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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与窃案同步(5)

直到这时,围观的人群中还没有人意识到“大波”和“二波”已经闪亮登场了。此时黄衣女人是仰身躺在地上的,由于豆浆的冲洗胸前的卤汤已经荡然无存,并且还被豆浆像洗面奶或“大宝SOD蜜”处理了一样,滋润光滑的白皮肤衬着绛紫色文胸显得格外的醒目。粉衣女人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用力地按住她的两个胳膊,似乎这样按住之后接下砉还要干什么事情。而其实黄衣女人早已经被这样按住多时了,粉衣女人按住她之后并没有做什么,当然她不可能做也根本做不了什么。只是嘴,两个人的嘴里仍在相互对骂着“鸡”和“婊子”这两样东西,似乎这两样东西是可以用来杀伤对方的武器。“大波”和“二波”就是在这个时候来到她两人跟前的。先是“二波”。“二波”的火鸡头一抖就把粉衣女人从黄衣女人的身上拉了起来。她这个举动的目的不是很明确,有一度使人们误解为是在为这两个女人劝架。但接下来“二波”的目的就很明确了,只见她的手很轻松舒展地那么一挥,随着清脆地一响粉衣女人的脸上早已着了一掌,是那种叫做抽嘴巴的一掌,而且力度非常之大,以致大到粉衣女人的嘴角上呼地就淌出血来的程度。跟着“大波”就也在黄衣女人的脸上弄出同样的一声响来。“大波”在做这件事时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她还问躺在地上的黄衣女人,说你这乳罩可真好啊,在哪买的。黄衣女人被这突然从天边飞来的一掌给打懵了,想看一看这人究竟是谁,但对方的面孔却被在眼前晃动的两只巨大的乳房给挡住了。这时“大波”又说,你看你,啥东西没有还假模假式地带着个这,有啥用啊不如给我算了,省得我费事儿再去买了。“大波”这样说着手就已经伸到黄衣女人的胸前,只轻轻一拽,就将那件绣有蕾丝花边的绛紫色的文胸扯了下来。这一回黄衣女人不再豁达了,顿时像被扎了一刀,嗷地一声尖叫身体就本能地团起来。这时黄衣女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遇到强有力的劲敌了,首先她已经感觉出这个新对手的力量远比粉衣女人要大,甚至可以说自己与人家都不在一个量级上。其次这个新的对手也绝非等闲之辈,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对手的胸罩就这样当众扯下釉这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干得出来的事,即使自己刚才向粉衣女人的前胸发起进攻那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只为在精神和心理上施加压力使其手忙脚乱进而达到压倒对方的目的,并不会真就将她当众剥得精光,而这个斜刺里冒出的有着两只少见大乳房的新对手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上来就玩儿真的。这就将黄衣女人逼到绝路上了。无论她与对手的力量相差多么悬殊都别无选择,她只有泼命一搏来保护自己了,否则后面还说不定会发生出什么事情来。此时黄衣女人的心里第一次生出恐惧,她预感到自己连裤子也被这个新对手当众剥下来的可能都不是没有的。这时“二波”也已经同粉衣女人扭打在了一处。“二波”与“大波”真像是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收拾对手的手段和程序如出一辙,这时她也已经将粉衣女人的文胸成功地扯下来拎在手里。所不同的是粉衣女人一被扯下文胸来就像是被彻底解除了武装并且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这时只顾猫着腰将那件苏绣衬衣的两襟紧紧裹住自己的前胸,任凭对手如何击打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索性放弃了一切反抗。

“大波”和“二波”显然都极具战斗经验,而且配合起来相当默契。她两人的交流往往只是凭借一个眼神,或者干脆连眼神都不用,似乎两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事先早已商定了的。这时她们正在试图将各自的对手弄到餐馆外面也就是当街上去。这对于黄衣女人和粉衣女人来说显然是更为可怕的事情,所以二人同时振作精神一下都变得骁勇起来。“大波”和“二波”从刚才闪亮登场到现在还都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所以周围的大部分人乃至黄衣女人和粉衣女人也就都还没有弄明白,这两个浓妆艳抹而且拥有着同样一又啦大乳房的女人究竟是为什么这样莫名其妙地犬烈水进术削。骶也伺认识灭议利一、议明,尽使不认识至少知道她们是从哪里出来的,这些人的脸上就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明白真正的好戏这才算是刚刚开场。

粉衣女人毕竟年轻力壮,一旦骁勇起来还是可以与“二波”势均力敌的。但由于文胸已经被人家先行扯了去,就不得不用一只手揪住自己的两个衣襟,这便使她丧失了二分之一的战斗力,有一度几乎已经被“二波”推到了餐馆的门外。瘪脸女人实在看不过去了,连忙在一边说嗨嗨嗨,打架归打架,这样扯得露胳膊露肉的算怎么一回事,大家都是女人么也太不像话了。瘪脸女人一边这样说着就用手里的马勺朝“二波”和粉衣女人挡了一下。她用马勺这样拦挡不过是一个示意性的动作,对于“二波”来说并不具真正意义的拦挡功能。“二波”这样扯掉对手的文胸又试图将人家推到街上去示众,自然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手段,被瘪脸女人这样一说就有些心虚。粉衣女人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就在“二波”稍一迟疑的工夫变被动为主动一下就将她重又掀进餐馆里来。瘪脸女人没有防备这一手,马勺被碰得当地一下就脱手掉到了地上。就在这时,亚飞走过去把马勺给拾了起来。亚飞这样拾起马勺原本是想交还给瘪脸女人的,他本来也应该交还给瘪脸女人。

可不知怎么这只马勺就被粉衣女人接到了手里。粉衣女人的手里一旦拥有了这样的利器,形势立刻就急转直下发生了根本的转化。她英姿飒爽地舞动着这只马勺挂起呼呼的风响,紧跟着“二波”的头上就着了一下。“二波”的额头是与马勺的边沿碰在一起的,因此只发出了很轻微的一点声响,是锋利的勺边切入皮肉进而与头骨发生撞击的那种声音。所以“二波”的额头上也就理所当然地被切开了一道口子,约三公分长,张开一公分左右,看上去很像是长在额头上的一张精致无比的樱桃小口。但这樱桃小口转眼间就被涌出的一股鲜血淹没了。“二波”很凄厉地喊了一声“大波”,说我他妈的给人开啦。“大波”回头一看像是被血刺激了一下,立刻撇下黄衣女人朝这边扑过来。此时粉衣女人已经杀红了眼,挥舞着手里的马勺就冲“大波”迎上来,脸上全无惧色,身上苏绣衬衣的两襟也无所畏惧毫无羞色地在胸前迎风招展。“大波”原计划扑到粉衣女人的身上,然后再与之展开近距离肉搏,但来到近前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计划不可能实现,粉衣女人将那只马勺舞动得密不透风使人根本就无法靠近她。而就在这时黄衣女人也朝“大波”又反扑过来。从客观上说,此时黄衣女人已经与粉衣女人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她们原来的厮打似乎是在共同做着一件正常龅事情,却被“大波”和“二波”突然地野蛮介入给破坏掉了,此时她们两个人只有同仇敌忾合力对付后来之敌。形势对“大波”和“二波”明显地不利起来。“大波”处于腹背受敌之势,一边对付着黄衣女人的反扑,还要躲闪粉衣女人那只马勺的进攻。而“二波”这时已无暇也无心再恋战,额头上的鲜血正像瀑布般的奔泻下来。那个歪戴帽的小伙子就是在这时挺身而出的。事后在回答警方的询问时,几乎所有当时在场的目击者都说,如果在这个时候没有那歪戴帽的小伙子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因为这当口从街对面的“一帮一一对红娱乐岛”里已经蜂拥出了“三波”、“四波”、“五波”、“六波”一伙女人。她们显然是得到了消息才出来增援的。如果粉衣女人和黄衣女人被众波霸一伙拉到街上来,那么这个早晨就是开来一个中队的交警恐怕也疏导不开这里的交通了。事实上当时街上的交通已经堵塞得一塌糊涂,几乎所有的过往车辆和行人都停下来,人们伸长脖颈朝“咱家厨房”的大玻璃窗里张望,如同是在看一台巨型屏幕的立体彩色电视,而且是现场直播。然而正当众波霸拥到餐馆门前时,却被歪戴帽的小伙子见义勇为地拦住了。歪戴帽的小伙子就那样大义凛然地站在餐馆门口,拉开与众波霸都是自己人或曾经是自己人的架式,说他好不容易才决心重返工薪族,现在又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碗饭吃,不要给他把这饭碗砸了什么什么的。众波霸们自然都是很讲面子的巾帼一族,当即决定不再冲击“咱家厨房”,但要让黄粉二女人出来,而且说如果怕影响了餐馆的生意她们可以把战场摆到街对面娱乐岛那一侧去。歪戴帽的小伙子还是不能同意,说让她两个出来很危险,就你们这伙姐姐还不得把她们吃了呀,再说就她俩现在这身打扮,要真出来站的街上那非热闹了不可,还不得连房顶子上站的都是人哪。歪戴帽的小伙子说还是算了,能省事就省事吧。歪戴帽的小伙子与众波霸在餐馆门口这样一来一往地一说,众波霸刚来时的那股气势就已经泄去了一些,加之屋里的粉衣女人和黄衣女人在“大波”的主持下也已经与“二波”达成了共识一一先去医院看病,别的事等从医院出来之后再说。黄粉二女人也已经趁此间隙将各自衣服收拾妥当,眼看着这一场风波就要过去了。