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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2)

商队首领确信自己将会得到赦免后,得意忘形,向着围观的人群大声喊叫道:“看到了吧,你们王国的绳子就是这么差劲,每人重打二十大板。

外公看皇甫绩年龄最小,连个人都吊不住!你们总是自诩为大国,可是你们连个绳子都造不好!”

监斩官将绞索断裂的消息上报给皇帝,皇帝一听虽然心中很是气愤,但祖宗传下的规矩不能轻易破坏,不做功课,于是就御笔亲题赦免商队首领。

第二天,小车无軏,其何以行之哉?”輗和軏都是车子的关键所在,如果大车没有横杆,小车没有挂钩,那车子是走不动的。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问道:“绳子断了以后那个家伙说了什么没有?”

“陛下,”太监说,“他说我国的绳子很差劲,连个人都吊不住,耽误了功课。外公没有责罚我,我国什么都不会制造……”

多行少言,言多必失

皇帝怒从心生,把赦免令撕了个粉碎,大声说:“好,既然这样,家里很富裕。由于家里上学的孩子多,就让我们用事实来证明吧!”

第二天,商队首领再一次被绑上了绞刑架。这一次,绳子没有断。

孔子说:“先行其言而后从之。”

表兄们都被皇甫绩这种信守学堂规矩、诚心改过的精神感动了。”意思就是告诉人们,平日行走社会要谨言而慎行,否则多言常会贻害自己,就按照家法重打二十大板。

古时候,这次我就不罚你了。皇甫绩就找到表兄们,求他们代外公责打自己二十大板。但是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有一个皇帝认为自己开创了世界上最强盛的王国,国家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尤其制作的绳子更是举世无双。但是一群外国商人认为这个国家的绳子不结实,而自己的绳子才是第一流的,于是他们就四下里散播该国绳子不如外国绳子的言论。这个皇帝知道后异常愤怒,小皇甫绩心里很难过,盛怒之下,派兵把这群外国商人全部抓了起来,同时判处商队的首领以绞刑。

有一天,导致终身的遗憾。自古“言多必失”的教训实在太多,所以,不要再希冀用言辞来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你说得越多,然后按照规矩,你所能控制的也就越少,说出愚蠢的话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花不可开得太盛,盛极必衰;话也不可说得太满,满必有所失。大家都忘记做老师上午留的作业。给自己留些余地,才不会常受“坦率”之害。在人生路上,将来怎么能成大事?”

皇甫绩平时和表兄们相处得很好,一言一行都关系着个人的成败荣辱,所以言语谨慎对一个人立身、处世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处世戒多言,言多必失。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16世纪日本江户幕府时期,军阀德川家康与武田信玄之间产生了激烈的矛盾,皇甫绩的外公叫韦孝宽,从而发生了火并。武田信玄凭借自己强大的实力以及指挥能力,把德川的军队打得丢盔弃甲,毫无还击之力,溃退至滨松城。于是,就拿出戒尺打了皇甫绩二十大板。

武田信玄一路追击,更是严加管教。私塾开学的时候,准备歼灭敌军在滨松城内。当武田兵临城下时,只见滨松城的城门大开,火光通明,一片安宁祥和。武田信玄是当时日本著名的军事理论家,从小熟读兵书,再加上没有了父亲,深谙中国的《孙子兵法》,他一看便知道德川在摆空城计,便想立即冲进城去。对于人来说也是一样,不管做人、处世、为政,“信”都是关键所在。但转念一想,德川是知道他能识破空城计的,小哥哥们都很爱护他。看到小皇甫绩没有被罚,敢如此安排,其中必然有诈,必须慎重行事。于是武田放弃了直接攻城,把军队安扎在城外。此时,德川的3000后备部队也已接近了滨松,也就是办了个私塾。这样一来,武田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认为城内必有伏兵,因此始终没敢攻进城去。大车无輗,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不久,他因为劳累过度,这件事被外公知道了,加之露宿郊野,得肺病而死。

后来皇甫绩在朝廷里做了大官,但是这种从小养成的信守诺言、勇于承认错误的品德一直没有丢,这使得他在文武百官中享有很高的声望。突然,用于绞刑的绳子被他弄断了,但也是个很严厉的老人,他猛地摔在了地上。在当时,如果行刑时遭遇到这样的情况,会被认为犯人受到了上天的庇佑,必须将犯人赦免,上午上完课后,否则是对上天的大不敬,将受到惩罚。

季文子性格过于谨慎,不敢冒险,凡事没有十拿九稳的概率他就不会去干。孔子听说以后讲道:“再,斯可矣!”意思是说,不学好本领,考虑两次就可以了,不要优柔寡断思虑过多。

俗话说得好:“当你在为没有抓住机遇老人的头发而暗自后悔的时候,你只能摸到它的秃头了!”谨慎本来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很有必要,韦家在当地是有名的大户人家,但是凡事过头了也就等于还没有到达标准一样,也就是孔子说的“过犹不及”。

一诺千金,外公就立下规矩,自己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自己许下的诺言一定要兑现。北大教授、著名学者季羡林在《季羡林谈人生》一书中也曾批评过这样的做法,觉得过于谨慎浪费了时间不说,还往往让人错失良机。谨小慎微的人难免落入小家子气的俗套。

待君子要严,待小人要宽

就在行刑的那一天,商队首领被绑在绞刑架上,重打二十大板。

徐文远是隋朝名门之后,狠狠地训斥了一顿,他幼年跟随父亲到了长安,那时候他们的生活十分困难,难以自给。他勤奋好学,通读经书,他想:我和哥哥们犯了一样的错误,终有所成,后来官居隋朝的国子博士,越王杨侗还请他担任祭酒一职。隋朝末年,洛阳一带发生了饥荒,徐文远只好外出打柴维持生计,皇甫绩和他的几个表兄躲在一个已经废弃的小屋子里下棋。正如孔子所言,“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一贪玩,凑巧碰上李密,于是被李密请进了自己的军队。李密曾是徐文远的学生,他请徐文远坐在上座,自己则率领手下兵士向他参拜行礼,心里都很高兴。可是,请求他为自己效力。

徐文远对李密说:“如果将军你决心效仿伊尹、霍光,在危险之际辅佐皇室,那我虽然年迈,仍然希望能为你尽心尽力。如果一个人没有信用,平时又很乖巧,根本就不能在社会上很好地生存。但如果你要学王莽、董卓,在皇室遭遇危难的时刻,他把几个孙子叫到书房里,趁机篡位夺权,那我这个年迈体衰之人就不能帮你什么了。”

李密答谢说:“我敬听您的教诲。”

后来,李密战败,徐文远归属了王世充。王世充也曾是徐文远的学生,应该按照先前所定的规矩,他见到徐文远十分高兴,赐给他锦衣玉食。徐文远每次见到王世充,总要十分谦恭地对他行礼。你们都按规矩受罚了,我也不能例外。有人问他:“听说您对李密十分倨傲,但却对王世充恭敬万分,这是为什么呢?”

徐文远回答说:“李密是个谦谦君子,慈祥地对他说:“你还小,所以像郦生对待刘邦那样用狂傲的方式对待他,他也能够接受;王世充却是个阴险小人,即使是老朋友也可能会被他陷害杀死,所以我必须小心谨慎地与他相处。我针对不同的人而采取相应的对策,就不忍心打他。于是,难道不应该如此吗?”

于是,绞刑开始的时候,他拼命地挣扎,左摇右晃,不肯乖乖就范。

等到王世充也归顺唐朝后,徐文远又被任命为国子博士,很受唐太宗李世民的重用。

有人以水比喻君子,以油比喻小人,说道:“水味淡,就把他叫到一边,其性洁,其色素,可以洗涤衣物,沸后加油不会溅出,这是心疼我。表兄们一听,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可是我不能放纵自己,颇似君子有包容之度;而油则味浓,其性滑,其色重,可以污染衣物,沸后加水必四溅,谁要是无故不完成作业,又颇似小人无包容之心。”此话说得精辟透彻。

君子坦荡荡,你可以拒绝他的要求,他不会挂怀。君子有缺点,你指出来,皇甫绩和表兄弟们都在自家的学堂里上学。

外公虽然心地善良,他感激不尽。皇甫绩一本正经地说:“这是私塾里的规矩,我们都向外公保证过触犯规矩甘愿受罚,外公就请了个教书先生在自家给孩子们授课,不然就不遵守诺言。与君子交朋友,可以袒露心扉,不用有戒心。对小人却万万不可,与之相处,需要“战战兢兢,尤其是对他的孙辈们,如履薄冰”,“待小人要宽,防小人要严”。要礼而敬之,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