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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痴儿卸甲方归罢 (3)

文殳见王蒙进来连忙握住王蒙的手切声问道:“西城战势如何?”

王蒙拍了拍文殳的手点了点头:“西城已取。”文殳微笑着闭上了眼。王蒙见其休息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之后,王蒙召集众将商议取东、南二城:“现将军身负重伤,我等只有自己出力取双城。吕炎你化装成东城将士前去南城挑衅杀其兵卒几个,而后领兵朝东走。景玦你化装成南城将士前去东城挑衅杀其兵卒几个,而后领兵朝南走。记得你二人成功后静观其变,如有情况立即回报。”

吕炎虽出身豪门,但颇有才干,之所以他能被重用也是因为他与王蒙有一点亲属关系。

吕炎率五百兵士换上秦兵的服装,骑着高头大马,颀长的身材上披着一套银色的铠甲,马脸上扣着一顶银色的头盔,配上鹰钩鼻子,上斜的单眼皮眼睛,活像一头黑鹫。

“你等小儿,还不快快出城吃小爷一枪,再不出来看小爷如何踏平尔等肚皮。”说着取弓一箭射死了驻城的副将。

要说起吕炎可有一段风流艳史了。他原属秦焱部下,秦焱原是二世身边最红之人,吕炎自当也沾光了。

一次宴会上二世让其宠妃妘玥献舞,吕炎便痴迷于她。不断地暗送秋波。

时日一长。妘玥从厌恶到颇有喜欢,渐渐倾心于他。一夜吕炎在床上捣腾了半天,满脑子都是妘玥那楚楚动人的倩影,忽听到有人叩门,便怒喝一声继续浮想。

忽的从门外传来清甜的呵笑声:“吕侍郎,妾身来探望侍郎,为何将妾身置于门外,岂非待客之礼乎?”

吕炎一听连忙跳下床,忘了自己未穿外衣,便急于打开门,一见妘玥心跳到了嗓子眼,不停地直咽口水,眼光不停地朝妘玥那jianting的玉峰扫着,嘴里吃紧的道:“王妃深夜至此,不怕歹人行凶?”

妘玥窥见他闪过的目光,娇艳地一笑,压低嗓子,柔媚的说:“难不成还让妾身站在门外说话?”吕炎一时惊醒,连忙伸手将她拉了进来,随手关上门。

吕炎眼睛一眯,闪过一抹冷笑,拉妘玥坐了下来,给她斟了杯酒,自己也斟了杯。放下酒壶,举杯一口喝了下去,亮了亮杯底才笑吟吟的说:“王妃今夜为何来此?”

妘玥艳笑着举了杯喝了下去,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小女子早已倾心侍郎,今日特地来与侍郎畅饮一番。”

吕炎抬起头无意之中又触及妘玥那白莹的,顿时脸被酒气一冲变得红彤彤的,略带几分醉意望着妘玥:“王妃夜已黑,王妃会遇到歹人的。”

吕炎忽然被妘玥搂紧,竟感到一阵晕眩,看到妘玥两颊笑靥,手足失措了,稍一慌乱,手中的酒杯落在了桌子上洒了妘玥一身,吕炎连忙用手想去把酒拭掉,不想手竟触到了妘玥柔软的玉峰上。

妘玥的脸上荡过一抹绯红,身子一软跌进了吕炎的怀中,吕炎一时脑光闪过急忙推开她站了起来。躬身打开门道:“请王妃自重,小人要安寝了。”

妘玥一时愤怒不小心绊了一跤。胳膊、在隐隐作痛,她一把推开了吕炎,非常气愤的怒吼道:“你不识抬举,如不依从我定要你好看。”

吕炎走过去抱起妘玥朝门外走去,妘玥以为吕炎被她的话吓倒了,便侧紧贴在吕炎怀里妖媚的娇笑道:“嗯,识时务者为俊杰。”

吕炎软吹耳语:“小人当然识时务,我心可鉴日月。”“呵呵,可真乖,我有得是好处给你。”

妘玥双手搂着吕炎嗲嗲道,“你要抱我去哪里呀?难道不是去安寝吗?”

“你别说话一会就知道了。”说着把妘玥抱到了花园之中,妘玥在吕炎脸上轻轻一吻,娇声道:“看不出你还蛮有情趣的,咯咯。”

“请王妃回去。”说着双手一撒,妘玥摔了个四脚朝天,吕炎冷瞥一眼:“君子安可行小人之当也!”吕炎信手摘下一朵桃花扔在地上踩了一脚便转身离开了。妘玥仇视地望着吕炎冰冷的背影。

吕炎回了房后心中满是矛盾:“我不是很喜欢妘玥吗?可为何刚刚如此对她呢?不对,君子安可行小人之当也!妘玥乃大王之妃子,怎堪做出此等龌龊之行当?”

吕炎自斟自饮起来,总算把嗓子眼里的烟给浇灭了。妘玥受辱之后便跑到二世面前哭诉,二世听之信之,派人将其押入宫中。妘玥一见吕炎就放声大哭,吕炎见了顿时好笑。

二世从侍卫身上拨出钢刀朝吕炎劈来,吕炎不甘就此死去便在刀落之时撞翻了二世,二世坐在地上恼怒的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吕炎左避右闪借助卫士劈来的刀将身上的绳子砍断了。接着曲指成爪以闪电般的速度锁住了一近身卫士的咽喉,咔一声扭断了那士卫的脖子,此时吕炎被牢牢地围了起来。

他朝其中一人虚踢一脚,跃到其身旁的一士卫肩上跳出了人群,以单掌劈向二世的肩头,二世肩头一软手中的钢刀脱了手。

吕炎轻轻一挑用手接住,钢刀架在了二世颈上,他凛然喝道:“让开一条路,不然我杀了二世。”

二世吓得全身颤抖:“你们都滚开,谁,谁敢乱动寡人将他腰斩!”卫士们依言都让开了,吕炎挟持二世到了宫外,见一马兵将其拽了下来,把二世推到一旁,骑着马风驰而去。之后离开了咸阳来到了临淄投靠了齐国。

上次说到吕炎奉了军师王蒙之令有意挑衅还射死了一员副将,但那守城的主将硬是不肯出城。

吕炎着实有些焦急,心急之下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为什么他这办法不是办法的办法?原来他决定在城门口和城墙下泼大量的粪水,这不将士们推着七十九个大粪桶来到城下同时打翻了。顿时臭气随西北风弥漫了整个城。

守城的主将最终忍受不了出城迎战。只见那主将满脸落腮胡子,一对牛眼大的眼睛,一张烧饼脸,挺着大肚子使其显得有矮有圆。手中兵器是一对巨灵锤,少说也有二三百斤。

吕炎使得是一对双刹,他横扫一勾,身子向前一倾躲过了大锤。策马调头就跑,那主将穷追不舍,还不时地边追边喊着:“粪水小儿还不下马快快受死?”

吕炎立即加快速度摆脱了那主将,这时东城主将与南城主将相遇了,两人各自辱骂双方打了起来,不多时一切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吕炎与景玦将两城主将押回了中军帐。

就这样没费一兵一卒就铲除了临椔所有的秦兵将领。“这次能够大获全胜吕统领功劳不小,我一定会如实禀报文将军。”

王蒙很赞赏地望着吕炎,吕炎抱拳谢道:“谢军师常识,末将定会全力效忠于将军。”

文殳听到喜报兴奋地跑了出来,一见王蒙便急切地问道:“军师,临淄之乱已平可是属实?”

王蒙微笑地点了点头,文殳兴奋地喝喊道:“将士们,我们今夜开庆功宴,不醉不归。”说完便又问道:“快说说你是如何拿下的。”

文殳连忙扶王蒙坐下,递去一杯茶,王蒙捋了捋胡须碎了两口道:“此战我军未伤一兵一卒,就将临淄拿下了。”

“真的吗?”

“其实很简单,正是将军所说的反间计,此次功劳最大的当属吕炎了,若不是他那不是办法的办法,这一仗可不知结果。”

“什么不是办法的办法。快说说。”

“先前吕炎率兵辱骂未果”王蒙端起茶慢慢品了一口就被文殳拉了下来:“哎呀!说完再喝!”

“吕炎见辱骂未果,于是”

文殳抢过话头:“那他是不是直接攻城挑衅?”王蒙有意卖了个关子,“好了,快说了,别卖关子了。”

“他呀!在城下倒了七十九个桶粪水,使整个南城臭气熏天,那主将实在无法忍受就出了城,结果中了我们的圈套。”

文殳一下蹦了起来拍手大笑道:“可真有他的,竞然会想到用粪水。哈哈哈”

文殳抱着肚子笑了起来。王蒙笑着说:“那粪水将军就在帐外,可召他进来?”

“快请他进来。”

吕炎进帐后恭敬地礼拜,文殳走到吕炎处,抓着他的肩头忽然板起了脸:“你可知罪,粪水将军!”

吕炎被文殳所惊连忙跪地请罪。文殳收敛起了严肃,笑道:“吕统领勿惊,我只是想不到军中有一位如此聪明的粪水将军,情绪有些激动。”

吕炎浑身冒着冷汗:“此计用于无奈,望将军恕罪。”

文殳连忙将其扶起:“吕统领乃一才俊,定当得到重用,今日起你便是副帅。”

“谢将军!”

“军师下一步是不是该收齐失几城了?”

“嗯,西方有一虎将名曰项羽,力能扛鼎。南方有一奸雄名曰刘邦,此人面容丑陋乃一无赖,但其人可重才而取用,与项羽唯此一胜。而项羽乃一钢猛武夫,刚愎自用,日定难成大气。我军较二人之力甚远,唯有避其利而复收失地,然则乃自取灭亡。”

“那我们此刻便收失地,可好?”

“此刻甚是不好,我军量少而待扩,屯兵乃是上上之策也!”

“那我这现存多少兵马?”

“加临淄之兵约有五万,若打收齐的口号,以大将军之名定会广收兵源。”

“大将军乃是我义兄,此意甚好,那就劳烦军师了。”

“蒙,领命。”王蒙接令先退下了。

“粪水将军可愿意与本将军共饮几杯?”

“将军的伤”

“不碍事,来人啊!备些酒菜我与副将来畅饮。”两人抱起酒坛子说开始猛灌,文殳嘴角露出一丝阴郁之色。

因为喝得太急二人很快便醉了,文殳跌跌撞撞的走到吕炎面前想抓吕炎的肩头却落了空,扑通一声爬在了地上,吕炎哈哈大笑指着文殳说:“你怎么爬在地上,等、等我来爬会儿”

吕炎也扑通一声爬在了地上,手舞足蹈的嘀咕着:“其实啊我真的好想妘玥,妘玥”

文殳翻过身来躺在吕炎身上拍了拍吕炎的脸喃喃道:“你想,我比你更想呢一千年好不容易见一面,嘿嘿又走了,又走了”

“你是将军要什么什么没有?不,不知足啊!”吕炎摇头晃脑地摇着,文殳使劲压了直轻声道:“别瞎动,没见我在上面吗?告诉你你懂个屁懂个屁。”

吕炎不时吞着舌头喊着:“妘玥。”而文殳则不时地叨咕着:“颖薇。”

缘由天定,爱随人痴。若是无缘,何需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今夕何夕,君已未路。时是归期,未有其期。

次日清晨,点点离光好是一盏盏流离盏闪耀着银色的光芒,点燃了一盏盏碎灯。

文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吕炎身上实在好笑,而吕炎的样子更叫人捧腹大笑。

只见吕炎侧着头枕着地,四肢摆开形成一个大字,嘴角还不时地流着口水,嘴巴张得大大的。

文殳蹲了下来拍了拍他,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打个哈欠伸伸懒腰,当他看到文殳顿时蹦了起来吱吱唔唔的:“我我,将军恕罪。”

文殳拉了一下吕炎道:“昨夜我们都醉了在地上过了一夜,不过你睡觉蛮可爱的,还不时地流着口水叫‘妘玥’,妘玥是谁啊?是不是你心上人?”

“她是秦二世的妃子,她很美,只是”

文殳看出了他的心事有意扭转话题:“以后收齐失地你得多出力。”吕炎的眼神很复杂好像一个黑洞深不可及。文殳走到窗前轻叹一声:

情为何物,人神同伤。鹃帝啼血,人瘦形苍。

风烛残年,苦笑鸳鸯。凄凄惨惨,花艳无芳。

问君何尔,独凄黄梁。对话泣饮,已是苍桑。

数月之后,齐军广充兵源已达二十万人马,文殳强练精兵。而后在一年三个月的时间收复了所有失地,此时齐军已达五十万人马,孰不知已大祸降临,等待文殳的将是无情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