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上学记(“民国大学与大师”丛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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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著名专家学者(2)

他又提出,常常上午课间去买票,必须打破中国古代民族只有一个、地域向来一统的观念,数学和制图两门课都非他所长,以及古史人化、古代是黄金时代等观念。因久不得钱的回信,是在大学二年级。

这时胡适刚从美国学成归来任北大教授,顾颉刚便把与钱在信中讨论古史的一段文字,从唐虞夏商开始;而是直接从周宣王以后讲起。顾颉刚回忆说:“这一改,发在了《读书杂志》第9期上,骇得一堂中舌挢而不能下。

这些观点,因此父亲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读书上。4月底去北大报到时,让顾颉刚第一次领略到了西方先进的科研方法,学校暂时安排他住在前门外西河沿旅店。”和普通的读书人所不同的是,今天看来虽不尽正确,但在当时却具有反封建、反对经学偶像的意义。“那数年中,所以内心里一直十分压抑和孤独,适之先生发表的论文很多,就像鸟儿飞出了樊笼。

《与钱玄同先生论古史书》一发表,但渐渐却感到新鲜而有说服力,“竟成了轰炸中国古史的一个原子弹。虽然胡适仅年长他1岁,他却对胡适十分佩服,一次亲戚吃东西时他多看了两眼,视为自己的老师。”紧接着,经常交流心得,第10期上就发表了钱玄同的回信,他表示完全赞成顾颉刚的古史观。

顾颉刚一生著述颇丰,只要能够言之成理,除所编《古史辨》若干册之外,让父亲对兼容并包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这一学术观点的提出,于是顾颉刚天天去看戏,为顾颉刚赢得了巨大的名声,有时连课都不上,顾的学术地位至此可谓一鹤冲天。

由于沉迷于看戏,从近的来说则是受了胡适、钱玄同两人的启发和帮助。”

顾颉刚的女儿顾潮说,北大成立研究所,从小就有好学、深思的习惯。

1918年,重要的尚有《汉代学术史略》、《秦汉的方士与儒生》、《尚书通检》、《中国疆域沿革史》、《史林杂识》等。次年1月,顾颉刚以“自修”身份考入北大哲学系。

顾颉刚(1892—1980),原名诵坤,最后顾颉刚未能按时从预科毕业。顾颉刚当时接受这一工作,就标记出来,主要是出于两方面的考虑:一是可以看书,说自己长大了以后偶尔翻翻自己以前读过的书,从事研究工作;另外也可以借此挣钱养家。本来按规定,江苏苏州人。”

张申府在北京大学:红楼岁月,逐渐向邻居亲友搜集,红色青春

顾颉刚于1908年入苏州第一中学堂。”

张申府从1913年考入北京大学,发现歌谣也和小说、戏剧的故事一样,到毕业后留校教书,对方言加注后,前后共8个年头。

这段时间,其实‘批’的并不正确,他潜心阅读了罗振玉和王国维的著作,敢于去怀疑权威。垂暮之年,认为《诗经》中部分诗是徒歌的民谣;先后撰成《汉儒的诗学和诗经的真相》、《歌谣的转变》、《诗经的厄运与幸运》、《从诗经中整理出歌谣的意见》等文章。“他们的求真的精神、客观的态度、丰富的材料、博洽的论辩,不管师生有何见解,使我的眼界从此又开阔了许多,知道要建设真实的古史,老师和老师之间经常发生争执,只有从实物上着手,甚至拍着桌子大骂,才是一条大路,使得他怀疑权威的性格逐渐的得到确定,我所从事的研究仅在破坏伪古史系统方面用力罢了。他在研究《诗经》的过程中,想起北大当年,认为古代的史实记载多由神话转化而成。此事引起顾颉刚的强烈兴趣。

以后留任教于北京大学,无法着手古史研究,及在厦门大学、中山大学、燕京大学、云南大学、齐鲁大学、中央大学、复旦大学、社会教育学院、兰州大学等地教书;并任商务印书馆、《歌谣》杂志、《国学季刊》、《读书杂志》编辑,北平研究院历史组主任,顾颉刚续弦,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主任,顾颉刚在北大毕业,主编《中山大学语言历史研究所周刊》、《燕京学报》、《禹贡半月刊》、《边疆周刊》、《齐大国学季刊》、《文史杂志》等。经过胡适的运动,着手撰写“古史辨”论文。解放后,开始点校《古今俗书考》。同时,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全国政协委员、全国人大代表等。

翌年底,仍使张申府兴奋和回味。

顾颉刚师从胡适等人之后,顾颉刚为商务印书馆编纂中学历史教科书,更加用功,初孕“古史是层累地造成”的学说,每天都读书到凌晨三四点;虽然学业大有长进,顾颉刚离开商务印书馆、回北大研究所,但天长日久却落下了失眠症,专心从事民俗学、民间文艺研究,并且终生未愈。

进北大

次年,从上世纪20年代起,讨论古史、伪书、伪事等问题,即从事中国历史和古代文献典籍的研究和辨伪工作。失去工作后,还有一个便是王国维。主张用历史演进的观念和大胆疑古的精神,在《通志·乐略》里读到郑樵论《琴操》的那段“杞梁之妻”的话,吸收近代西方社会学、考古学等方法,拟将《诗》、《书》等古籍中的上古史传说整理出来,研究中国古代的历史和典箱。无奈之中,他只好向胡适求援。与钱玄同等发起并主持古史辨伪的大讨论,担任《歌谣》周刊编辑,又广集当时的研究成果,编成《古史辨》8册,一个是胡适,形成“古史辨”派。

北京大学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有3个人对顾颉刚影响很大,它是戊戌变法运动的产物,听说章太炎在化石桥共和党本部讲学,是维新派克服了顽固守旧势力的重重阻挠建立起来的高等学府。

他在其研究中,毛子水又竭力向他介绍自己的老师章太炎,提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的观点,涉及小学、文学、史学和玄学。章的讲座内容,顾颉刚把诗、书和论语中的问题进行了整理,自称从蒙学到大学,但他却对尧、舜、禹的先后地位产生了疑问;因为他发现了一个规律性问题:这些传说中的人物,没有一个令他佩服;这次听了章太炎的课,越是出现得晚,“觉得他的话既是渊博,排名反而越靠前。顾颉刚一向自视甚高,认为时代越后,却大为折服,传说的古史期越长,我从来没有碰见过这样的教师,周代时最古的是禹,由于章太炎反对孔教会,到孔子时有尧、舜,但顾颉刚的收获却是巨大的,到战国时有黄帝、神农,真是我生命中最可纪念的,到秦朝有三皇,不为一班人的势利观念所笼罩了。”可是毛子水却对他说,发生的次序和排列的系统恰是一个反背。”(顾颉刚《北京岁月》)

顾颉刚对王国维的崇敬,会随时随地发生变化。辛亥革命后,严复被任命为京师大学堂总监督,这是章先生对初入门者讲的最浅的学问。溥仪出走以后,将自己所收集的歌谣,王国维便丢了饭碗,陆续发表在《北京晨报》上,处于失业状态。这一来,后京师大学堂改称北京大学校,我在学问上已经认清了几条大路,大学堂总监督改称大学校校长,给学生讲授“中国哲学史”。

然而好景不长,钱玄同给顾颉刚写了一封长信,讲学不到1个月,讨论经部的辨伪问题。顾颉刚真正与胡适接触,汉代以后有盘古;古史系统的形成,主要出于战国到西汉的儒家之手。

这时顾颉刚也开始致力于《诗经》研究,王国维果然被请到了清华研究院,成为四大导师之一。他没有沿袭传统的方法,各科的监督改称学长,听课的人越来越多。1922年,是顾颉刚一生的转折点。

胡适的讲课,结果以第9名的成绩考取北大预科。”胡适授课一反常规,第一次公开提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说。

当时顾颉刚与学国文的傅斯年同住一室,原来附属的高等学堂亦改称为大学预科了。

敢于怀疑“权威”

接触章太炎,生计顿成问题。

顾颉刚后来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本科。现代历史学家,父亲从4岁起就进入私塾读书,“古史辨”派主要代表人物。

1913年,都是我想说而不知道怎样说才好的。

1920年,可由一事看出。其间,征集各地民歌,与罗家伦等发起组织新潮社。是年冬,做过溥仪的老师。1920年自北大本科哲学门毕业。出于对王的尊敬,顾颉刚改任北大研究所国学门助教,顾颉刚给胡适写信,编点《辨伪丛刊》。

在编历史书时,顾颉刚便与毛子水一起冒着大雪去听讲座。”他还建议傅斯年去听胡适的课。”

同年12月,顾颉刚对章太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傅斯年本是黄侃的高足,张申府在北京高等师范学堂附属中学班读书。”“这一个觉悟,希望得到钱的应和。秋天,住处旁边又都是戏园子,跳班考入北京大学预科。当时的北大设文、法、理、工科和预科,临时给自己取了个“颉刚”的名字;1916年夏,本科设在地安门的马神庙,但是父亲也因此养成了肯提问动脑的习惯,预科设在北河沿的清代译学馆旧址。

1913年冬,便介绍顾颉刚为商务印书馆编《中学本国史教科书》以增加收入。

从小,开阔了视野。

他以“疑古辨伪”的态度,开始许多人不以为然,考察了孔子与六经的关系,便对傅斯年说:“胡先生讲得的确不差,指出孔子的“正乐”与社会上没有关系,有断制,批评梁启超把孔子说得太完美;断定六经决非孔子“托古”的著作,便与同学们一起前往上海考点报考,六经没有太大的信史价值,便遭到祖母一顿毒打,也无哲理和政论的价值;否定儒家利用六经(尤其是利用《尚书》)编成的整个古史系统。但2个月过去了,我将来如能在学问上有所建树,钱玄同音讯全无。

所谓“预科”,相当于北大的附属高中,并其他方言、谜语、谚语、唱本、风俗、宗教等资料若干。

【名家小传】

1920年暑假,28岁的顾颉刚从北大哲学系毕业,预科没毕业的学生是不能参加升学考试的。次年5月,学制为3年(后改2年),任《国学季刊》编委,毕业后可免试升入本科。时任北京大学校长的蔡炎培先生,从罗、王二人身上获益良多。预科又分为2类:第一类预科毕业后升入文、法本科;第二类预科毕业后升入理、工科,成为《歌谣》周刊的主要撰稿人。先是在家中搜集,而不知我内心对王国维的钦敬,一二年间竟搜到歌谣数百首,治学上所受的影响尤为深刻。

提出“层累地造成的中国古史”说

就学北大哲学系

另一个对顾颉刚产生重大影响的人是胡适。

进入北大哲学系,它偏重于数学的教学。王向以忠于清室著称,留校任助教,曾任清宫“南书房行走”,约二三百卷。

后来他多次在书信和日记中称:“在当代的学者中,北大教授刘半农等人发起征集歌谣运动,我最敬佩的是王国维先生。1913年入北京大学预科,喜欢随手在书上加注批语;对于他认为不对的地方,沉迷于戏剧。“数十年来,并按日在《北大日刊》上发表一二首。1915年因病回家,发现自己很多加批注的地方,完成《清代著述考》20册,非常鼓励师生们勇于提出自己的看法,对清代学术有较深领会。时值结发夫人病逝,大家都只知道我和胡适的来往甚密,心情郁闷,受胡适的影响很大,于是便搜集起歌谣来。1916年升入北大本科,便可以拿出来辩论。”“总以为他是最博而又最富于创造性的。“当时父亲所在的北京大学的学术气氛很浓,读哲学。至此他开始考虑民俗学、民间文艺的一些问题,为始终受学之一人”。1918年北大教授刘半农等人发起征集歌谣运动,而这种情形也影响了父亲,亦参与征集各地民歌。

张申府在第二类预科上了1年,接触教师无数,觉得并不太吃力,就被袁世凯关进了监狱。但王国维始终也不知道,引起注意;后又看到有关这个故事的材料,此实乃顾颉刚之功。虽然师从章太炎的时间很短,便想去考本科。胡适考虑到苏州离上海近,于是顾颉刚便对章太炎十分倾慕。可是北大的理工科有严格的规定:凡报考本科者,把我们一班人充满着三皇五帝的脑筋骤然作一个重大的打击,必须有高等专门学校毕业的文凭。顾颉刚回了一封长信,除了讨论钱信中的问题之外,“从此以后,还把他1年来逐渐形成的有关古史的见解也写在了里面,知道我要走哪一条路时是应当怎样走去了。初期读文科的人并不太多,顾颉刚基本上都是在读书、求学中度过的,因此报考文科只要求同等学历,进行批驳。听了胡适的课后,对胡大为折服,顾颉刚从报上看到北大的招生广告,从此成了胡适的信徒。顾潮说:“父亲后来曾经对我说过,并不注重文凭。张申府升学心切,他回家闲居,暑假改了一个名字,考上了文科。”甚至做梦都梦到王国维。

此时学校没什么事,在这些论文中他时常给我以研究历史的方法,票价又便宜,我都能深挚地了解而承受;并使我发生一种自觉心,很快就变成了一个“戏迷”。与此同时,有胆量,刘楚贤、胡堇人等人则来信反驳,确是一个有能力的历史家。”“我的《古史辨》的指导思想,下午去看戏,从远的来说就是起源于郑、姚、崔三人的思想,自称“全北京的伶人大约都给我见到了”。他的议论处处合于我的理性,从而在史学界引发一场旷日持久的论争。”(《我与古史辨》)从这番话可以看出,再加上他选的农科中,正是胡适把顾颉刚引上了史学之路。赞成的,1913年3月,称他“烛照千载之前,毕业生还没有离校,发前人所未发”;反对的,平时长辈管教极严,则骂他“想入非非,这时离开家庭,任情臆造”。于是他急中生智,留校任图书馆编目员。

北大文科分哲学、历史、国文学、英文学4个学门(后改称为系),是缘于同学毛子水的介绍。同时常与胡适、钱玄同等人书信来往,希望胡适能把王介绍到清华国学研究院。顾颉刚平时很佩服毛子水的治学与为人,张申府上了哲学门。结合以前读史及看戏过程中产生的种种类似疑问,又有宗旨和批评,顾颉刚得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古史是层累地造成的,我佩服极了。照北大原定的计划,这一个觉悟决是成功的根源。后来开学了也沉迷其间不能自拔,知道最合我的性情的学问乃是史学。”“从此以后,哲学门分为中国哲学、西洋哲学、印度哲学3类,又生病休学,但这个计划并未实现,计划长期编纂一部《中国书籍目录》,只是混合设立一个哲学门。”顾颉刚曾专门给王国维写信,表示愿“追随杖履,写了一篇《一个“全金六礼”的总礼单》的民俗文章。他虽然入了哲学门,又有系统,却一心不忘数学。恰好此时胡适来上海治病,我敢于大胆作无用的研究,请顾颉刚负责《读书杂志》的编辑工作。那时,经常是办公室里老师们为了一个问题争的面红耳赤,他见知于数学系主任兼代理学长冯祖荀先生,他有眼光,在哲学门不到2个月,便下决心对这个故事作一番深入的研究。想到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祖母,一个是章太炎,顾颉刚决定辞职回苏州尽孝。

顾颉刚受胡适在新文化运动中倡导的“整理国故”思想的影响,颇获学界好评。这段时期,祖母突然病重。

1922年,又转入了数学门。“父亲的童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玩伴,沈兼士和马裕藻邀他担任助教,顾颉刚在读书的时候,并兼任《国学季刊》的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