情况,作出了“布朗裁决”,指出“在公立学校区别对待学生违反宪法”。1978年,最高法院作出了“伯基裁决”,首次裁定加利福尼亚大学在入学考试中考虑人种问题的做法符合宪法,同时,它又禁止大学在招生时使用种族配额。2003年6月23日,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裁定,密歇根大学在入学考试中优先录取黑人等少数族裔学生的做法符合宪法。判决表明了为建设黑人与白人平等竞争的社会,还需要借用法律为后盾。

经济学家的测试

美国经济学家Bertrand和Mullainathan在2004年做了一个“实验”:他们根据报纸上的招聘广告给招聘单位递假简历,这些假简历被随机地署了一个白人的名字或者黑人的名字,也就是说,除了名字不同以外,这些简历没有别的本质区别,结果是什么?白人名字的简历得到面试的机会比黑人名字的简历得到面试的机会高50%,而且这个比例对于不同的行业、职业和企业都是一样的,也就是说这是一个非常普遍的现象。

公正是最高概念

《美国百科全书》对公正的定义是:“公正是一个社会的全体成员相互间恰当关系的最高概念。”它强调,公正“不取决于人们关于它究竟是什么的想法,也不取决于人们对自以为公正之事的实践,而是以一切人固有的、内在的权利为其基础的;这种权利源于自然法面前人人皆有的社会平等”。

美国式平等

英国牛津大学教授J.R.波尔在《美国平等的历程》一书中说:“平等的观念一开始就在这个国家的生活中合情合理地占据道义上的首要地位。在整个美国的国家生活中,社会目标中的平等意识与个体权利平等的道义地位一直结合在一起,为国家的存在提供了正当的理由。”他将平等具体划分为:政治平等、法律面前的平等、宗教平等、机会平等、性别平等和受尊重的平等六大类型。

“妻子”是不礼貌用语

在当代的美国,男女平等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甚至也体现在一些日常用语上。在很多美国人看来,称呼女人是某人的妻子,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事。因为“妻子”这个词,有依附、顺从的意思。当代女性认为自己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收入,怎会去依附男人呢?因此美国男人要称呼女人时,大都小心翼翼,他们一般称自己妻子为“甜心”或者“爱人”,而极少用“妻子”之类的词。

性爱与平等

美国性学专家组在研究美国女性做爱特点时指出:美国的夫妻所以很容易获得热烈的性生活,除了美国人天生特有的爽朗外,美国女性在性爱中的积极主动是赢得成功的重要因素,美国女性自己把性需求放在男性平起平坐的坐标上几乎成了夫妻中的家常便饭。所以美国夫妻中的性失谐者性冷淡者数量微少,美国女性的热情总是成为开发男人性爱的催化剂。

课本回收

美国的公立学校都有不成文的规定:当学生升入高年级时,课本要捐给低年级。目的除了环保教育外,也是为了帮家贫的孩子省点钱。但每一学期,并不是出了费用的学生用新课本,因家贫申请减免的学生就用旧课本。老师会动员学生自行申请使用“环保课本”,申请者众多时还要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这就将使用旧课本的机会变成了一种人人争而得之的荣誉,同时巧妙地屏蔽了家境对孩子心灵的负面影响。

照片中的官派与民风

这里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小布什总统在一次国务活动中自己在雨中打伞,结果雨伞被大风吹翻时的尴尬场景。一张是小布什政府权倾一时的原白宫首席政治顾问卡尔罗夫,他乘空军一号抵达德州科技学院飞机场时,自己拎着两箱子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